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迷失的元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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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你選擇的是星耀段位獎勵信譽值翻六倍,難度相對提高,係統清除本身記憶,載入任務體記憶,任務是尋找元歌,並活成元歌渴望的模樣,”

    簡單的話,姚頃還沒來得及消化,就被吸進了任務空間之中,

    “阿歌、阿歌…”低沉富有磁性的男音絲絲入耳,如此的愛戀,侵入心窩。像是秋日的細雨滴落心扉,又似是魔音穿破耳膜,引的陣陣顫抖。

    隻感白色的景象不斷變幻,靜躺在木床上的女子英氣的眉輕蹩,蒼白的臉龐一時布滿細汗,似陣陣痛楚一波一波的襲來,宛如刀割般。

    “元家的兒女應當保家衛國,為國而戰”

    鏗鏘有力的聲音在女子腦海中盤旋起來。

    畫麵越來越蒼白。萬人的戰場,人影不斷交錯,兵戈相碰的聲音一陣陣刺耳,模糊中竟看見自己墜入茫茫山崖,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襲來。

    “阿歌”不同的惶恐的叫聲,回響偌大的戰場。

    隻見崖上滿身黑色的影子努力想抓住墜入崖底的人,鮮紅色的血沒入黑色戰袍,逐漸下滑墜入黃色的土地,綻放朵朵鮮豔綺麗的花朵。

    絕望的讓人心痛。

    驀的木床上的女子驚醒過來,先入鼻的濃鬱的藥草味,足以讓人醒神。

    撫額,迷蒙的景象開始漸漸清晰。姚頃突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女子緩慢睜開雙眼,青色的帳幔垂落下來,入眼一雙清澈的眼睛,如瑪瑙般的黑,倒影著自己蒼白的臉,充滿擔憂的神色。

    是位翠綠宮裳的小姑娘,亭亭玉立,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額頭的碎發遮眉,圓圓的杏眼,看起來很文靜,眼中滿是驚訝。

    女孩見她醒來,擔憂的神色化成一臉欣喜,上前搭著她的脈,昏迷這麽久終於是醒過來了。

    “姚頃,你可終於醒了,可急死我啦”摸到脈象平穩扶起元歌

    “你都昏迷好幾天啦,連白院使都來看過了,說你舊傷複發,須好好歇息。”

    姚頃搖晃這腦袋,頭昏腦脹,頭腦一片空白,她什麽都不記得啦,一陣迷茫,像被人重擊一般,她記得她好像要完成什麽人任務,而且她記得自己叫元歌還是姚頃來著。

    元歌?

    用力敲打著後額,感覺自己好像頭腦發懵了。

    元歌?好熟悉的名字,難道她不是姚頃,是元歌?

    掙紮的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像麵條一樣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心裏有些恐慌,手緊握拳,想摸身側的短劍,卻摸了個空。焦急的神情,這種感覺就像在茫茫大海中找不到方向。

    “這是哪?我怎麽在這?”

    幹澀的聲音,說完顧不上自己的軟弱掀起被子就要下床,連鞋子都顧不上,赤腳下地。地板有些微涼,刺激著自己的大腦。

    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小房子,井然有序的排布,周圍有些簡單草藥類的東西,就一張簡單的小方桌,放著熏香爐,醒神的草藥味是從這香爐裏飄出來的。小方桌旁邊布滿了醫書,對麵還有一張和身前一樣的小床榻,是兩人居住的房子,這房子的主人很愛整潔。

    木卿反射性的後退一步,恐懼的看著姚頃,

    “姚頃,我是木卿啊,這是太醫院啊,你等等,我去找白院使來看看”

    說完木卿邊跑邊回頭踢踢踏踏的奔了出去,像火燒般急匆匆,似乎很恐懼她。

    姚頃腦袋像被軋過一般,隱隱作痛。

    緩慢支撐的向外看去,窗外陽光明媚,桃花盛開的季節,這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外麵呈弧形排列,應是專供下人居住的院子。

    此時姚頃有些體力不支,一陣眩暈,蹌踉著扶牆坐回床上,現在的自己竟如此的虛弱。

    剛坐定木卿帶了幾個人風風火火的跑回來。

    為首的一白胡子老翁徐徐上前,眼神閃爍著精光,霸氣十足,緩慢上前搭上蘇姚頃的脈,

    半晌“淤血未散,脈相是平穩啦。沒什麽大礙啦,就是可能受了刺激,身上多處傷已愈合,需要好好調理”。

    白牧撫須,雖他是太醫院的院使,但對於姚頃這丫頭的這種病還是少見,雙十的年紀身上布滿深深淺淺的新舊疤痕,體質本就虛弱,又受如此重傷。被五殿下送到太醫院時,頭腦受重創,有失心瘋的跡象。醒來後就時好時壞,經常忘記做過的事,嚴重時候第一天的事第二天就忘記啦。關鍵是醒來後非常嗜血,見人就砍。

    回頭對滿麵擔憂又似恐懼的木卿道“卿丫頭你無須多慮,太醫院裏不可如此莽撞”。

    繼歎了口氣對著身邊的醫官連翹道“我再開幾副藥,你待會叫人到禦藥房去拿,木卿今日就不用去管勾聽課,留著陪姚頃。稟報五皇子,好他安心”

    說完轉身離去,寫個方子便走了出去。

    一旁跟著白院使來的連翹本是醫官,掌管醫女,早些日子因五皇子的關係格外厭惡蘇姚頃,見遊神的姚頃,心裏更見不暢快,柳葉眉豎起

    “真不知道某些人是真病還是假病,平時不努力,拿生病博取五殿下的同情,現五殿下在戰場一時半會回不來,還演這一出,平白討人嫌。”

    說拿著甩袖跟著白院使而去。

    尖酸刻薄的話顯得格外刺耳,姚頃英氣的眉微挑,對那五殿下真沒什麽特殊映象。

    木卿給落城掖好被子“連翹本就這樣,當上醫官了更是翹到天上去啦,別理會,以後我們當上醫官就不用忌諱她啦”

    按住隱隱作痛的額頭,她在為何她什麽都記不起來,像沒有記憶的木頭人。

    姚頃看了看身邊的木卿,她現在唯一浮木就是她。

    “我這是怎麽啦?”

    木卿扶起姚頃似是很無奈,“你啊,以前剛來太醫院不言不語的可嚇人啦,氣勢洶洶的,現在病了就像小綿羊。”

    “說起來是半年前鹿山之戰時,被五皇子從鹿山帶回來的,受了驚嚇又受了重傷,無家可歸,五殿下就帶你回來啦,正好太醫院缺個空子,你就補上了,所以現在就在這太醫院裏當醫女。”

    說道醫女,木卿似乎很驕傲,就像是不可多得的職位。

    姚頃若有所思“醫女,就是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