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特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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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追妻令老婆,離婚無效!
可是他與李嘉怡夫妻同為一體,不自覺的便想去替她承擔責任,他剛想開口說抱歉,卻被席謹忱給攔住了。
席謹忱抬起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其實這些事你沒有什麽可對不起的,所以你也不需要刻意躲著我們。”
聽著席謹忱大度的話語,梁亦禾的心中更加慚愧了。
或許他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自己見多識廣,竟然不知道這世界上竟然還會有如此格局的人。
如今宜棲不介意了,席謹忱也不介意了,對他們來說就一個很好的結果。
以免梁亦禾每日每夜都睡不好覺,一閉上眼睛就總是覺得那些畫麵都浮在自己的眼前,曆曆在目似的。
而席謹忱的心中卻陷入了沉思,既然梁亦禾說李嘉怡大伯的在年輕時曾經和宜清有過接觸,,而之後李嘉怡二人又去徹徹底底的查閱了所有能夠達到證明效果的材料。
他們算不上是有太大成就,可總不至於無功而返,至於有些關鍵性的信息,他們還是拿到了。
比如他們現在知道李氏曾經有過一次巨大的財務漏洞,和另外一個法人代表,就一定還會有其他的。
至於其他的,梁亦禾是不願意說還是不能說,席謹忱不得而知。
說起來,這些事能過了這麽多年都能被梁亦禾和李嘉怡尋到源頭,也是是他們二人厲害。
雖然有很大一部分需要他們自己靠著猜測來拚拚湊湊,但是能拚湊到這種程度已經是不錯的了。
至少很多事並不算是完結,到了他們這輩之後,有人再問,他們也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而不是兩眼一閉,什麽都不知道。
但是除此之外席謹忱更好奇另一點,他們兩個到底是怎麽把這些事情查到如此的地步呢?
記得當初他調查宜清的事實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畢竟往事已經消散了那麽多年,就算是再想追究起來,也是一件很難的事。
可是李嘉怡與梁亦禾二人不過隻是用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甚至這段時間又比席謹忱所猜測的更要短一些,他們能把這些事情摸得透徹,便說明他們一定有什麽特殊的渠道。
但是今天他所追問的已經更多了,他說再問下去,恐怕梁亦禾也不願意說。
席謹忱便默默收回了視線,隻在心裏盤算著,倘若有機會他也一定要去查一查這些事。
畢竟現在這些事已經不僅僅是涉及到李家了,更涉及到已經入獄的宜清。
就如宜棲所說的,他這輩子受到的懲罰已經夠多了,有些事如果還與他有關的話,那麽越早查越好,但如果沒有關係的話,宜棲也不希望任何人去打擾他。
畢竟還有骨肉親情在,看著自己父親受罪,宜棲的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正當席謹忱在心中暗暗盤算的時候,就聽見身後臥室的門開了,他轉過頭來,正見宜棲正從門內走出來。
她看了眼梁亦禾,幾乎是在氣音對他說話。
“她睡了。你要不要進去陪陪她?”
梁亦禾雖然也是江海銀行的大少爺,但是在麵對著席謹忱的時候,他總會有一種無端的緊迫感。
平日裏正常交往也便罷了,如今席謹忱問起這等私密的事情來,梁亦禾早已緊張得渾身都是汗,他連忙站起身來,走向門內。
在與宜棲擦肩而過的瞬間,他還對宜棲點了點頭。
宜棲的視線有些詫異的隨著梁亦禾的動作直到臥室門口,目送著梁亦禾進去之後,她才收回了視線。
“怎麽?覺得很奇怪嗎?”與此同時席謹忱也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宜棲,見到門關後,他便故作開玩笑般的問道。
“怎麽不習慣了……”宜棲撇了撇嘴。
這梁亦禾之前還對她一副冷漠的態度,這會兒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在外麵聊了些什麽,竟然能讓梁亦禾對他的態度扭轉。
也不知是梁亦禾根本就沒有怪他,還是說席謹忱的嘴皮子功夫太厲害,竟然三言兩語的就把梁亦禾勸他想開了?
不過她從席謹忱的眼中卻讀出了另外一個意思,記得剛剛她出門時,席謹忱轉過了頭來。
二人對視的那一眼她便看到了席謹忱嘴唇微動,似乎是在示意她支走梁亦禾。
正巧宜棲也因為之前的尷尬不大,願意與梁亦禾共處一室。於是便順勢提議。
梁亦禾倒也上道,便直接進去陪同已經熟睡的李嘉怡了。
這會兒宜棲便走上前來,坐在了席謹忱手邊的沙發扶手上。
“怎麽了?你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話倒是不要緊。”席謹忱上下打量她一眼,就向宜棲張開雙臂,示意她從扶手上下來。
“都已經是快做母親的人了,怎麽還這麽不注意呢?”席謹忱嗔怪的說道。
他把宜棲抱了下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剛剛我與梁亦禾聊了一會兒,得知了一些事情。”
“關於李董事長去世的事?”宜棲問道。
她大概也能明白這兩個人在外麵長談了這麽久,到底是說了些什麽。
她之前也覺得李董事長去世的事有蹊蹺,便私底下和席謹忱討論了一陣子,隻不過因為那時她與李嘉怡已經形同陌路,更何況這是李嘉怡的家事,她也不好插手。
可是二人都心知肚明,李董事長正值壯年,身體向來強健,怎麽可能會去世的那麽突然?還是突發疾病,或許真的是有人從中作梗呢?
從那之後二人的心裏麵不約而同的存了一個心思,這會兒他們難得能共處一室,席謹忱便順勢把這些事問了。
席謹忱點了點頭,“確實問了這件事,正如你猜測的一般,他們也懷疑李董事長的所有問題,差不多也查出了一點眉目。”
“是不是與李家大哥有關?”宜棲連忙開口問道。
“確實。”席謹忱點了點頭,“但是我想對你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這件事已經涉及到了你我。”
他們夫妻二人是一個共同體,倘若有些事涉及到了宜棲,很大程度上與席謹忱也有一絲關係。
如果有些事涉及到了席謹忱,那麽宜棲便也要對這件事負一定程度的責任。
但是,今天席謹忱要對宜棲說的事,卻恰巧和他們二人都沒有任何關係,反而是上一輩的恩怨拖拖拉拉的又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