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攤牌(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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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司空公子來了,在前院等您。”

    王五站在一間忙碌的房間外,對著裏麵說道。

    “怎麽又來了。”

    陸子愚快要瘋了,這兩個家夥是要幹什麽,天天一個早上來,一個下午來,難道是約好了。

    “你們繼續,一定要細致。”陸子愚對房間內伏案工作的幾人囑咐道。

    “是,大人。”

    幾人都是站了起來,抱拳躬身道。

    “走了”

    出了房間,對王五說了一句,陸子愚向著前院走去。

    他走在去前院的路上,心裏不由的吐槽。這一個月來,司空天行和燕蒼穹,一個人早上來,和他喝茶閑聊,說一些傳奇趣聞。

    而下午,就是燕蒼穹來了。這位倒是不客氣,自從一個月前的那次比武聚會,喝到陸園的酒後,他就懶在這裏了。

    每天下午過來,都是要酒喝的,每次都是喝的酩酊大醉,才被人送了回去。每次喝酒的時候,他也給陸子愚說了很多的消息。

    還有那兩位姑娘,也是隔三差五的就過來。他們倒不是找陸子愚的,而是來找顏如玉的。她們那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竟然聊到一塊去了。

    這段時間來,她們三人彈琴品茗,過的比陸子愚瀟灑多了。

    ……

    “司空兄”

    陸子愚剛走到前院,就看到司空天行坐在池塘中的涼亭中,不過今天帶了那位沈崇武。以前都是一個人來的,今天竟然帶了這位過來。

    還有這位沈崇武,才來龜壽島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卻惹了很多的事情。有次還大鬧過青樓,還打傷了裏麵的人,最後還是陸家出麵,才平息了這件事。

    所以,他非常的不喜歡這個人,看到他在,陸子愚皺了皺眉頭,卻還是走了過去。

    “陸兄”

    司空天行站了起來,也是拱手一禮。沈崇武也是跟著站了起來,不過沒有行禮,就那樣站著。

    “司空兄,請坐。”

    陸子愚站到對麵,向司空天行伸手示意。

    有侍女上來給三人煮茶,這是專門從外邊找的人。他可舍不得讓顏如玉給這些人煮茶,而且,他還不喜歡這個司空天行。

    外表看起來這家夥很是彬彬有禮,做人做事都很有禮節,也很細致,可是他就是不喜歡。烈如歌曾經罵過他偽君子,陸子愚感覺沒有罵錯。

    兩人閑聊了一會,沈崇武一直坐在那裏沒動,好像是睡著了。

    “陸兄,這次我過來,是有事相商。”

    司空天行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陸子愚道。

    陸子愚暗道,肉戲終於要來了。這些人,來了這麽長的時間,一直和他沒有說來著的意圖,每天過來隻是談天說地。

    現在,終於是要說了,他還以為要等他們要走的時候,才會說的。沒想到,現在就開始說了。

    “司空兄請說。”

    司空天行停頓了下,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道“陸兄,這次我來這裏的意思,想來你能猜到,我也就直說了。”

    司空天行又喝了口茶,看了看陸子愚的臉色,繼續道“閆洪的事情,陸兄總是要給司空家一個交代的。這次來的時候,大哥說了,隻要你加入司空家,一切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陸子愚沒有說話,而是將旁邊侍女手中的茶壺接了過來,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親自為司空天行倒了杯茶,又給自己倒了杯,端起茶杯,示意司空喝茶。

    司空天行也沒有說話,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喝完後,司空天行直接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真是不知好歹。”

    旁邊的沈崇武也跟著站了起來,對著陸子愚說了一句。

    “沈兄,走了。”

    司空天行停下身體,沒轉頭說了一句。

    沈崇武這才轉身跟了上去。

    “陸兄,你做好準備了嗎?”

    等沈崇武走到司空天行身後,司空天行才開口道,沒等陸子愚說話,就又向前行去。

    陸子愚看著桌子上的茶杯,用中指沾了一下茶水,屈指向前彈去。

    “哼”

    一聲悶哼從司空天行身後傳來,隻見沈崇武抱著左臂,痛苦的臉上快扭曲了。

    “說話是要負責的,有些話沒能力,不能亂說。廢你一臂,算作懲罰。”

    陸子愚的聲音,這才從後邊幽幽的傳來。

    “你……”

    沈崇武大怒,想要大罵,卻被司空天行給攔住了。

    司空天行深深的看了陸子愚一眼,眼中有憤怒、不甘、也有恐懼。剛才他一點的動靜都沒聽到,按理來說,他一個宗師,就是一粒塵埃接近他的身邊,他都能感覺到。

    可是剛才,他是一點的動靜都沒有聽到,直到沈崇武的叫聲傳來,他才發現。

    “走”

    陸子愚看著他們離開,沒有再說什麽,給自己倒茶,繼續喝茶。司空天行的問話,他早就猜到了,這一天,是遲早要到來的。

    他突然灑然一笑,有什麽後果,那就來吧。自己來這個世界上,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平平淡淡,他也有點厭煩了,有點波蘭也是挺有意思的。

    現在自己,也算是有自保之力了,隻要武聖不出,想來還沒有人能傷害自己。就是有武聖來了,隻要不是那位袁副盟主那樣的,自己應該能逃掉的。

    不是還有那位袁副盟主給的玉牌嗎,雖然不能真的保全自己,但是想來,在明麵上,還是有一點作用的。

    “啊,終於不會在來了,算是少了一個煩人的,早上可以清靜一點了。”

    陸子愚站了起來,伸了個腰,嘴裏輕鬆的道。

    他是真的煩了,這位每天早上來,還要自己親自陪著喝茶;雖然自己也是喜歡喝茶,但是看要和什麽人了。

    這位他一點也不喜歡。

    每次喝茶,雖然聊天司空天行說話對他很客氣,但是他總是感覺到了虛偽,一種偽裝的感覺在司空天行的身上浮現,自己非常的討厭。

    以後應該不會再來了,自己也不用受罪了,每次陪他喝茶,感覺好像是在坐牢,要不是他的性子沉穩,說不定都發火了。難怪那天烈如歌那天叫他偽君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