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一章:蘇燕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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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一嘟,蘇燕情緒似乎是有些低落的開口說道。
而陳末也隻能把護身符再貼身收了起來。
“陳末,我們,還算朋友嗎?”
也許是無聊,也許是好奇,總之,蘇燕開口問到。
“算啊,況且現在,已經不止是朋友了。”
“啊?”
這突如其來的回答,使得蘇燕目光一凝,耳根也是微微有些發燙的看向陳末,眨巴眨巴眼睛。
“現在咱們更是生死之交,都共患難過好幾次了,哈哈哈。”
說罷,陳末舉起一旁裝滿純淨水的大壺子,又給自己灌了幾口。
而陳末沒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蘇燕竟是沒好氣的瞪了自己一眼。
“對了,那天我在宴會廳門口問你的時候,你問什麽不早說你會留下來。”
也許是心中的心結打開了,蘇燕的話匣子也是隨之打開了。
“哦,當時我也不確定會不會留下。”
“準備到哪個集團?”
“第二個集團吧。”
“伊卡?”
“嗯。”
“你們怎麽認識的?”
“是因為”
二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直到蘇燕說起自己的父親,也就是整個聖威議會的首腦之時,情緒竟是瞬間低落了不少。
“怎麽了?”陳末開口問到。
“我的父親,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但卻,又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這聽著陳末也是一頭霧水,這話是什麽意思?
“在我七歲那年,我的母親被敵對國家的勢力綁架,當時我的父親還是議會的一個議員。
當時正趕上首腦更替,綁匪的要求是讓我父親手中的票,投給指定的人。”
說到這裏,蘇燕的情緒更加低落,而陳末則是在心裏默默吐槽。
“貴議會真亂。”
“但我的父親為了所謂的派係,並沒有理會所謂的威脅,也許是為了自己的晉升之路,總之,我母親的屍體,被人送到了家門口。”
“這,有點”
“我當時還是個小女孩,什麽都不知道,看到媽媽被放在冰櫃裏,我還以為有一天,她可以蘇醒過來,而我的媽媽給我留下的,隻有那個我一直帶在身上的護身符。”
說到這裏,蘇燕目光中閃過點點水霧的看向陳末。
“節哀。”
此情此景,陳末也隻會說這個了,要自己安慰人?那是不可能的,主要是自己不會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陳末也是感覺這個蘇同卻是有些太冷血了吧。
自己的老婆啊。
就是一條狗養五年還有感情呢,老婆你說扔就扔了。
不過這又讓陳末想起一段話。
做老師,需要教師資格證,開車上路,需要駕駛證。
做什麽,都需要有相應的證件。
但唯獨。
做父母不需要考試,也不需要證件。
仔細想想卻是挺恐怖的。
對於這一點,身位孤兒的陳末也是深深的認同。
“然後我的父親一手照顧我,還要籌備議會的事情,終於他如願以償的當上了首腦。
而我,也被他以保護我的名義,帶入了這個議會之中。”
“這還真是,一個悲傷的事情啊。”心裏嘀咕一句。
此刻的陳末心裏也很不是滋味,雖說自己從小就沒有父母照顧,但說實在的。
對於這種沒有什麽責任感的父母,陳末心中都憋著一口氣。愛書吧
尤其是蘇燕給自己講的這件事,也是讓陳末從側麵了解到,這個議會的首腦,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冷血。
“你看。”
緊接著,蘇燕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遞給了陳末。
“這不就是。”
這把手槍,正是陳末在出發去營救嚴華父母時候交給蘇燕的那把。
現在的手槍也是被保養的油光發亮,看不出一點點使用痕跡。
“給你你就用著,怎麽還保養上了。”
嘟囔一句,陳末把手槍再度交還給蘇燕。
“舍不得用。”
同樣嘀咕一句,蘇燕隨即也把手槍收好。
然而就在此時。
‘嘎吱~’
推門的聲音再度響起,可以確定的是,伊卡那邊的救援是肯定沒到的。
喪屍這一類生物的智慧是不會推門的,哪怕是迅猛喪屍,也不會。
那麽推門的就隻有人類,是生還者嗎?
這個想法剛剛跳出來,就被陳末一口否決。
根本不可能,就算是生還者,就算看到外麵的喪屍大部分都死絕了,也不可能大下雨天的出來找物資吧?
而且你見誰找物資是到咖啡廳找的?
“噓!”
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陳末輕手輕腳的起身,慢慢的朝著後廚的門口貓著腰走去。
在沉寂一段時間之後。
“哎呦喂!累死個人了,這鬼天氣,好不容易看到喪屍都不動了,出來找點東西也這麽難啊。”
抱怨聲隨即傳來。
“別提了!車都拋錨了”
“先休息一會吧,哎呦,我的腰”
一連串的對話下來,聽著陳末也是眉頭一皺。
難不成還真是生還者?
從對話來聽,好像還真是。
但生性警惕的陳末眼睛還是微微一眯,邏輯上根本說不通啊。
且不說你們能不能在這先前滿滿都是喪屍的城市中生還下來,光是這樣的天氣。
鬼才想出門。
“誒誒各位,你們說這喪屍怎麽忽然就全躺在地上”
“有可能”
“管他呢”
對話聲開始絡繹不絕的穿出,雖說如此,陳末心中的疑慮還是不少。
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陳末緩緩的靠在牆壁上,打算等這些人走了以後自己再出去。
畢竟自己現在的狀態,說實話,是有點點不得勁的。
萬一這些人手上在有槍械,那自己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沒死在喪屍手裏,反倒是死在同類手裏了,難道還有比這個更憋屈的嗎?
然而,事情總事喜歡往你不喜歡的方向去發展,就比如現在。
剛剛扭回頭看向蘇燕的瞬間,陳末已是眼皮子一耷拉,一巴掌更是直接拍在了額頭之上。
‘啪嚓!’
此刻,一個玻璃杯子,竟是好死不死的滾落到了後廚桌子的邊緣,而後摔落在地。
瞬間,玻璃杯子的瓶身四分五裂,而杯子摔碎的聲響,更是冷不丁的響起。
與此同時,外麵的聊天聲,已是戛然而止。
“都別動!”
同一時間,陳末以然先發製人的起身朝外走去,手中,兩隻黑洞洞的槍口,以然對準了咖啡廳裏的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