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七章:禁魔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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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禁魔池和洗相洞天這兩大氣旋空間,文一鳴直接回到了曾經的古樹木屋,在裏麵沒看到泰一那老頭,問了樹下兩名異域風情的祖安女子才知道,泰一也和龍魂一道去風神蕉區域修煉了。
拉姆達已經派人去通知他們,文一鳴沒有等眾人回來先美美的睡了一覺。
神廟不再依靠天雷劫也能徹底恢複,他也最終放下了心,如今隻等龍魂眾人回來後便是去兩大氣旋空間提升修為。
禁魔池重新開啟,從琺瑪的估計,無數年來肯定是積累了大量的禁魔力量,足夠整個祖安氏族的戰事強化數次,所以慷慨的讓他們進入洗練也很正常。
禁魔池中洗禮,說白了就是在蘊含有禁魔力量的神秘液體中浸泡,讓禁魔之力充斥周身,淬煉每一個肌體細胞,將免疫魔化的能力達到最佳狀態。
這一洗禮對於祖安氏族來說是必經之路,而在神藏之心被侵蝕的漫長歲月中,這一重要環節被迫取消,這是如今祖安氏族整體戰力偏低的重要原因。
禁魔池洗禮,對於文一鳴他們來說,不僅僅是增強免疫魔化的能力,在這一過程中還會是一個脫胎換骨的鍛體之路,禁魔力量絕對是堪比天地唯一的珍稀靈物,據說能將他們在紫氣涯中吸收紫靈精元過量的淤積徹底清楚幹淨,僅此一條足以讓所有人大大受益。
第二天一早,文一鳴從房間走出便看到了回歸的龍魂等人,泰一據說還在風神蕉區域修煉。
拉姆達親自過來帶領眾人再次進入了神廟底層,這次琺瑪和讚恩都沒出現,竟所有事務交給了拉姆達,連那九名元老戰神都未出現,據拉姆達說,是去親自安排阿蒙進行神廟傳承,所以隻有他們十二人進入禁魔池空間。
沒有人為阿蒙不能去禁魔池而惋惜,拉姆達說了,完善神廟傳承,成就真正的祖安狂人,會享受到他們享受的一切,當然所有人都明白,遠遠不止這些。
再次來到神廟底層的神藏通道,空氣似乎都清新了很多,四周依然是一片虛無,抬頭是望不見天的夜空一般,兩側屏障以前能隱隱看到朦朧的遠景,如今全是如洗的一片明淨,令人感到極為不真實。
他們曾早就注意過的旋轉氣旋變得清晰了很多,仿佛宇宙中的星雲一般在緩緩轉動,一路走去,文一鳴大致記了下,大概有十來個氣旋空間。
一想到禁魔池和洗相洞天的神奇,他就忍不住羨慕,其他的氣旋空間肯定也有意想不到的好處,隻是他們時間不多,無緣進入一睹真容。
龍魂眾人也了解了這一切,自然是同樣的心思。
每個氣旋空間相距甚遠,禁魔池幾乎抵達了神藏通道的盡頭,快要靠近了神藏之門,能夠想象到禁魔池在神廟中的重要性。
拉姆達停步回身,看向眾人,道:“禁魔池和洗相寶樹一樣有時間限製,都是十五天,不同的是,在禁魔池中洗禮很難堅持到十五天就會被自動傳送出,但是切記,堅持得越久越好,你獲得免疫魔化的能力越強,當然,因鍛體而提升的修為同樣不同。”
接著,他看了一眼文一鳴,笑道:“你可能不會獲得太多修為,體質太強了。如果能堅持到十五天,或許有提升的可能。”
文一鳴苦笑,看來修羅戰體越到後期越難進步了,連禁魔池都隻是能淬煉軀體,而無法連帶的提升多少修為,他問道:“一般能在禁魔池中堅持多久?”
拉姆達看了看眾人,抬手摸了摸下頜,道:“據傳,禁魔池在開放時期,我族中堅持到十五天的族人不超過一手之數,他們後來的成就都達到了超級戰神,其中有四名是祖安狂人,就算是守護戰神也未必能與之匹敵。”
在眾人震驚之中,拉姆達又道:“當然,這不是參照,他們最強大的是對魔化的免疫程度,幾乎達到了百分百免疫率,這才是對抗魔族的關鍵。”
包括文一鳴在內的所有人都緊了緊拳頭,暗自下定決心要盡可能堅持到最後,他們不敢說自己能堅持到十五天期滿,但照拉姆達的話來理解,多堅持一天對魔化的免疫便會更強一些,這是未來對抗魔族的底氣。
祖安氏族傳承無數年,堅持到十五天的強者不過一手之數,他們還沒自大到覺得自己可以輕鬆應付的程度。
拉姆達也從眾人表情中看到了無比的自信,卻沒有自負,暗自點了點頭,道:“進入禁魔池是自動分散,無須需找夥伴,因為每人都會有自己的禁魔池洗禮,無法堅持之時心念動搖便會傳出禁魔池,切記,強行堅持會有隕落的危險。我族中人在禁魔池中隕落之人足以上千,祝你們好運!”
拉姆達說完,閉目在旁邊盤坐了下來。
文一鳴朝龍魂等人點點頭,傳音道:“看得出你們都已經下定決心死磕了,總之安全第一!”
說完,深深的看了第五秋婼一眼,率先跨進了禁魔池氣旋。
他自然明白大家不願意再如以前一樣拖團隊的後腿,何況魔族入侵已成事實,殘酷的戰爭即將來臨,人魔之戰無可避免,有幸能進入禁魔池,沒有人想浪費這次機會,一定會將自己的潛力壓製到極致。
他不希望第五秋婼,甚至是每一個隊友拚命,在他看來,死在禁魔池裏太過悲催了。
想著,渾身一涼,他感覺落入了一汪清水之中,竟是置身在一方僅容一人的小池中,乳白色的池水略顯黏稠,池子好似火山口子一般,似乎還散逸著灼熱的煙霧。
乳白色黏液散發著晶瑩的光芒,將有如黑夜的空間微微照亮,周圍一片黢黑,仿佛是一個封閉的小山洞一般,文一鳴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在這種地方。
這便是禁魔池?
文一鳴心中暗道的同時,身體已經沉了下去,當乳黏液漫到他下頜時停了下來,腳下雖無踏實的感覺,那浮力卻自動的將他穩定。
還沒生出過多想法,蔓延在他下頜處的黏液體忽然貼著他的肌膚朝麵部、頭頂覆蓋,頃刻間被包裹了起來。
文一鳴忽然想到,作繭自縛是不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