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誰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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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這,恕臣不知。若是有著靈藥吊著,興許能撐一段時間。”

    王仁說著將手中的紫桐花精純的提取物亮了出來。

    對於這與“魔”相關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麽王仁就是很不喜歡,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說它不應該出現在世人的麵前,出現在陽光之下,它就應該待在那陰暗的地方。

    “不知陛下是從何處尋得這靈藥,若是長時間供應,說不好能撐很久。從陛下現在來看就是身體缺乏能量!”

    王仁問道。

    說話的時候王仁靜悄悄地盯著李淵源的神情變化,王仁先是注意到其臉色先是一喜,隨即又暗沉了下來。

    王仁內心揣測想必是這藥還有但是不多了。

    張二河說這藥和黑奴都是他花大價錢買來了。同時王仁也了解到夏國也有販賣奴隸的生意,也多是黑奴。

    想必張二河當時就是從夏國購得。

    而現在紫桐樹重生,黑線被自己吸收,殘留的也皆散於天地之間,紫桐樹不會再生產出他們需要的紫桐花。

    紫桐花貨源斷缺,這藥自然是得不到供應。

    “國師,這藥朕也是機緣巧合才得到的。稍後,朕便派人去尋找。”

    “陛下,那微臣便先行告退,這藥陛下切勿私自服用,還請陛下謹記。”

    王仁臨走的時候認真地打量了一番令貴妃,見其果真保養的不錯,風韻猶存。

    …………

    這幾天王仁也是不得清淨,李淵源依舊堅持上朝,王仁便要隔三差五的去紮個針吊著李淵源。

    淩煒彤離開了,王仁雖然不舍但是也漸漸想通了,這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從那兩個自稱巫人族的老嫗口中得知淩煒彤是巫人族的聖女,淩煒彤身上的變化更是接受傳承所致。這樣一來淩煒彤將來會更加強大,與自己而言這是一件好事。

    想到姐姐阿暖和淩煒彤將來再見時必然十分強大,那麽自己肯定也不能落下,兩人成為了王仁的掛念也是王仁的動力。

    王仁拿出兩把骨刀,輕輕摩挲著。骨刀上麵密密麻麻的裂紋在訴說著它驕傲的戰績。

    在於那黑衣人激烈一戰之中,這兩把骨刀也迎來了終結,終究是扛不住這巨大的力量而分崩離析。

    這依舊保持著完整的刀身是它最後的倔強。

    …………

    次日,王仁這裏迎來一個讓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人。

    大皇子,李珃!

    李珃與李仕有著很大的區別,一身粗布素衣,滿身的文人書卷之氣。李珃跟李淵源一樣都不是修煉之人。

    王仁連忙上前迎接,說道:“大皇子降臨,寒舍蓬蓽生輝。”

    “國師說笑了,我就是一個讀書人,算不得什麽的。”

    李珃笑著說道。

    “不知大皇子來我這所為何事啊?”

    王仁說著的同時給李珃倒了一杯茶。

    “前段時間有些忙,來不及來拜訪國師,這不這段時間有空就趕緊過來了。國師的一句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實在是經典。”

    李珃笑著說道,說倒後麵的時候更是帶著欽佩之情。

    “大皇子過獎了,這不過是書上寫的罷了。”

    “國師客氣了,我想以國師之能想必也不止於此吧。其實我今天來是想請教國師一些事情的。”

    “大皇子但說無妨,我若是能答上來自然是好,若是答不上來還請大皇子不要怪罪。”

    “國師過謙了,有道是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忙。不知國師對於禍患一詞有何解?”

    思索片刻,王仁讚道:“好一個無法家拂士,無敵國外患,國恒亡。”

    又道:“‘知’字一解。

    有道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於我也。

    此皆為討好我而偏私於我,使我不得知真相。

    國亦是如此。宮婦左右莫不私王,朝廷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之內莫不有求於王。王之蔽甚矣!”

    李珃聽聞心中震驚,這欺君之罪可是死罪,誰敢欺騙君主。但王仁所講李珃卻舉不出任何的反駁,這是人之常情!

    李珃眉頭緊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說道:“這該何解?”

    “為君之道,陟罰臧否,不宜異同。

    群臣吏民能麵刺君之過者,應受上賞;上書諫君者,應受中賞;能謗譏於市朝,使君聞於耳者,受下賞。此之為‘賞’!”

    “那何之謂‘罰’?”

    王仁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李珃並沒有回複。

    李珃這才意識到自己早已經問了不該他問的問題,而王仁也說了一些他目前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李珃受教了!”

    李珃朝著王仁恭敬地拜了拜,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李珃拜訪王仁的事情並非絕密的事情,很快關注的人都知道了兩人的見麵。至於兩人之間談了什麽,也瞞不過諸多有心人的耳朵。

    得知兩人談話的內容之後,有的人恍然大悟頗為震驚,有的人依舊不知其所意,稀裏糊塗隻覺得王仁在胡說八道。

    “爹,這王仁為何如此口不遮攔,胡說八道!”

    劉宏偉對著劉大誌說道。

    “你倒說說哪裏不對,就像是你現在這般不就是為了討好我嗎?”

    劉大誌反問過去,劉宏偉汗顏,自己確實是有討好父親的成分,希望父親不要相信這是真的。

    “人之常情罷了!我不如他啊。”

    劉大誌看劉宏偉說不出來話,有些感歎著說道。

    …………

    “殿下,這?”

    赫章雲看著李仕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誰敢欺瞞君主!”

    李仕有些自負地說道。

    “對,殿下說得對,他王仁此番可謂頗受爭議啊。”

    赫章雲對著李仕諂媚地說道。

    …………

    大皇子李珃走了之後,王仁有了片刻地清淨,想起李珃王仁覺得很是很有趣的。李珃頗為懂得治國之道啊。

    夜晚,王仁又被召進宮中給李淵源施針,令貴妃依舊守在李淵源身邊不辭辛苦的伺候著。

    簡易施針之後,李淵源又能撐一段時間了。

    李淵源突然問道:“國師覺得,大皇子和二皇子那個更適合做這夏國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