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肖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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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道士見此臉色一變,道聖對他們而言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信仰,而肖磊在做什麽?在侮辱他們的信仰啊!
偏偏這時肖磊看著手裏的神像的哧笑一聲道:“哧~就這玩意兒擺家裏也能辟邪鎮宅?”說著滿臉不屑的隨手將神像扔在了貨廂地板上,發出“咚咚”的彈跳聲。
此時四周鴉雀無聲,肖磊終於覺得不對勁,抬起頭,四周的道士已經咬牙切齒的看著他,那模樣似乎下一刻就要衝過來將他撕碎,而女孩不知什麽時候早已悄悄地溜進宅子裏了。
肖磊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可能是真的惹這群道士生氣了,但是讓他這樣的公子哥道歉是不可能的,可是要是不說什麽緩和一下氣氛的話,這地方還真沒法子待下去,這群道士一個個虎視眈眈的,於是肖磊假裝去追女孩,一邊喊道:“韓純,等我一下。”一邊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兒。
眾道士在後麵捏緊了拳頭看著他,最終還是一聲不吭的放他走了。
肖磊急追了兩步,終於追上了叫韓純的女孩,韓純回過頭看著完好無損的肖磊,不由驚訝道:“你居然一點事都沒有的走出來了?他們沒有難為你嗎?畢竟你剛才可是褻瀆了他們的信仰啊!”
肖磊先是不屑的切了一聲,然後得意的說道:“他們被我老爸拿錢請來,就像是家裏的傭人而已,就算我再怎麽辱罵他們,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這我太了解了。”
韓純聽了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肖磊,這家夥做了這等蠢事居然還洋洋自得?
這時肖磊原本笑吟吟的臉突然一變,有些慌張的說道:“葉墨?他怎麽也來了?”
“葉墨?”韓純好奇的念了這個名字,接著順著肖磊的目光看去,隻見一群戴著墨鏡,穿著深色道袍的道士正眾星拱月般的圍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說著什麽,年輕人長相並不出眾,但一雙眼眸清澈透淨,亮若繁星,讓韓純忍不住說道:“哇,那個人的眼睛真好看啊。”
肖磊聽了一臉嫉妒的說道:“哼,他也就一個眼睛好看而已。”
韓純聽了歪頭想了想說道:“是嗎?可我看他好像在被一群道士恭維著呢,看起來身份很高貴的樣子。”
肖磊聽了臉上滿是不爽的說道:“這群道士是我爸爸請來的,本來應該恭維我的,怎麽跑到葉墨那邊去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我要告訴他們,我才是宅子主人的兒子,葉墨不過是個身份卑微的繼子而已。”說著肖磊大步朝葉墨走去,一旁的韓純聽了也緊緊跟上去,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話說葉墨將這群風水道士請到家裏看風水後,一直被這群風水師圍著,說是看風水,但這群風水道士總是變著花樣的拍他馬屁,什麽此宅一看就是仙人住所,宅子主人之中必定會有人成仙,這不就是在拍葉墨的馬屁嘛。本來葉墨媽媽在這裏,葉墨還能將這些道士的注意力分散許多集中在自己媽媽身上,但剛才媽媽去洗手間了,頓時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葉墨一時之間被這些馬屁拍得有些暈,連一旁的冥遊都覺得聽不下去了,好在這時終於有人來“解圍”了。
“葉墨!你在這裏幹什麽?”肖磊上前大聲道。
葉墨轉頭一看,見是肖磊,若是在平時見到肖磊,葉墨必定像是吃了個蒼蠅一般惡心難受,但是現在反倒有些欣喜他能過來幫自己解脫這群道士,正要說話,卻聽見程德安嗬斥肖磊道:“放肆!你一介凡人怎敢在我等麵前放肆,還跟直呼我太師叔祖的名字!簡直是找死!”
肖磊被程德安的一番嗬斥罵得有些懵比,不由說道:“喂,你有沒有搞錯,我才是我爸的兒子,葉墨隻是我爸的繼子!你是不是幫錯人了?”
程德安聽了有些懵,什麽爸爸的,葉墨也不知道他在胡說什麽,但仍然不屑的說道:“誰是肖勇的繼子?肖勇是我繼子還差不多。”
肖磊聽葉墨這麽說,忙喜道:“你們聽見沒有,葉墨對我爸爸一點都不恭敬,你們身為我爸爸請來的道士,應該幫我爸爸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眾人聽肖磊這麽一說,頓時明白是肖磊誤會了,都不由得哈哈一笑,葉墨更是笑道:“你說什麽?你說他們是你爸爸請來的?我怎麽不知道李輝有你這麽大的兒子啊。”
程德安等人也是哈哈大笑,這時肖磊也明白了,這群道士不是自己老爸請來的,是自己誤會了,當下在眾人的嘲笑下,臉漲得通紅,他一時氣急,隨手撿起一旁椅子便擲向葉墨,風水道士一般都不會太高深的法術,但此刻他們人多啊!當下有兩個人接住椅子,剩下來有心急,急於在葉墨麵前表現的,已經拿著自己手裏的羅盤啊,八卦鏡啊,五帝錢啊之類的砸向肖磊,砸得肖磊雞飛狗跳的,哇哇大叫。
門外的王雲柏聽到屋子裏有動靜,不知發生了什麽,連忙都衝進來看看,正好看到肖磊到處躲閃的狼狽樣。
“這是怎麽了?”王雲柏有些懵的問道。
程德安聽了還沒來得及說話,肖磊已經衝到王雲柏身邊哭訴道:“道長啊,這群人欺負我,你可得幫我報仇啊,尤其是那個葉墨,幫我揍死他。”
王雲柏聽了不由愣了片刻,才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麽?你要我幫你打葉先生?”
肖磊聽了點點頭道:“那是當然了,這家夥不但找這群臭道士來打我,還侮辱我的父親,你們不是我父親請來的嗎?替我父親狠狠的揍他一頓。”
王雲柏聽了輕輕咳嗽一聲,問道:“冒昧的問一聲,您的父親是誰?”
肖磊聽了一愣,不由勉強笑道:“道長,您在開玩笑吧,不是你一開始問我是不是我爸的兒子嗎?”
王雲柏說道:“那是因為我以為宅子的主人是葉先生的父親,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