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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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家近期的戒備相對比較嚴格,雷霆給陶詩茗電話了,讓她在袁莫寧的別墅多待些。
有這句話,陶詩茗不著急,全都待在袁莫寧的別墅裏度過。
女傭們準備了甜品,陶詩茗要給他們端過去。
濃厚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次的甜品做得很不錯。
有點重,真的不用幫忙嗎?”
甜品加上果汁,看起來有點重,女傭看著陶小姐有點擔憂。
做慣重活的她們,其中力氣最大的都不好拿。
陶詩茗搖頭,說道,“不用。”
東西端在陶詩茗的手上,十分的穩,似乎沒有吃力的樣子。
端著,陶詩茗轉身踩著樓梯,然後往二樓走去。
身後的女傭們看著陶小姐轉身,生怕她會摔著,站在下麵緊張兮兮的盯著,雙手下意識的跟著動。
陶詩茗輕鬆走上麵,然後往袁莫寧的房間走去。
伸手起來敲了一下,陶詩茗扭開門把直接進去了。
陶詩茗敲門的方式和伯尼不同,陶詩茗隻敲一下,甚至不用經過袁莫寧出聲示意就推門進來。
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伯尼正與少爺匯報查到的資料。
少爺,真的要與這個黑狼見麵嗎?”伯尼垂眸看著關於黑狼最近一些動靜的資料,他神色看起來似乎不是很讚同。
陶詩茗看著正在認真談事情的男人,側臉完美的輪廓,挺立的鼻尖,無論何時何地任何的角度,袁莫寧都是英俊得無懈可擊。
陶詩茗端著東西走過去,在旁邊的桌子上放下,然後坐了起來。
不出聲音,陶詩茗伸手拿起一塊甜品,然後坐在那裏無聲的吃著。
伯尼看到了陶詩茗,嘴巴忍不住的動了動,伸手過去也拿起一塊甜品。
男人側著身子靠在椅子上,然後回頭將目光落到坐在他身邊的陶詩茗。
女孩鼓動的臉頰,袁莫寧不經意的露出淡淡的笑容來,然後才看著已經在吃的伯尼。
人不可能一直不變,伯尼以前不是這樣的,幾乎不會在袁莫寧的麵前吃東西。
黑狼和我們不同,沒必要過多接觸。”
袁莫寧是個極其沒有野心的男人,危險冒險更是不喜歡,他喜歡安逸愜意隨性的生活。
野心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太麻煩的時間,袁莫寧不願做。
影殺者是個神秘的組織,探查的能力不錯,對於黑狼他們的消息也有點有所耳聞。
但他們帶著這麽大的‘誘惑’要與我們見麵,目的還是一個未知。”
伯尼吃完一塊,伸手抽出一張紙巾來擦拭手指。
每次女傭們準備的這個甜品,總是這麽好吃,能讓人上癮。
黑狼的老大,說要與袁莫寧見麵,影殺者不好拒絕。
袁莫寧目光一直在看著旁邊吃東西的陶詩茗。
陶詩茗抬起頭來,看到他的視線,然後伸手摸了一塊甜品遞到袁莫寧的嘴邊。
袁莫寧嘴角輕輕的勾起來,垂眸看眼她手裏的甜品,然後張嘴咬下,接受陶詩茗的投食。
入口即化的口感,有點甜又有點鹹,味道極佳。
伯尼與少爺邊聊著工作的事情,偶爾吃著甜品。
袁莫寧更舒適,旁邊有人給喂著食。
半個小時過後,伯尼離開袁莫寧的房間,盤子上的甜品少了一半。
消失的一半,有一大半進入陶詩茗的肚子裏,伯尼自覺為少爺關上門。
陶詩茗又拿起一塊,袁莫寧放下手上的東西,然後傾身抬起手來握住陶詩茗的手腕。
甜品喂進了袁莫寧的嘴裏,嚼了幾下咽下肚,他抓著她的手,看著她手指上沾著的碎渣。
男人揉捏著她的爪,將其放進嘴裏舔幹淨了,繼續往前傾去在陶詩茗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陶詩茗自覺的回應著,沾著甜品的手,被袁莫寧抓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莫寧放開她,低頭看著陶詩茗嘴唇紅顏的樣子。
他站起來,伸手將陶詩茗也拉起來,然後往她的屁股輕輕拍了下。
去吧,把手洗了先。”
陶詩茗點了點頭,然後屁顛的往浴室走去。
等洗幹淨出來的時候,袁莫寧已經將東西都收起來。
望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還有虛掩的房門,袁莫寧似乎出去了。
袁莫寧端著甜品拿到外麵去,很快回來,他看著站在那裏的陶詩茗,隨手將房門關上,然後朝她走過來。
不用多久,她就要去盛斯哲,進去之後,就是一個學期不能見麵。
陶詩茗對盛斯哲興趣不大,但陶詩茗進盛斯哲對組織而言有幫助,這是必須的事。
四年的時間,陶詩茗有可能三年就能結束,這種事情,也隻有進去之後才知道。
等陶詩茗完成了學業之後出來,身份就大不相同。
不再是誰家的孩子,而是作為個人,有著自己的一個身份。
男人拉著陶詩茗坐在沙發上,親昵的靠近陶詩茗的臉。
三四年,對陶詩茗或許很快就過去,但對袁莫寧而言,這是個煎熬的時期。
在學習新的知識,認識新的人,陶詩茗每天的生活會過得充實。
袁莫寧,他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已經不會有太多的改變。
···
第二天,陶詩茗從袁莫寧的房間裏出來。
走動的女傭們見怪不怪,是什麽時候,陶詩茗和袁莫寧開始睡在同一間房間的了?
反正這兩人是未婚夫妻的關係,陶小姐也已經成年,沒有什麽可奇怪。
埃爾斯機場
阿瑟跟著比爾·班過來接機。
氣勢不凡的男人,走在哪裏都是引人注目。
伊格納茲·若拉跟著父親伊格納茲·詹狄斯雙雙抵達,身後的艾德華也跟著,嘴裏不停的嚼著口香糖,黃色的頭發,很惹眼。
伊格納茲·若拉不會強製限製艾德華嚼口香糖的愛好,他們的老大詹狄斯先生也更不會。
隻有他們的二小姐與夫人脾性相隨,比較不好伺候。
伊格納茲·若拉跟著父親上車,看著埃爾斯的環境,覺得還不錯。
比起特羅洛普城,埃爾斯的綠化更好一些,空氣質量明顯好。
天氣有點濕潤,看起來隨時能下雨,空氣聞起來清新,令人心曠神怡。
伊格納茲·若拉有點滿意這裏,目光愉悅的望著,開口道,“這裏挺不錯,有時間可以到這裏住段時間。”
伊格納茲·若拉甚至已經有這個想法,入住酒店,比爾·班早已經安排好一切。
關於雷家的資料全部整理好呈現到男人的麵前,伊格納茲·詹狄斯伸手拿過來,嘴巴撇著,目光淡淡的落在第一頁上麵。
輕輕的動著手指將下一頁掀開,伊格納茲·若拉坐在旁邊,目光一樣落在父親手上的資料。
男人黑色的眼眸迅速從上麵瀏覽而過,很快翻開第二頁,伊格納茲·若拉看東西的速度不慢,卻也跟不上父親的速度。
幾分鍾之後,翻到其中一頁時,伊格納茲·若拉頓了頓,抬頭看著班,“這個女孩是雷家的人?”
比爾·班拉長脖子往伊格納茲·詹狄斯手上的資料看一眼,然後點點頭,“名字是陶詩茗,現在是雷伊妮。”
說來也有緣分,那個女孩和他們的老大一樣,擁有黑色的眼眸。
伊格納茲·詹狄斯繼續翻完接下來的頁數,黑色的眼眸抬起來,然後看著比爾·班和卡羅他們,出聲詢問。
你們懷疑的對象,是那個叫做雷霆的男人?”
男人的體魄與氣勢,十分的驚人,在他們的老大詹狄斯先生的麵前,阿瑟一直都低著頭。
mary是雷家的判斷,大部分是卡羅的推判,比起比爾·班的穩重與縝密的思維,比爾·班判斷的事情,往往不會有錯,卡羅也有著不一樣的心細與冷靜。
mary是詹狄斯先生要找,並且找了這麽多年一直都找不到的人,這個推斷,誰也說不好。
還有一個人,怎麽沒有照片?”伊格納茲·詹狄斯黑眸微抬,詢問他們。
比爾·班點點頭,回道,“是雷霆的妻子陶沐蓮,這個人比較低調,幾乎沒有關於她的照片。”
無論是雷家,還是陶家,相關的報道都找不到,卡羅也試了,還是沒有。
已經派人進去,過幾天應該就有消息。”
外麵找不到關於雷霆妻子的照片,裏麵不可能找不到。
不過雷霆的妻子,已經去世了。
嗯。”伊格納茲·詹狄斯點點頭,翹著二郎腿隨手將雷家的資料丟到一旁。
伊格納茲·若拉伸手拉起雷家的資料,又繼續低頭仔細看一遍。
特別在陶詩茗那一頁,比爾·班繼續為男人匯報關於華注射的事。
伊格納茲·若拉看完資料,抬起頭來看著班。
你們認為那個yao和mary有關係?”伊格納茲·詹狄斯的黑眸暗了下,然後看著比爾·班。
比爾·班點著頭,“雷家的人無法製造出華注射,也沒有秘密進行。”
除非天下給雷家掉下一個華注射的配方,班似乎也找不到其餘的解釋。
一直以來,以袁家為名的華注射,事實上是雷家擁有的配方。
雷家倒是聰明,也難怪這麽久以來,沒人查得到袁家的華注射。
···
艾德華待在房間裏,一直無聊的吹著泡泡。
按照他們做事的風格,他們喜歡簡單粗暴。
這次比爾·班顧慮多一些,雷家那邊,有個雷霆,聽說身手很好?
班和阿瑟動手時被對方察覺了,所以班對對方的評價很高,艾德華半信半疑。
不是自誇,他們的身手,不是普通的高,正是因為如此,想要抓他們,幾乎不可能。
無可否認,碧洲的時候,雷奧和陶詩茗和他們交過手,這種水平,絕對是頂尖的高手。
能夠達到這種級別,有兩種方法,一種,自身的天賦能力與勤奮,第二種,使用華注射。
袁莫寧對非天然的高手不感興趣,人的潛力是無邊無際,這種永遠不知道底限在那裏的感覺,更好。
袁莫寧本身就是一個高手,極高的高手。
繼承影殺者的人,從前幾代開始,身手都很高。
源自於從小的調養有關,現在科技的時代,莫尋家族的人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但不管如何,結果是好的,袁莫寧的身手,陶詩茗應該最有感觸。
陶詩茗沒見過有人身手能玩得這麽好,袁莫寧不輕易出手,除了自己人之外,也沒人了解影殺者的boss。
經常,陶詩茗會與袁莫寧過招,就在他們的房間裏。
陶詩茗每一天也都在進步,從雷霆換到袁莫寧,又是不一樣的成長。
與更高的對手過招,能提高陶詩茗的應對能力,這是成長環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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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影殺者的boss見麵的時間是三天後,伊格納茲·若拉拿著雷家的資料,反複看著雷克裏的資料。
伊格納茲·若拉善於與男人溝通,更喜歡與聰明人交談。
雷克裏可能是個妹控,但還是有自己的娛樂時間。
酒吧之中,與熟交的朋友喝幾杯,談談人生,談談未來。
酒吧的侍員,端著一杯昂貴的酒給雷家少爺送來。
雷少,那邊的小姐請你喝的。”
旁邊的人不由的露出調侃的笑容看著雷克裏,“還真是少見,竟然有人敢對雷少請客?”
論身價背景,這裏的人,又有幾個能比雷家的大少爺更有錢有勢?
雷克裏看著眼前的酒,能請得起這種等級的酒,對方出手相當的闊氣,雷克裏順著方向,朝對方看去。
是個女性,見他的視線,便淡淡的握著手上的酒杯示意。
雷克裏端起了那杯酒,和對方示意相撞,然後喝了一口。
遠遠望著,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不難看出對方是個品味不錯的女人。
看起來就很有格調,讓人印象深刻,有自己的味道。
在這種地方,美女如雲,能讓人一眼記住的,很少。
雷少,豔福不淺啊。”
旁邊的人笑著,雷克裏連上掛著微笑,不以為意。
半個小時後,雷克裏放下酒杯,拎起外套。
要走了?”
嗯。”
朋友幾個手裏還拎著酒杯,抬頭示意了下,然後目送著雷少離開。
雷克裏從來不會在這種地方玩太晚,時間一到便離開。
不了解雷少的,會被他表露的氣勢所退避三尺,也隻有談起家人,才見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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