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七十七章 魚獲豐收稅重收(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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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跟著傷感片刻,勸一勸,該幹活了,還要下網,收拾魚,內髒中的魚腸、魚鰾留下,其他的扔河裏喂魚。
抓一條大石斑魚,腸子就扔了,魚鰾要。
一大群石斑魚,其實能吃的地方多了,李易嫌麻煩,故隻要兩樣內髒。
收拾好的魚裝進樹枝編的筐裏抬到路上,那裏有人負責用手推車運走。
整條大河六處地方在捕魚,一處安排幾十個人,包括收拾好運輸走。
每一處捕魚所在一天捕的魚,比本城邦一千人到河邊紮一個月魚的數量還多。
大河的水最深處超過二十米,河邊沒有人工做的堤壩緩坡。
瑪雅人總不能遊著抓大石斑魚吧?岸邊的水一但沒過腰,用矛紮魚就使不上力氣,勁大會被帶到水裏,看水性好不好了。
李易那時漲水,有人用大鉤子刨魚,魚刨上,身體被帶著一歪,水一衝,人在下遊被打撈上來。
這邊撈淡水魚,那邊海魚的魚幹不停地用飛艇運輸。
一時間杜斯·彼拉斯城邦的人發現玉米夠吃,可以輕鬆堅持到明年濕季再種植。
每天吃肉,吃一點點玉米而已。
原來咱們大唐如此牛逼呀!當大唐的百姓好。
百姓找到好的果子,跑來跪在李隆基等人所在的金字塔下麵,要貢獻給陛下。
“賞!”李隆基高興壞了,看看朕,到個陌生的地方,百姓認可。
“送二兩海蝦的蝦仁。”李易剛炸完丸子,知道消息給出賞賜。
他怕李隆基一高興賞一堆東西,大家都來送果子,你給不給?
百姓便是如此,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現在的行為差不多,隻不過不是遠人來,而是來遠人之所處,既來之,則安之。
李隆基聽到李易就給二兩蝦仁,感覺拿不出手,咬咬牙,又送一斤大粒鹽,一同放到陶碗中給送下去。
“又多給了鹽。”畢構提醒李易。
“我知道,陛下也是個好吃之人啊,教對方做鹽焗幹蝦仁。”
李易幫李隆基找個理由,看,咱們陛下多聰明。
“鹽焗大蝦老夫吃過,幹蝦仁還如何焗?”畢構挑毛病。
李易夾起個丸子:“這話說的,幹海參你直接嚼著吃,先泡發幹蝦仁,再給焗成幹的。嚐嚐丸子。”
“休要用丸子堵老夫的嘴,嗯!好吃,就是鹽放少了,有點淡。”
畢構說著張嘴,邊嚼邊稱讚。
“給孕婦和產婦吃,產婦奶孩子,鹽多奶水少,大量的水要參與新陳代謝把鹽給代出去。
再多喝水,增加心髒和代謝器官的負擔,身體體液中電解質又少了。
單親的母親和父親養嬰兒難,朝廷出手解決困難,父母會教孩子忠心大唐。”
李易說著把燉魚的鍋蓋打開,用勺子弄點魚肉下來,帶一些湯汁,嚐嚐,開始撤火。
燒灶的火柴火掏出來,灶裏的溫度逐漸降低。
他不把鍋搬下來,因為搬不動,光是這口鍋空著,他都要立起來骨碌著移動。
畢構自己又拿過筷子夾五個丸子放手心裏,放下筷子用手捏著吃:“油炸的東西吃多了也不好。”
“對,關鍵她們缺油水。老畢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啊?”
李易感覺不對,你跑這裏跟我抬杠有意思?
“沒……沒有……也沒啥大事兒。”畢構回應。
“說說小事兒也好啊,閑聊。”李易給麵子。
“老夫大妹家中的兒子看上個女子,結果雙方都說好了,那邊有人橫插一杠,也要娶那女子。
對方是盧叔矩的曾孫,家中錢財多,就打動了女子的父母,期間估計也有威脅什麽的。
昨天發消息說的,事情卡住,我大妹和二妹年歲小,娘死得早……”
“行了,老畢,你別說了,我出手,我管了,來,吃丸子,就是鹽少。”
李易明白了,老畢的妹妹,就是繼母所生,繼母結果又很早死了,他就養大兩個妹妹。
對方是範陽盧氏的後代,好多代了,但人家還是有錢,同時因為七姓十家不能通婚,更顯身份尊崇。
老畢身為宰輔,他自己可以解決,當宰相是擺設?
但這不夠,宰輔出麵,會落人話柄,畢構不想史書上記這麽一筆。
最後說著都賣慘了,玩悲情,那就自己負責,何至於如此?
畢構瞬間恢複狀態:“這丸子吧,第一個吃著感覺淡,然,鹽身體吸收是累計的,再吃一個就不淡了,吃到現在,正合適。”
李易扭頭看小機器人:“此事……”
“我辦,我告訴莊子裏的人,順便重點查一查,是否又有人像佛道找咱們敬愛的畢宰輔的麻煩。”
零三三頭上燈光閃爍,懂呢!你放心吧!事情給你辦得漂漂亮亮滴。
“老畢呀!我突然想起個稅,土地稅和房產稅,土地超過多少畝,房產麵積多大後,得征重稅。
像我李家莊子,我一年若交不上來一千萬緡的房產稅和土地稅,就應該抓我。
你先找人研究研究,多少麵積開始征合適,超過多少就多征的比例也琢磨琢磨。
等咱們把這裏的事情解決完回去,開始在大唐征收。”
李易發現可以了,倒時旁邊吐蕃、後突厥、奚族、契丹、渤海、新羅等地方拿下。
地方大家族還有什麽依仗?有本事就造反。
“這是大事啊!”畢構發現情況嚴重了。
“不這樣土地兼並還要繼續,朝廷無法控製土地不就完了嘛!快晌午了,你想吃啥?別盯著丸子吃了。”
李易把放丸子的大盆往旁邊挪挪,你吃這些吃多了不行。
裏麵的豆渣多,你年歲大,吃完又得給你弄別的藥吃。
“天兒又不下雨了,小蔥拌豆腐?”
畢構暫時壓下大的事情,看看天兒。
李易伸手搭畢構的手腕:“行!多放點蔥白,醬呢我給炒一下,涼拌雞絲、蒜泥黃瓜,我用菊芋切片做了泡菜,你嚐嚐,吃大米水飯,不吃高粱米的。”
“聽你的,都聽小易你的。”
畢構被搭上脈,一動不敢動。
李易和青黛小丫頭隻要伸手搭脈,所有人都是這個狀態。
水平不夠的醫者把脈要有脈枕,坐好了才行。
李易以前也是如此,最厲害的就是小丫頭,剛見麵時,她不在乎別人的姿態,伸手就抓腕子。
如今李易也會了,這就跟寫書法是紙鋪在那裏架腕寫、懸腕寫,和單獨一張紙用手虛托寫的難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