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運河的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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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大多數的百姓都是不讚同的,因為修建功勳碑酒代表著朝廷又要花費很多銀子在這麵,這幾年朝廷不知道已經增加了多少賦稅了,他們的日子都要過不下去了,哪裏還有銀子去給那些人修建功勳碑,而且,北疆每一年都要依靠朝廷賑災才能過活,這一次忽然說修建的運河,誰信啊,肯定又是為了要錢的。小說

    但是沒過幾天,整個繼承都傳遍了北疆修建了運河的事情,不是以訛傳訛,而是確有此事,有些從北疆附近回來的商人都拍著胸脯打包票說了這件事是真的,而且短短一個多月修好了一體運河,簡直是跡了。

    大家又開始關心起了這條運河是怎麽修建出來的,難道真的是那個二皇子他有這麽厲害,去北疆三個多月了,但是修建運河隻花了一個多月,他是怎麽做到的。

    然後有知情人說了,資助二皇子修建運河的人是北疆有名的富商賈天下,聽說這個人富得流油,在北疆的府邸都修建的跟皇宮一樣,還有他住的是冰屋,一整塊冰雕琢成的屋子,還有他喝的水也是用冰車去幾千裏之外運回來的山泉水。

    都城的百姓聽到這些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了,這世竟然還能有這樣的商人,也不知道二皇子是怎麽認識的,而且大家都想見識一下這個所謂的富商到底是什麽來路,因為大家還聽說運河之所以能夠動工,完全是因為賈天下跟流沙國的皇室關係好,不然的話,流沙國也不會同意北疆挖通這條運河的。

    而且人家二皇子也說了,不需要朝廷出錢,這個功勳碑他們自己籌資來做,隻要朝廷給他這道旨意好了。還有人分析,要是這條運河真的開通了,那以後朝廷再也不用給北疆撥款了,那他們也輕鬆了。

    至此,都城的人都同意北疆修建功勳碑的事情,有些百姓擔心朝廷不同意,甚至聚集在了皇宮的外麵,請求朝廷下旨同意二皇子的要求。

    雖然這些人並不太明白開通運河到底能給他們帶來什麽好處,但是賦稅可以降低,做生意的人以後能去流沙國做生意了,百利而無一害,大家當然都同意了。

    一開始朝廷還不予理會,甚至讓守宮的侍衛將這些刁民都趕走,但是隨著聚集在這裏的百姓越來越多,侍衛也守不住了,每天隻能緊閉城門,聽著外麵的請命。

    同意北疆修建功勳碑。

    這是北疆人自己的功勞,應該記下來傳給後輩。

    聽著外麵吵雜的聲音,鳶國的皇帝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裂開了,撐著頭趴在桌子一點皇帝的樣子都沒有。

    吟嘯,你說現在該怎麽辦煩惱了很久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辦法出來,鳶國的皇帝忽然抬起頭看著正麵無表情站在對麵的吟嘯。

    皇不是已經有了決斷了嗎,又何必多此一舉。吟嘯站在皇帝的對麵,間隻隔著一個書桌,吟嘯的臉還是淡淡的,好像根本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可是這關係到我們鳶國的根基。皇帝伸手敲了敲桌子,臉是難得的認真。

    北疆若是能夠發展起來,對我們也並沒有什麽壞處,而且這也一直都是皇的心病,現在解決了也很好吧。吟嘯的臉色還是淡淡的,看不出有什麽情緒。

    吟肅還是你二弟,你也好歹關心一下他吧。皇帝的牙齒都開始響了。

    皇室的親情是最單薄的,還是皇您認為在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他還會覺得我是他的兄長吟嘯看了一眼臉色突變的皇帝,慢慢的轉過身向外麵走去。

    等一下。皇帝連忙伸手,製止吟嘯出門的動作。

    既然你已經有了決定,不需要多問我什麽,我並不在意這一點點的變化。吟嘯打開門,留下這麽一句話走了出去,留下頹然的坐在椅子的皇帝。

    都是我的錯啊,要是當年我不那樣做的話,這兩兄弟也不會是今天的模樣了。皇帝透過窗戶看著外麵碧藍的天空,渾濁的眼難得染了一絲清明。

    來人,傳旨。皇帝沉聲道,渾身抖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在這些人都忙得天昏地暗的時候,有些人卻還悠閑的躺在床睡大覺。

    屋外的陽光透過窗紙照進屋子裏麵,從門邊架子的琉璃瓶慢慢滑動,最後移到了軟塌麵,毛茸茸的地毯鋪在地,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晶亮也更加的蓬鬆,慢慢往去,是一隻青蔥如玉的手垂在半空,微微蜷縮著,好像要抓住什麽東西一樣。

    最後陽光落在這個人的臉,是一張讓世間萬物都黯然失色的臉,眼角下的紅色淚痣在陽光下麵變得更加的紅豔,顯得尤為動人。隻是少爺的眼睛緊閉著,看不到這張精美絕倫的好像是老天爺最得意的製作一般的臉有著怎麽樣動人的一雙明眸。

    少年斜斜的躺在軟榻,一身紅衣透著幾分寂寥,讓少年完全的暴露在初生的太陽下麵。

    吱,微小的開門聲讓少年不小心垂落下來的手指顫了顫,然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睡眼惺忪的水眸有些朦朧,但是這樣,也足以讓人沉醉在這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裏麵。

    朦朦朧朧的看見一個白色的人影進來,妖月又慢慢的閉眼睛,說出來的話卻是異常的清醒的,外麵怎麽樣了

    弦歌愣了一下,手端著的盆子裏麵的水也有了一圈波瀾,皇已經下旨,同意了二皇子吟肅要在北疆修建功勳碑的事情,但是要求不得將吟肅的名字入冊,而且要求他立刻交接手的公事之後趕回來。不知道妖月為什麽突然會問這個,但是弦歌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看來百姓的壓力皇帝還是受不了的。妖月的眼睛不睜,但是嘴角卻已經揚起了一抹的嘲諷的笑容。

    說起來這件事還是公子您的功勞呢,若不是您散播出去的風聲,隻怕事情也不會進展的這麽順利吧。弦歌端著水走到妖月的麵親,俯視著懶洋洋躺在軟榻的人。

    你是在嘲笑我多管閑事嗎妖月的眼睛慢慢眯成一條線,盯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弦歌。

    不是,隻是我很好。弦歌搖頭。

    好什麽

    為什麽公子知道北疆的事情能夠這麽清楚,算是二皇子寫信過來,似乎也沒有寫得這麽詳細啊,公子是派人去打聽了這是弦歌想到的唯一的可能。

    這世還沒有什麽是我想知道而不知道的,妖月說著從軟榻站了起來,也不穿鞋,直接赤腳走在毛茸茸的毛毯,兩種白交相輝映,竟然帶著致命的誘惑。

    再告訴你一點吧,功勳碑其實已經修建好了,二皇子等的不過是一個光明正大的機會罷了。妖月扭頭對弦歌說完走進了內室。

    原來二皇子已經有了這樣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跟太子殿下對抗了

    這個我不知道了,而且我也不關心,妖月從內室走出來,將自己被壓在衣服裏麵的頭發給拉了出來。

    公子你要出門弦歌現在已經很清楚妖月的一些脾性了,如他出門是一定要換一件衣服的,雖然都是紅色的,但是這是他一定會做的事情。

    是啊,我要去看戲,暫時不回來了。妖月淡淡的說道,然後走到書架那裏扭動了桌子的硯台,看見書架往兩邊拉開,憑空多出了一條黑色的隧道。

    看到妖月這樣做,弦歌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也是於事無補,隻得對著妖月的背影說道:公子請一定要平安回來。

    妖月笑著走進隧道裏麵,一個字也沒有留下。

    正在北疆等待的吟肅是先接到了一個密件,是他的外公傳過來給他的,說是皇帝已經同意了他的要求,聖旨隨後到,別提吟肅有多麽開心了,當晚在都督府設宴款待一種朝廷命官,謝謝這些人的鼎力支持。

    一個皇子請吃飯,這些官員當然高興了,一個個喝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隻除了一個人,那在什麽好處也沒有撈到的都督,還賠了那麽多的東西進去,一整晚心情都不好。他三番幾次的看向坐在吟肅身邊的江海生,希望這個小子能幫他美言幾句,可是這個平日裏很聽話的江海生這一次卻像是完全看不到他一樣,一直垂著頭不說話,還老是躲避他的視線,讓他有火都沒出發。

    真是長本事了,以為有了二皇子這個靠山不用再理會自己了,白眼狼,都督在心冷笑,心底也有了主意。

    日子一天天過去,聖旨終於到了,期盼已久的揭牌也到了。

    一大清早,北疆各個城鎮的人都聚集到了這邊,都希望能夠親眼目睹運河打通的那一刻,懷著無激動的心情在運河邊等待著。

    理所當然的,吟肅成為了這一次的揭牌人,也是由他打通運河的最後一道牆,讓雲河的水能夠過來。

    揭牌是在開始的時候,吟肅看了一圈也沒有看見賈天下人,轉頭詢問江海生,賈員外沒有來

    江海生也回頭看了一眼,大概,是有重要的客人吧。江海生垂眸,眼的精光一閃。

    是嗎吟肅的臉有些遺憾,算了,我們開始吧。

    所謂的功勳碑,是一塊大石頭麵刻著所有幫忙修建過運河的人,而在石頭的正方有三個大字,流沙河,這也是這一條運河的新名字。

    至於打通運河那更容易了,原本是一層很薄的岩壁,而且一開始做好了爆破的準備,隻要吟肅點燃引線,等著河的炸彈爆炸,雲河的水奔騰而下,從流沙河的河道衝了下來。好多人都沿著河道往下追著河水,好像是在跟河水賽一樣,頗有些小孩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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