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裁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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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來說,就是這樣。對方直接下了戰書,你們怎麽看?”直接毫不客氣地坐在牆旁,此時的墮海反倒依舊是那樣一副十足的冷淡模樣,不願意跪坐在那裏受罪的他反倒是顯得比其他人要悠閑地多,不過從他那雙異於常人的灰白雙眸中所倒映而出的冰冷與認真的色彩,倒是可以發現他已經開始對於照美這個人有所認真對待了。
“明天下午三點麽?那倒是時間挺緊的啊..不過也無法確認對方所說的話是真是假,而且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會在那時候提前設下圈套等著我們鑽進去..總之要考慮的事情很多,況且對方的戰力我們也不清楚,若是真的展開從者戰的話,在對麵擁有聖杯支持的情況下,我們這邊也還是有些不利。”之前少女等人所召喚lancer時而散發的劇烈魔力波動自然也是被他們幾人所感知到了,不過那時候當他們趕到時,卻發現還是去得太晚了,那裏早已無人。
“至於地點的排查和安全測定就交給我和大叔好了~至於那位ruler小姐..如果你還是準備要中立旁觀的話也無所謂,除非你願意看到那個家夥把其他無辜的人都卷進來,那樣的話,倒是會更加讓這次的鬧劇具有戲劇性吧。”輕微瞥了一眼那坐在身旁席位的金發少女,倒是一臉無所謂的吉爾輕輕端著手中的茶杯,嗅著那清香輕抿一口茶水。
“既然我是被選來作為這次聖杯戰爭的裁定者,就不會對於這種明顯想要迫害其他人的行為視而不見,不過你們似乎還不知道麽?archer已經退場了。”淡然地伸出右手從放在麵前的小碗中拿起一塊小茶點放入嘴中,細微的享受神情在ruler的臉上展露色彩,看來她也確實蠻喜歡吃這些的點心之類的食物。<101nove.comher退場了麽?那可真是讓人意外,我之前和她對戰的時候倒是不覺得那家夥是這麽不小心的人啊,是內部出矛盾被自己人幹掉了還是怎樣~?還是年輕小夥一時想不開就那麽主動退場了~?”雖然知道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因為照美所弄的鬼,但是吉爾卻並不打算說出來,若是archer沒事的話,他倒是會有幾分認定照美便是敵方從者邊的同夥,不過現在archer出事的話,那麽他所要考慮的可能性倒是就得要多上好幾個了。
“總之無論如何,現在主要得先將三件事做好:一.首先得盡快聯係綺禮那邊,讓他把庫·丘林那家夥給我弄過來。二.我們這裏的人得先分為三組:一組留在宅邸內接應後援,若是有什麽情況記得立即聯係其他組成員;第二組也就是我和那邊的大叔去查看市內哪些比較頻密的靈脈點,如果要啟用聖杯的話,對方也一定會找到適合的靈脈聚集處來啟用,所以我和大叔就去找那些比較最有可能的幾處地方進行蹲守;第三組,美杜莎和衛宮士郎帶著櫻去綺禮的教會那裏,不過路上記得要小心,對麵的敵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遇上,若是到時候開戰的話,教會那裏也會比較安全。”左手微微握拳輕輕敲了敲桌子,將其他人的目光聚集過來後,吉爾便向他們訴說自己的計劃。
“但是留守的人員太多的話,出去的那些人被圍剿的話,不是會很危險麽?”在寂靜中舉起了自己的左手,作為旁聽眾的侯龔枉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在他看來,僅僅是五個人而且還是分開不同方向出去,到時候遇上了對方的從者,本來就不擅長逃跑的他們可就真的連跑都來不及了,更別說等到他們的及時救援了。
“哎呀~我還是蠻喜歡敢於提問的小夥子的~不過這一點上你可以放心,對方不會那麽做的,這點以我英雄王的名義來作為擔保。”至於真正的原因,吉爾隻是在心底自己默默念叨者而已,作為第三方突入的照美,如果假設是他殺死了archer,那麽作為自己等人明麵敵對方的聖杯擁有者肯定會采取對於其的針對性措施,在這個時候,護送的人越少自然也是比較好的,因為實在不行,作為固有結界擁有者的衛宮士郎肯定會發動結界。
那裏麵所有的刀劍攻擊齊上的話,足以支撐到他們趕到戰場進行支援了,就算是照美那時候想要下些陰手,也得要做好被自己等人和對方齊夾攻的危機,在這種情況下,作為第三方立場的照美所有的危險可是比他們這種正麵性的敵人還要大上許多的,因為他已經觸及到了對方的底線神經了,作為敵人的嘲諷倒是不得不說是做的十分優秀。
“那麽,我沒有意見了。”都聽到對方這麽說了,侯龔枉也不好再多插嘴了,畢竟對方如此自信,想必也是有著一定的絕對自信吧,如果再這樣蠻不講理地追問下去的話,那麽不僅僅是對於自己的失禮,也是對那位王的失禮了。
“那麽其他人還有意見麽?如果有意需要調整的,也可以現在就說出來。”讓目光在在座的人員們身上一掃而過,那張還殘有些許稚氣的白皙麵孔上閃露過一絲莊嚴的嚴肅,就算是英雄王本人,對於目前混亂的戰局倒是有些感到頭疼,那個讓他感到有些危險的照美明顯就是個危險的人物,若是就這麽放任著不管的話,恐怕會出現什麽壞事。
稍許有些久的沉默代表了其他人都已經默許的態度,畢竟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給他們猶豫了,身為敵人的照美出現已經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對於根本沒有有用情報、完全基本處於未知狀態的他根本等同於無法去看透,就像是完全隱藏在看不見的陰暗深處內,宛如隱藏在看不見的死角正露出了獠牙準備將獵物一次捕殺的毒蛇。
“既然已經商量好了,那麽就準備將身體活動起來吧,留守的人也要記得做好準備,太過悠閑的話可是會丟掉性命的。”原本有些脫力的雙腳在這時頓然凝聚起了力量,讓自己已經有些開始發冷的身體挺直起來,靠著牆站了起來的墮海睜著自己唯一還能目視的右眼,慢慢地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間。
“唔!..該死!”剛剛走出宅邸外的他卻突然感受到從腦內所傳來的一陣劇烈疼痛,正在他因為那痛苦而迷惑的時候,曾經在夢中所聽到的聲音卻又像是難以去除的陰影再次在他的腦海中閃現而過,原本已經幾乎消除掉的痛苦,在那個職介為ruler的少女出現後便再次開始變得劇烈起來,甚至比之前地還要猛烈好幾倍。
‘劍..聖劍..伊甸..聖園..使命..’就像是信號駁雜的收音頻道傳來的雜音一樣,打從心底所蔓延開來的煩躁感與痛苦讓墮海的腦袋似乎變得更加疼了起來,就像在夢裏的那個時候,好像是要將他的意識和魂魄全部勾過去一樣。
‘火焰..灼燒..死亡..信仰..結束..’“給我閉嘴!別隨便給我侵入別人的腦袋裏說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右手突然握拳狠狠地反手打在了一邊白色的水泥牆上,伴隨著微風的悲鳴與那沉悶的轟響狠狠地擊打在冰冷的牆壁上,鮮紅的血液與深色的碎石互相交雜著,從拳上所傳來的絲縷痛覺讓墮海原本因為憤怒而過於混亂的意識再次變得清醒起來,他看了看旁邊牆壁上被自己所打出來的坑洞,那隻蒼白的眼瞳中所包含的感情開始越來越冰冷。
“哈啊..哈啊..現在這些還稱不上是所謂的鬼怪..看來是最近有些過於緊張了麽?”已經沒有在腦子裏再聽到那種令他感到煩躁的聲音,就好像之前都是根本毫不存在的幻覺一樣,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僅僅隻留下墮海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巷子內,而在他的身後不遠,剛剛追出來的吉爾正在那裏安靜地看著他,那雙深紅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
“喂,大叔。你沒事吧?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默默地走到了墮海的身後,本來就矮了他不少的吉爾隻得拍了拍他的背部,隨後低聲用著稍帶關心的語氣向他問道。
“沒事..隻不過是頭有些發昏而已..先走吧,還得去找那些靈脈的聚集地不是麽?我這裏沒問題的,可能是有點累了而已。”右手下意識地撫摸上剛剛被自己抓亂的黑色短發,那原本布滿了猙獰與瘋狂神色的麵容此刻已然覆蓋上了一層淡漠的表情,縱然是本身身為身體主人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怎麽了,就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影響了一樣,整個人的意識和行動都被未知的存在給強製性幹涉了。
“你真的沒事吧..看上去你的狀態真的很糟..就算是死神也會發病麽?”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身上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吉爾能夠感覺到他此時狀態的差勁,明明剛剛還好好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卻突然像是老了十年一樣,不僅沒了氣焰,倒是看上去變成了一個受了重傷的傷殘人士一樣。
“都說了沒事了..真是會操心啊~要成為讓年輕人看不起的老人家還早得很呢,小鬼還是趕緊乖乖喝牛奶試圖第二次發育生長期的時候長得比原來更高如何?”依舊是那副令吉爾感到莫名感到無比煩躁的詭異笑容,墮海的表情再次變回了之前那副讓他感覺十分欠打的模樣,異常囂張的語氣中所敘述的每一個字都牽動著他那開始逐漸緊繃著的神經,難以抑製的怒火已經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著。
“哈~?我剛剛似乎沒有聽清您在講什麽呢~?不過我覺得您的腦袋是不是因為太久沒被修理,所以似乎是有點生鏽了對吧?”微微眯著的雙眼配合著那微微劃出弧度的微笑顯得十分好看,但是此時被吉爾那左手中所拿著的那把正閃亮著暗光、旁邊帶有鋒利鋸齒的長劍卻讓墮海感覺到了異常的危險。
“好了,不能在這裏浪費時間了!還是趕緊去找那些匯集點吧!”眼看情勢不對,墮海立刻二話不說便直接趁著吉爾沒有反應過來搶過了那把長劍後,扔進了旁邊那即將關閉的淡金色漩渦內,然後直接強製性地將他本人扛在了左肩上隨便找了個方向快速衝了出去。而就在他們剛離開不久後,作為第三組成員的衛宮士郎他們也向著另一個方向悄悄離開,而剩下作為留守組的幾人也開始了各自的工作,作為後援組的幾人自然也不能就那麽在家裏閑著,他們正以自己的方式來強化宅邸的防禦和藏匿方式,不過,在第三組離開之後,一個黑影也隨著他們所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而之後過了幾十秒同樣悄悄離開而跟在他後麵的,便是這次被選作ruler的少女。
【冬木市言峰教會禮堂】
在裝飾豪華的大堂內,受難的幾十個民眾們在吃完了拉麵後都已經開始休息了,被言峰綺禮所忠告除了去廁所之外不能亂跑的他們也隻能在這大堂內和一樓通往廁所的那邊走廊範圍活動著,在平時所最折磨現代人們的並不是死亡和危險所帶來的恐懼,而是無聊,一成不變、沒有任何事可做的無聊。
“我已經說過了,不能在除了去廁所和這個大堂內的範圍亂走,難道你們根本就沒聽進去麽!?”此時的言峰綺禮看上去有些不滿,因為他剛剛才得知了有幾個小孩突然被發現不見了的消息,因為本來就是幾個小孩子總是會在大堂角落一些偏僻的地方玩,就連他們的家長也是過了些許時間才發現他們已經不見了的。
“呼..你們呆在這裏不要亂走,我去找他們..幾個孩子的話,應該不會離開教會的範圍。”稍微沉思了一會後,言峰綺禮才對那些已經快急哭的家長們如此回答道,雖然他是對於孩子們的失蹤沒有多大表現,但是如果現在最主要對他來說還是安穩一下這些家長們的情緒,若是他們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舉動的話,那麽就算是有著藏匿法陣和防護法陣的偏僻教會都很有可能會被敵方的從者們所發現。
“哎呀呀~請問你們是要找人麽~?剛剛在這個教會裏麵轉悠的時候,看到了幾個可愛的孩子呢~”而就在這時,原本應該被緊閉著的大堂門口已被悄然打開,披帶著黑色鬥篷的高瘦身影在在場全部人的目光注視中緩緩走入,而在他身後的,是幾個看上去年紀大概在十三四歲的孩子,看到孩子的父母們頓時變得有些激動起來,而一開始還躲在高瘦身影身後的孩子們看到父母也正想要回到父母的身邊,而這樣的兩撥人分別被他們麵前的兩個人抬手攔下了。
“你是什麽人?能夠直接破開門上的結界我可不記得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啊。”言峰綺禮看著那抬手擋下了身邊孩子們前進的高瘦身影,那所藏在袖內的一把屬於除靈兵器的紅柄長劍‘黑鍵’此時已然被他所藏在看不到的手心麵,冰冷的語氣隨著那如同刀鋒般尖銳的眼神直刺而去,完全毫不留情地話語透露著露骨的敵意。
“哦呀哦呀~不要這麽緊張麽~我可是帶著友好的目的來的呢~就不請我單獨喝杯茶什麽的麽?看到焦急的家長們,我可是簡單地舉手之勞將這些孩子們都送回來了呢~結果你那個態度可真是讓我感到傷心呢~”雖然嘴上說著自己十分感傷的話語,但是他臉上那充滿了惡劣與一絲諷刺色彩的笑容配合著已然眯著了將近一條縫的笑眼,雖然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壞人模樣,但身上不時所溢散出來的冰冷氣場讓他身邊的孩子們和周圍的受難民眾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對於入侵者是沒有什麽好說的吧,這裏可不歡迎你,請出去。”微微伏低身子,右腳輕微後移以腳尖為支點,做出一副隨時都可以直接衝過去戰鬥的姿態,言峰綺禮用著淡漠的眼神看著眼前穿鬥篷的男子‘照美’,此時的他雙手十指間已然夾著六根長長的黑鍵,那銀亮色的刀鋒在外頭投射進來的陽光下倒映出有些刺眼的耀光。
“謔呀~看來是要趕我走了啊~嗯~如果我說我在這些孩子裏的身體做了一些小玩意的話,你會好好跟我談談麽~?”低聲的嗤笑從照美的喉間所湧現響起,當那雙如同蛇一般金眼豎瞳所悄然睜開的同時,所看到那雙眼的真麵目的眾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寒氣,就連生性淡漠的言峰綺禮都不禁皺了皺那挺拔的眉頭,在照美所睜開了眼的一瞬間,他似乎能在大門外看到某個讓他無比熟悉的身影,但也隻是轉瞬即逝便消失了,雖然疑惑是幻覺,但他還是放棄去想那件事。
“那麽即使是犧牲幾個人也不為過吧,比起殺死一個可能會對所有人都有害的危險人物,犧牲幾個孩子的話,怎麽想都是第一個比較劃算的吧?”已然轉為了冰冷的眼神直接對上了照美那略帶一絲瘋狂的猙獰目光,兩種不同的莫名氣勢在半空中摩擦著,隱隱約約之中都仿佛能聞到一股濃鬱的火藥味,兩人都知道對方說的是真話,若是他們做了相對應的舉動,對方肯定就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話付諸實現。
“哎~是麽~?不過很可惜,在這充滿了概率事象的世界,就算是現在僅僅隻是一個玩具分體的我也能看到現今可能發展的所有可能性哦~!神父!那麽~!就讓我看看你的掙紮吧~!更加努力地掙紮給我看啊~!在我所觀測到現在可能衍生出的所有可能性裏你都是會死呢~!努力掙紮讓我觀測到更多地可能性吧~!嘻哈哈哈哈哈哈~!!”
若是普通的情況下,照美如果這麽說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當作一個病態的神經病吧。但是此時在他身邊所付線而出的暗綠色旋渦中所鑽出來、有著冰冷鋼鐵蛇頭的黑綠色鎖鏈上正縈繞著暗綠色的魔力光芒,成百..上千..那些看上去讓人感到不寒而栗的恐怖蛇頭此時正對著站在那巨大十字架之前、時刻準備衝刺展開戰鬥的言峰綺禮所張望著,漆黑的金屬獠牙在從那大窗戶中所透射進來的陽光下倒映出了凜冽的滲人寒光。
“啊對了對了~其他的人都不要動哦~?否則的話,我不能保證我的‘銜尾蛇’不會將你的身體撕碎呢~若是不信的話可以盡量試試,雖然說它沒有那種劍一般容易攻擊,不過能瞬間將你們輕易殺死倒是沒問題的~”倒是完全不像一個即將準備要戰鬥的人所要說的話,悠閑地攤開雙手在身前,那鬥篷下所展露的陰影罩在了那張幾乎可以說是慘白的臉上,看上去顯得有些讓人感到意外地猙獰與恐怖。
原本還準備趁亂逃跑的幾個遇難民眾一看到突然出現他們麵前、露出了尖銳獠牙的恐怖蛇頭,頓時被嚇得往後大退幾步,似乎是為了威懾一下那些想要逃跑的人,其中一個鋼鐵蛇頭猛烈向著旁邊的牆壁用力一砸,隨著‘轟!’一聲悶響,一個較大的坑洞就這麽被它硬生撞出,那些人所看著蛇頭的臉色也便突然就變得難看起來,誰願意直接和那種能輕而易舉在布上了防禦結界的牆壁開個大洞的武器所硬抗啊..對於這群普通人來說不就是找死麽..
“那麽~開始吧~!這個世界已經充滿了謊言..謊言..謊言..謊言!!而今天你就是為了這充滿了謊言的世界被破除的行動所被剔除的第一塊絆腳石!!嘻哈哈哈哈哈哈!!”
“不願意懺悔的罪人,想必連主都不會願意去拯救了吧..就讓我來淨化你吧,附在別人身上的惡靈。”
正午十二點的低沉鍾聲在整個教會之中所回響著,那一刻,操控著千百蛇鏈的照美與手持著淨化靈器‘黑鍵’的教會神父言峰綺禮,在那一瞬間,於眾人的目光注視下,兩人的身影衝撞在了一起。
“啊..我們到了,看來這裏依舊還是跟幾個月前一樣沒什麽變動啊..現在回過頭來一看倒是有些心懷感觸啊..”懷舊的古樸風格教會與前門那片依舊是毫無生氣的種植園看上去是那麽讓他感到熟悉,曾經在上一次的聖杯戰爭中,他和凜、櫻帶著各自的從者一起來到這裏與作為另一名master的言峰綺禮會合共同商量對付英雄王的回憶,那次戰爭回憶的一幕幕畫麵仍舊讓他記憶猶新,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大門..被破壞掉了?周圍的結界也..”感受著原本應該充盈在教會外側已經開始潰散的破損法陣,原本還有些緬懷過去的衛宮士郎頓時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代替那回憶從而湧上的,是屬於即將麵對於重大危機的警惕與嚴肅,淡青色的魔力光芒在他的雙手中閃映而出,隨後那一對黑白的短刀利刃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雙手上,冰冷的刀鋒在和煦的陽光下倒映著柔美的橘黃耀光,映襯他那稍微有些變得黝黑的皮膚與冷漠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一個冷漠的殺手。
“那個..前輩,為什麽突然就..”看到前麵的衛宮士郎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原本位於他身後、作為美杜莎和他護送目標的間桐櫻看著那在門口已經疊成了一個大堆的碎石堆,也便知道這裏已經遭遇了一些不妙的事情,同樣,原本在櫻身邊的美杜莎也拿出了隨身使用的帶鎖鏈短劍,似乎是拿著寶具的話,倒是會心安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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