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第214章 還不了你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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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推拒著他,望著他無聲的開口(別在不正經了,我該回去了,爸爸,爸爸會著急的…………)
“小啞巴!”這麽好的氣氛,她竟然說想回去,白擎天的眼裏瞬間噴射出暴怒的火焰,“你怎麽可以丟下我,我現在,現在…………”
淺淺望著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我真的該回去了,我要是不回去,爸爸會為我擔心的,白擎天,我們…………)
淺淺試探的繼續張嘴動著粉唇,毫無聲音(我們明天見)
其實,其實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見他,這個衣冠禽獸的混蛋。
‘我們明天見’五個字大大的取悅了白擎天,他收起了暴怒,一雙手更緊的抱住她的纖腰,“那你在親我一口,就一口,我就讓你上樓…………”
(真的嗎)淺淺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他會那麽輕而易舉的就放自己上樓嗎?
白擎天看著她一動一動的小嘴,微微頜首,“當然是真的,我的小啞巴,我(放開我!)淺淺蹙起眉頭,(碗也洗了,飯也吃了,可以送我回家了麽?)
“是該送你回去了!”白擎天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說道,“要不要帶你去買把大提琴回去?”
不說大提琴還好,一提大提琴,淺淺更是恨不得將他撕了丟去喂狗。
原本美好的一天好端端的被破壞了,她也被糟蹋了。
她沒好氣的望著他,(不用了!)
“我知道,你們家的經濟條件不比十年前了!”白擎天一雙手放開流理台將她抱在懷裏,低眸望著她,“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買!鋼琴是不是也該換了?”
淺淺不說話隻是無力的推拒著他,他卻像是毫無感覺一樣的說道,“我前一段時間聽你彈琴,琴音很明顯的………”
(不要,不要我都不要,可以放我回去了嗎?)淺淺用力的掙紮,推著他的胸膛。
“…………”白擎天望著她如此抗拒,放開了她,牽起她的手,溫柔極了,“你要回去,那我送你回去好了,那你的大提琴你要怎麽跟你爸爸交代?”
淺淺低著頭,像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徑直往前走,白擎天,真煩!
“鋼琴也不要,大提琴也不要,我看你們住的房子也該換了,要不給你家在市中心買棟房子?”白擎天試探性的問著。白擎天看著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深邃的瞳孔裏隻有她一個,“吃慢一點,沒人跟你搶!”
想起自己對她的索取,她肯定累壞了,想到這,他又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她的碗裏,“多吃一點,小啞巴!”
淺淺看著自己的碗裏又是一塊肉,真想將一整個碗全部都丟了砸在他的臉上。
“………”
她悶聲
隻希望吃完飯,他能守信用,將自己送回去。
白擎天看著淺淺吃飯,他自己都沒有吃幾口。
淺淺放下了筷子,看向他,感覺肚子裏很脹都要吐出來了,卻還是看著他(我吃飽了)
“嗯!”白擎天緩緩的頜首,趾高氣昂的道。“收了,去洗碗!”
淺淺瞪圓了眼睛!
什麽!!!
還要她洗碗?
能不能別這麽煩?
哼,爸爸在家都不要她洗碗的。
他竟然叫自己洗碗,真煩!!!
她站了起來,將菜全部收了,來到廚房熟練的洗著碗,水嘩嘩的衝著。她心裏已經詛咒了無數遍白擎天。
死混蛋,死渣男,神經病…………
驀地一雙手從身後攬住她的纖細的腰,屬於白擎天的氣息傳進她的鼻息中來。
她正在衝碗的手一怔,水嘩嘩的衝著,她的心卻頓時忘記了跳動。
“我的小啞巴長大了,都能洗碗了!”白擎天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格外的動聽。
我的小啞巴…………
她不是他的,她早就不是他的了。
他的手禁錮住她的腰,讓她連呼吸都困難,更別提洗碗了。
淺淺對他這樣子突如其來的親密很是反感,她僵硬的衝了最後一個碗,關了水,轉過頭去,白擎天將她禁錮在流理台與他中間,望著她,“怎麽忽然洗的那麽快?”
(我是被你包養的"qing ren"嗎?你要這樣子對我?)淺淺激動的甩開他的手,無聲的他叫自己想起來十年前的事情,她確實想起來了,可是她隻想起十年前他是如何的拋棄自己,嫌棄自己,如何的威脅自己,總讓自己哭的。
說起十年前,白擎天的筷子停頓了下來,興致勃勃的問道,“還有,你有學憂傷圓舞曲嗎?”
淺淺一怔,憂傷圓舞曲…………
她想忘也忘不了,因為這次音樂學院組織的比賽,她準備的就是憂傷圓舞曲。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淺淺就隻想跟他反著來,她搖了搖頭(沒學)
白擎天的眼裏劃過一抹失望,不過很快就痊愈了,命令道,“你現在學,一個星期之內必須學會!”
淺淺望著他,無聲的動著唇瓣:那個很難學,我不想學!
白擎天眉頭一蹙,冷冷的望著她的小臉問道,“十年前就叫你學的,你十年後還沒學會,你還敢說你不想學?”“我就喜歡你這麽乖巧的模樣,別哭了,怪難看的!”白擎天說著,便低眸吻上她的唇………
白擎天是這個世界最殘忍,最讓她感覺惡心的人。
那樣子殘忍的威脅了她之後,現在竟然輕輕的吻著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的吻著,就仿佛她是一件多麽重要的物品一樣。
物品,對,她隻是一件物品,一個寵物而已。
捏緊了手下的沙發,最後也慢慢的鬆手,認命了,她就像一條魚被放在案板上,就靜靜等死了。
一吻終了,他便將她抱了起來,她驚得睜大了瞳孔(這大白天的他想幹什麽,他明明剛才說了要送自己回家的)
“看你嚇的,我們去吃飯!”白擎天望著她這個樣子,可愛的讓他有忍不住的低下頭親了親她的臉,她嫌惡的縮著身體,又隻能任由他親。“真乖!”
到了飯桌邊上。他是怕,她吐在他身上的嘔吐物會弄髒了她麽?
靜安也曾被他如此疼惜淺眷麽?
她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微閃。
“算了,還是直接去簌口!”白擎天抓住她的手就往浴室那頭走去。
她被他扯著往前走,看著他頎長的背影,寬厚的手掌,身上散發難聞的味道。
進了浴室,他給她倒了礦泉水,便遞給她,“小啞巴,快簌簌口,你現在嘴裏一定很不好受!”
她麵無表情的接過水,為什麽沒有一絲絲的愉悅感,愉悅感都去哪了。
“快漱口,我去換個衣服!”他話才說完就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她站在原地,看著鏡子裏魂不守舍的自己,眼神有些虛浮…………
那麽關心自己做什麽?拒絕不了,無法拒絕。
看看他越來越逼近,她的腰力一向很好,柔軟度也很好,但是都有個極限。
她不懂白擎天是不是能聽見她心裏的聲音,當她感覺自己要倒下去的時候。
驀地白擎天伸手一手攬住她的纖腰,“淺淺,快給我一個kissgood-bye,我等不及了!”
每一個字,每一個呼吸都在誘惑著她。
正是夏天的夜晚,連氣溫中中都迷茫著炙熱的氣息,周圍的風習習吹來,他會說話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她,一眨也不眨,她的心跳亂了節奏,他寬大的手掌抱住她,給了她無盡的安全感。
為什麽會這樣子。
淺淺呆呆的望著一臉無賴的白擎天,隻感覺他伸出另外一隻手抬起她的下頜,“你不主動,就隻能我來了…………”
淺淺錯愕的睜大了眼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感覺到唇瓣上一陣冰涼。
周圍小區裏的綠化,高樓,將兩人重重包圍。
白擎天在她的唇上不依不饒的吻了一會才放開她。
驀地他停了下來,淺淺一瞬間莫名其妙的望著他:怎麽就停下來了。
當她發現自己有這樣子的想法的時候,她的臉紅到了耳根,蘇淺淺,你真是不要臉了,你怎麽能有這樣子的想法。
她怎麽會這樣子。
白擎天看著她粉嫩的小臉,眼底染起一層濃濃的深欲,慢慢的低下頭附到她耳邊,輕輕的吹著氣,噴--身寸---出溫熱的氣息,“怎麽辦?好想要了你!”
淺淺小小的身子,瞬間僵硬在原地,天呐,白擎天你還能在厚顏無恥一點嗎?
淺淺被白擎天奇奇怪怪的想法差點弄瘋。
厚顏無恥,不要臉!
看著淺淺這個臉都紅透了模樣,白擎天便感覺更是好玩了,他抱緊了她,挺拔的身軀微微向她侵襲,壞聲壞氣的道,“淺淺,你這是害羞麽?”
淺淺無奈至極,恨透了自己本該給她壞臉色看的,卻被他這幅好皮囊誘惑。
她已經不喜歡他了,她喜歡阿洛,剛剛才威脅過她,為什麽現在又對她如此溫柔?
他應該一直都很凶悍的對待自己才好。
正在她還在想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換好衣服回來了。
她手中的水,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她放到一邊,嘴裏蔓延著又苦又酸澀的味道。
白擎天看見她在發呆,顯然一愣,“你怎麽了?怎麽不漱口!”
她垂下頭,搖晃著小腦袋,沒有看她,長發跟著垂了下去,整個人很沮喪的樣子,白擎天早已經恢複清爽幹淨的模樣,而她卻還是現在這幅模樣,他望著她,“怎麽了?”
淺淺埋著頭,拿出隨手準備的便利貼想要寫東西。
“小啞巴,你以後想跟我說什麽,用嘴說就好了,我會看著你,我能看懂你說的每句話!”白擎天伸手擋住她的拿出便利貼的手,她不解的看向他,白擎天正望著她,深邃的眼裏全是她,“在說話的時候看著彼此,是一件多麽美好的事情!”
那麽愛她,說話的時候,她看著他,他都會心跳加速,但他享受這種感覺。
她狠狠一震,從來沒有一個人跟自己說,要自己用嘴說話就好了,不用在寫字了,跟爸爸哥哥嫂子溝通都是用手機或者便利貼的,但是白擎天竟然跟她說,不要寫了,讓她說話的時候看著他就好,他能聽懂她說話。
“聽見了麽?”白擎天看她毫無反應,柔聲問道。
淺淺垂下頭,隻感覺連呼吸都困難了,白擎天你能不能不要讓我如此難堪?
她不想答應,她不想讓他時刻都直麵著她這個啞巴,還要費盡心思的去看她說話!
不,不是這樣的。
這是一張很長的桌子,白擎天踢了踢椅子,就讓她坐了上去,雙手將她圍在椅子與她中間,“今天,可都是我親自下廚,為你做的,你等會可要多吃一點!”
話才說完,他便回了座位。
淺淺這才看向餐桌,隻見餐桌上擺著菜,紅燒肉,清湯魚,燉雞,紫菜雞蛋湯,紅椒炒土豆絲,小炒肉,還有一個清炒苦瓜。
“對了,我去給你拿飯!”白擎天站了起來,往不遠處的電飯煲走去,盛了兩碗飯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放在她的眼前,“來!吃吧,這是我們十年後相遇的的第一頓晚飯!”
他重新回歸主位,將筷子遞到她的手邊,“拿著筷子吃飯!”
肚子確實有些餓了,從早上喝了一瓶水,到現在都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她接過筷子。
她乖巧的模樣,讓白擎天很是高興。她太討厭他了,她不想看見他這張令人討厭的臉。
“我在跟你說話,你不看著我,低著頭做什麽?”他伸手緩緩的捧起她的臉,嗓音低魅,在明亮的浴室裏有著穿透人心的魔力。
(白擎天,你放了我不好嗎?)她驀地抬起頭,輕輕的動著嘴唇,喉嚨裏依舊沒有一絲絲的聲音。
“你說什麽?”白擎天望著她,以為自己看錯了。
(我很害怕你,你放了我,我真的不想呆在你身邊!)他讓她張嘴說,她就張嘴說,無所謂了,在乎那麽多做什麽。
才動完嘴唇,她便重新低下頭去。
“砰————”她才低下頭去,瞬間漱口杯裏的水全部潑在了幹淨的明亮照人的地板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