第228節 何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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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潔心裏長長呼出一口氣,一下子輕鬆許多,終於意識到,包括自己在內,大家都錯怪張一了。

    “對不起。”周潔低著頭,用細若蚊呐的聲音向張一道歉。

    大口嚼著食物,張一沒有聽清她的話,反問道“什麽?”

    “沒什麽,你今天有其他事情嗎?”周潔興奮問:“如果沒有,我帶你逛逛這裏的跳蚤市場,那裏有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

    暫時還真沒有其它事情,售賣新型染料產權的事情,‘回信’還在市場上造勢,大約還給有三天空閑時間,他才需要接待買家。

    巧合的三天後,運輸‘法柱’的貨輪也會到達它的終點站香港。

    不過‘法柱’名義上和張一沒關係,美琳會親自從內地過來處理,所以不會讓他分心。

    “不過,我很好奇,我打了柯文東你不生氣嗎?看的出來他喜歡你。”

    張一好奇地問。

    “早年之前,還在大學時期,他人還是不錯的,唱歌也好聽,我是挺喜歡他的。”周潔向往地回億道“知道他吸食違禁品那天,我非常非常失望。”

    “所以”周潔看著張一的眼睛說“我不知道他要來找你,更不知道他居然因為我來找你煩麻,我想說,打的好!”

    張一肯定地點點頭,憤慨道“原來這貨還吸違禁品,如果我昨天知道,他的下場會更慘!”

    不是張一憤青,想想墨西哥,正常人想中國變成那種國家嗎?

    滿大街都是毒犯,全民參於。政府,生命不如草芥的社會,普通人該有多麽絕望?

    有這麽一組數據,公安係統犧牲的緝毒警察是一般警察的5倍,受傷率高達10倍。

    也就是說,花在違禁品上的每一分錢,都是打在緝毒警察身上的一顆子彈。

    一線真正的緝毒警察,隻能在曆史中隱名。他們很多人生亦無名,死亦無名。

    緝毒警察,最高危的職業之一,在我們享受平靜生活的時候,他們默默的奮鬥在一線,甚至犧牲,而他們的家人卻一直等他們回家。

    犧牲警察的家屬們不敢大聲哭泣,擦掉眼淚,在一生中回憶在一起的溫馨時光。

    而一些吸毒明星粉絲,在網絡上上躥下跳的替明星開脫,告訴我們去原諒。

    請睜開眼睛,看看那些付出生命的緝毒警察們,張一永遠無法原諒吸毒明星。

    正如電影《湄公河行動》中的台詞

    “你之所以看不見黑暗,是因為無數勇敢的人把黑暗擋在了你看不見的地方。”

    所以,明星吸毒。犯錯可以,犯法絕對不行;重新做人可以,重新做公眾人物不可以。

    為什麽張一那麽痛恨違禁品?

    熟讀曆史,以史明智。

    178年前,毒品讓我們被踩在地上來回摩擦,一艘艘軍艦從珠江口前駛過,天朝上國瞬間崩塌蹉跎。

    這是國恨。

    因為犧牲的英雄們很多連墓碑都不敢立,遺孀遺孤在清明節甚至都不敢去祭拜。

    這是家仇。

    國恨家仇,如何能願諒?

    所以,如果有機會,張一會狠狠地,把舔不知恥的柯文東打出屎來。

    “你憤怒的樣子看上去很可怕”

    周潔弱弱地提醒。

    “報歉,”反應過來張一連忙整理自己的心態,“你帶我去逛逛香港的購物街吧。”

    最多一周後,張一就要返回西雅圖,打算帶一些禮物回去送給小七、潘尼、海倫,和所有人。

    “那還等什麽,我們快走吧。”周潔對逛街感到興奮。

    隻不過兩人剛剛下樓,還沒叫到記程車,周潔接了一個電話,表情變的焦急。

    放下電話周潔歉意對張一解釋道“我的好朋友病危,我得過去看看她。”

    逛街是逛不成了,張一本想說‘那你快去吧,’話到嘴邊變成,“我陪你一起去。”

    雖然自己是個獸醫,但有大自然自愈術,比大多數醫生,也不會差。危難時,或許可以救人一命。

    記程車在大街小巷穿梭,一小時後,記程車在一處綠意盎然,類似公園的地方停下。

    “這是哪兒?”下車後,張一打量著四周空氣中好聞的枝枝花香,好奇問。

    “這是裏舂坎角公園,裏麵有一個小型馬場,我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住在這裏。”

    周潔解釋道。

    看的出來周潔這裏很熟習,經過一段約三百來長的羊腸小徑,兩人來到一個別院的後門。

    周潔上前輸入密碼後,鐵製門自動彈開。

    這裏應該是後院,幾間獨立的馬廝建在這裏,在其中一間馬廝門口,六七個人,男男女女都有,聚在一起。

    “王阿姨、何叔,婉珍呢?她怎麽樣?”

    周潔認識這裏的主人,著急地問好友的情況,不明白為什麽大家不守著何婉珍,而聚在馬廝門口。

    突然,在人群裏麵,周潔看到了柯文東,沒想到他也在。

    同時柯文東也看到了周潔,內心一喜,本想上前和周潔打招呼,沒想到周潔完全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又尷尬地縮了回去。

    “小潔來了。”王淑麗招呼一聲周潔,又看了看張一,因為心情比較差,沒有問張一的來曆。

    “你知道‘陽光’是婉珍小時候,你阿叔送她的禮物。至從她得了噫症之後,‘陽光’成了她的身心依靠,可是最近‘陽光’突然生病了,而且普通獸醫束手無策,這也讓婉珍的病情重上加重”

    王淑麗語重心長地解釋道。她就是何婉珍的媽媽,五十來歲,看上去保養的很好,隻有四十來歲好看。

    周潔當然知道,那匹名叫‘陽光’的母馬,那是何婉珍7歲的時候,何澤鋼送她的生日禮物,在她沒有生病之前,一直對它愛護有加,甚至為‘陽光’專們置辦了這處小型馬場。

    可見愛之深切。

    “王阿姨、何叔你們別難過,我相信無論是婉珍還是陽光,都會好起來的。”周潔安慰道。

    “謝謝。”何澤剛向周潔表達感謝,“之所以打電話讓你過來,也是想著你們一起長大,看看能不能安撫她的情緒。”

    “我們聚在這裏,是因為文東請來一位英國有名獸醫。”何澤剛看向柯文東說。

    柯文東聽到這裏的主人提到自己,臉上掛著適當的微笑,看看去謙謙有禮。

    何澤鋼,是何婉珍的父親,身高越過一米八,高高大大的,看著略顯老氣。

    “現在什麽情況?”周潔又問。

    “醫生剛剛給婉珍打了鎮定劑,現在睡著了。獸醫正在裏麵給‘陽光’診斷,如果陽光不恢複,婉珍醒了怕還是受不了打擊。”王淑麗解釋道。

    周潔認可地點點頭,不要說現在何婉珍病了。她健康的時候,對''陽光''也很依賴,三天兩頭往這裏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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