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節 明示(更新來遲,報歉、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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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火車前行。
窗外風景開始變的不一樣。
經過幾個小城和村落,還有許多身著土綠色軍裝的士兵。
不知過去多久,火車開始慢慢減速。
“先生,我們馬上就要在北壤靠站了,請您做好準備。”
這一個北韓裔姑娘,身著乘務員製務,說著正正方方的普通話。
“謝謝。”張一應聲。
這時火車速度已經很慢,隨著一次卡頓,然後停穩。
車外,站台上。
一群兒童身著特色民族服飾,手捧鮮花,看上去喜氣揚揚。
還有十多個身著職業白色襯衫、或衣裙的男男女女,盯看著火車。
“這裏麵有大官嗎?”
張一問身邊的崔麗。
“沒有,我一個都不認識。”
張一感到輕鬆。
官越高,心越沉,跟他們打交通很累。
隨著車門打開,張一走下火車,雙腳落在站台上。
然後小朋友們開始喊號子,雖然聽不懂,卻也明白大概意思是歡迎。
小七第一次見這種情況,表情有點懵。
“你好張先生,我叫金玉真,歡迎訪問北壤。”
金玉真身裝正裝,說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遠遠伸出手,走到張一麵前。
張一遞出手和對方握握,“謝謝,北壤很漂亮。”
“我送您先去酒店休整一下,然後開始晚宴。”金玉真提意。
“辛苦了。”
“不辛苦。”金玉真笑著的擺手,領先半個身位引路。
出了火車站,停車場上有許多汽車,其中有奔馳、還有陸虎。
並沒有想像的那麽不堪。
跟隨金玉真,眾人登上一輛中巴車。
駛出停車場,前後開上來四輛摩拖車領路、和收尾。
專列、歡迎兒童、警察開路。
這麵子給的有點太高???
很快,中巴車停在位於大同江、普通江交匯處的西山飯店大門前。
酒店是高層建築,外表似黃銅色。
看上去很牢固、可靠。
一群身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西裙,高顏值的男女服務員,提前在車門外列成排。
“歡迎光臨。”說話時齊齊躬身。
給人的感覺很美妙。
就像小迷妹變著法子誇你很厲害。
有點飄飄然的味道。
‘難到是想腐化我?’
心裏這樣想,張一在金玉真的引路下步入酒店大廳。
和想像中不一樣,這家——西山飯店。
叫飯店,其實和四星酒店檔次類似。
富麗堂皇。
跟隨服務員指引,一行人來到飯店26樓客房。
張一住的是一間豪華型套房。
李知恩提前進入房間檢查,確定沒有問題後,張一、樸妍嬌、小七才住進去。
和室外炎熱相比,房間裏冷氣已經提前打上,也是有心的。
崔麗、李知恩、張鐵軍十二人,分別住在左右隔壁、門對門,共六個房間內。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保鏢住在旁邊,晚上才能睡著著。
“小七你先去洗澡,然後我們去吃飯。”
小七第一時間衝到窗戶前,打量傍晚的城市。
這裏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很稀奇。
“你和姐姐先洗,我要玩一會兒。”
小七拒絕拒了哥哥提意。
室外近四十度氣溫,身上粘粘的,張一拉著樸妍嬌就進了浴室。
洗澡,開始叫洗澡。
後來變成不可描述的事情。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浴室門外突然傳來小七的聲音。
“哥哥,我好餓,你和姐姐洗好沒?”
樸妍嬌紅著臉把張一從身上推開,慌亂地披上浴袍。
張一被小七氣死,讓她洗澡的時候磨磨蹭蹭,肚子餓了、又可憐巴巴。
套上衣服,張一離開浴室。
“我想洗頭發。”小七要求。
張一心裏憋著火呢,懟道“自己洗。”
“我不會。”
“那就把頭發剪掉。”張一威脅。
“你凶什麽?”樸妍嬌凶了張一一句,看著小七安慰,“姐姐幫你洗。”
“謝謝姐姐。”
“沒事,你哥哥隻是逗你玩,不會剪你頭發。”
小七低低頭。
半小時後。
張一、小七、樸妍嬌,在一群人的前乎後擁下來到飯店二樓餐廳。
不知是不是被清場了,這裏沒有其他客人用餐。
諾大的餐廳空蕩蕩。
“張先生。”金玉真道“您的人在這裏就餐,我老板在旁邊包間想單獨見您。”
心靈之眼下沒有秘密,張一早在電梯裏就注意到一個衣著‘不得體’的女人、坐在二樓餐廳另一側的包箱裏。
張一攬著小七肩膀,並示意樸妍嬌跟著自己。
“請帶路吧。”
金玉真語塞,他得到的命令是單獨。
“請容我匯報一下。”
張一笑笑。
金玉真打電話。
包箱裏的女人接電話。
“請跟我來吧。”掛掉電話,金玉真走在前麵帶路。
穿過一條走廊,經過一處轉角。
這裏有許多安保。
寸發、皮鞋、黑褲、白襯衫、麵部剛毅,是他們統一特征。
小七和樸妍嬌有些驚張。
張一也不安慰,帶她們過來就是開視野、練膽量。
金玉真在一間包箱外停下步子,並輕輕扣了扣門。
“請進。”
女聲,英語。
金玉真推開門、側讓開身體,邀請張一進入。
他本人沒有跟進來,從身後關上門。
“好玩嗎?”張一臉上帶著調侃表情問少女。
還記得對方因為在學校抽煙,張一被叫過家長。
“張一叔叔”女人肉麻地喚了聲,然後從位置上離開撲到小七麵前,“小七妹妹給我抱抱。”
小七大腦有點懵“矢愛姐姐,你怎麽在這裏?”
樸妍嬌不認識鬆井矢愛。
她是鬆井勇太的小女兒,上麵還有兩個哥哥。
兩條寵物章魚,便是鬆井勇太帶全家人,拜訪農場時送的禮物。
鬆井矢愛笑嘻嘻地告訴小七,“這是秘密哦。”
“好吧,我好餓,現在可以吃飯嗎?”
“金玉真,安排上菜。”鬆井矢愛對門外喊一聲。
“矢愛”張一猜測問,“你也姓金吧?”
“這有什麽關係?”鬆井矢愛攤攤手。
“當初鬆井家族和野田家族死磕,當時就很奇怪,我隻是點了導火索而已,他們為什麽打成那樣,現在看來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吧?”
“張一叔叔你太壞了,鬆井勇太可不知道你在背後搞小動作。”
嗬!
稱呼自己父親全名,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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