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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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憐的小白,頭上還頂著一個大大的“醜”字,百無聊賴地用自己的小爪子在爐子上翻弄著,還不時地被小八球弄下來的辣椒粉給嗆得“阿嚏阿嚏”地直打噴嚏。
    “小白,你別把口水都噴到肉串兒上麵了,真是沒素質。”雲希諾怒道。
    “人家也不想啊,小八球那家夥肯定是故意的,都弄到我的鼻子裏來了。”小白委屈地說道。
    它堂堂的白虎星君,沒想到居然會落得如此下場,哎,沒辦法呀,誰讓自己辦事不利,不敢回天庭呢。
    這邊兒隻剩下了三個可憐的小苦力,一個翻烤串兒,一個不時地給火鍋和烤爐加火,另一個則是不斷地往那些肉串兒和烤海鮮上均勻地撒著各種調料。
    雲希諾還有雲碩夫婦則一起躲到了一處樹蔭下,享受著兩個孩子不斷地給他們送過來的肉串兒。
    吃了一陣子之後,幾人這才回到院子中央開始吃火鍋。
    “爹、娘,這海鮮火鍋在咱們國家是很少能吃到的,你們二老趕緊嚐嚐這味道,可鮮美了。”雲希諾笑著說道。
    雲碩喝了一口酒,再吃一口烤串兒,這樣子還真挺像是現代的成功人士,坐在夜市的海鮮燒烤大排檔跟前放浪不羈,沒辦法,老帥哥再大年紀也是帥,尤其是雲碩吃串兒的時候那種優雅的動作,這讓雲希諾有些自慚形穢。
    “外公,您嚐嚐這個是我親手幫你烤的哦。”雲小風笑著獻寶似的,把剛烤好的羊肉串遞給了雲碩。
    雲小月也不示弱,笑著拿過來一串她親手烤好的章魚爪,遞給雲夫人道:“外婆,這是小月親手給你烤的,你嚐嚐看好不好吃,這個東西跟娘親的小八球是親戚咧。”
    雲希諾看著兩個孩子把兩位老人都給哄得笑口常開,她不由得有些吃醋了。
    歎息了一聲道:“哎,可憐我還要自己動手,真是不公平啊。”
    雲小風趕忙從旁邊兒端過來一盤剛烤好的牡蠣,遞給她道:“娘親,你吃這個,這個也好吃。”
    雲小月也說道:“是啊娘親,這裏有這麽多好吃的,你愛吃什麽告訴我,小月給你拿。”
    幾人在三隻獸寵那幽怨的眼神中,終於吃飽喝足了。
    雲希諾打了一個飽嗝道:“嗝,那個啥,你們也都辛苦了,愛吃啥自己烤著吃吧,對了,剛才前麵還給咱們送過來了兩隻野山雞和兩隻野兔,你們要是喜歡也都烤著吃吧,我們都吃飽了。”
    “人家這一刀可是替你擋的,吃什麽也彌補不了我心靈上的創傷。”小白指著自己頭上的傷疤道。
    雲希諾一看它的頭,頓時就嗤笑出聲來:“哈哈,小白你好可愛呀,王字居然變成了醜字,不過你變醜跟我有什麽關係呀?”
    “娘親,人家的小白是因為替你擋了一下那個毒龍的暗器,所以它才會受傷的,也正是因為那暗器上的毒性猛烈,所以它的疤痕才始終都沒有好,娘親你就幫幫小白吧,好不好嘛?”雲小月嘟著小嘴兒撒嬌道。
    雲希諾最受不了的就是貼心小棉襖跟自己撒嬌了,看她軟糯糯的樣子,她整個人的心都被萌化了。
    “好吧,娘親答應你就是了,等娘親想到了辦法就幫小白研製除疤液,不過能不能成功,就要看它的造化了。”雲希諾安慰道。
    雲小月一聽,這才高興的笑了,還把自己咬不動的那塊牛板筋遞給了雲希諾。
    雲希諾沒注意那是從女兒的嘴裏剛拿出來的,上頭還沾了小月的口水和幾個小小的牙印,她直接就把那板筋給放進了嘴裏。
    剛吃了幾口,這才發現這味道有些不對勁兒,上頭居然還濕漉漉的。
    而此時雲小月則是捂著嘴在偷笑,見被雲希諾識破,小家夥嚇得直接躲到了外公和外婆的身後,還朝著雲希諾做著鬼臉兒。
    雲希諾隻能無語地繼續把那串板筋給吃了下去,反正是自己閨女,不嫌棄。
    雲希諾她們在二龍山上逗留修整了幾天,並沒有急著離開,因為她還要留下來查賬。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夜霖風也沒有閑著,他讓浮屠宮的弟子混入到了費重的府內,搜集了許多他私通外敵的證據。
    這一日,皇帝正在跟娘娘纏綿著,突然就聽見“砰”的一聲悶響,嚇得他打了個激靈,也沒有心思再跟懷中的美人做那種羞羞的事情了。
    皇帝放下了造皇子的大計,怒道:“來人呐,去查一查雲才是什麽聲音,擾了朕的興致,若是抓到了罪魁禍首,直接殺無赦。”
    外頭的禁軍侍衛統領趕忙跪下應道:“是,陛下。”
    過不多時,他們就抬著一個精致的大木箱,從外頭走了進來。
    “陛下,雲才是有個箱子從天而降,就是這個,屬下沒敢貿然打開,還請陛下定奪。”
    宇文遠剛要睡著就被人擾了清夢,擰著眉頭翻身下地,來到了那口大木箱子跟前,圍著它轉了幾圈兒,竟然也不敢貿然打開,於是便吩咐道:“你們去把欽天監請來,讓他看看這是何征兆。”
    片刻之後,醜牛國的欽天監終於在被窩裏被人給抬了過來,有些衣衫不整。
    “不知必須這麽急著叫微臣前來,有何事啊?”欽天監躬身施禮道。
    “愛卿無須多禮,你隻需檢查一下這箱子便可,據說這箱子是從天而降,直接就掉在了朕的寢宮門前,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真的是老天爺顯靈。”宇文遠道。
    欽天監檢查了一下箱子之後,對他說道:“陛下,洪福齊天呐,這是老天爺賜給您的箱子,裏頭想必是有神仙才能用的寶物啊。”
    周圍的侍衛和宮女太監們一個個的臉上也都有些漲紅,露出了一臉的期待和激動之色。
    宇文遠臉上的皺紋兒都笑成了一朵菊花,笑道:“那朕可要親手把它給打開,看一看上天賜給朕什麽好禮物。”
    然而當他打開箱子的瞬間,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箱子裏頭根本就沒有什麽靈丹妙藥,更沒有天材地寶和其他值錢的東西,而是一封封書信,那書信還是用外國文字寫的,看起來勾勾繞繞的,就跟蚯蚓一樣。
    “欽天監,這是怎麽回事兒,你不是說這箱子是上天賜給朕的嗎?”宇文遠不悅地說道。
    欽天監的本事本就很大,他懂得觀星象,對外國文字也是略知一二。
    從箱子裏頭拿出了幾封書信給打開,而後他不由得大吃一驚道:“陛下,若非老天爺警示,恐怕您還要留下那小人在身邊,敗壞您的江山啊,這些信件都是咱們國內有人勾結外國使臣的證據呀。”
    宇文遠頓時就讓小太監去國子監叫來了懂得他國語言的官員,一共來了三名,這三個都是長期居住在皇宮的老臣。
    他們來了之後,宇文遠分別讓他們把同一封書信給翻譯成了本國語言,經過對照之後,果然跟欽天監說的一樣,丞相費重是他國安排來的細作。
    他不但與辰龍國的國師有聯係,還與寅虎國的都統有書信來往。
    當第二天費重被皇帝在朝堂上給拿下的時候,他還納悶兒呢,自己的信件之前都是用火給燒了的,怎麽可能會給人留下把柄?
    但他卻忽略了,小藍隻要找到他燒過的灰燼,便可以利用水靈珠的恢複功能,還有它本身對火焰的屬性克製功能來將那些書信還原。
    雖然有大部分的書信的灰燼都已經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但有這些也足夠了。
    夜霖風讓自己的手下去丞相府找這些灰燼,可是賞了那些手下一千兩銀子啊,這種惡心的活計,一般人是不愛幹的。
    宇文遠當著眾大臣的麵兒,為了以儆效尤,直接讓小太監找出了幾封具有代表性的書信給念了。
    那些大臣們一個個全都開始議論了起來。
    “天呐,沒想到丞相居然是個奸細,哎,虧了老夫之前還以為他是忠肝義膽的忠臣呢。”
    “哼,老夫就知道這個狗賊沒安好心,他這些年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忠良。”程老將軍道。
    “是啊,老將軍說的對,之前雲侯爺的事情,估計也是他害的,我們不相信侯爺會造反。”
    那些平時跟費重就不大對付的官員們,開始紛紛指責起了費重,但這也是變相地指責皇帝不辨忠奸,這讓宇文遠十分鬱悶。
    他心說,這本來是想要殺雞儆猴的,讓大臣們都別想著要通敵賣國,可沒想到居然成了大臣們開始翻舊賬,覺得都是皇帝昏庸,這才讓某些忠臣遭了小人陷害。
    “愛卿們說的也不無道理,朕之前或許是聽信了小人的讒言,這才讓有些忠臣蒙冤,不過現在幸虧上天警醒朕,賜給了朕這個箱子,來人呐,吩咐下去,今日午時在菜市場門口將費重斬首示眾,此前就讓他沿著京城的大街小巷先遊街,讓臣民們都看一看叛徒的下場。”宇文遠道。
    一旁有擬旨的太監,趕忙開始刷刷點點地起草聖旨。
    任憑費重鬼哭狼嚎,磕頭帶聲,也無法挽回他的狗命。
    有大臣想要趁機為雲碩昭雪,但宇文遠卻礙於輿論的壓力,並沒有鬆口。
    畢竟現在雲碩的外孫弄壞了辰龍國的聖像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了,醜牛國和辰龍國雖然是敵國,但在保護聖像這件事情上,這十二國卻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宇文遠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為雲碩昭雪,那他就等於是變相的跟其他十一國為敵。
    大臣們有人似乎已經洞悉了皇帝的心事,於是這件事情就沒有人接著提了。
    街上的百姓們一聽說費重要被斬首,一個個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用手裏的臭雞蛋和爛菜葉子紛紛朝著費重的臉上和身上打去。
    一個時辰之前還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丞相大人,現如今卻是頭上頂著破雞蛋殼,耳朵上掛著幾片爛菜葉子,身上已經被婦人們用洗腳水給潑得濕漉漉的一片了。
    費重被夜霖風挖出了這些年來他通敵賣國的證據,並且將那一箱子被小藍給還原出來的信件給丟進了皇帝寢宮門外,由於侍衛們並沒有看清楚那隱藏在夜色中的小青龍,所以他們為了掩飾自己失職的過錯,這才說那箱子是從天上自己掉下來的。
    費重被皇帝判處先遊街示眾,而後到了午時三刻在菜市場門口斬立決,這一判決頓時就大快人心。
    平時因為不願意與費重同流合汙而被他打壓的官員們,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下朝去,還能趕得上多丟幾顆臭雞蛋給他。
    皇帝似乎也看出了大臣們的心思,便笑著說道:“能得上天眷顧,朕心甚歡,如今朕還要嚴查,今日可謂是大快人心,眾卿家就跟朕一同上街上去看看這佞臣被殺頭的場麵吧,也算是給朕一個警醒,給你們一個警示,以後若是誰對朕不忠,那就是這個下場。”
    “吾皇萬歲萬萬歲。”
    “萬歲聖明啊。”
    朝堂上的大臣們,無論是文官還是武將,除了那幾位輔政大臣之外,全都齊刷刷地跪了一地。
    宇文遠騎著高頭大馬,帶著一眾朝臣們也朝著那菜市場走去。
    有些官員還花了高價,從旁邊兒的百姓們手裏頭買過來了一籃子的蔬菜,尤其是路過那賣臭豆腐的攤位跟前。
    本來侍衛覺得這臭豆腐會驚了聖駕,剛要驅趕,就被程老將軍給攔住了。
    “哎,你們這是幹什麽?皇上都說要親民呢,這東西不錯,老夫給你十兩銀子,這臭豆腐我全要了,對了,還有那泡臭豆腐用的臭水,也都給老夫留下。”程老將軍笑著說道。
    旁邊兒那兩個侍衛不明所以,還以為這老頭子好這口呢。
    “你們兩個,幫我抬著臭豆腐和那臭豆腐汁,隨我來。”程前吩咐道。
    兩個侍衛不敢違抗,隻能愁眉苦臉地用帕子捂著鼻子,按照他的要求跟在他的身後。
    “各位鄉親們都讓一讓,讓一讓咧,這東西臭,別碰著你們。”老頭子笑得胡子亂顫。
    兩旁看熱鬧的人們,一看有一個穿著鎧甲的老者,一看就是個氣度不凡的大將軍,他們便自動分開了一條道路,程老將軍便很順利地來到了囚車跟前。
    他在前頭走,他身後那兩個侍衛就跟著他,一路抬著裝臭豆腐的大桶。
    老頭子也不嫌臭,從桶裏直接抓了一把臭豆腐,湊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直接向旁邊兒一扭頭,重重地咳嗽了幾聲,翻了個白眼兒之後,這才緩了過來。
    “好家夥,這味道真是夠勁兒,今兒就便宜你這條老狗了,你說你害死了多少好人啊,臨死了居然還有人給你送好吃的,你美去吧。”
    程老將軍一邊兒說著,還一邊兒把手裏的臭豆腐往費重的頭上丟,一把一把的臭豆腐“啪啪”地呼在了費重的頭上、臉上和身上,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全都拍手叫好。
    還有幾個調皮的小男孩兒,大著膽子湊上前來道:“老爺爺,我們也想打壞人,你的桶裏有這麽多,你一個人也丟不完啊。”
    程老將軍笑道:“好啊,幾個小子都是好樣的,有魄力,等你們長大了能拿動刀槍了,老夫就帶著你們去殺敵人,上陣殺敵才是大丈夫所為呀,哈哈哈。”
    老頭子一高興就想要捋胡子,然而當他捋了一下之後,這才想到,自己的手剛抓了半天的臭豆腐。
    看著胡須上的那團臭豆腐,老頭子臉上的肌肉動了動,卻也沒有做出什麽太大的反應來。
    旁邊兒有官員趕忙拿出了自己的帕子遞給他,讓他擦胡子。
    “小子們,你們使勁兒丟,誰丟的最準,老夫我有賞。”程老將軍笑著說道。
    那幾個孩子們一聽,居然還有賞金拿,一個個頓時都像打了雞血似的,紛紛爭先恐後地抓著木桶裏頭的臭豆腐,個子不夠高,就跳起腳來向上丟,還真別說,這幫小家夥的力氣還真大,他們丟過去的臭豆腐打在費重的臉上,那“啪啪”聲竟然比程前的聲音還大。
    沒過多久,那一大桶臭豆腐就被幾個孩子給丟完了。
    “孩子們,這臭豆腐汁也別浪費了,那邊兒有小瓢,你們給我潑他。”程前一臉壞笑地指揮道。
    宇文遠一路捏著鼻子,對程前的這種做法很是不滿,因為這沿途都飄著一股茅房一樣的臭味兒,但他畢竟已經說了要跟大家一起看遊街,這時候他也不好出言製止。
    程前看宇文遠臉上那被臭豆腐給熏得扭曲的表情,老頭子的心情頓時好上加好。
    混跡在人群中的夜霖風和冷冰冰不由得也對程老將軍豎起了大拇指,心說這個老頭子還真是虎將的身體裏,住著一個逗逼一樣的靈魂啊,這種損招也虧他能想得出來,沒看見皇帝的臉都抽抽到一起了麽?
    費重閉著眼睛承受著這一切,他現在已經是心如死灰,對於外界的咒罵聲已經是充耳不聞,至於身上的臭豆腐什麽的,他也無能為力,隻能選擇默默承受。
    如今已經是鐵證如山,平時那些跟在他屁股後頭拍馬屁捧臭腳的臣子們,現在一看皇帝震怒,居然一個站出來給他求情的也沒有,他這做人也真是夠失敗的了。
    終於熬過了漫長的兩個時辰,到了午時三刻,程前親自當監斬官,劊子手手起刀落,費重的狗頭便骨碌碌地滾到了監斬台的下麵。
    結果士兵們剛要按照皇帝的旨意,將費重的人頭給掛在城門上示眾,可沒想到卻從旁邊兒突然竄出來一條大蛇,將那人頭給叼走了。
    眾人剛要去追,宇文遠便擺手道:“算啦,這蛇這麽粗,肯定是山中的靈物,這一次也是蒙受上天的恩典,朕才知道這內鬼究竟是誰,反正人已經死了,他這狗頭就賞給那蛇吃了吧。”
    這條大蛇自然是小青變的了,它混入人群之後,為了不引起恐慌,一直都沒有變太大,當夜霖風給它下命令的時候,它這才衝過去叼那人頭。
    夜霖風拿著手中那占滿了泥土和小青口水的人頭,將他的發髻給係了一個扣,用手拎著便走。
    這天夜裏,雲希諾正在中央大寨一邊兒喝著酸梅湯,一邊兒無聊地看著賬本兒,突然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從外頭被人給拋了進來,把她給嚇了一跳,手中的賬本兒也掉下去了。
    賬本兒剛要落地,就被一雙大手給接住了。
    “你……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雲希諾眨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之人問道。
    “怎麽,這麽快就想我了?”夜霖風一臉壞笑道。
    說著他還把臉給湊了過去,剛想偷親一下眼前的佳人,卻被一聲咳嗽聲給嚇得及時住了嘴。
    “夜公子辦事效率還真快,不錯,這就是費重那老賊,隻不過那東海的夜明珠還沒有到手,你現在對我的顏兒做這樣的事情,未免為時過早吧。”雲碩沉著臉說道。
    夜霖風一時之間也覺得有些無地自容,偷親自己的娘子居然還要被人訓,哎,沒辦法,誰讓對方是自己的嶽父老泰山呢。
    “在下不才,剛從皇城回來,還沒有去那東海,不過我隻在這裏休息一天,明天一早便啟程離開。”夜霖風道。
    “你什麽時候走我不管,但是你在這裏的時候,希諾你還是帶著孩子來跟你們娘親一起住吧,老頭子我要跟這位夜公子促膝長談,了解一下他是怎麽說動宇文遠那老貨殺了費重這狗賊的。”雲碩道。
    雲希諾用無辜的眼神兒看了看夜霖風,那意思很明顯,我也無能為力,你自求多福吧,我老爹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夜霖風一想到自己非但不能跟佳人在一起,並且還要對著一個對自己有成見的老頭子一整晚,他整個臉都扭成了苦瓜狀。
    而夜霖雨和沈熊則躲在一旁偷笑。
    雲夫人見自己的老頭子有些過了,趕忙出來打圓場道:“我說你這老頭子,咱閨女都這麽大歲數了,還帶著兩個孩子,這夜公子也算是表了他對咱家閨女的一片心意,你以為費重那老賊是那麽容易被搬倒的?現在我做主了,夜公子是咱們家的準女婿,隻要他拿回來夜明珠,就讓他娶了希諾。”
    夜霖風頓時就給雲夫人點了六十六個大大的讚,心說還是嶽母大人知道心疼女婿呀。
    雲碩道:“哎呀夫人,你婦人之見,這小子現在咱們不好好為難為難他,以後咱們再想為難他就找不到機會了呀。”
    雲希諾無語,合著自己的老爹就是抱著欺負女婿的心態,才會這麽做的,並不是因為要給女兒這幾年的青春損失報仇。
    夜霖風道:“嶽母大人所言極是,那既然如此,我這就動身去東海,火護法,再過些日子你就護著他們回浮屠宮,順便準備婚禮的事宜,一定要隆重、隆重、再隆重。”
    火護法笑著說道:“是,尊主大人,屬下一定不辱使命。”
    夜霖風迫不及待地想要娶到雲希諾,於是一聽雲夫人說隻要他能拿到那夜明珠,便讓他如願以償,於是他便不再耽擱時間,連夜就一個人去了東海,留下了冷護法保護和照顧雲希諾一行人。
    畢竟火護法是一個大男人,若真的有些什麽緊急情況,他也不雲便貼身保護,於是他糾結了萬分之後,這才把冷冰冰也給留下了。
    雲希諾本來想讓他把火護法給帶走的,但是夜霖風卻說道:“不行,我弟弟還有沈那小子都不靠譜,而且火護法的本事也要大一些,把他留下我也能放心。”
    夜霖風離開了,雲希諾的心一下子就又變得空落落的。
    三天後,雲希諾終於看完了賬冊,並對那些馬匪的頭領們進行了一次集訓,對山賊業務和守則進行了再次規範,為了提高工作效益,雲希諾不得不如此。
    後來她終於拿著兩萬兩銀子,坐上了馬車離開了。
    這一次一共有兩輛馬車,雲碩和雲夫人坐一輛,雲希諾母子坐一輛,火護法帶著沈熊給雲老爺子駕車,冷護法和夜霖雨來給雲希諾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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