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你拿銀票就給我買了個粥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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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寶,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同門。
自家人嘛。
在怎麽也得在外人麵前出一口氣。
林生將那一百兩一張的銀票按在了肥寶肥胖的掌心當中。
不過,當真肉痛啊!
一百兩啊!
早知道就不裝這個逼了。
不過看到那麵前朱老板此時愣了片刻,泛紅的酒槽鼻嗡嗡的扇動著慌忙的變了麵皮,心中馬上又滿足了起來。
“朱老板,不知道這些可夠了?”
朱老板愣了半響,回首望了一眼在他身後同樣還在發愣的史公子,隨後慌忙的換上了一副笑臉。
那個亂世。
有錢有權亦或者有本事,都是爺。
豈能是他一個小小的茶樓老板能開罪的起的。
他之所以對肥寶還沒有撕破嘴臉,也是因為九叔在這個任家鎮薄有名望的關係,現在卻又見半道裏殺出來這麽個怪模怪樣出手又大方的年輕人。
好像與那肥寶又是同門相稱的樣子。
一時間這朱老板也有些拿捏不定了起來,慌忙變了麵皮,和氣生財嘛。
對著麵前的肥寶林生等人道“有話好說嘛,都是自家人。”
林生冷哼一聲,不以為然,什麽自家人,還不是看在這銀票的份上。
肥寶為人憨實,他通過剛才自己師父九叔的話語當中得知了眼前這個幫他的年輕人是他的同門師兄。
自是對林生感激不盡,同時對於朱老板的變臉也沒有多少的抵觸情緒,自己的老丈人對自己現在滿意了,那自然也是好事。
不過眼下所有人都開心了,那一個人他就不開心了。
史公子可不就不開心了。
不過當下他還沒有辦法,法師也不在身旁也不至於翻臉,隻是惡狠狠的瞪了瞪肥寶等人方才揮舞著紙扇大搖大擺的離去了。
解決了這件事情,朱老板心下已經暗許。
原本這肥寶是窮的叮當響,他才對於這婚期之事屢次拖延,而現在這肥寶有了這麽一個出手闊綽的同門那自然是不成問題。
隻是這肥寶眼下還孑身一人,依舊是吃飽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
平日裏也沒個事情做自然是不行,那朱老板便讓肥寶先盤下一個店鋪來,等到經營妥善了再行迎娶珠珠。
肥寶一聽倒也是如此,自己整日都閑的沒事做,有了上頓沒下頓的,眼下雖然有了個同門師兄拉了自己一把。
但是也總不能靠人家一輩子,也便應承了下來此事。
林生見此事已經解決,便不在此處逗留。
這般想著林生便告別了幾人,順便推卻了九叔的盛情挽留,這才帶著趙靈兒與那黃海山離去了。
方才入夜。
閑來無事便上了街上逛了逛,林生此次孑身一人。
未曾帶那趙靈兒與黃海山二人。
白天自己給了肥寶一百兩銀票讓他開店鋪,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順帶著也去瞧瞧肥寶的這店鋪成了沒有,自己也給他捧捧場子。
還未曾走出多遠,這已經逐漸寂靜的街道就響起了一陣的鞭炮聲響,如同爆豆般在這街巷之間響起。
順著生意的來源望過去隻見肥寶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大褂,身旁站著的是珠珠,此時肥寶正高舉著一掛鞭炮,為慶祝自己的開張大吉而興奮的一張胖臉通紅。
隻是——
這鋪子,這不就是那個破粥鋪嘛?
那鋪子及其簡陋,就是一個破爛的手推車的模樣,上邊掛著一條白色的橫幅上書幾個大字何記粥鋪。
隻是這爛攤子怎麽看也不值一百兩的銀票啊。
自己這個師弟搞些什麽鬼?
還未曾等林生想清楚,肥寶已然迎了上去,麵帶笑容的對著林生道“師兄,今天真是要謝謝你的銀錢了,朱老板已經讓珠珠先跟在我在一起了。而且師父幫我聯係到了這家店的何老板。”
“聽說這個何老板在這家店麵的生意好得很呐,別看這小攤子不起眼。何老板發家娶老婆可都是靠的他。”
肥寶一邊說著,說道娶老婆的時候還和珠珠偶爾的對視一笑。
稱呼林生師兄,肥寶身為九叔收下的記名弟子稱呼上倒也應當如此,因此林生倒也不足為奇。
不過這眼前一臉狗糧糊臉上的感覺可當真難受的一匹。
林生還未曾來得及搭話,那對麵的一家店麵忽然又傳來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響,動靜甚至蓋過了這裏。
隻見在那店麵上邊的招牌上邊還蓋著一個大紅色的綢布。
肥寶剛剛買下這個小攤子的原老板何老板此時正大搖大擺的走過去,對著那架著梯子在牌匾旁邊的小二喊了一句“時辰到了,拉開吧。”
紅色的綢子被那小二拉開,隻見上邊四個大字何記粥鋪!
可真是奇了,這何老板扭頭轉走,轉身就把鋪子開在了肥寶的那個小攤子的對麵。
而且這家店麵又豪華又氣派。
可真是欺人太甚了。
原劇情當中,林生記著就有這麽一段,當初是肥寶沒有錢財被逼的隻好向九叔借到了八塊大洋,這才租到了這家何老板的粥鋪。
卻不想被這何老板在對麵擺了一道。
隻是林生原以為自己拿了一百兩的銀票出來,這肥寶怎麽著也得開個大點的店麵爭爭氣,卻不想還是租了這麽個綠豆大小的破攤子。
真是應了一句話了,什麽人幹什麽事。
不過自己這個師弟,脾氣可也是夠倔強的,原劇情當中肥寶就是這樣一直到撐著撐到了後半夜這才遇上了那個女鬼小紅前來買粥了。
不過這般倒也好。
自己這個胖師弟給自己送上門了一隻女鬼,而且那個女鬼好像還挺漂亮的
不對不對,自己胡亂想些什麽鬼,應該是本著我道中人但見妖邪佞人,必殺之!
才對。
當下林生便跟著肥寶一起守在了這粥鋪旁。
肥寶見自己的這個師兄不光用錢幫自己,還這般的夠義氣,頓時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兩人就一直在這裏圓瞪著眼睛幹坐在粥鋪前瞪著,珠珠則早已回了家去,總不能夜不歸宿。那個年代還未曾過門的女人,總歸這方麵還是要嚴格一些。
二人這般幹坐著,一直到後半夜,夜半三更之時。
一個穿著白色衣衫的白麵女子從街尾緩緩的捏著一個木籃朝著肥寶的粥鋪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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