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這誤會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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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還想摻乎香皂的買賣!你知道那丁陽是什麽人嗎?長樂幫的幫主呀!殺人不眨眼,便連皇城司的人都拿他沒招!”
聽著王熙鳳在那裏白日做夢,賈璉不屑得笑將出聲。
“什麽,連皇城司的麵子都不給,那你可得給我說說!”
王熙鳳聽著新鮮,連忙拉住了賈璉的胳膊。
“行呀,你就聽好了吧!”
賈璉也想向王熙鳳顯擺一下自己,這才又把在揚州發生的事情都一件件的說給了她。
“這麽說來,這位丁幫主好色,對嗎?”
王熙鳳聞言之後,鳳眼不斷的眨著,問道。
“當然了,要不然的話,他能娶迎春嗎?還願意拿出兩萬兩白銀!
還不是因為聽說我妹妹顏色好!你是不知道呀!有個叫阿紫的女人,殺人不眨眼呀!
可你猜怎麽的,還是讓丁幫主給收了房了!”
賈璉符合道。
“為了迎春,他願意出兩萬兩銀子?而且,我看他剛才考敬老爺子的錢,也得有百兩黃金了吧!
那你說,如果我們也送他一個漂亮丫頭,他會不會給香皂的生意給了咱們?”
財帛動人心,王熙鳳的心思馬上就活泛了起來。
“應當是吧!可是我們去哪找呀!”賈璉歎息道。
“誰說沒有,那平兒不就是嗎?”
王熙鳳說道。
“那個不行!”
賈璉是斷然搖頭,他一直都惦記著平兒,早就想收了她入房!
好不容易才得王熙鳳吐了口,還沒等著沾身子呢?王熙鳳就想把她給送別人,他怎麽可能同意。
“怎麽就不行了!平兒的樣子多俊俏呀!要不然,你能眼巴巴的惦記!而且,以平兒的手段,若是入了那丁家,說不得還能撈到多少好處呢?”
王熙鳳的確看重平兒那丫頭,可是那香皂生意卻是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呀!
為了弄錢,便連擺弄訟獄和放印子錢的事,她都敢幹,舍了一個丫頭又算得了什麽?
“那也不行呀!這事丁幫主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賈璉看王熙鳳的樣子,便知道她是鐵了心了!
為了不讓平兒給別人,他隻能違心的又說道,“你是不知道呀!他們混江湖的,最講究的便是義氣!叫做義薄雲天,為朋友兩肋插刀!
雖然我還沒有收平兒入房,但是他不知道呀!
平兒是你的貼身丫環,便是我的屋裏人了!他怎麽可能收下,難道就不怕江湖人恥笑嗎?
若是這事情傳出去的話,恐怕他那長樂幫的幫主都做不成了!”
“這麽嚴重呀!”
王熙鳳聞言有些吃驚。
“那是當然的了,江湖人講究的就是這個!”賈璉見王熙鳳被自己嚇住,才收了一口氣。可算是保住平兒了!
由於約好了第二天丁陽會登門拜訪,所以賈璉很早便起身,並且去賈府門外等著了。
“平兒,我問你,我待你如何?”
等平兒為自己梳完了頭之後,王熙鳳轉頭看向了她。
“二奶奶對奴婢一向是天高地厚,有目共睹!”
平兒太了解自己侍候的這位二奶奶了!
她的確是王熙鳳的陪嫁丫頭,但是她的陪嫁丫頭可是有四個呢?
現在為什麽隻有她一個人還能留在王熙鳳的身邊,那是因為她忠於王熙鳳。其它的三人,現在早就被沉進賈府的池塘了。
剛才一聽王熙鳳的話,便知道她有為難的事情要交待自己去做,哪裏還敢不表忠心,慌忙跪下。
“那就好,我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去做?”
王熙鳳相當滿意平兒的表現,這才又小聲的把自己要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二奶奶,這怎麽可以呀!我是你的人呀?”
平兒聞言隻唬得是麵無人色,不斷的搖頭。
“正因為你是我的人,所以我才要抬舉你呢?你在府中,難道還想在你家二爺的麵前獻媚不成嗎?”
王熙鳳咬牙冷笑道。
“二奶奶,我與二爺哪有關係,你可莫要冤枉了我!”平兒忙道。
“我知道你與二爺沒有關係,要不然的話,我第一個饒不了你!”王熙鳳伸出了兩根手指,掐住了平兒的臉蛋,鳳眼含煞。
“可就算我陪了那位丁幫主,他就能收下我了嗎?我就能幫到二奶奶了嗎?”平兒不敢躲,悲泣的問道。
“你懂什麽?我早就打聽過了!他是江湖人,講究的便是忠義二字。***女,傳出去的話,必遭江湖同道萬言唾棄!
一會的時候,我會下藥,然後離開!然後,就得看你的了,隻要你稍一主動,他肯定得主動拉著你。到時候,有了這個把柄在手,他敢不聽我們的嗎?”
王熙鳳說話時,將手虛空一抓,一臉的智珠在握。
眼見王熙鳳是鐵了心了,平兒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雖然覺得委屈,卻也隻能憋了巴屈的應了下來。
對於丁陽來講,見賈赦並沒有什麽難的!
不過就是灑銀子便是,先把兩萬兩銀子送出去,再多奉上五千兩銀子。
當時便收到了迎春的生辰八字,並且約定好了三天之後過來迎娶迎春。
接著,才又被依依不舍的賈璉和賈赦兩人給送出了賈府。
“敢問可是丁幫主當麵!”
才走不遠,他便被人攔住了路。
“是我!”
丁陽點了點頭,看著麵前的這個男子,身材不高,長相還算俊俏!雖然有些氣派,但是身上卻又透著一股子寒酸。
“在下賈薔!乃是賈府中人!能否請幫主移駕,有個姑娘想要見您一麵!”
這公子哥說道。
“難不成是迎春那丫頭。這丫頭是膽小嗎?怎麽也想著提前見夫君了呀!”
丁陽想道,對於這種事情他當然是不會拒絕,便也就欣欣然的與賈薔去向了賈府的後門。
此處極為僻靜,便連門人和丫環婆子都沒有一個,很顯然是被人使了錢。
才進入角門,丁陽便看到了一個女子站在那裏。衣著鮮豔,遍身綾羅,頭頂珠翠,嬌俏可人,當真是一個十足的美人。
便在丁陽打量她的時候,這女子亦在打量著丁陽。
她雖然不敢違備王熙鳳的吩咐,但是心裏卻在一起猜想著丁陽的容貌。
她知道丁陽是一幫之主,以為定然是一個昂藏大漢,凶悍逼人,弄不好都得是滿臉絡腮胡子。
現在見他年輕俊美,氣勢逼人,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才算是落了地。
“平兒見過丁幫主!”
她生怕夜長夢多,不敢過多的打量丁陽,忙上前一步,盈盈一拜。
“當真不愧是俏平兒的名字!”
丁陽還真未想到會是平兒見自己!雖然好奇,但是卻也不當回事。能多認識一個漂亮妹子,總是好的,便也微笑還禮。
“丁幫主,我家二奶奶感激丁幫主照顧二爺,特在家中備下酒宴,能否請丁幫主移駕!”
平兒接著又道。
“平兒姑娘,請吧!”丁陽微微一笑,將手一引,示意平兒帶路。
很快的,他便在平兒的指引下去了一處小院,並且進入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但看屋內果然備好了一桌酒宴!
並有一個婦人迎在了門口,未語先笑,“原來丁幫主是這麽俊俏的一個公子!莫不是二郎神君下凡了不成!”
雖然平兒也是穿金帶翠,但是打扮照比眼前這女子可是差上一個檔次了。
此女子當真是稱得上金碧輝煌四個字,鳳眼桃腮,體態豐騷!
若是拿桃來做女人的話,平兒隻不過是個半青不紅的毛桃,而眼前的王熙鳳則是早已成熟的水蜜桃。
都不用咬,用手一捏,都會滿手汁水,當真是誘人的緊!
“二奶奶,太過獎了!若說在下是二郎神君,那二奶奶便是神仙妃子了!”丁陽笑了起來。
“丁公子真會說話,快請入席!”
王熙鳳微笑著請丁陽坐了下來,這才又拿起了酒壺,親熱的替丁陽滿上了一杯,“外子在揚州時,多蒙丁幫主照顧,小女子無以為報,隻能布下淺菜薄酒,還請公子莫怪!”
說罷,才又用塗著蔻丹的素手,用雙手捧著酒杯遞到了丁陽的麵前。
眼見丁陽接過了酒杯,一邊侍奉的平兒心髒是通通的直跳,便好似敲鼓一般,雙眼死死的盯著那酒杯。
“二奶奶,你自己不喝嗎?”
平兒的異樣立刻便被丁陽給查覺出來,不動聲色的看向了王熙鳳。
“瞧我,都給忙忘了!敬丁公子酒,我這做客的哪有不喝的道理!”王熙鳳連忙賠笑,伸手亦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丁公子請!”
說罷,便把那酒杯給放到了嘴邊,是一飲而盡。
“丁公子,你怎麽不喝?”
眼見丁陽隻是端著酒杯的樣子,她的心中一緊,忙又問道。
“鴛鴦壺中的酒,我可不敢喝!”
丁陽冷冷的看著王熙鳳。
“什麽鴛鴦壺,我怎麽聽不明白呢?”王熙鳳的心當時就提了起來,故做鎮定的問道。
“是嗎?那你就嚐嚐這酒吧!”
丁陽的雙眼一立,身體一閃,便到了王熙鳳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強迫著她張開嘴,把自己的那一杯酒全部都給塞入到了她的口中。
“丁幫主!”
平兒見此大驚,忙撲了過去。
“賤人!”
丁陽怒聲喝斥,一巴掌便抽到了平兒的臉上,隻把平兒給抽得身體一歪,當時便暈在了那裏。
如此丁陽還不算完,一伸手便又抓起了那酒壺,伸手按住了壺口上的一個小孔,直把那壺嘴給塞入到了王熙鳳的口中,全部都倒入到了她的口中。
所謂鴛鴦壺,乃是一種分層的酒壺,內外兩層可以裝不同的酒。按住小孔與鬆開小孔,倒出來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酒。
若不是平兒心如打鼓,表情有異,丁陽也不會注意到這鴛鴦壺。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第一次見王熙鳳,她竟然敢給自己下毒。他可不知道是哪裏得罪了這個蛇蠍女人,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了。
“說吧!為什麽要給我下毒!”
然後,他才又把王熙鳳給甩到了地上,冷冷的問道。
“這……這不是毒,是春……藥!”
王熙鳳咳了半天,才終於把話給說得明白。
而此時,她的藥效已然發作,是麵如桃花,身體燥熱,再看丁陽的眼神,眼中便好似滴出水一樣。
“你要勾我,直說就行了!何必給我下藥呢?”
眼見王熙鳳的樣子,丁陽心中在哭笑不得的同時,亦是升出了一絲的不安全感。
果然,漂亮的男人也得保護好自己。
你看這王熙鳳,何等心高氣傲,為了自己,連下藥這種不要臉的事情都使出來了。
他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既然王熙鳳如此貪饞自己,當然不能令她失望了。
也不顧這屋內無床,伸手一劃,便把桌上的酒菜,給全部都掃在了地上。才又把王熙鳳給抱到了桌上,接著才又嘿嘿了起來。
“丁公子,二奶奶!”
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平兒醒了過來,眼見得桌上的情況,是唬得兩眼發直。
忙又撲了過來,想要推開丁陽。
“平兒,我這是幫你們家二奶奶呢?你看他為了我,便連這藥酒都用上了!我這人最好憐香惜玉了!總不能辜負了她的心意吧!”
丁陽這次可是沒有再扇平兒了,而是伸手點住了她的穴道,解釋道。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平兒聽著傻了眼,滿臉的古怪。
“難不成不是嗎?”
丁陽好奇道。
“是!沒錯,我家二奶奶就是這麽想的!”
平兒咬著牙,眼淚真是和著血往肚子裏流呀!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麽?
終於,雲停雨歇,丁陽放開了王熙鳳!
而此時,王熙鳳也恢複了清明!
別看她表麵上放浪,曾經用自己的姿色釣過如賈瑞一樣的傻小子,但內心深處實是極為保守,平生便隻有賈璉一個男人。
現在機緣巧合之下,與丁陽有了苟且,羞憤之下,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鳳兒,剛才是我錯了!是我不知道你對我的心思!
你想要我,隻管和我直說便是,何必用下藥的這樣的方式呢?”
眼見王熙鳳清醒,丁陽這才又不好意思的輕撫她的喉嚨,滿臉歉意道。
“唔唔唔!”
事到如今,王熙鳳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即不敢說出事情的真相,又不敢和丁陽翻臉,隻能無聲的流著清淚。
“看把你給委屈的,這樣吧!我再安慰你一次,總行了嗎?”
眼見王熙鳳如此委屈,丁陽也是於心不忍。雖然身體疲憊,卻也隻能抖摟精神,上馬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