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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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鄭樹濤溫柔的摸了摸趙桐芸的頭,“也不問你剛才的事,我相信你是一個好姑娘,明天我就要走了,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市區一趟好不好。”
趙桐芸聽到他說相信她時,心裏暖暖的,雖然這事她的確沒什麽錯,可剛才的事實卻的的確確有點不太好看,至少在他沒有下山前,她是真的沒想到肖又綺會利用她。
認識四年多,從最初的互不信任,到現在的無話不談,他們之間經曆了很多。
也是因為這些經曆,讓她對他失去了應有的警惕,這也給她敲了一記警鍾“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看來以後她的為人處事還得再警醒一些。
”好“趙桐芸輕輕的回了這麽一個字,鄭樹濤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柔和了。
”走,回去吃早飯,吃完我們就走。“鄭樹濤牽起趙桐芸的手,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看她。
趙桐芸此時臉上一臉的嬌羞,輕輕的推了推鄭樹濤”好好走路,看什麽看。”說完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單手撫麵。
“當然是看我媳婦了,這麽好看的媳婦,我得多看兩眼。”鄭樹濤說著說著,手上一用勁,將人拉向自己的懷裏,雙手環著她,快走兩步,將人帶到屋後府身低下了頭,想要嚐嚐那櫻桃般的小嘴。
“哎喲,痛死了。“她推開他的頭,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剛才的猝不及防讓她的鼻子撞到了他的胸口,因為他常年訓練,胸部的肌肉非常的緊實,趙桐芸這一撞就像撞到石頭上一樣的難受。
”怎麽了,很痛嗎?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來,我看看。“鄭樹濤著急的抬起她的下額,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看著她那紅紅的鼻頭,擔心不已。
“沒事,沒事,我給你呼呼就不痛了。”鄭樹濤看著眼紅紅的趙桐芸,心裏那根心痛的弦被她撩撥得更加難受。
伸出左手,輕輕的覆在她的鼻頭,來回的揉了幾下,心裏軟得一踏糊塗,“怎麽樣,好點了沒?”
他緊張的看著趙桐芸,生怕她說出相反的話,直到她紅著眼睛點了點頭,他才鬆了口氣,不過看著她如兔子般紅著雙眼望著他,雙唇紅潤有光澤,想來味道應該不錯。
趙桐芸被他看得雙頰通紅,羞澀的想要低下頭,卻不料他一個府身,嘴已經含住了她的雙唇,她大驚失色,一不小心,就被他攻城略地。
當他的舌頭像小蛇一樣靈敏的在她的口腔中來回的遊走時,趙桐芸像個傻瓜一樣瞪著雙眼,茫然的看著他,他伸出一支手,輕撫在她的眼簾,示意她閉上眼睛。
此時她才反映過來,他這是在吻她,兩輩子,甚至更久的初吻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有了。
因為想得太認真,她還沒來得急體回接吻的感覺,鄭樹濤已經放開了她,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呼吸,小傻瓜。”
趙桐芸此時才回過神,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那樣子就像一條瀕死的魚一樣,特別的狼狽。
直到她恢複正常後,鄭樹濤才有了心情打趣她“小丫頭,下次接吻,記得吸氣,就算我的吻再好,也別回味,以後我會經常吻你的,習慣了就好。”
“你……”趙桐芸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她真的被這人的無恥賤樣給鬱悶到了。
手剛抬起來,卻有點舍不得打下去,舉了半天,在鄭樹濤主動將臉伸到她麵前時,她反而下不去手,最終隻是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拍了拍。
“臭不要臉。”趙桐芸罵了一句,一掌推開他,紅著臉轉身就往前院跑。
跑到轉角的地方,和剛從前院跑來的趙桐星差一點就撞到了一起。趙桐陽扶著姐姐,一副精魂未定。
“姐,沒受傷吧?你怎麽了,跑這麽急?鄭二欺負你了。”趙桐星上下打量了一下姐姐,沒見著她那裏有傷,心裏的擔心鬆了一半。
剛剛肖又綺來找他,讓他來看看姐姐,一副鄭二一定會對他姐不利的樣子,讓他擔心得不行,問他因為什麽事,他又咬死了嘴,怎麽也不說。
最後無奈之下,他回屋裏找了一圈沒見到人,想到鄭二這幾天有晨運的習慣,想到後院來碰碰運氣,那裏知道,卻差點和姐姐撞到一起。
“沒,沒事,你到後院幹嘛,走,回去吃早飯了。”趙桐芸拉著弟弟就往前院走,實在是不想讓他看到鄭二,要不然就憑他這個小腦瓜不知道又會嚇想些什麽。
“別急啊,媽還沒做好呢?看到鄭二沒有?他是不是為難你了。”趙桐星拚命的往後院瞧,可惜卻始終沒能看到鄭樹濤的身影。
轉回頭看著一臉紅霞的姐姐,心裏更加疑惑了“一大早,老肖是不是來找你了?你們說了什麽?他怎麽說鄭二要對你不利?”
趙桐芸沒有回答他,反而敲了敲他的頭,橫眉冷對的吼他“你一個男的,怎麽這麽八卦。”
“我這怎麽就是八卦了,我是關心你,要是別人的事,我才懶得問呢?”趙桐星不依的道。
“你臉怎麽這麽紅,怎麽了,發燒了。”趙桐星邊說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燒啊?到底怎麽了?”
趙桐芸被他這麽一問,自然想到了鄭二剛才那一吻,臉上的紅暈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紅。
為了掩飾,她推了弟弟一把,說了句”不關你的事“捂著臉獨自跑了,身後的趙桐星有點莫名其妙,自言自語的道“我不就是關心你麽?至於發脾氣嗎?不會是和鄭二躲在後院玩親親了吧。”
“是啊,玩親親了,你有意見。”身後傳來的這句話,驚得趙桐星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翻過身爬起來,看著麵前嘴裏叼著根青草,一臉痞子樣的鄭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頭一回見這麽厚臉皮的人,這樣的私密事情也好意思拿到光天華日之下來說,最主要的是他還是‘受害人’的弟弟,他有沒有一點的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