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充當媒婆(求推薦求月票求賞求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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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豔陽!
不知道什麽時候,大家的話題就從過春節轉移到醫院發展上來了。周斯綿、侯江濤、白洛花都是在醫院管理崗位上,聊醫院管理,是“三句話不離本行”,劉李白是搞醫學科研的,好像插不上話,就聽他們聊,也不插話。
“劉教授,能不能邀請你到醫院來,給大家講講怎麽搞醫學科研?”侯江濤問。
“當然好啊!我真的希望能幫到大家,提高醫院整體科研水平。”
“現在,醫院很多醫生,隻為晉升職稱才去寫論文,有些論文的水平還真的不敢恭維。”周斯綿說“如何幫助醫院護士提高這方麵的能力,我確實想了不少辦法。”
“現在,很多人說,不提倡醫生護士寫論文,我覺得這是偏見。”侯江濤說“醫生護士寫論文,也是總結臨床經驗、提高醫療水平的一條路子。”
“那些不提倡醫生護士寫論文、呼籲取消職稱論文的觀點,不外乎說論文質量不高、原創不多、醫生太忙沒時間寫論文、脫離臨床等等觀點。”白洛花說“其實,這些觀點都比較片麵。”
周斯綿分析“如果醫生護士不寫論文,他就不會去學習當前國際前沿技術,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怎麽樣的,水平永遠停留在泥瓦匠的檔次,不會精進到頂級專家水平,更談不上技術項目創新了!”
他們敲定,春節過後,就邀請劉李白去醫院開一堂講座,由周斯綿主持。
劉李白當然明白,由周斯綿主持講座的意思,無非就是顯示醫院領導對醫學科研的重視,更重要的是,讓大家看看,謠言是多麽的可笑。
大家說話間,人陸續到了。
周斯綿見何達興興致不高,問“達興,遇到什麽事了?”
何達興說“沒什麽事。”
周斯綿意識到,人太多,何達興也不想說。他將何達興拉到一邊,詳細了解了情況,覺得其中有些話,有必要跟朱怡瑾的父母講清楚,可是,他又不好出麵。博士院長,怎麽能給一個人保媒呢?
周斯綿將白洛花叫了過來,說了何達興和朱怡瑾的情況。白洛花先是有些驚訝,她無法將這兩個人聯係到一起。
既然周院長說了這個情況,自己覺得可以以護理部主任的身份,去做做工作,不論效果如何,自己總得有個姿態吧。
白洛花建議,將朱怡瑾叫到書記家來,晚上一起聚聚。白洛花呼喚,院長書記都在,朱怡瑾也很快就到了。
朱怡瑾進門一看這陣勢,有點懵。心想,何達興想幹啥?大男子漢,一點小事都不能承受,還能幹什麽大事!
何達興看出朱怡瑾的心思,說“叫你來,是院長和書記想見你,不是我的主意。”
這麽一說,朱怡瑾心中釋然,看來,他還沒有脆弱到不堪一擊的地步。這年頭,看起來堅強卻脆弱的人太多,她不喜歡脆弱,更不喜歡到處訴苦的人。男人嘛,有事要自己想辦法解決。
高朋滿座,侯江濤夫妻很高興。生病以來,大家都擔心、壓抑,難得大家聚在一起,有說有笑,非常熱鬧。
白洛花和朱怡瑾,還有幾個女同事,一起去幫廚,總不能讓侯夫人一個人準備這麽一大桌的飯菜吧?包餃子、現做鹵菜、蒸魚,廚房裏忙成一團,人多,做起事來也快,說說笑笑,豐盛的晚餐就上桌了。
侯江濤拿出家藏十多年的白酒,說“這是十多年前,我一個同學從貴州帶來的,正宗好酒,原來想留著我退休的時候喝,今天高興,大家都喝點。”
劉李白說自己吃了頭孢抗生素,不能喝酒。周斯綿說晚上回去要整理一下新一年工作思路,少喝一點。
有幾個人的視線就往何達興臉上掃,意思是,你喝我就喝。何達興難為情,自己已經宣布戒酒了,喝酒吃了虧的人,對酒有忌諱。
何達興表情琢磨不透,大家就看朱怡瑾。有人起哄“朱護士長,不至於吧,何科長少喝一點,不會誤事的。”
朱怡瑾瞪著起哄的人“他喝不喝,我說了不算。男人,貴在自覺!”
周斯綿怕事情鬧僵,到時候侯書記心裏也不舒服,就說“何科長,你還是喝一點,適可而止就行。”
院長發話了,何達興心裏活泛起來。有一段時間沒喝酒了,心裏確實有點想,但還是不敢放肆。
何達興看著朱怡瑾。朱怡瑾不看他,拿起一個酒杯,倒了半杯酒遞給何達興“侯書記家的好酒,好歹也要嚐嚐。”
何達興接過酒杯,真香!隻見那酒的顏色,已經變得碧綠,有漫江碧透的意境。
吃吃喝喝,是春節的一大特色。聚,才是春節的意義。人類是群居動物,最怕獨處,這一點在春節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吃過飯,白洛花又帶著幾個人將侯江濤家的衛生整理了一遍,大家才告辭。
去朱怡瑾家,還是要她一起去。白洛花找到朱怡瑾,說是周院長委托自己去你家,看望你的父母。朱怡瑾狐疑,周院長怎麽會突然想起讓護理部主任去看望我父母?一定是去做思想工作的。
以朱怡瑾的性格,她是要斷然拒絕的。為什麽不拒絕?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怎麽扯出那麽多麻煩事?
但她不能拒絕。人家是好心好意,不能讓人覺得自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朱爸朱媽非常熱情,對白洛花又是讓座又是敬茶。護理部主任受院領導委托,來看望自己,哪能不開心禮讓的呢?
可是,聊著聊著,話題就有點對不上了,白洛花慢慢把話題往何達興身上引,一個勁誇他有學識啦,有前途啦,這讓他們不由得懷疑白洛花的來意“白主任,您今天是來看望我們的還是來保媒的?”
白洛花沒想到,老兩口對何達興印象這麽差,說“朱老師,你們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既然年輕人談得來,我們就不要過分幹涉。這是他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