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秋水國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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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鸚終於轉頭看了翠蜂一眼,求救信給你的
鸚你的疑惑真是一點也不加掩飾啊。 vw翠蜂指尖輕抬,手背的鳥兒飛走了,向著遙遠的西方。
我們是殺手,你有見過誰向殺手求救的嗎白鸚慢慢轉頭看向對麵的瀑布,冷漠如冰的臉沒有一絲的感情。
翠蜂轉身笑著看著白鸚,鸚,有句話你可能不知道,是我們這樣的人,既是能夠帶給所有人恐懼的黑夜,也是能夠拯救萬民的黎民,你相信嗎
白鸚的回答是繼續看著碧藍無雲的天空,好像沒有聽到翠蜂的話一樣。
翠蜂也不在意,笑著也看向白鸚看著的地方,陪我去一個地方吧。
沒有任務我們是不能私自出穀的。
所以我們必須在明天天亮之前趕回來,現在隻有八個時辰了,要不要試試翠蜂挑眉看著對方。
白鸚看著似笑非笑的翠蜂,薄唇輕啟:去哪裏
跟我來知道了。翠蜂說完,跳了懸崖邊的大石頭麵,慢慢的張開雙臂,這樣倒了下去,隨著風的速度墜落,在墜落到一半的時候,在空旋身一轉,踩在懸崖的大石頭麵加快了下墜的速度,幾個眨眼消失在了山穀。
白鸚見狀,放開交疊的雙手,也跟著跳了下去,跟隨者翠蜂的步伐,山穀又恢複了之前的寧靜,唯有瀑布依舊淌瀉。
忙碌了一天的江海生終於有了自己的休息時間了,雖然已經夜幕降臨了,但是空氣還是十分的燥熱,讓人心還是無的煩躁。江海生在院子裏轉了兩圈,覺得還是熱的有些受不了,雙手背在身後慢慢的朝都督府的大門口走去。
江海生在都督府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官階他高的都看不起他,可是又不能得罪他,隻能避而不見了,官階他小的都有求於他,所以,看見江海生出門,盡管這個時間已經接近宵禁的時間了,但是守門的侍衛還是笑著給江海生開了門,殷勤的跟他打招呼。
江大人這麽晚了還要出去啊
江海生歎著氣說道:天氣太熱了睡不著,我出去轉轉。
守門的侍衛連忙附和,是啊,是啊,今年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天氣好像格外的熱,府裏明明都有冰塊,還是熱的人受不了。
另外一個守門的侍衛連忙接口道:嗨,你不知道府裏來了一個貴客嗎,府裏大部分的冰塊都送到他那兒去了,能不熱嗎一點也不在意是不是會有別人聽到。
你小聲一點,萬一被人聽到了怎麽辦,這可是要殺頭的。先前說話的侍衛示意說話的侍衛趕緊噤聲。
怕什麽,反正也沒有外人在,我們自己說說而已,侍衛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還看著江海生說道,你說是吧,江大人
江海生不好接話,隻得嗬嗬笑了兩聲當是應付了。
之所以沒有把江海生當成外人,主要都是得益於江海生沒什麽官架子,江海生平常也沒有什麽架子,有的時候出門去應酬,那些沒吃完的酒菜都會打包回來分給這些人吃,所以跟江海生的關係也好,算是江海生不是都督麵前的紅人也不會為難他的。
那些酒菜雖然都是這些大官吃剩下來的,但是也都是一些他們沒有見過的好東西,自然是不會嫌棄的,而且江海生這麽有心,他們感激都來不及,每次見到江海生都是格外的殷勤。
好了,你們兩個好好守著吧,不要讓人家看到了覺得我們北疆的人不懂規矩。江海生擺擺手示意兩人繼續執勤。
兩人聽到江海生這樣說,連忙筆直的站好,異口同聲的應道:是。
江海生走出了都督府的大門,街已經沒有什麽人了,隻有各家的燈火都亮起來了。江海生在街晃了一圈,感覺到身邊沒有什麽陌生的氣息之後慢悠悠的朝一個方向走去,最後在街心一棟造型非常獨特的房子麵前停下了腳步。
說這個房子怪,主要是因為這個房子的造型跟周邊的房子都長得不太一眼,是一個寶塔形狀的房子,而且這個房子的名字也非常的獨特,叫做冰堡,其實是一個茶樓。
為什麽要叫冰堡沒有人知道原因,但是大家知道的是,這個地方是一個茶館,而且是一年四季都有冰塊的茶館,但即使是如此,這家茶館的生意也不算太好,因為北疆的人並不喜歡喝茶,他們更願意喝冰水,因為非常的涼快。
然而,江海生確實非常喜歡喝這裏的茶,幾乎隔幾天都要來一次,所以看見江海生進來,正在擦拭桌子的小二隻是看了一眼沒有動了,隻是繼續做著自己手的事情。
江海生也沒有在意小二的態度,自己找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然後拿起桌子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喝著,還是冰堡的茶好喝啊。
身後隔著的紗簾後麵傳來一聲嗤笑,都督府要什麽好東西沒有,還在乎這一杯茶聲音清冽而悠遠,在這樣燥熱的天氣裏麵讓人覺得有些心曠神怡。
冰堡的茶味設計也非常的有意思,每兩個桌子之間都是用輕紗屏風隔開的,輕紗麵繡著梅蘭竹菊,看起來非常的清雅。
江海生聽到身後的對話也忍不住笑了,朝廷哪裏有什麽好東西,還是商人賺的錢較多啊,喝的東西都是我們喝不到的。
哼,既然是這樣的話, 你也可以你也可以做商人啊。對方十分的不屑。
那可別,我可做不來指使人的事情。江海生連忙打斷了對方的話。
嗬嗬,我看你這幾天指使人不也指揮的挺好的。對方慢慢的說道。
那也是沒辦法啊,這些事情隻能我來做啊。江海生的語氣裏麵滿是無奈。
哼,我看那位皇子不是都被你指揮著去打鼓了對方隻是冷哼了一聲。
你能做的好嗎還有後麵的事情要怎麽做,你的計劃能夠實施嗎要記得,這一件事牽涉的可不隻是鳶國。對方的聲音裏聽起來有些擔憂。
放心吧,我已經找了人幫忙了,這兩天會有消息的。江海生勾唇一笑。
那我拭目以待了。對方揚起手裏的茶杯,似乎是在向江海生敬意。
江海生沒有回頭,卻也揚起了手的杯子,正好跟對方的杯子平齊在一個位置,借你吉言了。
翠蜂悄無聲息的落在屋頂,樓下的街道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清楚,但是這其並不包括翠蜂,翠蜂還是能夠看的非常清楚的。
為什麽來這裏白鸚落在翠蜂的身邊,目光帶著些許的疑惑。
翠蜂側頭看了對方一樣,目光帶著笑意,怎麽了,難不成還記得次的事情
這裏正是流沙國的都城,也是一次白鸚被妖月打暈的地方,白鸚自然是非常不喜歡的,每次想起來非常的窩火,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白鸚扭頭看了翠蜂一眼,算是翠蜂也沒有這樣的本事收拾他。翠蜂感覺到白鸚的目光,扭頭看他,怎麽了
沒事,我們現在要去做什麽白鸚收回自己的視線,看著前麵的黑暗。
找人。翠蜂起身向下躍去,白鸚自然是跟在他的身後的。
流風正在看書,桌子隻點了一盞燈,照亮著整個房間。流風剛翻過一頁書,感覺到桌子的蠟燭閃了一下,流風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又繼續翻著手裏的書,然後感覺到麵前似乎多了什麽東西,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
流風放下手裏的書,似乎並不為房間裏突然多出來的兩個人感覺到害怕,而是淡淡的仰頭看著他們,有什麽事嗎
翠蜂看著麵前這個目光悠然,澄澈如水的男人,忽然有些明白了什麽。
流風太子,我是翠蜂。翠蜂一點也沒有敷衍的跟流風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流風並沒有因為翠蜂的話而有絲毫的變化,隻是轉頭看了白鸚一眼,那這一位是白鸚公子了。
流風太子真是好眼力,連我們兩個殺手都知道。
流風輕笑,正巧我有一位無所不知的朋友,所以,
這麽巧,我也正好認識一位這樣的朋友,翠蜂故作驚訝的說道,是不知道我說的跟流風太子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兩位深夜到此難道是來跟我敘舊的流風不打算跟麵前的這兩人繼續閑扯。
我們來是跟流風太子討一樣東西的。翠蜂看著流風說道。
跟我討一樣東西流風輕輕的皺眉,似乎沒有聽懂翠蜂的意思。
這也是那位公子的意思。翠蜂慢慢勾起嘴角。
妖月正坐在軟塌享受著溫暖的太陽,卻因為弦歌突然進來說的一句話而瞪大了眼睛。
公子,秋水國的皇即將來訪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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