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八十六章 她又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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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之歡和南時見訂婚後,過著世人都羨慕,好友都嫉妒的甜蜜日子。

    特別是明少景,嫉妒到質壁分離。

    他那段時間玩得特別狠,好像在發泄什麽一樣。

    可到頭來卻發現什麽都沒發泄,一到深夜那種感覺就特別的強烈。

    當然他也沒忍住,幾乎每天都要打聽南安的消息。

    但也隻是打聽,並沒有打擾。

    畢竟自己發過毒誓,再理她就是狗的。

    南安好像也徹底忘了明少景這個人的存在一樣,該幹嘛幹嘛,該玩就玩。

    明少景本來以為時間久一點,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不再重要了。

    可後來他才發現,時間越久,那種積壓的思念就越多,多到讓他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家出事了。

    這件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誰也沒有料到。

    就連顧之歡和南時見本人都沒有料到的,那段時間,是南時見最低穀的時候吧。

    明少景和其他幾個好友都在盡所能的給南時見幫助,但他們畢竟剛入社會,在這方麵上,還是無能為力。

    南安那段時間也忙於顧之歡的事情,沒有再去玩過。

    再後來的一次見麵,就是在酒店的時候。

    那天,應該是南時見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吧。

    明少景第一次見這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被生活被命運反複折磨,不成人形。

    他想起自己和南安,也感歎自己和南安。

    比起南時見和顧之歡這樣的結局,他和南安,還算安好。

    至少他還能看到她,偶爾還能說上話。

    而叫世人都羨慕的顧之歡和南時見,卻可能一輩子再無交集了。

    他慶幸著,也為南時見心疼著。

    明少景走過去拍了拍南安,那會兒南安已經紅了眼,就站在酒店房間的門口。

    盡管這裏已經一片狼藉,可她還是孤零零的站在那裏。

    在明少景過來叫她的時候,她看向這個男人,眼淚再也忍不住掉落。

    她問,“我三哥是不是快氣瘋了?”

    明少景說,“這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更何況他那麽在乎顧之歡。”

    “怎麽辦啊……”南安痛哭起來,很無力的感覺,“我該怎麽辦啊,我要怎麽才能幫到他們?”

    在明少景眼裏,南安一直是個張揚的女人。

    行事作風從來都是任性妄為,公主病特別嚴重,而且脾氣大。

    就連發生那一晚事情之後,她都能那般絕情的去處理。

    可這會兒,明少景卻發覺自己有些不太認識眼前的南安了。

    認識她這麽多年,他何嚐見過她這樣無助的樣子呢?

    “這件事情……不是你能幫得了的,不需要自責。”明少景試圖勸她。

    可南安卻固執的搖頭,“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可我不知道該怎麽去跟三哥解釋,我知道歡歡不會為這件事情解釋的,他們會不會就這樣分開了?”

    “應該……吧。”

    南安聽到這三個字,再一次痛哭起來。

    明少景想抱一抱她,才剛伸手,南安就撲到了他的懷裏,嚎啕大哭。

    那種嚎啕,不知是在哭顧之歡和南時見,還是在哭其他。

    明少景慌亂的安撫,可根本就沒有用。

    那天大概是南安哭得最慘的一次吧,她好像把自己壓抑了很多很多的情緒,都用痛哭的方式來表達了。

    南安哭了多久,明少景就陪了多久。

    到最後,南安的眼睛腫了,他的襯衣也濕透了。

    明少景到是一點都不在意衣服這些問題,而是擔心南安的心情。

    後來南安沙啞著嗓子說要回家,明少景就送她回家。

    早進家門的時候,南安回頭看了明少景一眼,似乎想說什麽,可最終她什麽也沒說,便進了大門內。

    後來,南安病了一場。

    在她生病的這段時間裏,南家發生了很多事情,顧家更是發生了很多事情。

    南安這一場病來得太洶湧,她差點沒能招架得住。

    明少景忙著安撫南時見,南家也在忙著處理南時見這件事,南安的事到沒幾個人留意到。

    再後來,南時見遠走他鄉,顧之歡也從江州消失的時候,南安病才慢慢好轉起來。

    她變得安靜了,變得不喜與人接觸,整日整日把自己關在家裏不出門去見人。

    南家因為南時見的事情,到是沒怎麽留意到南安。

    再加上她不出門玩,安安分分的呆在家裏,也算是安分,就更沒注意到了。

    可明少景卻一直惦記著那天哭得慘烈的南安……

    時常會在想,南安現在怎麽樣了?

    後來是明少景忍不住,借著自己生日的名義,特別打電話邀請了南安。

    打電話的時候他的心情特別的忐忑,怕南安拒絕,怕她不來,更怕她連電話都不接。

    好在那次,南安接了電話,也答應了她的邀約,甚至如約而至。

    她又瘦了。

    這是明少景看到她時的第一個想法。

    南安好像變了很多,眼神裏不再是過去的張狂和野性,變得更冷,更沒溫度了。

    她不會像從前那樣隨意去招惹人了,但也決不允許別人踏入她的世界內。

    生日那天,明少景其實一直想和南安說話的。

    但她不想說話,總坐在角落裏,顯得有些孤零零的樣子。

    後來不知道是誰慫恿著一個妹子當眾跟明少景告白,他笑著拒絕了,再回頭,卻發現南安已經不在剛剛的角落了。

    他試著給南安打電話,想問問她在哪裏的。

    結果電話打不通了。

    明少景還想去尋找的,因為很擔心,可他被那群人強留下來過派對。

    後來他趁著去洗手間的空擋給南家打了電話,傭人告訴他,南安已經回房間休息了,他才安心下來。

    那天他沒喝多少就,一直保持著清醒,為的就是拆禮物。

    明少景收到了很多禮物,可他根本就沒在意過那些禮物,而是在那成堆的禮物裏尋找著南安的禮物。

    隻是他翻遍了所有的禮物都沒找到南安的禮物。

    明少景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覺。

    ***

    南安去國外看過南時見,回來的時候明少景聽說了,特別去找南安想打聽打聽情況。

    當然更多的是想借著這個理由,見見南安吧。

    當時還有其他人在,明少景沒說什麽其他的話,但能見到她就很高興了。

    南安好像振作了不少,但明少景總覺得她在偽裝。

    顧之歡的消失,好像並沒讓這個世界變得有什麽不同。

    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南安少了個朋友吧,少了個能說心裏話的朋友。

    她認真的把剩下的學業修完,當然私底下依舊和從前一樣愛玩,但沒幾個是真心朋友。

    這段時間,明少景有企圖去接近過。

    南安對他不鹹不淡的,比普通朋友更普通的那種。

    這種關係太久導致明少景時常在想,那一晚到底有沒有真的發生過?

    或者說……那隻是他一時的幻想?

    南安的身邊也開始有了追求她的人,不過都被她毒舌給趕走了。

    當然這段時間裏,明少景身邊的女人是換了又換,一個接著一個的。

    用他的話來說,女人的新鮮度隻有一周時間,過了這一周,他也就膩了。

    然後繼續換下一個……

    周而複始。

    所有人都說他會玩,明少景也不知這是種什麽感覺。

    有一次他正和剛泡到的一個女神級別的美女約會呢,突然接到電話說南安那邊鬧事了。

    鬧事的地方是他新開的一家酒吧,本來這種事情明少景讓他們看著處理就行。

    前提是,讓南安砸個夠砸高興就行,損失都算在他頭上的。

    結果那天那個人說漏了一句,“南安小姐好像傷到了。”

    “你們都他媽是幹什麽吃的?你們誰動她了?”明少景當時就跳腳了。

    經理特別的無辜,“不是我們動她啊,我們哪敢啊,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傷的,我們勸她去醫院,送她去醫院,都被她拒絕了,這會兒傷口還流著血呢,就坐在那裏誰也不讓靠近。”

    明少景一聽就不淡定了,直接丟下新約的妹紙就跑去酒吧了。

    他擔心南安,滿腦子都是她受傷了,她傷得怎麽樣了?要不要緊,疼不疼?

    因為顧之歡不愛吃藥這件事,南時見經常哄顧之歡吃藥,幾個好友都知道的,還嘲笑過南時見。

    可明少景更清楚,南安是最怕疼的。

    她怕各種疼,雖然平時都裝作不在乎的樣子,可一疼起來就特別可憐巴巴的。

    如果是受傷了,流血了,肯定會疼到掉眼淚的吧?

    明少景一路飛車到了事故現場,進去見到了南安。

    她還坐在卡座上,右手一片紅,臉色有些白,就那麽一言不發的坐著。

    其他人都圍著她,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不敢靠近。

    明少景踏著碎片走過去問道,“南安,你怎麽了?”

    南安當時眼睛通紅,看向南時見的眼神特別的冷,好像他是什麽十惡不赦的人一樣,幾乎可以說是用仇視的眼神看著他。

    明少景有點莫名,“南安,你還好吧?”

    “死不了。”南安收回了冷然的視線,摸索著又要去給自己倒酒。

    明少景一把攔住了她說道,“別喝了,我送你去醫院。”

    “不去。”

    “你手受傷了。”明少景看了看她的手說道。

    南安一臉的不在乎,“不關你的事。”

    “你別這樣了行不行?”明少景的語氣頓時就軟了。

    “關你屁事啊?讓開。”南安很凶狠的樣子。

    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好像真的能保護她一樣。

    明少景都差一點就被騙了。

    他忍了忍,才一把抓住她的手,順勢就將她扛了起來。

    南安又是一愣,大概是許久沒被這個男人用這招對付了吧,反應過來後就開罵了,“明少景你他媽放我下來!你有病啊!放開我!來人啊!非禮啊!”

    但這是明少景的地盤,誰敢去阻止他啊,所以南安就這麽被明少景強行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