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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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眸看著窗外,抬手將杯子裏的酒喝了大半,這才悠悠開口。

    “12歲那年,我用我拚力積攢的所有錢,給我媽買了那雙鞋,準備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她。誰知……”他突然自嘲的一笑,執起杯子,將杯子裏剩下的酒全數灌進。

    他此時周身散發著的,完全是沒有了平時的冷傲,有的隻是令人不易察覺的憂傷氣息。

    “我跟我媽的生日隻相差一天,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我媽答應我,好好給我過個生日的。”他自己動手為自己添滿了酒,“但那天我等了她一天一夜,在雨裏。”他再次仰脖將酒喝完。施鑫雨的手動了一動,卻是沒有阻止他,她的心因著他的話透著一股涼涼的傷感,縱然有心阻止他這麽放縱的喝酒,可她更願意他向自己敞開心扉,將擱在心裏多年的對母親的枷鎖打開。

    “直到她過完生日的第二天,她才回來,她快樂的告訴我,江先生送了一雙她喜歡了很久的鞋子,那雙跟我給她買的一模一樣的鞋。我把鞋子丟出去的時候,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掌,說那是江先生送她的,很貴的。”

    他轉臉對著她,淺笑了下,與她手裏的酒杯碰了一下:“後來我買的那雙鞋就被我剪斷了,也剪斷了我對我媽的愛。”他歎口氣,繼續說:“從那以後,我就拚了命的賺錢,就隻是想著,她能不要再在那個江先生那裏拿很貴的東西。”

    施鑫雨終於明白了,那雙鞋為什麽會被剪斷了,那是他愛的切割,恨的開始,是永遠不可觸動的傷疤,自己上次擅自把那雙鞋修補了,當真是揭了他的傷疤,怪不得,他會反應那麽強烈。

    哎!大概他也明白,鞋子就算修補了,也修補不了他心裏的傷痛。

    隻是,她相信,他是愛的太深,才會這麽的一直恨著,她想,加注在他身上恨意的枷鎖,不止這一道吧!

    他對他父親又何嚐不是呢?就算到了現在,那個叫江振奇的男人已經辭世了,他還是放不下恨意,連“父親”這個詞都不用,隻用了江先生代替。

    施鑫雨看著月光下,李天昊憂傷的側臉,心裏為之泛濫的心酸濃鬱至極,他不僅僅是背著“私生子”的包袱長大的,還帶著對自己至親的恨意一步步成長的,這樣也難怪他會一直那麽的冷傲,淡情了。

    “你在同情我。”他突然轉臉看著她。

    “啊?”她真陷入沉思,沒想到他突然這麽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見他喝酒不理她,她也連忙喝了口酒掩飾了下,剛才她確實心裏很為他的過去難過。

    “沒有,我幹嘛要同情你,你不需要,我也不會。”她是不會說真話的,她知道,他最不想換來的就是同情。

    施鑫雨的話得到了李天昊輕輕的冷哼,她剛才臉上明明就是寫著同情,他又不是瞎子。

    不與之計較,李天昊意識到今晚自己的話似乎太多了些,不再說什麽了,就隻是輕輕的喝著酒。

    施鑫雨也知道自己是騙不過那麽聰明的他,已經觸到了他那麽偉大的自尊心,她也不能挽回什麽,隻好陪著他,在這皎潔的月光下,靜靜的飲酒。

    一口,兩口……一杯,兩杯……

    不知何時,施鑫雨已經喝的醉眼朦朧的,頭也是早已經是暈暈乎乎的了。想也沒想,她身子向他挪了挪,將頭靠在他的肩頭,隻是她側著身子,將頭扭向裏邊,看著月影下,他傾長的身影,和自己依偎著他的影子,她竟然甜甜的笑了,這畫麵,這感覺是不是傳說中的小浪漫,小溫馨呢?她想。

    看著背影的一動不動,施鑫雨將眸子的焦距,盯在李天昊這個孤傲男人的背影上,自己靠的這麽近,心裏卻依然清晰的感覺到,他是僵硬的,也是孤獨的。

    腦子裏突然又閃現出李媽媽拿著照片哭泣著跟她講那些事情的畫麵,她的心裏又翻滾出來沉重感。

    這兩個本應該是世界上最親的人,卻是跨不過“恨”這道鴻溝,永遠在互相折磨著的人,她是真的想去做點什麽,畢竟李媽媽在人世的世界已經不多,她是真的不想李天昊以後回想起來,要活在無盡的懊悔裏。

    就像是那個死去的江伯父,她就不相信,李天昊一丁點都不後悔在他臨死前自己沒去見他。

    “對於你父親,你後悔過嗎?”這麽想著施鑫雨就直起頭,看著他問。

    李天昊捏著酒杯的手突然的緊了緊,他扭頭看她:“你醉了。”其實他很清楚,自己也清醒不到哪裏去,不然她再次碰觸自己不可觸及的底線,他的心裏都沒有真正的生氣。

    無意識的撅著唇,施鑫雨搖了搖頭:“我沒醉,我說的是認真的。”瞪大雙眼看著他,見他的眉蹙在一起,她忍不住,抬手輕輕的按上他的眉心:“不要皺眉嘛!皺眉的樣子真的不帥了。”她不自覺的帶著撒嬌。

    鬼使神差的,李天昊竟然聽話的放鬆了下來,看著她迷蒙的雙眸,這麽近的五官,她撅著的唇在勾 引著他。

    見他不說話,她以為他聽進去了,就讓臉頰的酒窩陷著,小手轉而揉了下他的臉:“這才乖嘛!”

    李天昊聽的一臉的黑線,看來他的這個小情人喝完酒之後很喜歡摸男人的臉。

    “其實,你真的該問問自己的心的,問問自己到底有沒有後悔過,我不想看到李媽媽也帶著遺憾離開。”施鑫雨歪著頭,一手抓揉了下自己的長發,依舊大著膽子勸他。

    “離開”兩個字深深的刺了下李天昊的心,疼了一下,心也一下子慌亂了,他又為自己添了酒,再次一口飲下,心下的那股慌亂更烈,他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的喝著。

    施鑫雨看著他這樣子,嚇的一下子酒醒了大半,想要去奪,被他裂開身子躲了,她一個沒穩,趴在了地上。

    等她掙紮著爬起來,再次去搶,這次成功了,卻是搶了個空瓶子,她看著手裏的瓶子,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她生氣了,她突然將瓶子丟在一邊,指著他就開吼:“你個大老爺們,有什麽放不下的恨,過不去的坎,你就這樣折磨你自己,這還不夠,你還要折磨愛你的人,你……”越說越激動,她手都是抖的。

    “你不是男人你。”

    突然李天昊一把將她拉進懷裏,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牙齒咬了下她的嫩 唇,她疼了一下,本能的張口,讓他趁虛而入,開始肆意的淺嚐著她唇裏帶著淡淡酒香的甜蜜,與她的舌久久的糾纏著。

    “唔……”她本能的反抗著他,小拳頭在他的背後軟綿綿的敲打著,口裏不清晰的聲音,在他聽來更像是挑逗。

    他的吻一點點加深,加重,正如他的呼吸一樣。

    感覺到她越來越重的嬌 喘,他的唇終於肯挪動了下,移動她的耳垂邊,輕輕舔抵啃咬著,而她也終於徹底的向他繳械,早就不再捶打他的小手不由自主的開始變成了輕撫,而她的身體,更是顫栗的厲害。

    他將唇移到他最愛的她的鎖骨處,唇開始來回的遊動著,牙齒時不時的輕咬她幾下。

    “唔……”她難以自持的輕囈出口,驚的她理智瞬間回旋了不少,她咬著貝齒,努力控製著自己,不使自己再次忘情。

    他卻不給她清醒的機會,大手解開她棉質襯衣的紐扣,隔著最後一層格擋,揉搓了幾下,腦袋也跟著下移,扒開那格擋,一口含上了她豐滿上那顆嬌豔的誘 人。

    她終於再次印製不住的,嬌 吟出聲,啃咬允吸了一陣子,他才抬頭,迷醉著一雙眸,看著她,邪邪的一笑:“這就是男人。”繼而,他攬著她,雙雙滾落在木質地板上。

    一股涼意,瞬間侵襲著施鑫雨的背部,她不緊脫口“好涼……”

    他沙啞的嗓音,低低一笑,抱起她,晃動著步伐不穩的身子,走近·平時供他鍛煉完身體休息的沙發旁,將她放上去,再次俯身,他挑逗的熱吻再次的侵襲著她的身體。

    大手熟練的將她身上礙事的衣服一件件除去,他火熱的掌開始四處遊移著,見她難以印製的扭動著嬌 軀,他不安分的手終是舍了她的豐盈,來到了她的雙·腿·間,手指開始來回揉撚著她最為敏感的地帶。

    她無盡的春聲蕩漾在空曠的健身房裏,勾的李天昊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將她攔在懷裏,他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去,滾熱的身體與她緊緊的粘連在一起,小腹緊緊的貼著她的,他並沒有迫不及待的進入她,而是輕輕的開始摩擦起來。

    “天昊……”她自持不住的,輕喃出他的名字,令他渾身為之一震。

    他俯身低頭,雙手撫摸上她晃動的腦袋,吻了下她的唇,蜻蜓點水式的,“說你要。”

    施鑫雨倔著,咬唇搖頭,她不肯,她覺得那是屈辱,而李天昊也不逼她,隻是低頭,濕吻再次落下。

    雖然他對她久違了的嬌 軀早已渴望已久,可他還是拚力忍著,他從來沒有一刻像此時這般過,想要她的身,連帶的,也想要她的心。

    她嬌 軀連連扭動著,他知道她難受,他自己也好受不到哪裏去,此時的他忍的已久是滿頭的細汗,可他還是不肯就範,依舊在挑逗著她。

    這樣的慢性煎熬,無疑對兩人來說,都是一種極致的挑戰,可雙方都在用最後僅存的一點理智,堅持著,誰都不肯先投降繳械。

    施鑫雨越是這樣,就越是激起了李天昊男性本能的征服欲,他開始改變戰術,瘋狂的揉·捏著她的堅挺,親吻著她的敏感。

    “天昊……不……不要……”施鑫雨終於抵不過他瘋狂的侵襲,渾身早已顫栗難受的厲害,她開口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