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3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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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個人物這麽重要,尤其妙月姐還是北京的客人,他如果能讓客人高興,就屬於立了一功,宋玉婷就會對他另眼看待。

    他決定立刻睡覺,明天早點起床,攢足精力為妙月姐服務好,這樣才能在宋玉婷那裏贏得好感。

    第二天,任君飛起得很早,可是妙月姐的房間裏一直沒有動靜。他隻好在門折頁處塞進疊好的紙片,把門敞開一條縫,時刻注意著走廊裏的動靜。

    八點鍾,昨天的那個服務員又出現了,她扣響了莫喬恩的房間,卻一直沒有人開門。

    這時,走廊裏傳來莫喬恩的說話聲,任君飛連忙跑出門外,才知道她很早就已經起床,剛從外麵回來。

    服務員要去敲妙月姐的門,被莫喬恩攔住了,“妙月姐起得晚,不要打擾妙月姐。”

    一個年近半百的中年女人,卻管一個年輕女子叫妙月姐,任君飛怎麽聽怎麽覺得別扭。

    九點鍾,妙月姐在房間裏吃完早餐,和莫喬恩一起出了賓館,任君飛和司機、警察、導遊已等在賓館門前的車裏。

    上午的旅遊項目是情人溪飄流,奔馳車在警車的護送下來到了碼頭。

    “我暈水,就不下去了。”莫喬恩說。

    妙月姐勸了她幾句,見她仍然堅持,便獨自穿好救生衣,把包交給了莫喬恩。

    “君飛,你和我做一條筏。”妙月姐點名讓任君飛上筏。

    景區的兩名救生員被晾在了一邊,導遊上來向妙月姐請示,想讓救生員與她同搭一條船,好保護她的安全。

    “這水這麽淺,還用保護嗎?”妙月姐顯然並不領情,“君飛,你會不會遊泳?”

    任君飛雖然沒在情人溪漂流過,但眼看溪水都能見到底,也認為導遊有點多此一舉,“我會遊泳,但這裏好像遊不起來。”

    “有一段水是比較深的。”導遊說。

    “有多深?”妙月姐問。

    “兩米深吧。”導遊說,“不過距離不長,有七、八米遠,隻是地形有點險。”

    妙月姐把救生衣甩到一邊,向任君飛招了招手,先上了筏,任君飛緊隨其後,也跳了上去,把救生衣放到筏尾的位置。

    梢公是一個年近半百的削瘦男子,輕輕一點長篙,筏子就飛出了幾米遠。

    碼頭位於水邊的一片空曠地帶,周圍的景色也很別致,也許就是這樣的地方,才適合做碼頭。

    筏子駛出幾十米,岸邊的景色就不一樣了,溪水繞過一片淺灘,在密集的樹叢衝出了十米寬的河道,筏子在清澈見底的水中悠然前行。

    “太美了!”妙月姐左瞧瞧,右看看,讚歎道。

    任君飛坐在妙月姐稍後的椅子上,也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

    他忽然聽到身後有嘩啦嘩啦的水聲,回頭一看,見那兩個救生員搭乘一隻筏子,已經從後麵追了上來。

    這隻筏子顯然是為保護妙月姐而來的,任君飛不禁暗讚歎,宋玉婷安排的太周到了。

    妙月姐離開椅子,站到筏子邊上,用手輕撩著溪水,水花飛濺,筏子邊緣很快就濕了。

    “閨女,當心。”梢公輕聲囑咐道。

    妙月姐根本不理會梢公,凝神注視著水底的奇形怪狀的石頭,發出一陣嘖嘖的讚歎。

    水流的速度很快,梢公雖然撐著長篙,卻很少用力,長篙的另一頭,幾乎是漂在水中。

    妙月姐回到椅子上,對任君飛說:“情人溪很漂亮,岸邊的景色更漂亮。”

    任君飛發現,妙月姐不知什麽時候把鞋子脫掉了,赤裸的雙腳已經被溪水打濕。

    兩岸的景色在不停地變換著,一會兒是山穀,一會兒是密集的樹叢一會兒是開闊的淺灘,妙月姐一會兒坐下,一會兒又站起來,不停地調整著自己的坐姿。

    “前麵就是小龍門了,閨女坐好嘍。”梢公並不知道妙月姐是北京來的妙月姐。

    任君飛順著溪水望去,前麵有兩坐小山,兩山之間隻有五、六米寬的距離,兩邊的樹木特別茂盛。

    妙月姐開始還是坐在椅子上向前眺望,眼看著離開小龍門越來越近,她躍躍欲試地站起來。

    任君飛也被眼前神奇秀麗的景色迷住了,他好奇地向前探著身子,想看看這個號稱小龍門的地方,究竟有什麽特別。

    筏子的速度忽然慢了下來,原來是梢公撐住了長篙,有意把筏子的速度降下來。

    在兩個人不停的張望中,筏子駛近了小龍門。

    妙月姐先是把頭探出筏外,隨後就光著腳站了起來。

    “小心,快坐下。”梢公一邊喊,一邊把長篙插入水中。

    妙月姐坐了下來,搭起眼罩向前方看著。

    任君飛終於看到了,下遊的水麵忽然出現了一個向下的坡麵,與上遊形成了一米高的落差,密集的樹叢也在這裏突然消失,兩邊是青中透黃的石壁。

    這就是情人穀十景之一的龍門口,梢公收起長篙,向後傾斜起身體,筏頭一躍而下,穩穩地落在水麵上,兩邊濺起了大片的水花。

    梢公迅速把長篙放回水中,調整著筏子的方向。

    妙月姐見已經過了最險要的地段,又站了起來。

    “太刺激了。”妙月姐猛地站起來,雙手舉向空中。

    她的腳下一滑,身體失去了平衡,頓時嚇得驚叫起來。但是已經晚了,她的身體在空中搖晃了一下,“撲咚”一聲栽入水裏。

    這正是情人溪最深的地段。

    任君飛親眼看到妙月姐忽然站起來,本以為已經過了危險地帶,應該沒什麽危險了。他發現她失去平衡地搖擺,立刻伸出手來,試圖抓住她的裙子。其實他本來能抓住她的裙子,但那樣將麵臨不堪設想的後果,妙月姐的裙子有可能會脫落或者撕破。他的手猶豫了一下,妙月姐就掉進了水裏。

    他幾乎是跟著妙月姐,飛身一躍,跳入水中,落到妙月姐的身邊。

    妙月姐在水中濺起一片水花,瞬間沉入水底,從水麵上消失了。

    任君飛憋了一口氣,大頭朝下,想盡快把妙月姐救上來。以他的水性,在這麽近的距離救一個女人,應該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梢公立刻搖起長篙,想控製筏子前行,但水流的速度太快了,轉眼間就被衝出幾米遠。

    任君飛紮進水中,卻找不到妙月姐的身影,心想這下麻煩了,妙月姐要出事。

    他急忙探出水麵,想搜尋妙月姐的蹤跡,但水麵上泛著微瀾,根本沒有妙月姐的影子。

    他回轉身來,發現後麵那隻筏子已經過了龍門口,筏上的兩個救生員已經發現了這邊的狀況,一前一後相繼跳入水中,朝這邊遊了過來。

    任君飛突然覺得有人從後麵抓住了他的胳膊,接著就是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妙月姐從他的身邊冒了出來,從後麵抱住了他。

    他來不得細想,反手緊緊抓住妙月姐的手腕,把她帶入自己的懷中,另一隻手用力地劃水,雙腳一陣猛蹬。

    “水好涼啊。”妙月姐探出頭,口齒十分清晰。

    “摟住我的脖子!”任君飛大聲命令道。

    妙月姐乖乖地摟住任君飛的脖子,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的一側,另一隻手輕輕劃著水。

    任君飛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兩個救生員遊到了他們的身後,一左一右護衛他和妙月姐前行。前麵那隻筏子已經到達淺水區,梢公把長篙支在水裏,正神情泰然地看著他們。

    任君飛又往前遊了幾米,發現自己的腳夠著了底部的石頭,妙月姐仍然勾著他的脖子,並沒有鬆手的意思。

    他隻好轉身來,把妙月姐抱在懷中,從水中站起來,一步一步朝筏子走去。

    “放下我吧。”妙月姐用手在臉上抹了一把。

    任君飛輕輕地把她立在水中,攙著她一步一步走向筏子。

    “小夥子,好水性。”梢公說。

    “太痛快了。”妙月姐喊著,爬上了筏子。

    任君飛心裏非常清楚,妙月姐不僅會水,而且水性不在他之下。

    她剛才落入水中,看似十萬火急,其實不過是一場虛驚。

    “我想回去,再來一次。”妙月姐抖落身上的水,嬌聲嬌氣地說。

    梢公和任君飛都笑了,笑得身體無法自控,筏子也在水中微微擺動著。

    “你們是小夫妻吧?”梢公說,“我在這裏撐了好幾年筏子,也沒見過你們這麽個玩法。”

    任君飛止住笑,妙月姐卻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如果不是任君飛上前扶住,她很可能又會掉進水裏。

    妙月姐並沒有急著否認她和任君飛的關係:“這個玩法不好嗎?太刺激了!”梢公撐著筏子繼續前行,水淺多了,一眼就可以看到底。

    “我冷。”妙月姐大聲說,像是特意要任君飛聽見。

    任君飛無計可施了,上筏時沒帶多餘的衣物,他們身上的衣物又都濕透了,不冷就怪了。他在船上搜尋著,希望能夠找到可以抵禦陰冷的東西。

    船上很幹淨,除了兩件救生衣,沒有其它的東西。

    “我冷。”妙月姐又重新的一句。

    “小夥子,快抱抱你媳婦,給她取取暖。”梢公說。

    任君飛取過那兩件救生衣,朝前挪了挪椅子,擋在妙月姐的後麵,想這樣給她遮擋一下後麵吹來的風。

    他看著妙月姐的發抖的身體,心裏非常著急。他也全身發涼,但因為是男人陽氣十足,山穀裏的這點小風根本算不了什麽。妙月姐就不一樣了,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應該是一個已婚女子,身上的陰氣與溪水的涼氣交匯,肯定比他一個男人要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