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第211章 白擎天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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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靜安愛上白擎天,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從一開始白擎天的所有的一切早就證明了他是自己的,他隻能是自己的。
是的,她是愛白擎天。
她比蘇淺淺還要愛白擎天,但是那麽多年了,為什麽白擎天的心裏都還隻是有那個啞巴。
明明蘇淺淺隻是一個啞巴而已,她不知道那個啞巴到底是哪裏了不起,竟然讓她這樣子的想念著,這樣子的事情明明清楚的久了,就不會在難過了,但是怎麽會他還是控製不住的難過,升值都不清楚為什麽會這樣子的難過了,明明所有的事情都不該是這樣子了。
在蘇淺淺沒有在白擎天身邊的這些年都是她在白擎天身邊,為什麽白擎天總是這幅模樣呢?
根本就一點點都沒有在意自己的內心,明明她已經努力的想要做的很好了,但是怎麽會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淺淺羞澀的轉過頭,低下眸看著自己的本子,又翻了一頁,她早就寫好了想要問他的問題:阿洛,你跟你哥哥借了30萬是想做什麽?
白唯洛一怔,沒有想好要怎麽回答那個問題,“到了時候,我會告訴你的淺淺!”
淺淺頜首,伸手羞澀的推了推他,又快速的寫下:阿洛,我真的該回去了。
她想念阿洛,又不想總是跟阿洛相處,因為總是要提筆寫字,她都覺得難堪。
或許喜歡一個人會因為自己是個啞巴而很難堪吧。
站在他麵前,她有著太多的自卑。她以為自己是清楚的,清楚所有的絕望,清楚所有的愛情,其實最後才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誤,她根本就不該是現在這幅模樣的,都是她一個人在胡思亂想著。
人家白擎天的心裏從始至終都沒有她,有的隻是那個叫做蘇淺淺的女人。
就算是她低聲下氣的來到仰天幫來找她,也是絲毫沒有任何意義的。
因為白擎天不在乎。
白唯洛大步衝下樓,在小區的路徑上看到了淺淺纖細的背影,來不及微笑,他停了下來,看著淺淺的背影喊道,“淺淺———”
蘇淺淺一愣,緩緩的轉過身,她看見了白唯洛,他的個子比白擎天矮了些,白色襯衫搭配長褲,衣領有些淩亂,一向有型的發絲也有些淩亂,卻掩蓋不了他那雙溫柔的眼,白唯洛一步一步的向淺淺走了過去,站在她跟前停了下來,急迫又小心翼翼的解釋道,“淺淺,你聽我跟你說,那個夏涼是唐浩的女朋友,她昨晚隻是借住在我那裏,我跟她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你不要………你不要介意!”
淺淺一臉呆滯的望著眼前的白唯洛,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她不知道說什麽,甚至她根本就說不出來,她是個啞巴。
啞巴,能說什麽呢?
什麽都說不了。
“淺淺,我真的跟夏涼什麽都沒有發生,她也真的是唐浩的女朋友,要是你不信我可以帶你去問問她!”淺淺毫無反應的模樣,讓白唯洛更是站立不安,他伸手去拉淺淺的手,淺淺卻輕而易舉的躲開了去。
落空的手,讓他焦躁的連呼吸都不順暢了,“淺淺,你聽我跟你解釋,我………”
淺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白唯洛很快跟了上去,有些氣急敗壞的擋在她眼前,“我都不介意你跟我大哥之間做過,你憑什麽介意夏涼住在我家裏,況且我跟夏涼還是清白的,你…………”
說到一半,淺淺的眼淚急促的掉了下來,他便不敢在說下去。
淺淺看著眼前這個平常連話都不會大聲說的男人,眼淚奪眶而出,她倔強的伸手擦過眼淚,繞過白唯洛跑了起來。
她是個啞巴,她知道。
因為是個啞巴,才什麽都說不出來。
她很介意有別的女人出現在他家裏,來問她這個啞巴,更介意讓別人知道他的女朋友是個啞巴。
她不想讓他丟臉,就走了,有什麽不對?
是的,她是個啞巴,她也被白擎天睡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那又怎麽樣,她也已經無可奈何了。
誰讓他喜歡他,卑微的喜歡他,然後都自我屏蔽了她已經髒了的事實,跟他在一起。
他之前說過根本就不介意的,可是現在看來他根本就不是在意,而是在意,在意的不得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知道自己髒了,配不上他,她都知道的,真的她都知道。
白唯洛知道自己闖了禍,再次跟了上去,一把抓住淺淺的手,將她扯進自己懷裏,將她緊緊的抱住,溫文爾雅的充斥著滿滿的歉意,“對不起,對不起,淺淺,我隻是,我隻是太愛你了,都是我的錯,我,我………”
他語無倫次的解釋著,連自己都原諒不了自己。
淺淺的眼淚嘩嘩的落下,她激動的在他懷裏掙紮,放開她,放開她,快放開她。
放開她這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啞巴,去找一個會說話,又長的很漂亮的女人好了,何必跟她在一起,何必跟髒了的她在一起?
淺淺越掙紮,白唯洛就覺得越不能放開她,他緊緊的抱住她,不知所措的解釋著,“對不起淺淺,我不該說出那樣子的話,都是我的錯,真的,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我、我錯了,不要離開我,你不要生氣,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白唯洛的心口從未跳的如此慌亂過,他像是瘋了一樣緊抱住淺淺,將她纖細的身體緊緊的抱在懷裏,焦急又深情的反複告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淺淺,你不要跟我生氣,我錯了,我承認我介意我哥哥占有了你,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淺淺要是我不介意,那我就是不愛你了,你懂麽…………”
淺淺緩緩的鎮定了下來,兩行眼淚掛在她白皙的臉上,她抬起頭望向白唯洛,最終抵不過內心深處對他的原諒,認命的點了點頭。
既然都這樣子了,她就隻能原諒白唯洛了。
他都已經這樣子低聲下氣的解釋了,況且,她不能沒有眼前這道光。
她不能沒有阿洛來溫暖她。
她已經受夠了白擎天漫長的折磨,不能沒有他。
“淺淺,我正在想辦法,讓你能徹底的離開我哥哥,我一定會讓你離開我哥哥,總有一天我會帶你遠走高飛!”白唯洛心疼的望著哭的像個淚人的淺淺,慢慢的伸手拭去淺淺眼裏流出來的淚水,堅定的承諾,“我會帶你走,我會帶你走…………”
這是淺淺聽過最好聽的一句話,她是如此的希望能逃離白擎天她也相信阿洛,嘴邊的弧度慢慢的勾了起來,緩緩的頜首。
她相信阿洛,阿洛說會帶她走,那阿洛一定會帶她走的。
白唯洛的視線定在淺淺的臉上,聲音有些僵硬,“淺淺,你是不是又瘦了!”
淺淺沒有說話,被白擎天那個禽獸折磨的都快要不成人樣了。
淺淺咬了咬唇,低下眸去,從自己的毛衣裏掏出本子,翻到某一頁遞給白唯洛。
隻見上麵清秀的字跡,寫著:阿洛,你不嫌棄我是個啞巴麽?
白唯洛靜靜的看著她,“我愛你,你是個啞巴也好,瞎子也好,我都會愛你!”
淺淺聽到白唯洛這麽說,感動極了,瞬間有些不自在,又翻了一頁拿出筆:阿洛,你真的會帶我走麽?
她這次的寫的字有些潦草,她寫的很急,她要確認。
“我當然會帶你走!”白唯洛堅定極了,伸手給她勾起一縷頭發,心疼的道,“淺淺,以後不要在我麵前哭,我見不得你對我掉淚!”
他愛淺淺,淺淺落淚,他都覺得挖心般的痛苦。
看著淺淺,白唯洛伸手抓住淺淺柔軟而白皙的手,纖細的手指和他修長的手纏在一起,他的眼裏隻有她,“淺淺,我沒有想到你今天會來找我,我帶你上去,我一定要向你證明夏涼真的隻是唐浩的女朋友,我知道你誤會我了!”
淺淺搖了搖頭,她不想上去,不想讓別人知道阿洛有她這樣子的一個啞巴女友。
“淺淺,你要相信我!”白唯洛抓著她就要往樓上走。
蘇淺淺定定的站在原地,站直了身體,唇邊泛著淺笑,將手從他的手裏掙脫開來,在本子上寫下:阿洛,我該回去了,我已經出來很久了,我下次再來看你,我相信你。
聞言,白唯洛眼裏的失望一閃而逝,“你才來就要走了,你不會是還在生我的氣吧?”
淺淺連忙搖頭,她剛要在本子上寫些什麽。
白唯洛便按住了她的手,看著她,眼裏浮出一種叫做深情還有祈求的東西,“淺淺,你對著我大哥都是張口說話的,你對我也能不能張口說話,就算是沒有聲音,我想我大哥能聽看得懂你說了什麽,我就一定能看懂你說什麽!”
淺淺一怔,腦子裏瞬間就一團亂了。
白擎天能看懂她說的話,但是阿洛不一定能看得懂,要是阿洛最後看不懂,想必一定會很難過。
阿洛跟白擎天不一樣,她怕自己說不清楚,他就看不懂了。
“淺淺,你是不是怕我聽不懂,沒事的,我會去學唇語的,畢竟我們要在一起過一輩子,我一定會學會唇語,讓你跟我溝通更簡便些,不用在拿本子寫!”白唯洛望著淺淺,看著她絕美的小臉,控製住想要親下去的想法,看著她一臉的認真。
淺淺從他的手裏將手抽回,繼續在本子上寫:阿洛,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學會唇語,等到那時候我在跟你說話好嗎?
白唯洛瞥了一眼她寫的字,又看向她,慢慢的低下頭抵住她的額頭,“淺淺,你放心我一定會快速的學會唇語,以後我希望你隻對著我張口說話!”
天知道,淺淺跟大哥張口說話的模樣讓他有多嫉妒。
看著淺淺低頭望著本子,白唯洛低下頭開口說道,“淺淺,你看著我,我有話跟你說!”
淺淺立即抬頭,兩個人的唇瓣瞬間貼在一起。
她的臉一瞬間便紅了,有些氣憤又有些羞澀的推開了白唯洛,轉身就走。
白唯洛跟了上去,牽住她纖細的手,“淺淺,我送你回去!”
淺淺抿了抿唇,沒有拒絕,任由白唯洛牽著自己手,一張臉泛著紅,嘴邊是無法控製的笑意。
剛才是…………阿洛和她的第一次接吻。
心跳的好快呀!李大嬸完全忘記了自己前兩天看到一個關於仰天幫的新聞。
“恩!”白擎天頜首,“李大嬸,你不用擔心了,淺淺我會‘照顧’好的!”
‘照顧’兩個字白擎天說的格外的用心。
“好吧!”李大嬸走進樓裏,沒有看見淺淺臉上那一絲絲祈求的目光。
看著李大嬸的背影淺淺才清楚的發現,這裏是小區,認識他們的人很多,她可不能跟白擎天拉拉扯扯的會被人誤會的。
“你剛才是不是很希望李大嬸能送你回去?”白擎天捏了捏她的手,強逼她轉過眼直視著自己。
淺淺搖搖頭,任由他緊抓自己的手,抬起眸望著他,(你想跟我說什麽嗎?你說,我聽著!)
說完就快點放我回去!
後麵這句話淺淺沒有講。
“淺淺………”白擎天伸出另外一隻手給她理了理長發,修長的手穿過她的發線,溫柔而用心,“我送你回來,你都沒有吻別麽?”
他不介意她才下了車,就想要逃走,因為她現在就在他手裏。
淺淺瞬間又氣又紅了臉(這裏是小區,我不能對你…………)
“你忘了,寵物是要聽主人的話的?”白擎天的手停在她的發上,深如黑潭的一雙眸直愣愣的盯著她,“快,給我一個kissgood-bye”
他的臉慢慢向她逼近,等著她的吻別。
淺淺慢慢的往後仰著頭,真的不想吻…………
“乖,來!”白擎天溫柔的誘惑著她,嗓音低沉極了。
因為白擎天不顧及自己是否懷孕,心裏都隻有蘇淺淺一個人,這樣子冷漠的酸澀,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