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夏台囚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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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話說,敖丙將血玉子九頭蟲從陣法之弄了出來,但對於金鵬他卻是真的無能為力,金鵬為了妹喜自願將做敖丙下屬的期限增長到了兩千年。

    敖丙自是不可能為了妹喜放棄心早就擬定的計劃,於是他開始嘀嘀咕咕地勸誡金鵬,讓他放棄了強搶妹喜的計劃。

    在敖丙嘀嘀咕咕地說了小半個時辰之後,金鵬終於重重地點了點頭,看向敖丙的目光之也帶了一絲尊敬,因為敖丙讓他心服口服。

    “小九,剛剛陛下說的話你都聽到了,為了救出你姐姐,你一定要好好聽陛下的話,陛下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我不在你身邊,陛下的話就是我的話,知道了嗎?”金鵬看著九頭蟲嚴厲地訓斥道。

    “金鵬哥哥,你就放心吧,陛下說的很有道理,我一定會聽他的吩咐,直到把姐姐救出來。”九頭蟲拍著胸脯保證著說道。

    金鵬肅穆地看著敖丙和九頭蟲,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龍王陛下,妹喜的事情就拜托您了,而且小九也希望您能照顧一下~”

    敖丙點了點頭,“放心,我一定會的,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們就先走了,如果我們被妹喜撞上,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告別了金鵬,敖丙帶著血玉子和九頭蟲,直接出了王宮。現在敖丙最主要的就是知道商族的情況,然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計劃。

    剛剛走出皇宮,敖丙就感覺到了安邑城巨大的變化,僅僅是隻是五年不見,安邑城卻是越發的繁榮了,不過敖丙眼的繁榮卻是透著一種病入膏肓回光返照的味道。

    尤其是敖丙運起紫陽神眸,更是看到整個安邑城的上方都被一股黑氣籠罩,而在王宮方向的上空,他卻是看到了有一頭青色神龍,不過這頭神龍有些萎靡,身上纏繞著一條條的黑色鎖鏈。

    敖丙暗自搖了搖頭,他已經看到了夏朝的結局,看來曆史果然是對的,夏朝終究是要被商朝滅掉的。不過這些都不關敖丙的事情。

    就在敖丙要收回自己的紫陽神眸時,他卻是忽然發現了在距離王宮不遠的地方有一團不小的金色光華,正散發著勃勃的生。

    凝神細望,敖丙竟然在那金色光華之看到了偶爾展現出的一鱗半爪,這裏麵竟然孕育了一條金龍,難道夏朝還有救?自己知道的曆史是不對的?

    可是隨即敖丙就打消了個念頭,如果真是夏朝尚有生,那麽這新生的氣運絕對不會是金龍。

    所謂虞土,夏木,商金,周火。木克土,虞後有夏,金克木,故殷商滅夏,火克木,所以西岐滅商。因此這條金龍應該是與商族有關。

    若是真的有夏朝後裔興夏朝,那麽這股氣息應該是青龍,或者是火龍,因為木生火,憑借夏朝固有根基形成的新王朝,應該秉承木德或者火德。

    而且敖丙在收回紫陽神眸的功夫,忽然發現金龍吐出了一團金色劍氣,直刺青龍而去,青龍身上有鎖鏈束縛,根本無法反擊,又無法躲閃,隻能默默地承受金龍的攻擊。

    青龍是越發的虛弱,而金龍卻是更加神氣了一些。

    敖丙忽然想到了曆史上一個著名的事件,夏台囚湯。

    曆史上,履癸寵信妹喜,重用奸佞,殘害忠良,讓百姓失心,這個時候其他的部族趁勢強盛起來,其尤其以商部族為甚。

    履癸為了打壓商部族,將商族族長子乙招來安邑,將他囚禁於夏台,後來子乙用計逃出夏台,並且聯合眾族,打敗了履癸,並且將他流放,子乙也被眾族推舉為天下共主。

    敖丙看到這頭小金龍,不由得想到,難道已經發生了夏台囚湯事件,而那團金色光華之下難道就是商族子乙?

    這點事情根本不需要敖丙親自詢問,他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沿街交談的行人身上,雖然都是一些家長裏短的閑話,但是也讓敖丙了解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確實如敖丙猜測的那般,子乙確實被囚禁在了夏台,而且已經有兩年時間了,敖丙心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自己這個時選得剛剛好。

    如果自己能夠幫助子乙逃出夏台,那麽自己必然是可以正式地走進商族的陣營,然後順理成章地在商朝留下自己的後,等到商紂之時能夠啟動的後。

    不過自己先要去見見子乙,而且自己還不能以現在的身份去見他,畢竟子乙見過自己的真身,當時自己那麽高冷,現在眼巴巴地來投靠子乙,敖丙是在拉不下這個臉來。

    而且敖丙此時多少在洪荒稍微也算有點名氣,還是不要被人認出來才好,而且事關封神之劫的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總之是悶聲發大財才是最棒的。

    “你們兩個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來,我去探望某個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明天應該就可以離開了。”敖丙對著身後的血玉子和九頭蟲說道。

    血玉子和九頭蟲沒有任何異議,他們隨便找了個客棧住了進去,默默地等待著敖丙。

    敖丙卻是慢悠悠地向著剛才那個金龍出現的下方趕過去,在路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敖丙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身上的衣服變成了一身道袍。

    唇上頜下長出了稀疏的胡須,也出現了一柄浮塵,竟然還真有一點仙風道骨的味道。

    來到那個所謂的夏台邊緣,敖丙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心卻是在破口大罵,去特麽的夏台,這是個台嗎,這簡直可以稱為是一座塔。

    這是一座高達百米的高塔,塔頂是平的,上麵有一個鐵籠子,籠子有一個年輕人盤膝而坐,雖然身處囹圄,但是那年輕人卻是絲毫也看不到著急的樣子,絲毫不為外界所動。

    敖丙一眼就認出了那年輕人就是幾年前自己見過的商族子乙,不過此時的子乙與當年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敖丙隻能依稀從眼前這年輕人的身上,看到當年那個青澀的身影,此時的年輕人身上多了一種洗盡鉛華的深沉與厚重。

    這不知道這五年他經曆了什麽,竟然會有這麽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