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情劍魔膽之血魔(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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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魔連連滋擾淨月穀,

    情劍俠侶冷戰情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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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淨月穀內外強敵環繞,鬧的再次惴惴不安,千鈞一發之際,情劍俠侶兩人卻情不和,人以為掐架。紫進得知兩人關係有一些隔閡,便以飲酒為由,欲意談及兩人。

    兩人相對而坐,侯子揚泰然斟酒,滿杯說道:“大俠,其實,在下知曉大俠此舉是何用意?”

    “你是很聰明,能夠思別人不能想,可是你不知道女人心思,我家瑩瑩嫁你為妻,你應該惜之如玉,可是你怎麽會讓他如此不安心?”紫進切入正題,開門見山說著。

    侯子揚臉色發紅,低著頭說道:“大俠,我無法不在乎瑩瑩,可是武林正是多事之秋,我實在無法以家耽擱。”

    紫進一聽,瞪大眼睛,有一縷縷怒色之意,卻還是安靜坐著,嘴角微微露出一點點笑容說道:“你的理由真的格外荒唐,可是英雄大義,無淚無血,卻不能無情,我看得出,我的女兒,心之憂愁,非往日所樂。”

    侯子揚微微一笑,未加解釋,卻言之冷淡,紫進一看侯子揚拿起一旁的酒壇子,站起身說道:“侯子揚,你是當今武林難得的俊傑,可是你敢辜負我家瑩瑩,那就是於整個淨月穀為敵。你是聰明人,不想毀掉自己名聲,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要珍重。”紫進說著,拿起酒壇子,開懷暢飲一口,說道:“武林多風雨,秋意寒三江,人有悲歡離合,萬事你自便。”

    紫進起身離開,侯子揚踮起酒壇子,大口飲下一口,將酒壇子放到桌上。起身向樓上走去,淨月居是小鎮最高樓層。子揚到紫瑩瑩閨房門前,劍青侍女伸臂攔住候子揚說道:“公子,小姐已經安睡,請留步。”

    候子揚被攔住,不解其意,不知為何會被拒之門外。候子揚被拒,回到淨月居大廳之中,一個白發老翁在櫃台打著算盤,一絲不苟的整理著賬目。淨月居是此鎮最富庶的地方,淨月穀主在此施藥救人,因此得名。所有人都在自己屋中休息。此時,夜已深,候子揚孤零零來到一張桌子前,緩緩抓起置放在桌上的酒壇子,輕輕地倒上一碗酒,唉聲歎氣冷冷一笑,自言自語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什麽,我先醉他一場。”

    紫瑩瑩猝然出現在麵前抓住候子揚的手腕,瞟了一眼二樓樓梯上的恒樂,輕聲細語問道:“夫君,你最近總是悶悶不樂,我心中也是鬱悶不開,你要吃酒,那我就陪你。”

    子揚深情凝望瑩瑩,起身說道:“現在我真的已經厭倦江湖,我們到仙洞之中去,好好的生活,不要管這江湖風風雨雨。”

    紫瑩瑩一聽,勃然大怒,起身怒火中燒,可思量片刻,又安靜坐到候子揚麵前說道:“子揚哥哥,我們現在是身先士卒,江湖的大風大浪將們淹沒在武林的風風雨雨之中,想要全身而退,是難上加難,淨月穀再次麵臨大難,我身為淨月穀的穀主,豈能臨陣脫逃,我做不到,請你為淨月穀再施展一次武功,就算為我。”

    候子揚起身說道:“江湖名譽人人在爭逐,可是江湖紛爭就是一座墳塋,不一定會葬送何人!你若不回,我一人前去,我不想再沾染武林之中恩恩怨怨。”說完,候子揚緩步走出淨月穀。候子揚萌生退意,不回首,冷漠走出屋子。紫晶晶望著候子揚,憤懣不已,說道:“姐姐,他實在太過分了,居然放下淨月穀之事置之不理,想著去享安逸的生活。我去殺了他!”

    紫瑩瑩望著候子揚背影,低沉說道:“隨他而去,他之樂好,我便心安。淨月穀之事,我會竭盡全力。”

    候子揚出了小鎮,到了一個山穀,這裏寂靜一片,冷風從山穀口徐徐吹來。在山穀之中,有兩個人靜靜地站著。候子揚上前,一看兩人,他們兩人便是孟梅和胡一圭,候子揚走到兩人麵前,思量道:“想不到淨月穀早就知道我要在此道行走,故意刁難於我,我該改道而行,江湖走一遭,吾之以無力助瑩瑩一臂之力。”

    孟齡怒目盯著候子揚嗬斥道:“候子揚公子,你好大膽子,竟然辜負我家瑩瑩。”

    候子揚咳血一口,倒在地上,胡一圭一看,立即上前,望著躺在地上的候子揚,氣息微弱,胡一圭一摸脈搏說道:“他傷的很重,雖然已經活了命,武功已經廢去十之八九。可能不久之後,他也會武功全失。”

    候子揚連連吐了幾口血,看吞吞說道:“我已經是廢人半個,已經不能為淨月穀解難了,在臨死之前能夠見到瑩瑩最後一麵,我已經知足了,其實在風雷山莊,林寒那一劍,劍上的毒在我體內遊走,我恐怕不久於世,請兩位要保密,莫要讓瑩瑩知曉。”

    孟梅一聽,說道:“完了,我命苦的瑩瑩。”

    胡一圭扶起候子揚,問道:“那你為什麽會看起來一如既往,沒有任何傷痕?”

    候子揚低聲,有氣無力道:“在下極力隱藏著自己的受傷事實,請不要告訴瑩瑩。”

    孟梅一聽,“哼”一聲說道:“你這是出逃,你真以為我家瑩瑩會不知道此事,你實在可惡。”

    候子揚跪在地上說道:“姑姑,在下也是無可奈何,我要為瑩瑩做最後一件事,請姑姑成全我。”

    孟梅望著候子揚臉色燦白,沒有往日英氣,傲氣的拉著胡一圭說道:“今日我們前來是要殺了你,可是現在你已經馬上沒有武功,那好!你請自便。”

    候子揚臉上露出一絲絲笑容說道:“多謝兩位。”

    孟梅兩人轉身離開。

    孟梅問道:“一圭,他真的已經無藥這個人可救了是嗎?”

    胡一圭“唉”的一聲說道:“可憐一代豪傑,很快就隕落在江湖行列之中。”

    孟梅一聽,驚詫轉身,呼道:“不好,他是要孤注一擲,極端對付日月天尊。”

    胡一圭一聽說道:“我去找他,你立即回淨月居告訴大小姐。”

    淨月居之中,瑩瑩在閨房之中生著悶氣。孟梅一看,緩緩走到紫瑩瑩背後,望著銅鏡中的紫瑩瑩,說道:“瑩瑩啊!你可能不知子揚已經重傷難治,不久之後便會武功盡廢,毒發身亡。”

    紫瑩瑩一聽,起身轉身說道:“你說什麽,姑姑!”

    孟梅說道:“瑩瑩啊!子揚已經底氣不足,可能他孤注一擲,和淨月穀外日月天尊的人生死一戰,此時隻有你知曉他在何處,你趕緊想辦法找到他。”

    紫瑩瑩一聽,大吃一驚,急切拉著孟梅問道:“姑姑,他到底怎麽了?”

    孟梅說道:“瑩瑩你別急,你們心有靈犀,你能找到他,請你盡快找到你的夫君,不然此生就有憾。”

    紫瑩瑩閉目,情劍感知,不久多時,紫瑩瑩口吐鮮血,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滴滴血說道:“情劍訣以情為生,以情為無,現在我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劍氣,我要去找他,不能讓他死,我以為他是不喜歡我了,我很笨,沒有察覺他的內功在減弱。”

    說著,紫瑩瑩急著要出門。孟梅見侄女焦頭爛額,匆匆忙忙的模樣,攔住紫瑩瑩說道:“瑩瑩你不用急,胡一圭已經前去尋找他,也許馬上會回來。”

    紫瑩瑩急的在屋中踱步,一邊走,一邊說道:“子揚哥哥他一定就像呢說的,想一死擊潰敵人,保住淨月穀,這樣太冒險了,我要去找他。”

    夜色亮,月明如白晝,侯子揚躍到溪邊一顆大石頭上,盤膝而坐,周圍騰騰升起白霧。侯子揚擺掌,地麵小石子,枯木聚集在一起,堆積而起,布列開來,堆積而成石頭成凸出的小山,一座座,排列成八卦之狀。胡一圭走進騰騰冒出白霧的石山之中,周圍寒風淩冽,令人寒是冷難忍。胡一圭緩緩前行,胡一圭走進石陣之中,周圍小石山迅速轉動起來,頓時間如飛沙走石,混沌一片,耳畔如有千軍萬馬搖旗呐喊,威武之師,頃刻便到。胡一圭忽然覺得心痛難忍,倒在地上。

    趙蜻蜓到大廳,忽然一道光影閃過,胡一圭倒在地上。趙蜻蜓一看呼道:“你是何人?”

    光影在刹那之間消失,趙蜻蜓走到胡一圭麵前,掌櫃急急忙忙走到胡一圭麵前,疾步上樓。

    紫瑩瑩越想越著急,忽然劍青侍女衝進屋子說道:“大小姐,不好了,胡大俠被人打傷了。”

    紫瑩瑩出屋,到了大廳上前一看,胡一圭站起來,斷斷續續說道:“大小姐,淨月穀山道之中有一個大陣,裏麵混沌一片是神鬼難過。我想侯子揚就在那裏麵。”

    紫瑩瑩一聽,思量片刻說道:“沒有錯,這是覺天五行陣,是諸葛孔明八卦陣演化而來。此陣借用自然之術,困於其中,滅掉一切。看來布陣之人一定是想救你。”

    孟梅扶著胡一圭問道:“那子揚呢?”

    胡一圭運氣鼻息,緩和一下氣力說道:“子揚進入那陣,九不見蹤影。”

    紫瑩瑩一聽,低聲對孟梅說道:“姑姑,你們立即全部進入地道,他們會馬上進攻淨月居。”

    話音未落,十幾個黑衣人衝進屋子,其中一人拿著長劍吆喝道:“嗬嗬!你們已經走不了。”

    紫瑩瑩一望眾人,嫣然一笑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領頭黑衣人說道:“天尊滅穀,雞犬不寧,武林稱霸,唯我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