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李仕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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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大殿,兩軍對峙。
群臣相望,誰也不幫。
“你這是要造反嗎?”
李珃一改之前的書生氣,渾身上下散發著淩人氣勢,雖是凡人但威嚴猶盛。
此刻李珃手持先皇遺詔,冷冷地看著滿臉不甘的李仕。
王仁老神在在,李仕魯莽行事,被李珃扣上一頂造反的帽子,其他人能說出什麽來。
說李仕帶著這些人來給李珃登基祝賀送禮?
搞笑呢!
李淵源從棺材裏麵爬出來都不相信。
王仁現在有點看不懂李仕的操作了,看看李仕這帶來的人不可謂不是魚龍混雜。這一邊是擁護他的武將,一邊居然是鐵血幫等草莽。
這些武將之中王仁並沒有感受到當初在李淵源所說機密之處的那些人的氣息。
對於王仁來說那些人才是決定著皇帝寶座歸屬誰的籌碼或是標誌。
在那些人麵前李仕的人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就連王仁感覺自己在他們麵前都有點懸。
“李珃,憑什麽你坐那個位置?就憑你手中的那不知真假的遺詔嗎?”
李仕不服氣地在底下大喊了起來。
李珃絲毫不搭理李仕,直接便坐在了那金光寶座之上。
李仕見到這一幕,怒發衝冠,憑什麽李珃這麽一個凡人能坐在那個位置之上,自己可是修煉的天才,自己哪裏比李珃差。
李仕不甘心。
李仕渡三門第一門的氣勢蠢蠢欲動,頭頂之上那蓮台緩緩旋轉著。
“李仕,你修煉天賦頗高,為何不把它用在正途之上。”
李珃看著李仕有點無奈地可惜。
“正途?做你的狗嗎?”
李仕咬牙切齒地說道。
王仁挺身而出朝著李仕說道:“李仕,速速退去!”
李仕的蠢王仁有點想不到。沒想到李仕對這個位置這麽的癡迷,居然已經到了分不清局勢的癡狂地步。
見到李珃臨危不懼的樣子,這明顯是底牌很足很硬。王仁覺得那幾個人多半是歸順了李珃了。
若是那幾個人現身,這李仕必然沒有任何的勝算,極有可能還會丟掉性命。
王仁強行占有令貴妃之後,曾有說過若是李仕爭氣,還是容易爭的。但是李仕現在得表現讓王仁很失望,但與令貴妃終究是有魚水之情,最難消受就是這了。
王仁覺得還是保一保李仕,盡一盡自己的力量。
“王仁,我之前敬你是希望你能站在我這邊,而現在你卻依靠了李珃,你真的是讓我寒心。沒有我,你那裏來的這國師的位置。”
李仕此刻像是一條瘋狗一樣,逮著誰就開咬起來。
王仁搖搖頭,不再勸說,這李仕已經瘋了。
“上,殺了李珃,待我登基,各位都是重臣,高官厚祿享之不盡!”
隨著李仕一聲令下,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每個人都像鼓足幹勁一般向前衝!
然而突然出現一股股極強的氣勢,直接將那些衝上來的土雞瓦狗震飛出去。
王仁眼頭一亮,那些人出來了,出來的隻有四人,其中正有一個和王仁搭過話的。但王仁覺得不僅僅隻有這些,暗處之中還隱藏著一些。
感受到這強大而無法匹敵的氣勢,本就非經曆過戰火洗禮的士兵那裏還能承受地住。紛紛吐血倒地昏迷不醒。
王仁看後眼頭又是一亮,好家夥,單憑氣勢便能將這些土雞瓦狗給壓迫至昏迷,這些人不僅實力不簡單而且身份恐怕也是不俗。
這股氣勢不單單由實力來呈現的,更是長期堅守高位的威嚴所共同營造。
李仕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自己再怎麽是天才,在這絕對的力量麵前根本無力回天。
“不!”
李仕癱坐在地上不甘地大吼著。
“亂臣賊子李仕,意圖謀反,已被朕所伏,今昭告天下,李仕殺無赦!”
李珃冷漠地看著癱坐在地麵之上的李仕。
“陛下,可曾記得潛龍之時所問微臣何是‘罰’?”
王仁連忙站出來說道。
李珃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道:“願聽國師解惑。”
“又聞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這是何解?
罰不是目的,而是一種手段,達到效果的手段。”
“手段?”
李珃陷入了思索,片刻之後又問道:“國師認為朕這不是一種以儆效尤的手段嗎?”
“微臣不敢。隻是陛下和這李仕乃為親兄弟。古人有雲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珃聞言,大笑道:“國師才華橫溢,不虧是我夏國的一分福氣。好詩,好一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那朕今天便聽國師之言,赦免李仕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廢掉李仕的修為,將其送回西莞老家。”
局勢已定,這場鬧劇來的快,去的也快。
令貴妃早上醒來,強撐著發軟的雙腿,聽到兒子李仕逼宮的事情差點就摔倒了在地上。
馬上慌慌忙忙趕了回來。
正好見到王仁提著如同死狗一般的李仕走了出來。
“去你那裏說吧。”
王仁看到令貴妃說道。
令貴妃寢宮之中,
“到底怎麽回事,仕兒他為什麽會謀反?”
令貴妃一臉焦急慌張地問道。
王仁示意她冷靜下來,並將詳細地過程說給了令貴妃聽。
“謝謝你,謝謝你保住仕兒性命。”
得知李仕無性命之憂後,放下心來。
“我答應過你幫李仕爭取,可是李仕這太著急了,直接將我的計劃全部打亂,李珃名正言順成為了大勢所趨,而且李珃手中掌握的力量想必也是李淵源給他的。”
王仁有些無奈地說道。
“謝謝!”
令貴妃說著便準備跪在王仁麵前。
王仁連忙阻止了她,拍著令貴妃肩膀安慰地說道:“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回西莞老家做個普通人,安安穩穩過完下輩子吧。我想李珃那裏應該不會找你們的麻煩的。”
令貴妃流出了感動的淚水,轉進了王仁的懷裏。
王仁並非鐵石心腸之人,雖說自己的目的難以啟齒,但是看著懷中的淚人,王仁還是很是心疼的。
王仁將令貴妃抱到了床上,讓她好好休息。
“不久之後,我就要離開了,你……”
“你身體吃的消嗎?”
王仁看出了令貴妃眼神中的意思,有些擔憂地說道。
隻見令貴妃搖搖頭。
這一次王仁的動作很輕很柔,權當是對令貴妃的一種別樣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