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玉佩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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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木桌子上,擺著畫符籙用的朱砂等物,不過卻並沒有符紙,取而代之的是幾塊上好的美玉,這些美玉都是寧清前些時日收集起來的,裏麵蘊含著微量的靈氣,雖然不能供人修煉,但是貼身佩戴的話,也是有所好處的。
因而古人常說一句:玉養人。
寧清的目光在幾塊玉中來回的遊動著,最後挑選了一對羊脂玉,這對羊脂玉已經打磨成玉佩的形狀了,一麵浮雕了精美的飛鳥走獸圖案,一麵卻空白一片,沒有雕刻任何的花紋圖案。
寧清打算以玉做材料,在玉上雕刻符籙,玉的質地比尋常的符紙要好的多,並且這些她特意收集起來的玉中還含有微量的靈氣,用來做符籙的材料,就更好不過了。
方才和寧則聊完之後,雖然寧則態度輕鬆,似乎不將死人穀的殺手當回事,可寧清到底還是有些不放心,最終她就想到這個辦法了。
用符紙製作而成的符籙隻能使用兩三次,一來是和她的功力深淺有關,二來也是因為符紙所能承受的能量有限,因而寧清就想到用玉做材料,在同樣的功力下,用玉做的符籙,至少要比符紙做的,多那麽一兩次的功效!
可別小瞧這一兩次,沒準在關鍵時刻,就是救命的契機了。
寧清心念一動,開啟了芥子空間,從裏麵取出一杯分量的靈泉水,一飲而下後,頓時覺得身體之中充滿了靈氣,有種難言的愉悅舒適。
她平心靜氣,默念心訣,開始歸攏這些靈氣轉化成真氣,隨之將真氣聚集在她的手中的刻刀上。
用玉做材料,自然不能用筆蘸著朱砂畫符,而是需要用刻刀畫製符籙的,當符籙製成後,玉佩的整個感覺,都會發生相應的變化。
刻刀剛落在質地堅硬的羊脂玉上,寧清的狀態就進入一種玄妙境界之中了,時間的流逝她已經完全察覺不到,心中眼中隻有她的符籙。
當符籙落下最後一筆時,緊繃的心神才鬆懈了下來,寧清長籲了一口氣,放下刻刀時,她才發現手指竟然有些微微的戰栗,這是太過勞累所致的。
寧清心底訝然,她畫製符籙也有不短的時間了,尤其是平安符,更是不下百餘張,可從未像這回這般耗費心力過。
寧清拿起玉佩,仔細端詳著,這玉佩一麵有著精美的浮雕,一麵是空白的,而她就是在空白那麵刻製符籙的,刻製的是最通用的平安符。
寧清有心想刻製有防禦攻擊的符籙,可最終還是怕被人發覺端倪,招惹事端,還是平安符最實用保險,再加上有鍾耀祖的幫忙,死人穀的殺手應該是不足為懼的。
這枚玉佩,能有五次防禦保平安的功效,並且防禦力比用符紙製作的還要好許多。符籙使用後,也不會如同符紙那般化為金光消失。這讓寧清心中略微有些滿意,待她功力越發深厚後,那麽符籙的功效也就會更多更持久了。
寧清再度飲用了一杯靈泉水,這回需要盤腿打坐調息了,待察覺體內真氣再度充滿之後,寧清便開始在另外一塊小些的羊脂玉上刻製符籙。
這對羊脂玉是夫妻玉佩,她打算刻製好之後,分別送給寧則和容氏。
在刻刀的劃動下,時光匆匆流逝,待第二塊羊脂玉刻製好之後,外邊的天色早已經黑了,室內也灰暗一片,由於寧清吩咐過不許人靠近,因而沒人進來點燈,好在寧清心神集中時,並未被天色所影響。
放下手中的符籙,寧清露出滿意的笑容來,用刻刀刻製符籙比用筆畫製,自然要辛苦不少,不過一回生二回熟,這第二枚玉佩符籙,就刻製的十分輕鬆順手。
寧清將玉佩拿在手上,推門而出。
這時,守候在外邊的小丫鬟立即小跑著走過來稟報:“大小姐,侯爺和夫人已經命人催過兩回了,讓您出來後,就去正院吃飯。”
寧清抬頭看了看天色,她進去時,還是上午,可出來後,已然是傍晚了,走廊上掛著幾盞燈籠,溫暖的燭光照亮四周;而墨藍色的天穹上,則是繁星點點,隻有淺淺一輪彎月。
在玉上刻製符籙,耗損的真氣和時間都太多了,寧清心中感慨了下,便決定這種高檔貨,還是隻給親近的人,旁人給再多錢,那也是不賣的了。
“我知道了。”寧清對丫鬟點點頭,大步朝正院走去,這個時辰,估計寧則和容氏都已經吃過飯了吧。
寧清過去時,寧則和容氏果然已經吃過了,容氏身懷有孕,自然是挨不得餓的。
看到寧清過來了,容氏不禁抱怨著:“清清,聽人說你在練功?練功是好事,可也不該這樣沒日沒夜的練功,午飯都沒吃,現在肯定很餓了吧?”
寧清被說的有些羞赧,容氏不提,她還當真不覺得,容氏一提,她的肚子就配合的發出咕咕的聲響了,惹的寧則和容氏都頗為無奈。
容氏一麵數落寧清,一麵命丫鬟趕緊把留著的飯菜端出來,又下了一碗熱騰騰的雞湯肉絲麵來。
美食當前,寧清也顧不得旁的了,先大快朵頤起來,容氏也閉嘴不言,並不打擾寧清進食。
飯後,寧清才拿出那對精心刻製的玉佩,一一遞給寧則和容氏,說道:“爹娘,這是玄妙法師命人秘密送過來的,說是獨一份,不好讓人知道,特意送到我手上,讓我轉交給你們的。”
一聽玄妙法師,容氏想繼續數落寧清的心思就沒了,她近乎虔誠的接過玉佩,驚疑不定的問道:“這玉佩有什麽講究?”
寧清便解釋著:“這一麵是尋常的雕刻,裝飾用的。這一麵呢,則是符籙,聽玄妙法師說,尋常的符籙隻是在符紙上畫製而成,可這種在玉佩上刻製的,功效要好很多,也需要耗費不少那位隱士大師的法力,因而是獨一份。”
“呀!玄妙法師怎麽好端端的,特意給我們送來這麽珍貴的東西?”容氏一聽這話,拿著玉佩的手都緊張了不少,可眼底看得出是十分歡喜的。
獨一份的好東西,誰得到會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