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說你蠢,承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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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小小佛珠似血色,圓圓腦袋有光澤。猜。”
“佛珠。”
“一邊兒去,什麽腦袋,都有佛珠了,湯圓?”
“不對不對,是珍珠不?”
“蔬菜水果呀,你們說是不是呢?”
很大爺的吸溜了一下餛飩湯,真都是笨死了。
“櫻桃啊,憐星,趕緊記上,根係強大稱天羅,老了用來刷鐵鍋。”
“不知道。”
“絲瓜。記上。
綠的葉兒,綠的枝兒,白馬下個綠馬駒兒,綠馬駒兒,叫噅噅兒,秋天變成紅馬駒兒。辣椒,記上。”
“朝廷要你們這些當官的做什麽呢,屍位素餐,啥啥都不懂。民以食為天那,大老爺們。還不如春枝這個小小地主,哼。記上記上記上。”
“閨女,閨女,能,能歇會兒不,再這麽下去,你弟弟妹妹還沒出生呢,奶粉錢就都給輸給你了。”
吃飽飽了,拍拍小肚子,“那好吧,去外麵賺。”
“別,別,可亂了,可不能出去,還是繼續繼續吧。”
章氏很奇怪,老江牛三爺苦著臉,要哭的樣子。春枝神采飛揚,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王爺,怎麽了?”
“沒,沒怎麽。”
“沒怎麽失魂落魄的,遇上什麽不開心的事情了嗎?跟為妻說說。
“沒事兒,就是輸了不少錢。”
“輸給誰了,為妻幫你想想辦法,切莫如此呀怪笑人的。”
“嘿嘿嘿嘿。”一邊兒喝水水的春枝突然抱著杯子大笑了起來,嚇得老江和牛三爺一哆嗦,“娘,他們都輸給春枝了。”
“嗯,春枝最能幹了。”
“嘻嘻嘻嘻。”
奸詐的笑笑,背著手,很大爺的仰著頭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大人們可不能睡。
“王爺,事情辦得怎麽樣?”
“哎。”老江先歎了口氣,“不知道陛下什麽意思呀,牛鼻子,你以為呢。”
牛三爺當時就炸了毛了,本來在一邊兒裝高深莫測來著,那成想,人家沒拿他當塊燒餅。
“求人有這麽說話的嗎?”
“你在這裏一住就是半個月,不該出點力氣嗎?”
不慣著這樣的,蹭吃蹭喝蹭住還有理由了。
“聖上怕是已經耐不住性子了。”
夫妻俱是一愣,互相看了看,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嘿,別走啊,把話說清楚。”
一把拉住了打著哈欠準備離開的牛三爺。
“你們不是嫌棄人家白吃白喝嗎?人家現在搬家。”
“哈”,老江一拳頭就揮了過去,“有你這樣的嗎,有好處了就哭著喊著懶著不走了,有麻煩了,撒腿就想溜。”
閃身躲過了拳頭,牛三爺一臉的委屈。
“這能怪誰呀,皇帝你打的過嗎?”
“那是大不敬。”
“還是呀,小家夥你說的服嗎?”
“不成。”
“這不結了嗎?老的少的都惹不起,你趕緊帶著嫂子出去躲躲得了。這事兒,絕對一時半會兒的完不了呀。
你們家走了這麽大的一坨狗屎運,出了一個太子,再出一個太子妃,就嫂子這身體,能吃的消嗎,聽小弟的一句話,趕緊出去躲躲吧,眼不見為靜。”
聽了神棍的話,老江抬腳就把牛三爺給踹了出去。
這混蛋等於什麽都沒說嗎。真是的。
春枝可不管辣麽多,美滋滋的洗完澡,剛躺下,有人敲門。
打開一看是黑大管家。
“爹,快進來,您咋來了?”
“春枝,咱們走吧,京城是個是非之地,爹已經失去你娘了,好不容易找到你,不想再失去你了。
榮華富貴,那都是過眼雲煙,保住小命才是最根本的。
皇帝和天師府鬥法,就讓他們鬥去吧,咱可不能給他們當了棋子。”
咦,好奇怪哦,春枝沒有問過親娘的問題,便宜爹也從來沒有問過,父女兩個默契的誰都不曾提起過,莫非還有隱情嗎?
“爹,娘,跟——。”
小的的看著黑大管家的眼睛問著,生怕說錯話,大半夜的可不想讓別人傷心或者吵架。
“小孩子,不要打聽大人的事情,爹會處理的,他們欠你娘的,爹都會拿回來的。爹就問你一句,你是走,還是不走。”
“爹,春枝帶你去一個地方。”
波光粼粼,碧海潮生,葉勳麒嚇一跳,環顧四周,他看到了遠處的一片礁石,那是跟女兒玩兒的最開心的幾天,要是沒有那個臭小子搗亂的話。
“這是。”
“爹,那個小島,被春枝給收了,你放心幹你的事情就好,春枝早就想好了退路,不會讓皇帝和天師府的人過的那麽舒坦的,等著瞧好了。”
迎著海風,葉勳麒閉上了眼睛,說不出的感覺,女兒太懂事了,顯得他這個爹好沒有用啊。
突然睜開了眼睛,“你娘留了一件東西,是該給你的時候了。”
嘛兒東西呀,可好奇了,可是伸著脖子,直著耳朵,瞪著眼睛,攥著拳頭,踮著腳,抻著腰等半天,沒下文了。
揉揉臉頰,蹬蹬腿兒,“爹,我們在海邊建個房子好不好?”
“好,建在那邊礁石上怎麽樣?”
“人家要建樹屋。”
“臥濤,垂釣,賞雨,聽風,多雅致。”
“登高望遠,隨手就能采集蜂蜜,也很風韻啊。”
“行行行,都聽你的,聽你的,先給你建樹屋,但是話說樹屋是什麽東西?”
真不怪他老人家讀書少,是真的木有見過呀。
“我們先各自畫圖,準備蓋房子的工具,慢慢商量,不著急。”
父女兩個心裏都有了底,春枝睡得也格外的香甜。
“春枝,春枝,快醒醒。”
“幹嘛呀?”
碧桃一臉的焦急。
“宮裏來人了。”
“來就來唄。”
翻身繼續想睡。
“哎呀,好小姐,快起來吧,聽說昨天在燈市鬧得動靜太大了,有人告到了聖上那裏。”
蹭就跳了起來,“還要不要臉,多大人了,打架還找家長,慫包。”
一陣風的穿好衣服洗好臉,衝到了待客廳。
“白爺爺,怎麽回事呀?”
“聖上請您去問個話,司徒雪,傷的不輕。”
“春枝可沒有打她呢。陷害,這絕對是陷害。”
白統領苦笑,跟他說也沒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