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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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沒有救了啊..都完全地墮落在那種程度的欲望了啊..那麽,就給你所期望的最後吧。死吧..assassin..”
    冰冷的刀鋒隨著自己主人的揮動而向著眼前的敵人直砍而下,沒有猶豫、也沒有任何地砍入了那已經不知為何變得像是無比脆弱一般的血肉之中,短暫的硬實阻隔感在手中隨即再次加強的力量下隨著鋒利的劈砍立即像是加熱過後的豆腐一般被輕而易舉地所直接斬開,讓白發男子所感到有些可笑的是,明明應該是由魔力凝聚身體的從者居然還會像是普通的生物一樣流出鮮紅的血液..那流出來的,到底是液體還是凝聚到液態的魔力呢?
    原本還在那邊做著最後掙紮的assassin隨著鮮紅的液體所流出的同時,終於失去了生息..僅僅隻是躺倒在那裏,任憑殘餘的身體化為淡金色的光芒開始消散著,作為主要要害的靈核被那一刀給毀了個透,失去了魔力供給源的從者身體也是時候再次回到了那聯係的源頭,而作為始作俑者的白發男子正站在一邊,冷眼在旁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衛宮..不,你到底是誰..?既不像是衛宮、也不像是上次戰爭的那個archer..算了,反正都也無所謂了..櫻..已經被我親手給殺死了..再做什麽都沒有多大意義了..呐,不管你到底是衛宮還是被召喚出來的從者,我已經累了..將我殺了吧。”沒有了多餘的留戀,已經感覺到跳動的心漸漸冰冷下去的間桐慎二,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無形重壓讓他喘不過氣來,他都無法想象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麽,雖然是在令咒的強迫性下所做的..但是..居然親手將自己費力所救出來的妹妹給殺死了,自己到底幹了些什麽啊..
    “真是軟弱的男人啊..就這麽點程度也敢出來到處晃啊?要是想死的話就自己拿著刀找一個小角落去死吧,我還不想髒了自己的刀,就這種程度就倒下的話,那麽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因為那樣隻會讓人感覺到十分的礙眼而已,讓人連一點想要正眼看著的興趣都沒有了。”
    沒有一點絲毫的猶豫,方才才將手中的黑色刀刃轉化為魔力結構吸收體內的白發男子連看都沒有多看身後已經說出了想要死去話語的間桐慎二,嘴中一邊低語著無情的話語,一邊慢慢地漫步跨過了那地板被燒焦過些許的痕跡,沒有回頭,直到最後的遠去..那個曾經是讓間桐慎二所能感受到溫暖的存在,此刻已經變得讓他無比的陌生起來。
    “..我..到底..在猶豫些什麽啊..混蛋..”低沉的語氣隨著幾乎已經是咬牙切齒才從口內逼出的話語在已經是跪在了地上的男人身邊環繞著,已經迷失了前進方向和存在意義的間桐慎二被無形的霧給遮蔽了雙眼,親手殺死了自己所給予其希望的妹妹這種事,就算是被強迫,他也一時沒法接受這一事實..不知什麽時候就突然被再次被迫卷入了混亂的聖杯戰爭之中,而且還做出了那種事情..已經不再是那個對一切都冷漠的存在在此刻陷入了混亂..
    僅餘十米寬長的小巷內,所拿著寬刃大劍、穿著有些破舊的長衫和淡棕色牛仔褲的侯龔枉正和雙手中還在閃耀著淡藍色電光的八歧相柳兩個人一起互相攙扶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與已經開始呈現萎靡的精神狀態暴露了兩人此時的劣勢,戰鬥力遠遠差於對麵敵人的他們就算是拚上了全力,卻也沒有造成太多有效的成果。
    “你們做的已經不錯了..至少還能讓人覺得有點趣味,雖然說還沒法將我擊下馬..但也算是頗有成就了,不是麽?不過也是多虧你們之前身上因為消耗過度所散發而出的魔力氣息的指引,我們才能夠這麽輕易地找到你們的藏身點。用你們天府之國的話來說,也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麽?”
    有著烏黑柔順毛發的戰馬躊躇著原地不停踢踏早已按上了鐵掌的馬蹄,依然和之前不同所穿著黑色寬大和服的黑發男子拿著手中那足有四尺餘長的太刀坐在那威風凜凜的戰馬上,以仰視的角度看著不遠處就連站起都需要互相依靠攙扶的兩人,那雙如同墨染一般烏黑的深邃雙眸中閃過一絲過於慵懶的色彩,原本應該是他和同方的saber一起向著他們按照計劃發起襲擊的,但是一發現對手的強度不盡意時,立刻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他一人在這裏對抗已經被他們的突擊行為所吸引而來的兩人,真是夠惡劣的。
    “該死..已經完全沒力氣了..這下就連能不能最後再打出一擊都是難說的事情啊..可真是讓人頭疼的情況啊..”
    感受著從手腳和身體主要驅動部位所傳來的濃鬱疲憊感,眼皮已經在不斷地開始上下兩邊快速碰撞的侯龔枉已經完全沒辦法去掩飾自己身處的濃鬱疲憊了,所持著寬刃大劍的雙手同樣也要有鬆脫的跡象,整個人像是被風用力吹一下就會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一般,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們所能承受的程度到現在也已經達到極限了。
    “看來這次得在這裏栽跟頭了啊..要是就這樣死掉的話,恐怕也不會被原諒吧。到時候恐怕就真的會被拋棄了..”
    和身邊的同伴不同,倒是對於死亡似乎毫無畏懼的八歧相柳看上去倒是顯得異常平靜,就像是即將到來的死亡根本對於他來說就像是無礙的障礙一般,那原本還在手心中閃耀而過的藍色殘電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看來剛剛的戰鬥對於不僅僅是對於侯龔枉來說,同樣對於身為隊友的他也是消耗過於頗大。
    “..看來那個令人討厭的家夥就那樣跑掉了啊..assassin也死了..這個氣息..有些麻煩了,已經可以說是中上水準的級別了。要是現在對上的話,那麽恐怕也是十分麻煩的事情呢。也罷,看來那個男人的目標也已經達成了,那麽計劃也就快要達到最終階段了,那麽還是先撤離比較好,這次的職介可不適合和別人正麵對上啊。”
    微微抬頭看向隻有不到三個街道長度距離的衛宮家宅邸的方向,所騎在戰馬背上的魔王依舊保持著那副像是對一切都不以為然的淡然模樣,那已經幾乎可以垂至膝部的黑色長發順著那微風的吹拂緩緩搖曳著,正在他剛想離開的時候,耳邊倒是突然響起了不知從何處所傳來的一連陣驚人的破風聲響。
    “..動作可真快。”淡藍色的魔力光芒頓時將魔王和他的戰馬一起包裹在內,隨後原本還在眼前的身影在從遠處直衝而來的黑色金屬狂潮到來之前已然淡化融入空氣之內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下一秒,淡青色的魔力光芒在即將落地的武器們之間一閃而過,隨著‘轟!’的一聲驚天巨響,凶猛的爆炸頓時在這小巷內所引爆而起,巨大的衝擊力與爆炸所產生的濃鬱白霧將原本還在那裏互相攙扶的兩人同樣給直接吞入而進。
    “..還是慢了點啊..那邊的禦主居然直接使用令咒讓從者跑了啊..意外地很會想麽..不過投射出去的也隻是一些普通的魔造武器而已,雖然消耗還是有些多,不過能逼出對方的一個令咒倒也是不錯的結果了。估計我不下手,對方也要準備先撤離了吧,看來櫻對於這次聖杯戰爭裏阻礙對方的作用倒是十分顯著,殺了她也是因為小聖杯同樣會吸納從者的魔力份額,所以導致他們的聖杯沒有成功..那麽接下來恐怕也得開始做好準備了啊..”
    位於某處高樓之上的白發男子鬆開了勾在弓弦上將它拉到極致之度的手指,憑著他身為特有技能的千裏眼,他可以在十分遠的地方輕而易舉地射中自己想要射中的目標,當然那也是在目標沒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或者後手的情況下,正常的情況倒也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到百發百中的程度的,除非他是不想要去射中,那樣的情況倒是另類算下。
    “..嗯?那是..已經開始了麽?那製造出來的..龍牙兵麽?還真是令人懷念的東西啊..當初那個caster倒也是做過相同的類似東西,現在想想還真是在那個時候犯下了不少的錯誤啊..錯誤的指令和錯誤的選擇,還有那個時候..”
    在眼中的世界中所看到的在遠處已經開始出現的某些怪類,曾經的某些類似場景回憶在他的腦海中如同走馬燈花一般不斷閃映而過,稍微輕微搖了搖頭驅逐了那一股無故而生的雜念後,拿著長弓的白發男子倒是知道那樣將會被迷惑的樣子,原本踏在冰冷屋麵上的雙腳略微用力一蹬,隨後他的身影便在那鋼鐵水泥所築成的高樓叢林中快速穿梭著,至於他要去做什麽..恐怕也隻有這個男人他自己明白了吧..
    【冬木市言峰教會遺址(暫)】
    金黃色的光芒與暗綠色的猙獰毒蛇在短暫的交鋒中於半空交響出刺耳的金屬聲響,一手所持著超長金頭黑身鎖鏈一邊操縱著金黃色詭異漩渦的金發少年在這已經不記得是多少次的交鋒過去的那一刻,身形猛然退後至身邊還在那裏扶著全身都基本受了重傷的少女的黑發男子左側,那張有著白皙肌膚與標致容貌、殘留著些許稚氣的小臉上倒是顯露出了一絲揶揄的笑意,赤紅的雙眸中閃映著淡然的耀光。
    “還真是讓人所感到惡心啊,雖然說就是個沒有自己真是形體的垃圾,不過倒是在借用別人的身體這方麵利用出無比戰鬥力的經驗這點我都有些自歎不如了呢,隻是一點剩餘的殘渣演化重新塑造的偽物也能做到這一點,倒是有些期待和你的正體見麵了呢,名字是叫結城·照美吧?也許是其他的什麽..也無所謂了,玩樂的時間也該結束了。”
    “這可真是讓人感覺到有些頭疼呢..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也擁有能夠‘觀測’的存在,這倒也是一個大意外呢~不過說是玩樂,你自己的狀態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吧?體內的魔力不是已經都快要消耗殆盡了麽?對於自己的實力太過於自信,卻始終沒有去用心恢複魔力,這種無謂的傲慢也是會要了你的命呢~”
    暗綠色的魔力順著那冰冷的漆黑鎖鏈回饋己身,比起一開始幾乎是壓根沒有多大移動動作的照美看上去倒是顯得輕鬆從容,擁有一個或者可能是數個以上的聖杯直接供源的他此時就像是擁有無限藍條mp的作弊玩家一樣,肆意地催使著自己的武器‘蛇雙·永生蛇’對著敵方的三人發動凶猛的攻擊。
    “那就來試試看啊!區區一個隻會借用別人身體在那裏耍著無聊的小詭計的家夥,你以為本王會輸給像是你這樣的家夥麽?不管你到底是什麽樣的身份,就算是神明,還真的以為能夠對付擁有絕對武力的本王?你還不夠資格。”
    手持著名為‘天之鎖’的特殊寶具,曾經身為擁有人類最早記載之最初王者的英雄王的存在,此刻正以年輕之少年的姿態所站在這裏,不過比起之前的那種盛氣淩人的姿態,此刻化名為‘吉爾’的少年倒是看上去比之前稍微有了一點隱約的惰氣,或許真的如同照美所說的一樣,他此刻已經算是強弩之末,本來從一開始就基本沒有休息過的少年為著守護王所該有的尊嚴與榮耀,依舊站在了前線的位置,昂首挺胸正直地站在那裏。
    “我覺得你現在應該還是先休息一下比較好,剩下的交給我。你之前的藥如果還有剩餘的話,就勞煩還是先幫這個孩子治療一下吧,我來爭取時間就行。”雪白的修長刀鋒橫直地擋住了少年眼前的一部分世界,原本還拿著沉重的漆黑巨鐮的黑發男子‘墮海’此刻已然站在了他的前方,之前為了幫助ruler少女抵擋傷害而受了些許傷害的身體在此刻似乎已經是完全愈合了。
    “別逞強啊..這家夥可是有著聖杯直接供魔的,就算是憑著一般的職介賜予也是無法抵擋的..你的..”‘轟!!’
    原本還想勸著眼前已經下定決心要出戰的男子的吉爾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話所說完,結果一聲驚人的巨響從遠處的方向猛然響起將他的話所打斷,猛烈的聲響將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都震得有些生疼,聽聲音的方向雖然是隔著很遠的距離,但是在那種距離還能影響到這邊的話,那恐怕就不是一場簡單的爆炸了。
    “衛宮家的宅邸那邊..雖然說方向還有點偏差,不過也至少能夠肯定駐紮點被發現了,留守組的那些人肯定人手不夠,我們這邊如果不快些解決的話,那麽到時候恐怕就隻能去收一些死去的魂做後事收場也說不定了,作為主要戰鬥力的你們要是不快點恢複的話,那麽這場戰鬥,我們就真的沒辦法贏了,不是麽?”
    依舊是那樣冰冷的語氣與表情,墮海雙手緊握著手中長刀的漆黑刀柄,足有六尺餘長的太刀成為了他此時的武器,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麽才將每天寶貴的兩次轉換機會用去了一次換成了這樣不方便揮動的刀,但是在死神眼中那灰白的框架世界內,敵人所代表的那一個實體框架成為了他唯一的注意點。
    “我是刃,將世界完全歸一平衡、賦予秩序之規之刃。將所有不符合世界之則、所有異物之存在毀於那一刻。”
    雪亮的刀鋒對準了眼前的敵人,黑衣黑發的死神睜著那雙所異於常人的灰白眼瞳看著正在與自己成於同一線、同一平麵、同一空間的那個黑袍男人,冰冷的表情和神意沒有一絲要解凍的意思,屬於其獨特的凜冽氣息在那一刻不由得主人操縱一般開始不斷凝聚著,宛如同整個人就真得化為了一柄鋒利的刀,讓見者不禁有些感到刺骨的冰寒。
    “我之名為墮海隴,接下來將成為你的對手,亦將成為清掃你等異物之存在。”
    “你還真是讓我想起來不愉快的事情啊..在這個世界都追著不放麽?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正麵麵對上的時候,還真是依舊是那麽頭疼啊..維護‘秩序’這種無聊的事情還真是在哪個世界,都會有傻傻的笨蛋做這種事情呢~那麽,就來試試吧,看看你和以前遇到的那幾個同樣說著這種無聊事情的家夥,有什麽不一樣吧!?”
    瘋狂且猙獰的笑容在披著灰黑鬥篷的男人臉上顯現,略微彎起的嘴角劃出優美的弧度,那雙就跟琥珀一般異常澄澈的金黃豎瞳中流露出一股子濃鬱的極端感情,就像是對於架刀將武器對向自己的死神已經產生了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興趣,鋒利的蝴蝶刀鋒在他的手心中閃映出耀眼的銀光,穿著黑色皮鞋的右腳稍微移至後方,微微彎下的右膝開始輕微地顫抖著,就像是即將爆發出恐怖力量的推進器一般,隻要稍有所動作便會立刻衝出去。
    “如果感覺到應付不了的話,就不要勉強換我上哦..就算是消耗有些大,我也不會輸給那樣的家夥哦,要是輸的太慘,丟了身為本王臣子的臉的話,到時候可是有你的苦頭吃的。”已經明白那個原本平常一直是以悠然狀態對人的死神此刻的狀態,被替換而下的英雄王倒是直接讓自己的左手伸入從旁邊突然顯現而出的淡金色漩渦之中,從內所取出一個僅僅隻剩下裝有半小瓶綠色液體的瓶子後,毫不客氣地將裏麵的液體在自稱為ruler職介的少女身上均勻地潑灑著,那種手法簡直就像是在燒烤肉類之前在原料上撒上調味料的經典手段。
    “那種事情就等到之後再去說比較好,你們能夠快點恢複的話,我這邊的壓力也能少上很多呢。”雖然說是主動請戰的一方,但是原本底子還不是十分好的墮海就算是有了現在身為ruler職介能力屬性的賦予幫助,但是那終究是屬於突然而來的外界力量,想要在這種高程度的戰鬥熟練運用的話,恐怕在控製能力方麵還是顯得有些十分不足。
    話剛說完,刺耳的破風聲隨著突然從暗綠的浮空旋渦中衝出的猙獰蛇頭猛然響起,鋒利的長刀刀鋒隨著主人的操使同時在半空中所劃出一道亮麗的銀色印痕,伴隨著清脆的金屬碰撞聲所突然響起,原本站在兩邊的死神和作為敵人的照美的身影突然像是鬼魅的幻影一般在這寬闊的大廳內快速互相碰撞著,細長的劍鋒在一次次地碰撞中不斷顫抖出肉眼可見的幅度,如果不是作為武器的刀在顫抖,那麽所導致的原因就是..
    “喂喂喂!突然在那裏像是悠閑一樣的演聊天戲碼是怎樣啊!?你的刀也太無力了吧?就這點程度也想阻擋我的話,也太異想天開了吧!?你手中的武器都在發出悲鳴著啊!!沒用的家夥,還是給我早點快去死吧死吧死吧!!”
    所夾帶著嘲諷意味和癲狂語氣的話語從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瘦男人所充滿了猙獰與瘋狂笑意的口中傳出,所戴著潔白手套的雙手把握在手心內與蝴蝶翅膀一般鑄造成優美弧度的雙刀,不斷抵擋著那向著己身所劈砍而來的刀刃,同時那些纏人的暗綠蛇頭們同樣從照美身邊的半空中所浮現的暗綠色漩渦內不停衝出,原本就隻是使用著一把長刀的墮海在麵對連綿不絕的攻勢之下,招架的動作倒是顯得異常狼狽和勉強。
    那每一擊都幾乎可以堪比的上是超越了常人極限力量的衝擊以密集的攻勢向著依舊在頑固抵抗的死神所傾力壓去,雖然憑借著速度的優勢能夠在碰撞所發生的那一瞬間之後爭取到一定的喘息時間,但是在這一直不停的攻勢之下,就算是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身體疲累的墮海也已經能夠清楚的察覺自己和照美的差別了,對方更多地是操使像是吉爾那般展開特殊寶具‘王之財寶’中的寶庫大門發射出武器對敵人進行攻擊,要說消耗體力也隻是普通的移動和有時需要抵擋一下自己長刀的乘虛攻擊,跟一直靠著一把長刀不斷招架各方麵攻擊的自己來比,簡直是輕鬆無比。
    “沒想到你的手段倒也是挺卑鄙的啊,可以說,不愧是就連那邊的小鬼王都自歎經驗不如的卑劣者麽?再這樣打下去恐怕死的肯定就是我了..也不知道要是在這裏死掉之後,我是不是會真的死去呢..或者是其它..還是別多想了。”作為已經曾經死過一次的人..不,就連墮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什麽樣的存在了,雖然說交給他現在這個工作的人稱呼他們的職位是代表了死亡名義的‘死神’,但是他卻一點都沒有所擔當下去這個實權的實感。
    如果是人死了,會墮入無邊的黑暗內然後重歸於世界的原處本源掌管的話,那麽作為死神的墮海在此時死去的話,會發生怎麽樣的事情他也無從得知,或許那個轉交給他工作的前任可能已經品嚐過那種滋味了,但是對於還存活在這裏、依舊拿著自己的武器在戰鬥的墮海來說,那種事情的後果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的空想罷了,無論是怎樣的討論和理論推演,都不如親身經曆過之後所來知道的真實,那種讓他安心的實感至今為止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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