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8完全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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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精神愉快。”宋玉婷更正道。
任君飛覺得在些棘手,要說緩解首長的痛苦,隻要任君飛盡心盡力,不是沒有可能,但要保證領導心情愉快,就比較難了。他隻會推拿,不會別的啊。
宋玉婷在任君飛的背後輕輕推了一下,指了指前麵的門,不肯再往前走了。
任君飛看出來了,宋玉婷怕吃閉門羹,想讓他自己進去。他衝宋玉婷點點頭,擺擺手,走向套間緊掩的門。
“當當當。”任君飛敲門的聲音很輕,生怕嚇著裏麵的首長。
裏麵毫無反應,一點聲息也沒有。任君飛又敲了三下,還是沒有聲音。
他回過頭來,見宋玉婷焦急地對他擺手,讓他直接進去。
任君飛按動圓形門把手,隻輕輕一轉,門就開了。
他從來沒有進過這樣的房間,簡直和宮殿一樣。裝飾華麗的牆壁,裝裱精美的山水畫,富麗堂皇的吊燈,黑色的高靠背皮沙發。一張木製雕花床頭的大床,橫向房間正中,一縷陽光透過雪白的紗窗,照射在一個女子的身上。
這女子麵朝裏,身上蓋著一條藕荷色的毛巾被,任君飛隻能看到她的烏黑的長發整齊地鋪在枕頭上,好像是特意被人擺好的。
任君飛在房間裏看了一圈,並沒有別人,隻有眼前正在休息的女子。
他立刻斷定,床上的這個女子,應該就是宋玉婷所說的首長。
“首長。”任君飛輕聲說,“我是縣人民醫院的專業保健師任君飛,奉命為您服務。”
“不要。”那女子的聲音有氣無力。
任君飛愣了,怪不得宋玉婷他們都不願意進來呢,這位首長也太冷酷了,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把他打發掉。他如果就這樣出去了,宋玉婷根本不會給他好臉。
他向前走了兩步:“首長,我是一名醫生,我有能力緩解你的病情。”
“出去。”床上的女子一動不動,聲音卻比剛才更大了。
任君飛的心徹底涼了,他麵對的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女子,似乎對他有一種天然的排斥。
他慢騰騰地轉回身,走了幾步又停下來。他不甘心這樣出去,他準備在出門前再試一次。
“首長,從您的聲音可以聽出,您的病並不重,也許放鬆一下就好了。”任君飛說。
這一次,床上的女子沒有說話。房間裏空曠而寂靜,任君飛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看來,他的話果真奏效了。
“首長,我們鳳陽縣地方小,沒有好的水平,不能緩解您的痛苦,我覺得很慚愧。”任君飛盡量說得字正腔圓。
“哎呀,你不是醫生,這麽會說話。”女子的北京話很標準,身體動了動,轉了過來。
任君飛窘了,不知怎麽回答。
“好了,你也不用再說了,醫生哪可能這麽會講話,從你進來時,我就聽到你的腳步聲,輕輕的,你想想醫生會這麽走路麽?而且我可以判斷,你就是縣委辦的,並且還是個小領導。”
“首長,我真服了你!”任君飛立馬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也不要叫我什麽首長,我也不是首長,”
任君飛本來以為,如果眼前的這個女子是一位首長,起碼也要四十歲以上了。當他看到她那張細膩晶亮的臉龐時,立刻意識到自己錯了。這位首長很年輕,應該二十多歲,披肩長發,眉清目秀,氣質高雅,怎麽看也不像一個領導,倒很像一個電影裏的明星。
女首長也在看任君飛,她顯然也沒有想到他如此高大英俊,下意識地用毛巾被護住前胸,從床上坐了起來。
“請坐吧。”年輕女首長說。
“我……不坐不坐。”任君飛慌亂地說,“我是來為領導服務的。”
“嗬嗬……”年輕女首長笑了,“你叫什麽名字?”
“任君飛,任性的任,君子的君。飛飛機的飛!”任君飛說。
“任性的任,你任性嗎?幹嘛不說是任意的任啊。”女首長笑了笑說。
“是,我比較任性,所以有時候唐突首長的地方還請首長原諒了!”
“看來你不光是任性,而且還很狡猾啊!”
女首長隻坐了一分鍾的時間,就用手捂著頭部躺了下來。不過她這次是麵朝外麵躺下的,臉正對著任君飛。
任君飛去衛生間洗了手,回到床邊,把女首長的頭擺正。
憑心而論,女首長很漂亮,五官搭配恰到好處,皮膚嫩裏透白,像玉一樣。他推測,她並不是什麽首長,而應該是首長夫人之類的角色。
他準備先給她做一會兒保健按摩,讓她適應了他的手法,再進行穴位推拿。
他的手法輕柔而莊重,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和大意。
“你做的是日式按摩?”女首長的語氣舒緩。
任君飛無奈地笑了,別看女首長年紀不大,對按摩卻很了解,他一伸手就被她識破了。
“首長,我在給您做熱身,日式按摩比較溫和,最適合推拿前的熱身。”任君飛趕忙解釋著。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推拿算不算按摩,昨晚接到任務時,他找了幾本書惡補了一下按摩知識,感覺自己的推拿彈性很大,可塑性特別強,無論你說屬於哪一種按摩,它都有點像。
“那繼續吧。”女首長重新閉上了眼睛。
在推拿店裏,任君飛接待過一些眩暈症患者,由他治愈的患者也不在少數。推拿也許不能使這位女首長徹底康複,但他對緩解她的病情還是有把握的。
任君飛中規中矩的給女首長做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推拿,她都沒有說一句話,開始還偶爾動一下胳膊,到了後來身體就沒有什麽反應了。
任君飛想,女首長應該是睡著了。要是給李小露推拿,他會毫不客氣地把她喚醒,然後進入她的身體。
他此時也想停下來,但考慮到這個女子的特殊身份,隻是放慢了動作,降低了力度。
任君飛有一點累了,想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可是每當他試著停下來的時候,女首長的身體都會有輕微的反應,嚇得他立刻把抽回的手又放在她的肩上。
他聽到一種氣息受到阻塞的聲音,從女首長的喉嚨裏傳出來,他可以斷定,女首長這回確實是睡著了。
他果斷地抽回雙手,緊張地看著她的身體,生怕她立刻醒來。
不敢起身,更不敢離開。任君飛隻能這樣靜靜地坐著,想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
女首長喉嚨裏發出的聲音逐漸變大了,那是分明是呼嚕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裏回響。
任君飛偷偷地笑了,女人打呼嚕,尤其是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打呼嚕,他沒見過,也沒聽說過。他既然覺得好奇,又覺得有趣。
他終於鼓足勇氣,站了起來,在地毯上踱著方步。
套間很大,床對麵的桌子上擺著兩個很大的托盤,一個盤裏是洗過的四種水果,另一個盤裏則是四種飲料,旁邊一字排開的是兩瓶紅酒。
靠牆一側,放著兩個皮箱,皮箱外麵擺著一雙旅遊鞋,一雙戶外涼鞋。
任君飛突然變得有點縮手縮腳了,他一時拿不定主意,自己是應該呆在這裏,還是馬上離開。
套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一條門縫,從外麵探進了一個腦袋來,正是他進來時看到的那個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神秘地向他招手,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從門縫裏鑽了出去。
女服務員把任君飛直接領到了旁邊的房間,宋玉婷麵露喜悅,從裏麵迎了出來。
“首長怎麽樣?”宋玉婷問。
“首長睡著了。”
“太好了。”宋玉婷興奮地搓著雙手,“走,我們馬上向大姐匯報。”
宋玉婷領著任君飛,急匆匆地來到莫喬恩下榻的套房。
“大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首長睡著了。”宋玉婷說。
任君飛到這時才明白,這個被宋玉婷稱為大姐的人,應該是一個很有身份的客人,但她也隻是對麵套間裏那個女首長的陪同人員,就是說那個年輕女首長的接待級別更高。
“君飛,過來坐。”莫喬恩親切地招呼任君飛。
這是她離開鳳陽後第一次衝著任君飛笑,當然任君飛也明白,莫喬恩的笑並不是指向他,而是指向他的工作,他能治好首長的病,能讓首長安靜地睡著了,但他還是特別高興,美女領導的注意,畢竟有勝於無。
任君飛落落大方地向前走了幾步,站在莫喬恩麵前。
“你坐,你們都坐。”莫喬恩衝任君飛和宋玉婷揮著手,“玉婷書記,你看這樣好不好,讓君飛繼續去監護首長,有什麽情況隨時告訴我。”
“任君飛他行麽?”宋玉婷連連點頭。伴君如伴虎,首長一時不高興,那任君飛還不有的罪受,再說首長看上的不就是任君飛的推拿麽,除了推拿,怎樣迎合領導,這是一門學問,他任君飛懂麽,眼前這個首長,那麽年青,又那麽漂亮,依照宋玉婷的判斷,這根本就是一個任性而又不講理的人,這樣的人任君飛能陪好麽?
而更多的是,還在於宋玉婷對於任君飛推拿術的了解,哪叫什麽推拿,簡直就是坐在自己身上胡揉亂捏一陣,捏得人家心癢癢了,就造一次愛。
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她就是這麽做的,要說舒服,那也是造愛的效果,與他的推拿完全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