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回 狂蕩廝殺 又是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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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也真是沒腦子,很明顯這就是真正的調虎離山之計。依我之見,眼前的這些老虎在身上也不在有什麽防護罩了。要不然也不會被群狼搞得這麽慘”,燕紅塵就像是再訓自己的孩子一樣。“好虎架不住群狼,可憐了這虎群了”,燕振川嘴裏不禁喃喃道。燕振川時風雲就隻能跟著陸瑤瑛的步伐,虎嘯林去了。倒是陸琦瑋並沒有跟著他們直接去了,時風雲不禁說道:“你幹嘛呢?還不走”。就聽陸琦瑋言語十分低沉的說道:“滅群狼,你們先去好了”。時風雲並沒有止住腳步,而是搖搖頭,騰挪著身形就開始往前急速前進。
陸琦瑋是看不過眼,但是目前的狀況就是老虎和狼群絞在了一起,真的動手的話,必然也會傷及到老虎。陸琦瑋是想幫忙,但是這些老虎也不聽他的,雖說他算彼岸穀的主人,但是又不會獸語,所以隻能在那裏想破了頭顱。陸琦瑋不願意生靈塗炭,腦子就跟炸裂了一般。啊,啊,啊的幾聲大喊,痛苦的倒下了身軀之後,就直直的在地上打滾似的哀嚎。就在這時林詩雨趕到了,看著地上的陸琦瑋她差點沒有認出來。原來陸琦瑋也是須發皆白,雖然說麵孔不老,但是跟之前的形象。那真是千差萬別,而且七竅似乎都流過血一般。林詩雨不禁大聲喊道:“琦瑋,你這是怎麽了”。陸琦瑋並沒有回答她,而是自己在那發瘋似的笑道:“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林詩雨看著眼前的陸琦瑋又驚訝又害怕,再看著地下瘋魔般的虎狼鬥,更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林詩雨還沒有在說話呢,隻見得陸琦瑋少去了婦人之仁,縱身就下了高地,直奔著這虎群狼窩就去了。陸琦瑋的風法,也是相當的拉風。隻見陸琦瑋施展的功法,跟陸瑤瑛曾經使過的一樣,一招功法風法·東風破,把見到的撲來的群狼就已經掀飛到半空中,有的摔下來變成了肉泥,有的運氣好點掉落砸到了同伴或者老虎的身上,不過脊椎骨那也是斷的差不多了。陸琦瑋殺的那是一個凶殘,本來是有著仁者之心的,但是眼下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惡狼是來多少殺多少,有多少滅多少。要是老虎識趣,自然知道該規避;要是不識趣,那隻能拜拜了。
惡魔的微笑是誘惑,隻有這惡魔的之軀才能使我的靈魂回歸自我。而人天生是嗜血的動物,隻要殺紅了眼。誰都可以瞬間墮入兩人魔道一般。雖說陸琦瑋也傷到了不少老虎,但是從總體比重來看,自然還是保全了更多。不過正是因為殺的太猛的原因,這滿身滿臉可都是血紅的了。林詩雨也趕緊衝了下來,不過她是盡量避開了老虎,而是一隻一隻的就把惡狼處理了掉。林詩雨還不停的問:“你到底怎麽了?看起來跟惡魔一般,跟那天他的狀況像極了”?隻不過聲音過於嘈雜,而陸琦瑋也聽不清,當他聽清的時候。陸琦瑋笑的很大聲的說道:“佛寺之中,有慈眉之菩薩,亦有怒目之金剛。金剛怒目,所以降伏四魔;菩薩低眉,所以慈悲六道。成大事者,難免殺人,然須有慈悲之心,能少殺,便要少殺;能不殺,便要不殺。這便是慈悲,便是於世間做怒目金剛。若是嗜好殺人,便是混世魔頭。無慈悲之心,又是一過我隻是度它罷了”。聽的林詩雨雲裏霧裏的,像是再跟別人說,又像是在誦經一般。林詩雨索性也就沒去管這些,畢竟沒有殺紅眼想要來迫害自己,那已經是給足麵子了。想到這的時候林詩雨不禁也笑了起來。
可是這小丫頭片子,下手的時候也沒有留情。搞的狼群是腹背受敵,當真是狼群的領頭狼都急了。一看這種情況,一聲狼嚎,居然徑直的就朝著那隱匿的幾人而去。遠處的那幾人可就慌了神。而看著這群狼就想跑,老虎剛想去追呢,陸琦瑋一看這種狀況,忍不住一聲歎息道:“又得再開殺戒,實非吾願”。正當陸琦瑋想要以風法阻擊老虎不要去追擊時,卻聽得虎嘯林深處的吼聲,一瞬間整個山穀都被這種聲音激蕩了。那群老虎便沒有再去追擊狼群了,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老虎也不在追擊了,而是一個勁的極速回援。
全山穀都被這聲音震懾到了,狼群更是嚇的瑟瑟發抖,就算是奔跑起來都沒有之前利索了。此時的林詩雨是一個勁的就跟在狼群後麵,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隱藏在狼群後麵,似乎就是為了伺機而動。那兩人眼看著狼群衝著自己而來的,不由得大吃了一驚。想要阻止狼群過來,眼下就隻有心狠手辣,除之而後快了。林詩雨定睛一看,眼下那兩人正是剩下的那大漠三頭怪的那兩位。那兩人很明顯還有一人行動都不利索呢,這被拉來戰鬥了也是無奈。隻見那老大本想用風法驅趕狼群的,眼看著狼群就要出事,林詩雨縱身就來到了這老大的麵前。高聲喊道:“住手”;“是你們把它們引來的,現在又想害死它們,你們於心何忍;前幾日放了你們一條生路,你們還不悔改。要不是看在當年家父的麵子上,我們那幾天斷然也不能饒你”。
那老大看著林詩雨,眉眼間那英氣似乎跟誰有種莫名的相像。不由的一驚:“您是林漢升的什麽人”。眼看著狼群襲來,其實狼群並不是奔著吃人去的,而是這地方閃出來的路,正是狼群來的地方。隻不過是沿途往回逃跑罷了。看著那些狼並沒有撲過來,老二是第一個鬆了一口氣的。林詩雨回答道:“正式家父。家父曾說過,當年走南闖北做生意的時候,曾在大漠有幸和你們相遇。你們曾還有過施水之恩。因此,茶餘飯後曾有跟兒時的我提過”。那老大淚花的就,跪倒了在林詩雨的麵前說道:“原來是…”,一個大男人竟忍不住的哭出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