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驚恐的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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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聽到了什麽,太子殿下竟然要見這個男人所有人都看向天賜,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來曆。小說

    天賜的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臉卻沒有什麽變化,在別人看來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天賜漫步走前,對著小童子說道:請小公子為在下帶路吧。

    小童子對著天賜鞠了一躬,小童名為子俊,先生稱呼我的名字即可,這邊請。對著青月書院的大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天賜點頭,正要抬腳往裏麵走的時候卻忽然被一股大力抓住了手臂。

    等一下。一道憤怒的聲音在天賜的身後響起。

    天賜一回頭看見一張幾乎要噴出火來的大臉,正是之前那個想要硬闖青月書院卻被攔下來的青年男人。

    有事天賜皺眉,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麽難纏,而且他也不喜歡外人的碰觸,隨手一甩,將男人抓著自己胳膊的手給甩開了。

    男人還是瞪著天賜,然後又轉頭盯著子俊,憤怒的吼道:為什麽這個人可以進去,我們不行。

    子俊懶懶的瞅了男人一眼,輕飄飄的說道:因為這位先生給太子殿下出的題目讓太子殿下很滿意,所以太子殿下願意見這位先生,如果你也能辦得到的話,我也會讓你進去的。

    那,男人眼珠子轉了轉,那他到底出了什麽題目啊如果自己知道了的話是不是也可以進去了

    子俊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這是這位先生跟太子殿下之間的事情,子俊無可奉告。說完,向青月書院走進去,天賜緊隨其後。

    男人被一個小童子這樣忽視,心的怒氣是怎麽也壓不下去了,看見走在小童子身後的天賜,男人的眼閃過一抹惡毒,忽然出手,對著天賜的後頸砍下去,既然他進不去,也不會讓別人進去的。

    現在的他已經顧不什麽任務了,隻想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可是,還沒有等他碰到天賜,自己忽然飛了起來,還沒有明白發生什麽事情,男人重重的摔在了地。

    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飛出去然後倒在地的青年男人,然後又轉頭看向幾乎沒有動過的天賜,誰也不知道天賜是怎麽出的手。

    還是小心一點吧,下次可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天賜冷冷的側頭掃了青年男人一眼,然後轉頭毫不留情的跟著子俊走進了青月書院。

    當著外麵所有圍觀人的麵兒,子俊慢慢的關了青月書院的大門,留下議論紛紛的眾人。

    以前在雲峰山的時候天賜都沒怎麽關注過書院裏的一切,可是進入這個青月書院以後,天賜卻仔細的打量了起來,發現在這裏能看見很多以前在雲峰山的影子。

    他還是這麽喜歡翠竹啊。經過庭的時候會經過一片竹林,天賜看著這一片青翠的竹林,天賜忽然開口說道。

    走在前麵的子俊有些疑惑的問道:先生也知道太子殿下喜歡竹子

    算是吧。他跟流風的關係可算不好,哪裏會關注這麽多,不過是看到了這些竹子想到了在雲峰山的事情,才會順口這麽一說的。

    子俊沒有再多問,領著天賜走到了後院,先跳了小船。

    先生,請下來吧。原本子俊被天賜矮了好幾個頭,現在跳到船,湖麵台階還要矮一些,顯得子俊更加的矮小了,隻能仰著頭看天賜。

    天賜沒有理會子俊的話,而是定定的看著湖央的小院子,流風在那個院子裏麵

    對於天賜直呼太子名諱的做法子俊並不讚同,也覺得很怪,這位先生好像有些變了呢,不過子俊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的,這裏麵是太子殿下的私人領地。

    我自己過去吧,不用你送了。然後天賜在子俊驚訝的眼神一躍而起,像是一隻大鵬一樣朝著湖心的院子飛馳而去,落在湖央的時候,天賜用腳尖在水麵一點又繼續飛了起來,穩穩的落在院子的外麵。

    子俊愣愣的盯著天賜的背影,剛剛他還以為天賜會掉下水,還失態的叫了出來呢。不過,沒想到這位先生的武功這麽高啊,跟那位紅衣少年都有的一拚了。子俊的腦海忽然想到了前不久才發生的一幕。

    他從太子殿下的院子裏麵走出來,還沒有等他走小船,看見一個紅色的影子從天而降,落在一枝樹丫,好像沒有重量一樣。子俊仰頭,看見這世最美的一幅畫,一個長相傾國傾城的少年,踮著腳尖站在樹下,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花瓣從少年的身後飛出來,像是雨滴一樣慢慢的落下,而少年在這樣的花瓣雨裏麵笑得甜美。

    子俊回過神,那個紅衣少年跟太子的關係好像很好啊,這段時間他一直住在這個院子裏,自從他來了,太子殿下在這裏待的時間也變長了,是太子殿下的朋友

    話說今天他也在啊,也不知道這位先生會不會見到呢。子俊默默地想著,慢慢從船回到了岸。

    整個湖心島隻有一個小房子,門窗緊閉,看不到裏麵,也感覺不到有人的氣息,但是子俊已經說了流風在裏麵,那是隱藏了氣息了。天賜深吸一口氣,穿過了院子裏麵的樹林,走到了房間的門口。

    咚咚。要是以前的話,天賜一定是直接一腳踹開門的,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自己不能得罪流風,所以天賜還是老老實實的敲了門。

    進來。裏麵傳出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好像微風一樣撫平了天賜心的不安。

    天賜深吸一口氣,雙手推開了門。

    好久不見。入眼的是站在一張琉璃台旁邊的流風,在那張琉璃台麵放著一個盒子,正是天賜帶來的。盒子已經打開了,露出裏麵一塊黑乎乎的東西,那是遙國最有名的礦產,也是遙國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

    不要說得我們好像很熟一樣。看著清風朗月般的流風,天賜的氣不打一處來,他為什麽要擺出這麽一副和事老的樣子出來,自己跟他,不是一樣都不對付的嘛。

    雖然我們算不很熟,可是至少也算是朋友吧,難道天賜你千裏迢迢而來是為了要諷刺我這個的流風看著臉色僵硬的天賜,臉色還是十分的溫和,好像根本沒有感覺到天賜的怨氣一樣。不過對於天賜為什麽有這樣的表情他也知道原因是了。

    應該也沒有一個人會喜歡求助當初自己根本看不的人吧,流風低頭看了一眼手邊的盒子,輕輕的眨了眨眼睛。

    想不到現在流沙國都這麽有錢了啊,連桌子都是琉璃做的,真是奢侈。天賜的語氣還是算不好,像流風說的一樣,他是不習慣,現在的他竟然已經淪落到要求助流風了,嗬嗬,真是,天賜一點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別捏。

    聽到天賜的話,流風的臉露出了一抹驚訝,這個並不是琉璃台,隻是普通的冰塊罷了。

    冰天賜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可能,這怎麽可能是冰塊。

    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自己過來看看。流風看著一直站在門口不願意進來的天賜,依舊溫和。

    不知道是因為被流風的話給刺激到了,還是因為太過好,天賜也忘記了心的戒備,真的走了進來,慢慢靠近流風,伸手摸了摸他所謂的琉璃台,好涼。冰涼的觸感讓天賜忍不住縮回了手。

    其實早在他進門了以後感覺到了房間裏的涼氣,是從這個石頭麵傳來的,不過還是有些驚疑不定,現在自己親手碰到了,才能肯定。

    怪不得這個整個小島都這麽涼快,原來是因為這裏麵有這麽大的冰塊,不過你是從哪裏從哪裏弄來的,這要幾個月才會融化吧,流沙國有這麽大的冰山天賜扭頭看向流風,心滿是疑惑。

    流沙國當然是沒有的,不過,有人有可以了。流風盯著天賜驚疑不定的眼睛。

    誰天賜皺眉,總覺得有什麽地方怪怪的,可是又想不出來原因。

    妖華,有人在問你呢。流風忽然扭頭對著房間的角落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天賜因為自己的話突變的臉。

    流風剛剛叫什麽,妖華,哪個妖華難道是

    僵硬著腦袋也轉過了頭往流風的目光望過去,看見窗邊有一張橫著的貴妃榻,貴妃榻正躺著一個人,因為側著頭看不到她的臉,可是那一身紅衣卻分外的紮眼,跟記憶的某道身影重疊,刺痛了天賜的眼睛。

    更讓天賜覺得害怕的是,從站在這個小島開始,到他踏入這個房間,都沒有感覺到來自這個人的氣息,若不是剛剛流風開口,恐怕他還是不會知道的。但是有這樣實力的人,普天之下也隻有一個了。

    天賜的手腳好像忽然被凍住了一樣,動都動不了了,而且這種冰寒也傳到了他的身體裏麵,讓他的血液好像都開始結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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