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3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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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君飛哭笑不得,特麽的,這美女可把他害慘了!不過,這樣也好,就她這頻頻發電的眼神,肖部長必定以為,剛才夾他腿的是馮傳芳,而不是他任君飛!
更加好笑的是,馮傳芳以為夾著的是肖部長的腿,見這條腿沒“反抗”,竟然夾得更緊了,還兩條腿的腿肚,使勁地摩擦任君飛的腿。
感受著馮傳芳那雙美腿的摩挲,任君飛又好氣又好笑,這美女也太未免太主動了吧?用眼神電擊肖部長還不夠,還要用腿來“襲擊”?
偷偷觀察肖部長,這家夥還真是有風度,盡管被夾過腿,卻還是不動聲色,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似的。不過,仔細留意,還是能注意到,他偶爾瞥馮傳芳一眼,眼裏有些驚訝。
就肖部長這眼神,任君飛再次確定,肖部長以為剛才夾他腿的是馮傳芳,而不是他,心才完全放了下來。於是,心安理得地接受“表妹”雙腿的摩挲。
好笑的是,馮傳芳還沒發覺自己的錯誤,仍然一邊緊緊地夾著雙小腿,一邊仍然繼續向肖部長放電,可惜的是,肖部長如柳下惠般“坐懷不亂”。沒辦法,馮傳芳隻好鬆開了雙腿。
麻將打到十二點準時散了,本來馮傳芳正打得起勁,她說要來個通宵大戰,可無奈表哥肖部長卻板著個臉,“芳妹,都說好了十二點,你不能言而無信吧,改天再打,時間多的是嘛,你輸不起是吧,要不,我把你輸的都退你,你心裏舒服了吧!”馮傳芳小嘴巴一扁,“誰稀罕你幾個臭錢!”
幾分鍾之後,馮傳芳氣呼呼地拎著包從省委大院走了出來,
“馮處長,我給你拎包吧!”此時天氣很冷,再加上剛從空調房裏出來,看到馮傳芳不時地把手放到嘴邊哈著氣,任君飛很紳士地從褲兜裏抽出手來。
“我受不起,”看到投下來的兩道黑影,時不時地重疊到一起,想到表哥對自己的愛理不理,心情更加煩躁,“跟著我幹什麽,你沒地方住啊!”
“有,有的,傳芳處長不必費心,來的時候我們就安排好房間了,慧誠賓館,不遠。”任君飛亦步亦趨跟在後麵。
“那你還不去,這麽晚了?”
“正因為晚了,肖部長才叫我送你,領導的指示我可不敢打折扣!到了你樓下,我就會離開,馮處長,如果你討厭我,那就快走吧,早點到我也好早點離開你!”
“看你這人怎麽說話呢,我討厭你嗎?討厭你還讓你跟到後麵嗎?還不早打電話叫人來接我?年青人就愛胡思亂想,小任,出來的時候,我表哥和你說了很多話,你告訴我,他真的是擔心我嗎?”
“是啊,夜深了,路又滑,肖部長不擔心你擔心誰啊,他說了,要不是老爺子喝了那麽多的酒,他肯定會親自送你的。”
“嗯,你這人挺實在的,拿著,與女士走一起,不知道主動拿包,談什麽紳士!”
“嗯,馮處長教導的是!”
原來這美女處長花癡病犯得厲害啊,老實說,肖部長那樣的人,身在高位,長相又俊郎,談吐還那麽儒雅,就連任君飛見了也生嫉妒之心,難怪成了女人愛慕的對象了,且不說肖部長成家了沒有,馮傳芳可是成了家的女人,現在反過來愛慕自己的表哥,當初她幹嘛去了,有悖常理啊!
接下來,任君飛就根本插不上話了,一路上馮傳芳就不停地說話,話題始終離不開她的表哥,說他的工作,說他的為人,說他是如何如何的優秀,還不時地轉過頭來垂詢任君飛的意見,任君飛隻有點頭的份。
馮傳芳停了,任君飛以為說話的機會來了,也停了下來,
“把包給我!”馮傳芳指了指省人口和計劃生育委員會幾個燙金大字,
“這。。。”
“小任,我知道你想要問我什麽,不就是你們縣被不被否決的情況麽,我實話跟你說吧,否不否決,那是省領導定的事,找我沒有用,我也說不上話,不過我給你一句話,你回去轉告你們領導,會哭是沒有用的,關鍵還是要把工作抓好,大雪天趕來省城,有這份幹勁,什麽工作又做不好呢!”說完,便轉身進了大院。
是啊,說得也有理啊!馮傳芳的腳雖然長,但是邁的步幅不大,從後麵看,很屬於那種風擺弱柳步步生花的姿態了,很美,任君飛呆了半晌,細想到剛才打麻將時,就是這樣一雙小腿自己腿上摩挲時,忍不住笑了,真美!
“喂,兄弟!馮處長美吧?”背上挨了一拍,任君飛猛地一轉身,龍書劍笑笑地站在後麵。
“書劍,是你啊,一驚一乍的,還以為是鬼呢!”任君飛頓了頓,“你跟蹤我?”
“你們出門不久,我也出來了,沒想就趕上了你們,看到你和馮處長有說有笑的,我也不好打擾,隻能跟在後麵,鬼?有我這樣憋屈的鬼麽?君飛,馮處長沒請你上去坐一坐嗎?”
“深更半夜的,我到人家一個女人家裏去,你覺得合適嗎?“任君飛有些生氣。
“哦,馮處長嘛?住這麽久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男人。。。都到家門口了,不上去坐坐?叫梅子整幾個小菜,咱們哥倆喝一杯?”任君飛恍然大悟,楊梅調進了省計生委,兩人已結了婚,自然也住在省計生委大院裏來。龍書劍是誠心的,但人家新婚燕爾,能多親昵一會就多一會兒,如果自己坦然接受邀請,那便大錯特錯了。
“不了,書劍,太晚了,改天再來你家討杯茶喝!”任君飛招了招手,一輛出租便開了過來,任君飛上車就直奔慧誠大酒店。
這個田滿清,也不知道要打個電話,不知道人家心裏多著急啊!上了車,任君飛才想到自己手機關機了,剛一打開,信息便滴滴地叫個不停:
“任君飛,跑那兒鬼混去了,手機關機,信息也不回,領導找又找不到你!都罵人了!”
“任君飛,領導喝醉了,我不知道怎麽辦,你在哪兒,收到信息趕快回電話!”
醉了就醉了,領導難受我也沒辦法啊,總不能我替她醉吧?任君飛腦海裏倏地掠過宋玉婷醉酒後的樣子,馬上從包裏取出兩百元,“師傅,再快點,超速罰款我出了!”
從關了房門那一刻起,田滿清就在樓道裏來回踱著已經有三個多小時了,走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不敢離開8122房間,宋書記喝得太多了,是他背回來的,但是把她放到床上時,他卻馬上離開了,因為他也喝了酒,宋書記那種低沉而又痛苦的呻吟聲讓他受不了,他逃了出來。
口渴了怎麽辦?吐了怎麽辦?萬一吐的東西塞住了氣管怎麽辦?喝酒的人身邊要一個人服侍,這個該死的任君飛,關鍵時刻就是不靠譜啊!不行,管不了別人以後的閑話了,我一定要陪在領導身邊!
田滿清一咬牙,帶著驚悸輕手輕腳的用鑰匙擰開宋書記的門走了進去,正想開燈,卻馬上聽到了一種十分讓人驚訝的聲音,居然是女人帶著焦渴的呢喃呻吟聲!
田滿清一聽領導的呻吟聲與剛才的不一樣了,登時嚇了一跳,心裏暗暗叫苦,第一反應就是想轉身逃出去,可是他馬上就被這種奇異的聲音吸引了---那聲音怎麽聽都像是領導病了!可是,這是什麽病啊?發出的聲音居然像是……
他在黑暗中豎起了耳朵仔細的傾聽著裏麵的聲音,果然,那是一種壓抑的女人的呼喚。
隻是這聲音怎麽能從領導、特別是女領導,更特別的還是一個從冷冰冰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的女領導的裏屋發出來呢?
今天下午,莫書記和易縣長請計生委的劉副廳長吃飯,田滿清也喝了不少,隻不過他的反應慢一點而已,在樓道裏來回走著,並沒有讓他清醒一點,反而讓他的意思更迷糊了,要不是迷糊,他是不敢進來的,於是,他的好奇心就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難以按捺,居然把門推開了一點偷眼往裏麵看去!
宋書記,不就是易縣長衝你發了一通脾氣,你醉成這個樣子,至於嗎?
屋裏還開著一盞柔和的小燈,田滿清隱約記得,床頭燈是他走的時候給開上的,他咽了咽口水,自然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那張大床上,有一團雪白在輾轉。
他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看的越來越投入,聽的也越來越血脈賁張,雙腿間的本錢早已不知道在什麽時候硬成了一根鐵棒。
他身子原本在門外,僅僅把腦袋伸進門去偷窺,可不知不覺間就整個人都順著虛掩的房門走進去了!
“宋書記,你口渴了麽?“田滿清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上,
此時此刻,這個女人一頭老太婆般的發髻散落了下來,居然長長地披散了一整個枕頭,黑黝黝的把她的臉襯托的那麽白嫩,那個黑框眼鏡丟在床頭櫃上,眼睛緊閉著。宋玉婷可能也是尚在醉中,更加是好久沒有的一次發泄了,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床邊有一個她平時根本連留意都不曾留意過的男下屬正貪婪的盯著她,隻顧一個人沉醉在忘我的快樂中。
田滿清也沒想到,自己的領導居然還會有這麽一副好身材?平時穿著刻板的正裝,可是絲毫沒有察覺到她有這麽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