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王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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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葉墨聽了一驚,他不由想起在家裏看的那個八卦新聞上的鬼故事,莫非那些想得到冥遊浮寶的養鬼師真的找到林羽身上了?

    林羽見葉墨又陷入沉思,不由問道:“怎麽了?”

    葉墨搖搖頭說道:“沒什麽。”現在一切還是未知,葉墨不想過早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來,不過想了想還是道:“你最近注意點安全,最好和那個供奉時時刻刻在一起。”

    林羽聽了有些吃驚葉墨的態度,他笑道:“你也太大驚小怪了,放心吧,那個養鬼師已經被供奉殺死了。”

    葉墨聽了點點頭,心裏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沒有完全放鬆,畢竟若是他的猜想是真的,誰知道覬覦冥遊浮寶的養鬼師是不是隻有那一個。不過現在還是先去睡覺為妙。

    感受著身體傳來的濃濃倦意,葉墨對林羽道:“我真的困了,趕緊帶我去休息吧。”

    “那歐陽供奉你不見了?”林羽道。

    葉墨聽了一愣,隨後明白林羽說的是那個供奉,便搖搖頭道:“我太困了,明天再說吧。”說著朝電梯走去,林羽見此不由笑著搖搖頭,也跟著走去。

    林忘等人見葉墨上了樓,便知道自己等人的任務完成了,正要上車回協會,卻聽見一陣摩托車的噪音從不遠處響起,在寂靜的夜晚裏顯得格外的吵耳。

    幾個道士忍不住皺著眉看過去,隻見一輛小踏板摩托車“嗚嗚”的開了過來,騎車的正是王彪悍。

    林忘認出王彪悍,訝然道:“是他,他居然跟上來了!”

    其餘幾個道士也是很驚訝王彪悍跟過來,一時也不急著走,想看看他過來有什麽事。

    王彪悍果然停在眾道士跟前,下了車,他二話不說就給林忘跪下,磕了個頭就道:“道長,求你收我為徒吧,我什麽苦都能吃的,以後等我學成了,我一定好好孝敬你的。”

    林忘和幾個道士見此不由大吃一驚,他們沒想到王彪悍會突然跪下要求拜師,林忘趕緊上前要攙起王彪悍,畢竟這個王彪悍和葉墨認識,雖然不知兩人關係究竟如何,但萬一關係很好,他要是受了這一跪恐怕葉墨可能就不開心了。

    隻是林忘扶了一下,卻見王彪悍死死的賴在地上不願意起來,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的樣子。

    林忘見此很是兩難,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敢收葉墨朋友為徒,要不然這輩份豈不亂套了?可要是不答應,又怕和此人鬧僵,若是這家夥到時候在葉墨麵前說自己壞話,恐怕那時候和葉墨的關係又不好了,不由臉色難看起來,一臉的為難。

    這時旁邊有個機靈的道士,他旁觀者清,知道林忘為什麽兩難,想了想問王彪悍道:“這位先生,不知道你和葉太師叔祖是什麽關係?”

    王彪悍是個沒心機的人,聽了這話就老老實實的回答道:“葉太師叔祖?哦,您說的是那個葉道長吧,我今晚才認識他的,和他並不熟。”

    聽了王彪悍的話,幾個道士都不由鬆了一口氣,再看向王彪悍時,臉上的倨傲又回來了。

    林忘麵無表情的一放手,頓時王彪悍重重的跪在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他忍不住看向林忘,卻發現剛才還笑容滿麵,和藹可親的林忘,不知何時已經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了,而周圍的其餘道士也是如此。

    王彪悍見此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為何氣氛就變了。

    這時林忘指著王彪悍很不客氣的說道:“臭小子,就你這德行還想當道士?下輩子吧!”說著轉身離去,其餘的道士也是嘲笑著看了跪在地上的王彪悍一眼,接著轉身離開。

    王彪悍沒想到林忘等人這般對他,前後不一的態度讓他愣了一愣,剛想繼續糾纏,卻聽見汽車引擎聲響起,接著幾輛車子就離開了。

    王彪悍吃了幾口尾氣,咳嗽了幾聲,但卻沒有站起來,他轉過頭看了看林氏大廈,他知道葉墨剛才進去了。想了想,王彪悍膝行幾步,來到林氏大廈的門口,打算長跪不起,不過他還算有點頭腦,故意跪在攝像頭下,隻是他若是知道這門口的攝像頭已經全部損壞了,不知該想什麽了。

    閻傑一夜未眠,不是他不想睡,而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驚險,讓他無法入睡,尤其是一閉上眼睛就看到那個女人頭,男人身的怪物猙獰的表情,他就更無法安睡了,當然也不光是因為這個讓他無法入睡,他今晚算是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從此他的世界裏多出一個目標,那就是學習道術,一想到可以像昨晚的老頭那般手射雷電,腳踏清風,他就一陣激動。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過了好幾個小時,閻傑終於苦苦等來了天亮,當下從被窩裏躥出來,像是被窩裏有人在攆他一般。

    匆匆洗漱完畢,閻傑穿好保安服就下去了,出於敬業,他想先下去看看大廈門口的安保如何,畢竟大廈門口昨晚是由他負責的,按理說今早交班他也要在,隻是卻不知道安保總管林小龍是怎麽安排的了。

    一下樓,他就發現大門那裏似乎出了什麽狀況,一堆人圍在那裏不知在幹什麽,將大門都堵住了。

    身為門口的保安,閻傑的任務之一就是負責大門的通暢無阻,見此自然疾跑過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他此時心裏在想當值的保安都在做什麽,為什麽不把門口的人群疏散開。

    走到近前,閻傑才知道發生了什麽,原來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不知為何跪在大廈的門口,引來眾人的圍觀,而今天早上才來上班的保安連製服都沒穿全,正在勸說男子離開這裏,不要擋著公司大門。隻是那年輕男子卻一句話也不說,紅著臉隻是跪在那裏,讓幾個保安很是頭疼,眼看這兒的人越聚越多,很快便要水泄不通了。

    閻傑見此不由皺緊了眉頭,雖然現在按理說他已經下班了,這兒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交給當值的保安就好了,隻是他看著當值的保安軟綿綿的勸說男子離開,不由一陣火大,不由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