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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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追妻令老婆,離婚無效!
宜棲還來不及拉住李承哲,就見他幹脆利落的打開了鎖,衝了出去。
黎安安隻覺得一陣風從自己的麵前劃過,接著就借見李承哲發了瘋一般的衝進門內,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給翻了過來。
“開燈。”李承哲急切的催促著。
黎安安不明所以,連忙按開了牆壁上的床頭燈。
“竟然真的是……李承哲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那女人的臉,忽然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宜棲走了進來,“我都說了你不要看……”
“你們說什麽呢?”黎安安不明所以。
宜棲指了指床上的女人,“那就是何餘天啊。”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黎安安認為,這件事似乎有點太詭異了。
他們想破了頭也想不到何餘天去了哪裏,結果宜棲這會兒卻說,她就在自己的麵前。
黎安安連忙衝了上來上去,她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何餘天的臉。
“果然是她!”
黎安安大驚失色,她連忙掏出手機來,想要撥通何餘天父母的電話。
“你先等一等。”宜棲連忙按住了黎安安的手,“我覺得這事情不太對勁,還是等她清醒了再說吧。”
“還等什麽呀?”黎安安急得跺腳,“她父母現在恨不得把我們生吞活剝了,難道現在何餘天就在麵前,我們還不要告訴他們嗎?”
“你先冷靜一下。”宜棲無奈的安撫著黎安安,“你忘了你之前的揣測了?還有她父親說的話,你都全忘了?”
黎安安這才扯回一絲神智來,是啊,何餘天的父親親口承認,何餘天並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許何餘天並不想回到她父母的身邊呢?
思來想去,黎安安隻好放下了手機,和宜棲坐到了一旁,靜靜的等待著何餘天清醒過來。
也不知是何餘天喝了多少的酒,直到天蒙蒙亮了,她才有一絲清醒的跡象。
她難受的嚶嚀一聲,緩緩睜開了眼。
入目便是一片刺眼的白,她愣了一瞬,忽然我的胸口猛的坐了起來。
在她想要尖叫的前一秒,宜棲衝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閉嘴!幹什麽呀?”
何餘天愣了一下,忽然認出了宜棲。
她猛的向後縮了一下,“你們……”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宜棲嚴肅的盯著何餘天,
“你離開了這麽久到底去幹嘛了?是自己出走還是被人綁架?為什麽你搖身一變成了李總裁的客戶?”
黎安安上下打量著何餘天,眉頭越蹙越緊,
這個何餘天到底想做什麽?
李承哲在一旁坐立不安,他生怕何餘天說出曾經二人網戀過的事,影響到他和黎安安的感情。
宜棲看出了李承哲的焦躁,便對他們二人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問她。”
李承哲如蒙大赦一般一把拉住了黎安安的手,
黎安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李承哲拖了出去。
聽到門砰的一聲關上,宜棲才撤開了按在何餘天肩膀上的手。
“現在沒有外人了,說說吧,到底是怎麽回事?”
何餘天畏懼的看了宜棲一眼,“到底還是讓你們給發現了。”
宜棲氣得冷笑,“你失蹤這幾天到不要緊,華音和七辰的天都快被你掀開了!”
這會兒何餘天睜開了眼睛,宜棲也能仔仔細細的去觀察她的麵龐。
她這會兒才明白為什麽李承哲明明見過何餘天,卻認不出來她。
因為何餘天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整容過的痕跡。
如果不是因為輪廓還在,宜棲也認不出來。
“到了現在你難道還不打算解釋嗎?”見何餘天始終保持著沉默,宜棲終於忍不住暴躁了起來。
“小姑娘,我大你幾歲,就姑且叫你一聲妹妹。”宜棲死死地盯著何餘天,“做人要有責任感,我看你這樣子,是主動出走的吧?”
拋下所有人不管不顧的離開,宜棲真的搞不明白何餘天的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麽。
“什麽叫責任啊?”何餘天忽然冷笑一聲,“難道在你眼中,依照父母的命令,成為華音旗下的藝人,就是責任嗎?還是說聽從李總裁的安排,加入到你的公司,就是負責任?”
這簡直是謬論!宜棲被她氣的攥緊了拳頭。
她的骨節發出了咯吱一聲,剛剛還態度強硬的何餘天被她嚇了一跳,又畏懼的向後縮了縮。
“你到底想問什麽?
宜棲氣得猛的站起身來,“我到底想問什麽?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
她簡直要被何餘天給氣笑了,“小姑娘,如果你不喜歡,你可以拒絕,為什麽要用這種方式呢?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為你擔心?有多少人會為了你的失蹤而付出代價!”
何餘天忽然苦笑出聲來,“如果拒絕那麽簡單的話,我何必要出走呢?”
這麽多天來苦思冥想都想不出來的結果,竟然被何餘天一句話就給倒出來。
原來她是覺得無法拒絕,所以才會突然失蹤。
看來宜棲的猜測沒有錯,她說到底,還是因為不喜歡自己父母給她的安排罷了。
“那你到底想要什麽?”宜棲問道,“從影視學院畢業後,難道你不打算成為藝人嗎?如果你不想從事這份工作,當初為什麽要選這個專業?”
雖然外界對於藝術生的偏見很大,但是宜棲心裏清楚,其實藝術生要比他們普通學生付出的努力更多。
寒窗苦讀十二年,難道就因為一句不喜歡?
既然不喜歡,當初為什麽不選擇反抗?
宜棲實在是想不通,讀這種在常人眼中都是不務正業的學校,莫非是她父母逼著她不成?
可是這次宜棲想錯了,確實,就是何餘天的父母逼著她去學了這個專業。
何餘天很快就回答了她這個問題,“你以為我父母做出什麽選擇都是為了我好嗎?他們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
她苦笑著,掀開被子走下床,站到了窗邊眺望著東方的魚肚白。
“我母親一直有抑鬱症,平日裏也沒有什麽可讓她開心的,隻有看電影時,她才會笑。所以我父親,就對她講,以後要我也去做一名演員。”
她搖了搖頭,“說來多可笑啊,去做一名演員,竟然就是為了哄自己的母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