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重新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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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過頭看看那個李宗之,依舊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蘇文撇撇嘴心道我看你能夠堅持多久...這才轉過身來看著姬文昌道:“如何?”

    “對呀,如何?”高曉輔這個時候也悄悄的揮了揮自己的拳頭,發泄著自己的興奮之感,畢竟這個事情,還是因為他引起來的,他也在為蘇文高興。

    今晚趙家人都礙於身份,不能夠說話,但是他卻不能在退縮了,要不然蘇文絕不可能是童真和蔡鞗的對手,就算是回去要被高俅責罰,他覺得自己這件事也是要做的,他要做梅花。

    “這...這...”姬文昌急的一頭的大汗,卻是怎麽也回答不出來,蘇文這首詞畢竟意境和所要表達的東西在這裏放著,他是怎麽也不可能做得了假的。

    “我懷疑你這首詞是假的,畢竟一個人就算是現場要作詞,最少也要思考一番,可是我們大家方才都看到了,他就是這麽直接走了過去,然後又直接寫了出來,中間一點停頓都沒有,我懷疑你這首詞是買來的....”

    姬文昌雖然說不出來,但是蔡鞗卻能夠說出來,他反正自恃身份了,他可是典型的書香世家,跟李宗之是一個等級的,若是他站出來質疑蘇文,蘇文還真沒有辦法。

    畢竟他隻是一個小叫花子而已,但是對方確實蔡京的小兒子,寶貝的小衙內。

    這件事絕不可能會這麽簡單的就讓蘇文過去,蔡鞗已經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不錯,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詩,可是方才你連三步都沒有走出去,你不會覺得自己比曹子建還要有才氣吧!!”童真這個時候也在一旁開口說道。

    蘇文有些無語,同時也在為這個童真的臉皮兒感歎,見過胡說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麽胡說的,這個人也是夠可以了。

    趙福金皺了皺眉,她心中已經有些惱怒了,蔡鞗三番幾次的找蘇文的麻煩,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發起人看在眼中,李師師其實也是有些生氣的,但是她方才說了她不參與,她隻是看看,所以這個時候卻是不好開口了。

    趙多富則是開口道:“你們兩個好不害羞,這首詞我都看出來了是臨時做出來的,畢竟上闕已經表明了,你們難道都看不到麽?”

    趙多富的話自然是指蘇文寫的是詠梅,而院中正好有一株梅花,趙多富是一個小孩子,她這麽說蔡鞗和童真二人,二人還真是有些不好發作,不過又不能說看不到。

    所以童真說道:“帝姬,你還不了解這些卑賤的下人有多麽的陰險,他可能早就準備好了幾首詞用以備用,而這其中卻是正好有梅花...”

    趙福金再也受不了了,她不知道為什麽童真和蔡鞗二人要抓住蘇文不放,於是她說道:“我相信他是現場做出來的。”

    蔡鞗一聽當即大怒,畢竟他早已經把趙福金當做自己的禁蕾,趙福金的性格他也知道,是絕不可能說這些的,現在他竟然為了一個蘇文這樣的人,而說選擇蘇文,反而不相信他,這讓他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

    當下他也不說那麽多了,反而是說道:“童兄說的不錯,除非他能夠現場在做出一首詞,我才會承認這是他現場做出來的。”

    “卑鄙無恥...”高曉輔直接說了出來,做出一首詞有多難,根本就不用現場的人說,能夠在這裏的哪一個不是此中高手,所以不用他說出來,大家都知道。

    很多時候,連續幾天都不可能做出一首詞來,更何況是現場發揮了,而且還發揮的這般的好,意境和表達據是上層。

    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二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又重新坐下,二人意境決定看戲,耶律餘裏衍也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作為主人的趙福金都沒有站起來,她更加不會站起來了,畢竟她現在的角色和蘇文是沒有呀任何關係的,她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不錯,讓蔡鞗公子出題,你若是能夠在作出一首詞的話,那我姬文昌就服你...”

    姬文昌一開口,似乎給蔡鞗想出了一個很好的辦法,蔡鞗當即就道:“對對,必須要我出題才行,這樣我才能夠信服你...”

    “哼..”蘇文一聲冷笑,他看著蔡鞗、童真、姬文昌三人說道:“我若是再做出來又如何?”

    “那我們就服你...”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這才共同說道。

    “我也不要你們服我,我方才現場做了一首詞,你們卻非要說我是買好的,你們說怎樣就怎樣嘛?你們要讓我在做一首,莫非我還要再做一首?”

    “那你要怎樣?”蔡鞗說道。

    “道歉,我要的是尊重,要以我們丐幫道歉的方式來表達...”

    “那你就說說丐幫的方式是什麽吧!!”蔡鞗白了蘇文一眼,他不知道蘇文腦海中是什麽打算,所以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咱們丐幫因為花子出身卑微,所以丐幫但凡有重要的儀式都要所有的幫眾以濃痰吐之,以示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你們隻要站在這裏讓我吐一口,然後再道歉就可以了。”

    “大膽...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我們的身份?”蔡鞗並未發怒,反而是童真直接發怒了,他可是長期從軍,在軍中更是身居要職,所以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蔡公子,童公子不需要發怒,這蘇文定是在虛張聲勢,他越是這樣越發說明他心虛,肚子裏根本就沒有這個墨水...咱們定然不能上了這廝的當...”

    姬文昌在蔡鞗和童真二人麵前小聲的說道,蔡鞗和童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覺得深以為然,當即心下就已經有了計較。

    於是蔡鞗說道:“好,我們答應你了。”

    童真的嘴角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他長期從軍,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最為不好寫,畢竟宋詞多是寫風月和寫景的居多,可是關於寫軍人的,還有寫一些軍營裏的事卻不多。

    他走到蔡鞗的耳邊耳語幾句,蔡鞗同樣是滿意的點點頭,這才說道:“蘇文你聽好了,我的命題就是軍營,你所寫的詩詞定要跟軍營有才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