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答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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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您怎麽了。”書生看到自己的娘親癱坐在地上,一幅哭卿卿的模樣。

    書生的娘擦了擦眼淚,看著灰頭土臉的兒子背著一個昏昏欲睡的女子,那女子穿著兒子的粗布藍卦,她的臉貼在書生的背上,驚道“你背的是什麽人?”

    “娘,這是我在趕考途中救的一位姑娘。”

    “姑娘?!什麽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裏帶。”書生的娘有些惱火“娘等了你好久,答應娘拿得狀元,怎麽帶了個沒用的女人回家。”

    “娘,這位姑娘不幸遇難,無處可歸,況且。”

    書生不知道怎樣和正在起頭上的娘親解釋,老婦人也沒有心思聽兒子唧唧歪歪講道理,嚷道“你帶阿貓阿狗回家沒事,娘不怪你,活人不行,娘養不活!”

    老婦人動起手,要推下兒子背上的女人,女人在罵聲中被驚醒了,睜開眼睛,看到一位怒氣衝衝的老婦人正在與救自己的書生爭鬥,咳了兩聲。

    老婦人看到女人醒了,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探出書生的肩頭盯著自己,罵道“怪不得了,長得和狐媚子似,我兒子落榜都是你害的!”

    罵著罵著又哭了起來,彎下腰直拍自己的雙腿“可憐我含辛茹苦將兒子拉扯大,就盼著兒子長大後能夠有點出息,白養了白養了,為了一個無名無份的女人拋棄了自己的娘親。”

    書生看到老婦人布滿皺紋的臉上不停地流下淚水,唉聲歎氣的辛酸模樣,將女人放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走近老婦人,伸手去拉賴在地上的老婦人“娘,對不起,是我沒出息,和這位姑娘沒有關係。”

    老婦人瞥了眼石頭上坐著的麵無表情的女子,看著書生,說道“你落榜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書生沒有回答,靜靜地聽著老婦人訴苦。

    “娘養你不容易你知道的,我一個婦道人家,為了供你讀書,能拚的都拚了,這姑娘咱不能要,你隨娘回家,安心等待來年科舉年考試。”

    書生已和那名女子有股肌膚之親,他不能拋棄她,況且他給過女子承諾,一時之間,他難以啟口。他捏了捏眉頭,握緊拳頭,說道“對不起,娘,這姑娘她,兒子已經和她。”

    老婦人如遭晴天霹靂,瞪大眼睛,難以置信,自己的寶貝兒子如今怎變得這般不成器,為了一名女子和自己頂嘴也罷,竟然沒經自己的同意,擅自和來曆不明的女人發生關係。不是被這狐媚子魅惑,還能是什麽。

    老婦急了眼,想都沒想,從地上爬起,直衝向石頭上的女人,卻一個不注意被腳下的石塊絆倒,頭部撞在了大石頭上,頓時鮮血從頭部溢出,人也暈了過去。

    書生看到倒在地上流著鮮血的老婦人,頓時慌了神,邊喊邊搖自己的娘親“娘,你沒事吧,娘。”

    費了好大力氣,書生將老婦人和女子背回了家,躺在床上頭部包裹了棉布的老婦人此刻已止住了血?。

    安頓好女子後,書生一直守在床榻邊,三日過去了,老婦人依舊昏迷不醒,窮鄉僻壤的村子沒有大夫,書生心急如焚,人也愁得消瘦了很多。

    就在快要累暈的時刻,被一人扶住了,是姑娘,她站在自己的身旁,遞給了自己一塊閃閃發亮的鱗片。“這是什麽?”

    書生打量著女子,她來到這裏,應該是能行走了,問道“姑娘你現在可以正常走路了?”

    女子點點頭,拿著鱗片放到自己的嘴邊,又指著床上的老婦人。

    “姑娘你的意思是這東西可以使我娘醒來?”書生有些疑惑。

    女子再次點點頭,她雖然身體恢複了,可以和凡人一樣用雙腿行走,但由於之前經曆嚇壞了嗓子不能發聲。

    書生接過鱗片,這塊小小的鱗片能夠使自己的娘親醒過來,怎麽看都不符合常理,可是也別無他法隻能嚐試一番。書生將鱗片磨碎後攪拌在水中,喂給了老婦人,飲完後的老婦人立刻就醒了。

    不可思議,簡直難以相信,這太奇了,書生一麵暗自驚訝,一邊照看著老婦人。

    老婦人睜開眼睛,捂著頭,此時她隻覺得頭異常的疼痛,“我這是怎麽了?”聲音很是沙啞。

    看到醒後的娘,書生握緊她的手,淚水倏忽而下“娘,是兒子不孝,沒攔著娘讓娘受傷了。”

    老婦人在朦朧中看到了床塌邊的女子,問道“她怎麽還沒走。”有幾分生氣。

    “娘,是姑娘她救醒你的。”

    “她會醫術?”

    書生猶豫了片刻點點頭。“娘,您先好生休息,兒去煮點粥。”

    老婦人眨了眨眼睛,沒有再提趕走女子的事情。

    書生走到哪裏,女子跟到哪裏,書生忙活這忙活那,女子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現在蹲在床榻邊,看書生喂老婦人喝粥。

    老婦人接過一口吹涼的粥,咽了下去,說道“姑娘,不是我們不願意收留你,你也知道我這狀況,家徒四壁的養不活你,也不是不能留下你,阿真說你會醫術是吧,正好我們這村沒大夫,你要是靠這個賺了錢,也可以留下你。”

    書生小聲說道“娘,她弱小女子一個,再者說,醫者都為先生,哪有女子行醫。”

    “哎,沒有便什麽都是好的,我雖然不識字,道理還是懂得,不養閑人。”老婦人斬釘截鐵,等待女子的回應。

    女子也沒猶豫點點頭。

    深夜,繁星布滿天空,顆顆若鑲嵌在寶頂上的珍珠,耀眼閃亮。

    書生與女子坐在草地上,抬頭看著星空,微風襲來,草木婆娑作響,吹奏著夜的樂曲。

    “這麽久,還不知道姑娘叫什麽呢?”書生笑道,那張削瘦的臉因一絲笑意有了活力與生氣。

    女子看著他的眼,搖搖頭,示意在說自己沒有名字。

    “不知道嗎?”書生喃喃自語。“爹娘為我取名為真,真者,精誠之至也。希望我真信真修,我覺得我擔待不起這個名字。”

    “人若無名,便無神,名字還是得有的,姑娘,我是在進京趕考的途中遇到你的,就叫你望京好了。望楚與堂,景山與京。”

    女子粲然一笑,眸子裏映著萬千星辰,她覺得望京這個名字甚佳。

    ------題外話------

    這裏的肌膚之親是看過女子的酮體,非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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