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7還有什麽比這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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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君飛道:“又疼了嗎?”馮傳芳皺著秀眉微微頷。任君飛道:“那你就別亂動了,老實坐著,我給你洗。”說著一把抓起她的腳丫,另一手已經將襪子摘了下去,如是炮製,將另一隻襪子也脫下來,再抓著兩隻白嫩如玉的腳丫塞到了盆裏,人也跟著蹲了下去。

    馮傳芳想要攔他,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他拿著自己的腳在盆裏搓洗起來,想到他,竟然親自給自己洗腳,一時間有些癡了,隻是呆呆的瞧著他,這麽一分神,乳根處的痛楚似乎也就消失了。

    任君飛之所以願意給馮傳芳洗腳,一方麵還是因為她位高權重,自己也想跟她親近親近,另一方麵她的這雙美腿確實也讓他有點動心,想想那天晚上,把自己摩挲得這樣舒服,到底是啥材料做成的,恁地軟?這對腳丫就更是美得沒話說了,腳趾斂齊、足型纖美,瘦生玲瓏,雪白膩滑,其肌膚嫩嬌程度不亞於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委實是難得一見的美足。這樣完美的腳丫擺在他這個戀足癖的麵前,就好像山珍海味擺在貪食老饕的跟前一樣,如何能夠放過?

    於是,他就堂而皇之借著給她洗腳的機會,美美的把玩了一番。唯一有些遺憾的地方,就是不能在它們還被絲襪包裹著的時候盡情撫摩。要知道,被絲襪包裹的女人腳丫,對男人而言,就變成了另外一種誘或,足以令任何一個成年男子骨蝕魂銷。

    洗完這對腳丫,他戀戀不舍的放下去,四下裏望了望,道:“擦腳布在哪?”馮傳芳隻是垂頭看著他,也不言語。任君飛嗬嗬一笑道:“我都忘記這是誰的住處來著,擦腳的,馮姐哪敢自己去取啊,等等,我替幫你拿來著。”

    說著任君飛就要起身,馮傳芳低頭看了看盆子,忽然啊了一聲,任君飛趕快俯下身子去看,馮傳芳忽然用腳丫從盆裏撩起水花來,甩在他臉上。任君飛愕然不解,問道:“你幹什麽?”馮傳芳見自己的洗腳水甩了他一臉,連嘴上都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卻依舊不說話。

    任君飛見她笑得太過暖昧,心中一動,站起身問道:“你幹什麽呀?”馮傳芳抬頭覷著他,還是不說話,嘴角帶著得意而又怪異的笑容。任君飛笑道:“我好心給你洗腳,你就這樣對我呀?”馮傳芳還是不言語,隻是盯著他看,表情與眼神都帶著暖昧的笑意。任君飛跟她對視片刻,隻覺身體燥熱得不行,似乎屋子裏升起了一個大火爐,連空氣中都飄蕩著火燙的暖昧因子,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站到床沿前,幾乎跟她身貼身了,這才停下,用暖昧的口吻低聲問道:“我問你話呢,你幹嗎撩我一臉洗腳水?”

    馮傳芳聽了這話,忍俊不禁又笑出來,往日裏淩厲高傲的丹鳳眼在這一刻眯成了月牙,白中透紅的俏臉如同開了花似的美麗動人。笑靨如花,形容的就是她這一刻。

    “你這人壞,就該潑你一臉!”說完她也不敢盯著任君飛,把頭扭過一邊看向窗外去了。如果建軍表哥也能如此知冷知熱,給自己這樣洗一次腳,那人生就太圓滿了。

    微微躬身,大著膽子湊頭到她笑靨跟前,盯著她的美眸,柔聲道:“說,為什麽撩我一臉水?”馮傳芳還是不說話,隻是上半身往後躲了躲,免得被他撞在臉上,俏臉上的笑容卻淡了一些。任君飛得理不饒人,兩手撐住床沿,上半身追了過去,始終貼在她的臉龐跟前,佯作恐嚇的說道:“快說,要不然我可跟你沒完!”馮傳芳繼續後躲,嬉笑道:“活該,誰讓你給我洗腳呢。”任君飛跟著追上去,佯怒道:“好啊,敢情我伺候你還是好心沒好報啦。”

    馮傳芳嗔道:“哎呀別鬧了,我都快摔倒了。”說著忙用雙臂在身後撐在床上,饒是如此,上半身與床麵也已經形成了四十五度的夾角。任君飛揚厚臉皮精神,繼續往她身上壓,道:“到底誰在鬧啊?”說著話,已經再次逼近了她的臉龐。

    兩人一個躲一個追,嘴裏說著沒營養更沒意思的話,慢慢的往床上倒去。空氣在這一刻都凝固了,屋裏氣氛既火爆又壓抑,似乎即將下起暴風雨。

    終於,馮傳芳仰倒在了床上,也再沒有後退閃躲的空間。任君飛虛壓在她身上,兩人衣服已經接到一起了。彼此對視著,神情各異。

    馮傳芳終於意識到玩過了,忙嗔道:“別鬧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任君飛道:“現在認錯,你不覺得晚了嗎?”馮傳芳似乎已經看到他虎目裏熊熊燃燒的火焰,一時間有些不敢直視,忙轉移了視線,低聲道:“你起來,別太過分哦。”任君飛道:“你往我臉上撩洗腳水不過分嗎?”馮傳芳笑了笑,委屈的說:“我是女人,又是你客人,你是這樣接待客人的。”任君飛道:“你看看你像個客人樣子嗎?舒舒服服地坐著,還讓主人給洗腳,有你這樣的待遇嗎?那我倆換換。”馮傳芳道:“是嘛,還不趕快拿毛巾給我擦腳?”

    任君飛起身走到浴室,浴室什麽東西都沒去過,毛巾和浴巾該是什麽樣子還是什麽樣子,不得不感歎,有修養就是有修養,沒有主人的允許,就不會亂翻別人的東西。

    “馮姐,其實我忘告訴你了,浴室那一套浴品是你的,你放心用就是了!”心裏有些歉意,拽了一根洗臉帕,任君飛便走了出來。

    “是嗎?不會是你老婆的吧,消過毒嗎?任君飛,我告訴你,沒消過毒我可不敢用的!”

    消毒?就算是老婆留下的,那也不用消毒啊,什麽意思啊?分明是說老婆不幹淨啊,這讓任君飛受不了啦。

    “馮傳芳!”

    “哎!”馮傳芳這下應得夠爽快。

    “你這麽說話,我們就談不下去了。”任君飛鐵青著臉,胸脯起伏得厲害,看得出他在竭力壓製著自己的憤怒。

    “對不起,我說錯了行麽?”馮傳芳很害怕,她怎麽不知道那套浴品是任君飛剛剛放進去的,想開個玩笑,沒想任君飛生氣了,她也有點後悔。

    “嗯!”任君飛點了點頭,埋頭給她擦腳了。

    “你很愛她嗎?”沉默了半晌,馮傳芳忽然道。

    她,自然是自己的亡妻王潔妮,任君飛抬起頭來凝視著馮傳芳的眼睛,然後又是重重地點了點頭,半晌才吐出一句,“可惜她走了!”

    “是啊,清芳跟我講了,小任,你現在還很想她嗎?”

    “哼,那還用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任君飛頭也懶得抬,不假思索地回道。

    馮傳芳似乎看到了任君飛的虛偽,斜眼看他一眼,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就是突然想……”說完不好意思的笑笑,很快反問道:“你為什麽給我洗腳?你不覺得給女人洗腳丟人嗎?”任君飛道:“不覺得,一點都不丟人。別人想給你洗還沒機會呢。”馮傳芳心頭一甜,道:“那你把襪子也給我洗了吧?”任君飛:“……”馮傳芳見他無語凝噎,忍不住又想笑,道:“知道了吧,我這個人喜歡得寸進尺。”

    任君飛笑道:“我能得寸進尺嗎?”馮傳芳猶疑了下,搖搖頭,道:“你要知足常樂。”任君飛道:“憑什麽你能得寸進尺,我就隻能知足常樂呢?”馮傳芳訕笑道:“我是女人呀。”任君飛說:“可我就想得寸進尺。”馮傳芳忙叫:“你不能!”任君飛說:“如果我非要呢?”馮傳芳道:“那……那我就……”

    任君飛對她帥氣的一笑,落落大方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了聲:“早點休息吧,明天你一大早還要趕路呢!”說完把她襪子撿起來扔到臉盆裏,端起盆去院子裏洗襪子去了。

    馮傳芳緩緩坐起身,望著他離去的方向,仍覺得臉皮燙身子熱,抬手撫額,半響後微微搖頭,又幽幽的歎了口氣,忽然使小性子一樣的往空中踢了一腳,踢完這一腳不知道想到什麽,忽又撲哧笑出聲來。這個小澀鬼,明明是個薄情寡義,四處沾花惹草之徒,非要裝出假道學樣子,還有什麽比這好玩的!

    絲襪輕薄,容易被風吹落,所以任君飛洗完之後沒有晾在院子裏的晾衣繩上,而是拿回了屋裏,放到椅背上搭好,此時閑下來,也有空回想剛才在客房裏生的那旎旖一幕,心中得意萬分,原來她也不像是表麵上那樣的冷淡涼薄,會調笑也會打情罵俏,比自己想象中容易親近多了,原以為征服她是一件多麽遙不可及的事情,從剛才的情形來看,不過是心中一念就可以做到。此時回想,剛才若是厚著臉皮繼續親她,說不定現在好事已經成了,非要玩什麽“放長線釣大魚”,唉,這可有的等了。

    他時而高興時而失落的胡思亂想一陣,看看時間已經不早,就洗漱一番躺到床上睡了。閉上眼睛沒多久,聽到客房傳來低低的腳步聲,知道是馮傳芳出來了,估計是出去小解,也沒理她,隻是不知道她現在心情如何,對剛才自己的親熱舉動又有什麽態度,心裏還是很期望了解她的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