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9難受就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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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清芳以前經常去做鬆骨按摩,當然,她都是找女人給她按。此番感受著任君飛的按摩,那個手勁,以及按摩的位置,都是那樣的舒服。任君飛似乎沒用多大勁,但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那些按摩師,哪怕是十分有名的,和任君飛的手法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太舒服了,就像光著腳板踩在鬆軟的沙灘;太美妙了,就像在洋洋灑灑的雪花裏跳舞!

    劉清芳沉醉在意境之中,根本都沒感覺到任君飛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仿佛是神遊天外。可是現在,從意境中醒來之後,馬上就能感覺到任君飛的手正在她的身上來回動著,而且現在已經到了不太雅觀的地方。

    “哥,我真的受不了啦?”劉清芳扭了扭身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是我的手法不好麽?我真該死,學的時候不好好學,誒,清芳,既然你不舒服,那就不要按了,咱們去醫院!”任君飛明顯看到劉清芳的玉臉在抽搐,心想推拿並沒有緩解她的痛楚,正暗自懊悔自己學藝不精,不過又想起劉朝奉那故弄玄虛的樣子,興許他是鬧著玩的,我卻把它當真了,推拿哪能治什麽痛經,還得打針吃藥才是!

    他現在已經推拿到了劉清芳的腰部,接下就是她的三角區了。

    “舒服!”這種花錢也買不來的享受,眼看就要停下來,她怎麽舍得,捉急了一下子捉住了任君飛的手:

    “不要停!”

    “我,我。。。”任君飛身子顫栗一下,兩隻手在空中舞了舞,僵住了。

    “我,我。。。我!”一陣從未有過的羞臊感立刻湧上心頭,劉清芳的俏臉瞬間漲紅,小手趕忙鬆開。捉的那是人家的手啊,糗大了!

    “清芳,是我不好!”任君飛想從她身上撤下來,這種姿勢也太不雅觀了,隻要一個分神,好不容易築建的意誌大堤就會垮掉的。

    “不,是我不好!”劉清芳卻騰地坐了起來,兩手抱住了他的腰,胸膛一片柔軟,任君飛隻覺得一股美妙的電流不斷地衝擊他的大腦。這麽一個溫柔又美麗的女孩,是男人都想擁有他。他也是男人,而且是一個心田已經幹涸繼續大雨澆灌的男人,何況現在,兩人的姿勢都已經如此曖昧,隻要他鋼槍一出,馬上就可以攻城掠地了,如此香豔,他哪裏受得了?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

    心裏一遍又一遍地默念著金鋼經,手心裏全是汗,但他還是忍住了,手放在褲子上抹了抹,拍了拍她的香肩,

    “好,咱們繼續,躺下來,聽話!”右手攬著她的腰,又慢慢把她放下來,自己屁股往後退了退,坐在她的大腿上,他實在不敢看她的眼睛,更不用說下麵了,清芳發育得太好了,老先生說過,下麵毛發長得很好的女人,是女人之中的極品,這樣的女人能溫柔如水,也能堅強如鋼,這樣的女人既有大女人素質,也有小女人情懷,聰慧果敢,又精明強幹,和別的女人一樣,她也擁有一顆浪漫的心,懂得藝術地生活,受了傷,她們也會小鳥依人一樣地躺在男人懷裏索求嗬護,但她們驕傲,自尊,往往在表達上會顯得非常矜持,這正如她們眼裏的愛一樣,從不刻意追求,也從不輕言放棄,愛來時,她們會以無限的熱情接納它,讓它達到極致。

    “清芳,都怪我,反應太大了,”任君飛道著歉,他的額頭一直在冒汗,剛坐上劉清芳身上的時候,他的帳篷已搭起來了,因為劉清芳閉著眼,所以也沒有什麽難堪,不料剛才被劉清芳芊手盈盈一握,微電流自下而上全身一過,立即神飛九宵。

    早知道給別人推拿是這麽一件苦差事,那打死自己也不會去學了,勉強堅持了半年,劉朝奉還要教他另外一種功法,以後少不了要給女人做推拿,而這種推拿,患者又必須赤裸身子,要不經受不了誘惑怎麽辦?還不病沒治好,反把人先給幹了?

    他說這種氣功也叫修行,如果你努力達到了非非想天的境界,那麽即使你柔肌著體,你也會如抱冰雪般感覺,看見媚姿,如見塵土,不會為色相動心,如果修行到了四天的境界,那麽花自照鏡,鏡不如花,月白映水,水不知月,再到,則花亦非花,鏡亦非鏡,月亦無月,水亦無水,即無色之相,無離不離。

    任君飛說不用,他意誌堅定,哪怕是金卡戴珊在床上搔首弄姿也誘惑不了他,所以他就放棄了。

    “怎麽是你,都怨我,不該亂摸!”劉清芳柔聲安慰道。

    “清芳,反正我就按劉師傅說的,按到哪兒你不說了,咱們就停下來,你說好不?”看了一會兒窗外,任君飛感覺到心跳平靜了許多。

    “別,別停,劉師傅怎麽說的,你就怎麽來,哪一處省下來,就好比吃藥隻吃了一半,沒有達到功效呢!”

    劉清芳舒服,差點發出聲來,她的貝齒緊緊咬住雙唇,生怕發出一點動靜來。

    “嗯!想叫就叫出來吧,憋到心裏人更難受!”

    “哥,能給我唱首歌嗎?”

    “好呀,我給你哼幾句吧,”任君飛正想哼幾首小曲分散注意力。

    “山清水秀太陽高,好呀麽好風飄。。。一心想著他呀他,我想得真心焦,為了那心上人,我情願多操勞!”

    這是少女時代的情歌,劉清芳最喜歡聽了,在任君飛悠揚的歌聲中,她仿佛回到了那個多夢的季節,在山花爛漫,如詩如畫的鄉村裏等待著心愛的人。

    “完了麽?”劉清芳開起了眼睛,任君飛蹲起來了。

    “哪裏,還有腿部和足部呢,足心有許多穴位,師傅說,什麽地方都可以省,但那裏是不能省的。

    “哦,“劉清芳輕輕鬆了口氣,雖然很舒服,但是也擔心任君飛笑話她放浪,所以她也就刻意這麽忍著,她的心裏也十分難受。

    腳板什麽位置,再舒服再刺激也不會比得過小腹下麵吧!劉清芳朱唇一啟,“來吧!“

    從小腹到大腿再到小腿,最後再到足心處,身體的舒適,讓她倍感輕鬆,實在舒服透了,這是劉清芳萬萬沒有想到的,這種腳底按摩所帶來的刺激,還不知道要比三角區強過多少倍,就像漲潮時的波浪,一浪高過一浪,簡直要吞沒了她,她現在什麽都不想了,也顧不得刻意的去壓製這種感覺。

    “嗯……啊……”

    “好舒服!”

    這並不大的空間之中,一個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一個男人捏著,按著女人的腳掌,甚至很猥瑣的喘著氣,有的時候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女人漂亮的腳掌被他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頂著什麽!

    任君飛哼著歌,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她的腳掌心,不時地觸碰著他的那個東西。

    “舒服吧!清芳,”

    “嗯,好舒服,你快頂死我了……又來了……嗯……”

    “這個騷表子,不肯和我去鳳陽,原來跑這兒來和這姓任的快活來了!“站在門口已經半個小時,馮傳芳已經聽得耳紅心跳了。

    其實給劉清芳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已經到了她辦公室樓下,聽著葛噠葛噠的皮鞋聲,馮傳芳悄悄地躲到一邊,等劉清芳把車開了出來,她便跟了上去,想不通啊,她不是和許曉北分居了麽,能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比我這事還大麽?

    丈夫去鳳陽玩一夜情,玩到了公安局副局長的頭上,還把人家給打傷了,正等著她去協調啊!

    丈夫羅明亮,是大學體育老師,因為肖建軍去了英國,就在那個時候,有言語傳出來了,表哥與時任省委副書記的千金好上了,一怒之下,馮傳芳便嫁給了一身羅明亮。

    羅明亮長相英俊,吹拉彈唱,樣樣來得幾手,再加上家境很好,也非常符合女生心目中理想的高帥富。馮傳芳也這樣想過,這一生也就這麽踏實過了。

    開始幾年還行,小兩口你恩我愛,如膠似漆,小日子過得特別甜蜜。

    表哥再一次回到了省城,馮傳芳為表哥辦了一次接風宴,那晚表哥喝得很醉很醉,說的話也很多很多,雖然言語有些吞吐,但馮傳芳聽得清清楚楚。

    表哥並不愛副書記的千金,那個千金也不愛他,他們隻是父母在政治追求上用來交換的砝碼。

    犧牲了肖建軍的愛情,父親換來了青陽市委書記,肖建軍明明愛的是表妹,卻不得不聽老父的安排。

    也許表哥說這些話也是無意的,兩個都成了家的人,什麽事都看得淡了,難道還像年青人一樣,內心充滿了熱情,還擦得出愛情的火花麽?可是馮傳芳卻不這樣,表哥的一番話卻把她內心最深處的一根弦給撥動了,表哥是愛我的,當初他也是無奈啊!再幾年,表嫂患了子宮癌去世了,看到表哥又是單身,馮傳芳蠢蠢欲動了,她想,如果我也離婚了,那麽表哥也不會再拒絕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