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話癆陶玄承 (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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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頭靈獸的戰鬥,使得經過之處都受到了嚴重的破壞。

    附近實力稍弱的靈獸都被嚇得屁滾尿流,生怕跑得慢了遭殃。

    架著狙擊槍,張墮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上的畫麵。這把能量狙擊槍並沒有瞄準鏡,所有的一切都是蒼十一的智能係統在計算。

    高空探測器和預警探測器將周圍的地形地貌都探查的非常清楚,鎧甲屏幕上的十字鎖定標誌便是狙擊槍瞄準的地方。

    此刻,狙擊槍已經瞄在了那像犀牛一樣的靈獸頭上,隻要張墮扣下扳機,瞬間就能將這頭犀牛狙殺。

    不過張墮並沒有開槍,他很有耐心。如果現在就狙殺其中一頭,另一頭一定會警覺逃走,到時候還要費力追捕。

    他在等!

    等到兩頭靈獸兩敗俱傷,到時候他就能一槍一個。

    然而,就在張墮蹲了這兩頭靈獸好一會兒之後,高空探測器突然對張墮預警。

    隻見在距離那兩頭靈獸打架的地方,千丈外的一棵大樹的隻敢下,隱約看到一個穿著青色長袍的人站在一個樹幹上。

    指揮著預警探測器,朝著高空探測器發現大的異常之處飛去,沒多會兒,變形為甲蟲的預警探測器就拍到了那隱藏在樹下的一名修士的正麵。

    這是一個容貌在三十多歲的男子,長相周正,濃眉大眼。隻是此刻賊兮兮地盯著遠處大家的兩頭靈獸的模樣,與他原本有些正氣凜然的長相出現了違和。

    “我去,這是撞車了啊!”張墮心中暗道。

    雖然張墮隱去了自身氣息,這人沒有發現他。但是自己若不是有探測器在的話,也沒有注意到有人在自己眼皮下已經接近了他看到的獵物。

    這青色衣服的男子神奇那飄著一柄不到兩尺的靈劍,這靈劍跟一般的靈劍不同,劍刃非常得窄。

    整個劍身看上去就像是一根不到兩尺的粗針一樣。

    男子左手扶著樹幹,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兩根手指,準備隨時對千丈外的兩頭靈獸出手。

    張墮眼中訝異,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靈器法寶,不過基於前世所學到的一點點物理學知識,張墮知道這種造型的飛劍,要比一般的靈劍快上許多,是偷襲的絕佳兵器。

    隻是這種靈劍的威能要比一般靈劍小一些,畢竟就算是在修行界,依然也是遵循同樣的武器,體積大的要比體積小的威力大這種定律的。

    謹慎之下,張墮沒有用神識探查此人的具體實力,不過敢於偷襲元嬰期的靈獸,想來實力至少也應該在元嬰期。若是沒有這等實力,一個不慎之下,連保命的機會都沒有。

    “管他是誰呢,誰獵到了算誰的,各憑本事吧。”雖然有人與自己的目標撞車了,但張墮可沒有好心退出的打算。

    張墮依舊緊盯著兩隻靈獸,等待著最佳的狙擊時機。

    另一邊,那穿著青色衣服的男子,神色有點緊張地看著兩頭已經膠著在一起的靈獸,手上蓄勢待發的靈劍被他壓抑著隱忍不發,一旦發動就將取得決定性的效果。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兩頭靈獸的身上都掛了彩。

    野豬靈獸的一顆獠牙不知道什麽時候蹦飛了,原本像鋼針一樣的毛刺折了一大半,臉上被犀牛角劃開一道長長的傷口。

    犀牛靈獸身上的盔甲有好幾處在往外滲血,一條腿上有了一個碗口大的傷痕。

    “我去,這是有死仇啊!”

    看到兩頭靈獸有些淒慘的模樣,張墮心中有些驚異。

    當然,他並沒有同情這兩頭靈獸的打算,隻是順帶吐槽一下而已。

    到這時,兩頭靈獸也已經疲憊了,雙方的攻擊節奏變慢了很多。

    就在這時,張墮突然瞥到遠處的青色衣服的男子右手雙指一動,那漂浮在他麵前的靈劍瞬間消失。

    不假思索的,張墮也立刻瞄準了相對難殺的那頭犀牛靈獸的頭,扣動扳機。

    “嗤!”

    一聲輕響過後,一道白光從槍口噴射而出,瞬間來到了那犀牛的麵前,就在這時一道白影也出現在了犀牛的頭上,能量狙擊槍射出的白光奇準無比地打在了這白影之上。

    “轟!”

    一聲巨響,犀牛旁邊的地上炸開了一個深坑,與此同時,一聲殺豬般的叫聲響起。

    隻見野豬靈獸的鼻子空裏紮了一根兩尺長的粗針,直接穿透鼻孔,伸到了野豬靈獸眼前。

    這一針沒有對野豬靈獸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這種從鼻孔裏穿出來的傷口,讓野豬靈獸疼痛難忍,慘叫連連。

    而犀牛靈獸則是被旁邊突然炸出的深坑嚇得一愣,足足愣了兩個呼吸之後,掉頭就跑。

    活到這個份兒上,它怎麽會看不出來剛才這詭異的一幕有問題呢。

    轉頭的瞬間,犀牛靈獸還朝著鼻子孔裏插針的野豬靈獸投以同情的眼神。

    被那柄像針一樣的靈劍持重,野豬靈獸一邊慘叫一邊開始不顧一切地攻擊者四周的所有東西。

    無論是石頭還是樹木,都被它巨大的力量給摧毀。

    “怎麽回事?”

    張墮一臉楞逼的看著遠處一瘋一逃的靈獸,有些失神。

    “剛才的子彈打到了別的東西上。”蒼十一的聲音在鎧甲中響起,順帶還在屏幕上給張墮做了一個回放。

    隻見狙擊槍的能量彈在即將打中犀牛靈獸的前一瞬,一道模糊的細長白影擋在了子彈的前方。

    能量子彈與這細長白影碰觸下,改變了方向,擦著犀牛靈獸的頭射到了一旁的地上,將地麵射出一個坑洞。

    而擋住能量子彈的白影,被能量子彈打到了另一個方向,直接插在了野豬靈獸的鼻孔上。

    看到完回放後,張墮心中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這是什麽樣的運氣,竟然讓他原本必殺的一槍,被對麵那個潛行偷襲的修士一劍擋住。

    不過轉念一想,對麵的人估計比自己還要懵吧。

    果然,張墮看到屏幕中拍到的那人的畫麵,此時正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插著他那把特別靈劍四處瘋狂的野豬靈獸,充滿了疑問。

    過了幾個呼吸之後,男子身形一閃,朝著那正瘋狂毀壞四周的野豬靈獸靠了過去。

    張墮此刻也完全沒有現身的意圖,也不去追那逃走的犀牛靈獸,而是通過高空探測器和預警探測器,開始監控這個神秘男子的動向。

    男子身形連續瞬移,幾個呼吸就追上了野豬靈獸。

    野豬靈獸被刺在鼻孔上的靈劍折磨得瘋狂,看到男子出現之後,頓時不顧一切地朝著他衝了上去,剩下一根尖銳的獠牙上閃著淡金色的光芒,猶如一柄利劍般。

    男子麵對這頭元嬰期的靈獸,絲毫不懼。直接朝著衝向自己的野豬靈獸迎了上去,就在那尖銳獠牙要刺中男子時,隻見男子閃電出手,一把抓住野豬的那顆獠牙。

    雙腳蹬地,被野豬的力量衝擊的在地麵上犁出兩個半尺深的溝壕,一直退了將近二十丈的距離後,生生停止了野豬靈獸的衝擊。

    “呀!”

    停下野豬靈獸的衝擊後,男子厲喝一聲,抓住野豬的獠牙朝著旁邊一使勁。

    “轟!”

    一聲悶響,野豬靈獸竟然被男子橫著放倒在地,同時這顆完整的獠牙生生被男子從野豬嘴裏掰了下來。

    伸手朝著野豬的頭部一招,那插在野豬鼻子上的靈劍飛了出來,然後又瞬間對著業主的腦袋刺了下去。

    “嗤!”

    一聲輕微的聲響過後,原本正要起身的野豬頓時又倒下,抽搐不已。

    “敢問是哪個宗門的道友在此,剛才在下失手,讓道友的獵殺失敗,特拿下這頭靈獸像道友賠罪。”男子收回那柄像粗針的劍後,朝著四周拱手道。

    “喲嗬,還蠻會做人的呀。”張墮聽到男子以靈力發出的聲音後,心中有些意外。

    略一猶豫後,張墮讓蒼十一轉變成內甲,以他的真容現身。

    當張墮出現之後,男子一愣,沒想到張墮竟然這麽年輕。

    而張墮也打量了一下這男子,和自己一樣是元嬰初期的修為。

    隻是以這種修為竟然幾乎秒殺了那頭實力堪比元嬰中期的野豬靈獸,著實讓張墮有點驚訝了。

    而男子感受到張墮的修為後,同樣也驚訝不已。

    “在下雷神宗弟子,陶玄承,敢問道友如何稱呼?”男子對張墮詢問道。

    “陶玄承?地雷?”張墮神色有些古怪地看著麵前這個長著三十幾歲麵孔的男子,詫異道。

    “嗬嗬,道友認得在下啊,地雷的封號乃是宗門依照天地神社之分,給我們的排名。”陶玄承有些驕傲地說道。

    “嗬嗬,自然人的,在下太蒼宗張墮。”張墮忍著笑意,對陶玄承道。

    地雷這個稱號,聽在張墮耳朵中十分怪異。不過在這個世界,並沒有人會想到地雷是一種熱武器的名稱。

    陶玄承聽了張墮的自我介紹後,頓時有些驚訝起來,一把抓住張墮的手道“原來是太蒼宗的張道友啊,話說你一年前在你們宗門比試的時候,我還在場呢。不過你當時帶著一個麵具,我並不知道你的樣子。如今一見,果然是天地之俊才啊。”

    張墮麵容有些尷尬地將陶玄承的手推開,然後勉強一笑道“是嗎,說來我沒認出道友,那真是在下眼拙了。還請見諒。”

    “哈哈,這不怪道友,畢竟我這一年來,身上也發生了變化嗎,你看我現在,麵容就像凡人三十多歲一樣,但是其實我今年才二十二。不過不用擔心,等到我將玄雷心法鐮刀第四重的時候,自然就能恢複原先的容貌了。”陶玄承哈哈一笑,然後對張墮像倒豆子般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張墮裝作驚訝道。

    “張道友,你為什麽在這裏呀,你們太蒼宗不是早就到了密藏的所在地嗎?”陶玄承又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簡單來說就是,我沒跟宗門一起傳送過來,所以並沒有在一塊兒。”張墮簡潔明了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是偷偷從宗門隊伍出來,然後獵殺靈獸呢。”陶玄承有些遺憾的點點頭道。

    聽著陶玄承帶著遺憾的語氣,張墮當時就有些愣了,這為何還會有遺憾呢,難道在這種事情上還想遇到一個誌同道合的人物?

    “張道友,你剛才是用的什麽靈器攻擊那兩頭靈獸的啊,竟然能夠將我的靈劍銀電給彈開啊?”陶玄承頓了頓後,有對張墮詢問了起來。

    張墮“額!”

    就在張墮猶豫著要怎麽開口的時候,陶玄承又說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張道友的秘密底牌吧,既然不方便暴露,那我就不問你了。”

    “……”

    張墮嘴角一抽,心中頓時無語。他現在已經確定,這個叫陶玄承的男子,除了話癆外,還有些神經質。

    也許是見到張墮以後,太高興了,陶玄承的嘴幾乎就沒有停下過。一會兒拉著張墮告訴他自己這幾天列島了什麽樣的靈獸,一會兒又指著野豬靈獸的屍體,與張墮商議怎麽分配這野豬的屍體。

    搞得張墮幾次想開口,都發現他竟然插不上話。

    “陶道友。”

    終於,張墮趁著陶玄承換氣的功夫,喊了一聲。

    “怎麽了?張道友?可是對我的分配不滿意,要是不滿意的話,你盡管說出來。”陶玄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哦,那道友是覺得哪裏有問題呢?”

    張墮話還沒說完,就又被陶玄承插話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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