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你是親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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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事兒呀,春枝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不對勁兒。

    爬起來,先把竹林那邊的陣法加固了一下,然後跳下地,去找老江算賬。

    “哎呦,我的好酒啊,小祖宗你幹什麽呀這是。”

    老江正在喝酒,春枝把酒杯搶了過去,灑到了地上,心疼的老江直嘬牙花子。

    “那個女人還要在家裏住多久啊,你到底有沒有譜兒啊。”

    “有有有,趕緊把酒壺放下,小祖宗,那可是好酒。”

    “被打岔,你到底是自己告訴娘親啊,還是讓春枝去告訴呀。”

    感情是為了這個呀,可惜的那好酒。

    老江正了正上半身,擺足了家長的派頭兒,想在氣勢上顯得有底氣一些。

    “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情,老子是正人君子。”

    “哼。”冷哼一聲,隨手一揮,一片小雲彩,出現在老江的頭頂上,嘩啦啦的下起了小雨。

    嘿,你這個熊孩子。真他娘的壞。

    然而巴掌都舉起來了,人,不見了。

    章氏端著一壺醒酒湯進來,“王王爺,您這是怎麽了?門入愁腸。”不能喝別喝呀,怪嚇人的。

    “哎呀,別嚇琢磨了,為夫沒罪,都是那個小王八蛋幹的好事。”

    “哪個小王八蛋那。”

    章氏抿嘴笑著裝糊塗。

    “裝糊塗是吧,老子還是不是一家之主了,親媳婦兒,你居然向著外人,你說她這個樣子,怎麽做太子妃呀,你不發愁啊。”

    “就沒個緩和的餘地了嗎?”

    “屁的餘地”,煩躁的拿起酒壺,灌了一大口,“那位還生怕天底下人都不知道呢,到處嚷嚷,還餘地。君心難測呀。

    哎,投胎真是大學問,可憐了兩個好孩子了。”

    死死的抓住了手帕,章氏咬了咬牙,“王爺,要不然,讓他們跑吧。”

    “跑?開什麽玩笑,留在京城,天師府的人還要忌憚兩分皇權,不敢明著來,要是跑了,那可就是兩邊都得罪了。

    再說,為夫倒是不怕,可你和沒出生的這個怎麽辦。”

    “要不?”

    章氏想說什麽,卻被老江捂住了嘴巴。

    “不行,不能說,不能說,你記住,那件事情關係到社稷神器,絕對不能說。”

    春枝趴在床上,耳邊垂著一枝百合花,對著手指頭,喃喃自語。

    不能說,還千萬不能說,到底神馬事情不能說呀。

    好奇呀,她丟丟的跑到了小江的房間。一腳將人給踹了起來。

    “誰,誰他娘的。”

    燈光一閃,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萌萌噠的麵孔,頓時氣勢全無。

    “幹嘛呀人家才剛睡著。”

    春枝很認真的伸著手指頭戳了戳小江的腦門子。

    “你,是,親生的嗎?”

    小江惱羞成怒的縮進了被窩。

    “不是,睡覺。”

    什麽態度啊,春枝撇撇嘴,可是不管再怎麽折騰,小江就是縮在杯子裏不出來了,隻能無可奈何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奇奇怪怪的一家子喲,好奇呀。

    可是還沒等天亮呢,房門就讓人給敲開了。

    打開門,一看是彩蓮,一臉的灰。

    “怎麽了。

    “完了,全完了,裁縫鋪子的倉庫,讓人一把火給燒了個精光,咋辦,春枝,可咋辦那。”

    被當做破布娃娃似的搖晃著,春枝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擺脫。

    “別鬧,多大個事兒啊,需要多少錢?”

    “不是錢的事兒。”

    彩蓮捂著臉嚶嚶的哭了起來。

    跟這個笨蛋也問不出什麽了。趕緊的穿好衣服,跑到了裁縫鋪子。

    彩雲正站在遠處發呆呢。

    “怎麽了?一點小錢而已,至於這麽樣嗎?”拿出一件袍子,踮著腳給彩雲披上。又摸出一個酒葫蘆,遞到了那哆哆嗦嗦的手裏。

    接過酒葫蘆彩雲大大的喝了好幾口,才緩了過來。

    “官服,禮部訂了一千套的官服。”

    往下都不用說,春枝就明白了,這是被人下了套兒了,但是也不好埋怨,小老百姓,怎麽跟跟朝廷作對,明知道是全套,敢不接嗎。

    “好了,不是什麽大事兒。”

    “是大事兒。”彩雲目光空洞的嘟囔著。“這些料子都是特製的,市麵上跟本買不著。”

    “買不著,咱就自己織,沒什麽大不了的,回去吧。”

    拉車彩雲準備回去,這時候突然跑過來一群的人。

    “誒誒誒別走啊,你們得賠錢。”

    “看看俺們那半拉牆。”

    “對,出了這事兒這條街就得有幾天沒人敢來買東西了,你們得賠償大家的損失。”

    “對,賠償損失。”

    “得賠償損失,你們不能仗勢欺。”

    謔謔,還是有組織而來嗎,口徑一致,說沒人指使,老天爺估計都不能信。

    “叫什麽叫,叫什麽****枝腰一叉眼睛一瞪,活脫脫一個小潑婦的樣子,“這麽點小事兒跟管家說去,再叫打折你們的狗腿,滾。”

    “哎呦,打死人了,太子妃要打死人了,都來看看啊。”

    不要臉啊,春枝嘿嘿的笑著湊了過去。兩個嘴巴子外加一個飛踹。直接把人踢出去了一仗有餘。

    跳過去,一腳踩到了那個人的胸口上。

    “去把冒著的那幾個禦史給揪出來,讓他們好好寫寫。”

    “幹,幹什麽,你,你大膽。”

    陸黎帶人將四個人從不遠處一處敞開的窗子裏揪出來了四個人。

    “不幹什麽,就是想讓你們做個見證。”扭頭衝著那些商戶,“都說了,不會不管你們,還想怎麽樣啊?覺得女人好欺負是吧?拿了別人的好處,就可以在這裏胡作非為欺負女人,你們良心讓夠吃了嗎?”

    一嗬斥一下,有些心有愧疚的就走了。

    春枝用腳踩了地上的那個人,都能聽到骨頭哢嚓哢嚓的斷裂的聲音,幾個禦史嚇得麵無血色,在慧明的火光裏顯得分外搞笑。

    “說吧,這幾位大人給你做主,究竟是誰指使你過來的,講不明白,就讓這幾位大人給你陪葬了。你多賺那。”

    他奶奶的這個小魔頭。幾個禦史噗通就都跑到了地上,連連磕頭請求饒命。

    “看吧,小子”,春枝不搭理他們“幾位大人的身家性命,可都在你的小手手裏攥著呢,你說不說。”

    不是玩兒混不吝嗎?看看誰更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