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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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饒命啊,英雄!我真的是被逼的。”
    黃袍教徒看到李孤鴻還毫無反應,隻能不停的保持著一邊磕頭一邊大喊的動作了。當他注意到衛理他們包抄上來的的時候,他已經知道他這輩子是完了,不管是天琊香主還是那陰蓮教主,現在都保不了他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的隻有踏上自己,向天鑒司屈服有什麽好說的,說不定能夠混過去,留自己一條小命。
    他的這個想法讓身後的那些捕快感到異常的恥辱。他們哪怕是知道現已經走上絕路,也不會跟著藍袍一起跪下,他們一路跟著赤麟和藍袍,路上可是沾滿了天鑒司和普通百姓的鮮血,能做的壞事基本上都做了。哪怕眼前這些包圍自己的人的修為比他們都要高,而且還是他們死仇天鑒司的人,身為一名邪教分子的底氣告訴他們,越是求饒,越是懦弱,得到的越是羞辱。
    隻是他們前麵的那個藍袍似乎什麽也不懂,還在不斷的跪地求饒著。
    “英雄啊!你年少有為,要仔細看清楚啊。我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真的真的隻是跟著那赤麟來湊個數做任務的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藍袍現在也是轉換戰略了,一邊跪著一邊大拜磕頭,時不時還看著李孤鴻,用力擠出幾滴眼淚,好似他真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是被逼,整個人清清白白的。
    李孤鴻沒有說話,他舉著元氣饒有興趣的的打量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藍袍,心裏也是有些感慨。這他和陰蓮教鬥爭了這麽多次,一路走來,剛烈他見了不少,就算是偽剛烈的也大有人在,第一次見這麽不要臉的,就這好像是陰蓮教裏的一個小領導。這人的修為怎麽也有凝氣境中期吧?不出意外也是資深的老魔頭了,可是他怎麽會這麽不要臉?李孤鴻的心裏也是有點迷糊。
    不過李孤鴻也知道,這些陰蓮教的,嘴裏就沒有一句實話,別看這藍袍現在整個孫子一樣,跪在那裏一把淚的控訴赤麟帶他犯下的惡行,弄得自己像是無辜的一樣,實際上,能走到凝氣境中期的魔教徒,就沒有一個手裏沒有沾上自己天鑒司同袍的鮮血,特別還是這些跟著那個什麽天琊的教徒,他可是有所耳聞,這天琊和他的那群手下,最喜歡就是玩虐殺的了。
    一想到這裏,李孤鴻的臉色也是變得異常冷酷了起來,這藍袍現在是在懺悔自己不假,但是他肯定不是什麽好人。至於他後麵的那些手下,到現在為止還是一言不發,甚至有個還眼神陰狠的看著地上跪著的藍袍,這些人還想著是好人?
    李孤鴻的神情愈發的冷酷,把地上的藍袍看得心裏發毛。藍袍心裏在想,自己現在已經這麽不要臉的跪地求饒了,這人還這樣看著自己,等會還會不會直接用手上那蓬勃的元氣把他給轟殺了,不行,得加大求饒得來力度。
    “咚!咚!咚!咚!我真的是被逼的啊。”
    藍袍磕頭的力度變得更大了,一邊磕頭還一邊強調著自己的無辜,簡直就尼瑪離譜,他身後的那些手下已經沒眼看了,紛紛轉過頭去,看著遠處那些包圍著自己的捕快,似乎在想怎麽突圍死戰了。
    隨著場中的氣氛越來越尷尬,藍袍所做的那些個動作也是越來越浮誇,他還沒活夠,他是真的不想死啊。他在陰蓮教裏也算是一個小人物,但是憑借著家族的關係他也是吃香的喝辣的,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樣的屈辱,能有這個修為也是家族的供養,這一子他就失去了方寸。
    可是他眼前這個人喜怒無常,在不斷磕頭求饒的情況下還會突然大發殺心。他以前羞辱別人,別人向他磕頭求饒的時候他也不會這樣啊,最多也就羞辱一下殺了,哪會這般一會平靜一會殺氣四溢的,這人比他這個魔修還要反複無常、
    藍袍也是仔細地想過了才會這般求饒的。他自己這段時間是跟著赤麟出任務不假,但是他整個人在組裏做任務都是被排擠的,連殺人什麽的都是手下和赤麟在出手,他說來也沒做什麽壞事,一路上基本上充當個圍觀者。
    在他的眼裏,隻要不是自己親自動手的壞事,那指定跟自己無關,那些都是別人做的,自己什麽都沒做,連幫凶都算不上。殊不知在李孤鴻這些捕快的眼裏,他不管做沒有做,隻要是陰蓮教的人,又參與了天鑒司的行動,指定是十惡不赦的了。
    隻不過有句話怎麽說來這,這狗啊,還是得挑聽話的養。藍袍在思考對策的時候,李孤鴻何嚐不是在想著處理方法呢?
    這藍袍現在完全是被嚇破了膽子,而且也是陰蓮教裏的一號比較有用的任務,留著他說不定還有用,隻不過他那些其他的手下嘛,看他們的樣子似乎還想負隅頑抗?原本打算先飛去修為留他們一條狗命的,現在看來嘛。他們的日子就到這了。
    藍袍見李孤鴻還是沒有一絲反應,心中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在的他,是真的有些慌了,就在他這感到慌亂的時候,他前麵的李孤鴻就有了新的動作,讓他差點沒反應過來。
    隻見李孤鴻抬起他的手上的元氣往場藍袍他們所在的場中一揮,一隻碩大的鷹爪痕直接把藍袍身後的那幾個背靠背,準備反抗天鑒司的陰蓮教教徒給抓了起來。幾個人反應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死死地定在了空中,伸腿瞪眼的,不斷掙紮著。可是那隻鷹爪把他們幾個都抓得死死的,別說掙脫了,除了沒被禁錮的腿和腦袋,其他地方壓根就動不了。
    藍袍也是懵了,這就動上手了?臥槽,他是真的不想死啊,他寧願對上那些個自己的領隊大佬也不願意對上這個小捕快,真的,比起其他人來說,李孤鴻太恐怖了,又年輕,簡直就是精神和修為的雙重打壓,誰能接受啊。這不,藍袍現在磕頭磕得更賣力一些了,他現在真的隻想天鑒司饒他一條狗命。
    “嗬,不知死活。”
    李孤鴻輕蔑地說了一聲,然後看了看還在趴著的藍袍,又看看幾個苦苦掙紮的陰蓮教教徒,又再看回了藍袍。
    “你看看你的手下們,他們可比你有骨氣得多了。想不想加入他們啊?嗯?”
    李孤鴻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向藍袍問到。
    “啊!不敢,英雄,是他們自尋死路,不關我事啊,饒我一命,我知道很多赤麟他們幹的事情,我說,隻要能活命,我什麽都說。”
    藍袍一聽,尿都快嚇出來了,隻能不斷地磕頭,搭配起那痛哭流涕的狀態,整個人看起來是越來越可憐。
    “嗬,很好,那你就看好了,你們對於你們陰蓮教的那些魔崽子,我們是怎麽處理的。”
    李孤鴻那聲音再次變得冷酷,那原本跪地求饒的藍袍也停下了那動作,跪在地上回頭看向自己身後那些被抓起來的手下。
    隻見李孤鴻先是嘲諷般的笑了一笑,接著大手一揮,澎湃的元氣匯集到那大爪之上,接著本來那死死禁錮住幾人的爪子突然用力一握。那幾個原本還在慘叫掙紮著的陰蓮教教徒直接化成一團血霧,肉泥似的東西不斷地的跌落而下,如同被絞肉機絞殺一般。李孤鴻的那隻大爪,竟然直接把他們握成了肉泥。
    “啊,咚咚咚。”
    藍袍懵了一會,然後快速轉身向李孤鴻磕起頭來以表順從。他是驚了,這種處理手法就算是他也是少見,大部分虐殺都是什麽掏腸子,切大塊啥的,直接把人碾成肉泥這樣的,他是真沒怎麽見過,眼前這小捕快的行事方法,真的比他這個魔教中人還要魔教中人。
    “看清楚了麽?嗯?”
    看了一眼那些肉泥,李孤鴻又把注意力放回了藍袍身上。講真的,他一開始隻是想把幾個人內捏死,根本沒想把他們捏成這樣。是他沒把元氣控製好,一下子給多了,結果直接把人用元氣弄成了這樣,現在好了,連他自己也被惡心到了。
    “看,看清楚了,咚咚咚。”
    麵對李孤鴻的問話,藍袍先是停了一會,回答過後,緊接著又開啟了他的咚咚咚模式。
    “很好,既然選擇做狗,呢麽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隻要你肯配合,把你知道的那些都說出來,你就會過得舒服一些。”
    說完,李孤鴻一道元氣往放棄抵抗的藍袍身上打去,藍袍瞬間跪地慘叫起來。他,直接被李孤鴻一道元氣震破了元氣海,暫時性的廢去了修為。
    “行了,任務完成,這可以帶走了。”
    看到地上沒了修為了藍袍,李孤鴻也不再墨跡了,直接用元氣把正在慘叫的藍袍弄暈,然後用元氣抬起,向周圍那圍觀著自己的衛理他們走去。臨走前,他還是轟出一個大坑,把那些肉泥給掩埋了。不埋不行啊,看上去實在是惡心和反胃,雖然是他做的,但是他還真是受不來。剛剛李孤鴻的那些所作所為,讓在附近看著他的那些捕快眼神都怪怪的。
    “你小子究竟是怎麽回事,這才多久沒見,一下子連躍兩個大境界?你最好把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衛理一上來就來神情嚴肅地看著李孤鴻,這小子太怪了,不管是修為境界還是行事風格,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理解的範疇。
    “這,這該怎麽說呢。”李孤鴻腦子轉的極快,他在想著回答衛理的文化,一來他是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二來這附近也是人多眼雜,雖然也都是自己人,但是他還真不想這麽多人知道。
    李孤鴻站在地上,作出一臉無辜的樣子,他的腦子裏卻是一直在不停地思考該怎麽說。這不能怪衛理太直接,任由誰看到自己身上的這般變化也會忍不住啊。
    當衛理這麽一問的時候,李孤鴻就知道壞了,自己還怎麽想過怎麽圓過去。所以現在就立刻開始思考。不過也不是不能解釋的,但是起碼不是現在解釋。
    衛理也反應過來了李孤鴻現在的尷尬,現在還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自己這一下子過於關心的,都忘了什麽場合了,所以連忙給李孤鴻補充一句,好讓他能下台。
    “算了,你小子肯定有很多事情瞞著咱,咱們回去再說。”
    緊接著衛理就用元氣接過李孤鴻身後那個暈死過去的藍袍,從看看李孤鴻和這人對峙的時候他也是看出了,這人似乎還有點用,得留著好好看守。
    ······················
    城東的天鑒司內。
    衛理和李孤鴻他們已經回到了城東了,時間這時候也來到了早晨,太陽剛剛升起,高掛在天上,他們還沒看到李子崖,隻是現在在處理和清點一些損失什麽的。
    “真不真啊,你小子真有真麽牛?這麽說你小子在休息的時候突然爆種參悟了?還天人合一讓整個人連升兩級。偶然遇到他們就一下子就把一個小隊給幹廢了?要是我沒來,僅靠你小子那強大的實力和修為也能把他們鎮住?”
    在外麵不宜多說的衛理,在帶著李孤鴻回到天鑒司後,他就立馬換了個臉,滿臉難以置信的望著李孤鴻。剛才他們人還在外邊,附近人多眼雜,他也不好意思和李孤鴻說些什麽。一路說李孤鴻也和他透露了一些自己的事情。現在回到自己的天鑒司裏了,他就立馬把那藍袍放好,找個間密室詢問起李孤鴻來。
    自己給和李孤鴻分開才多久,這小子遇上的麻煩好像比自己遇上的還要多似的,又是什麽半步融氣境的陰蓮教教徒,又是遇到這個小隊。特別是他還能在這些事情中完好無損並突破了修為境界,這明顯非常反常好吧,反正這有一下子讓衛理有些難以接受,哪怕這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他也真不知道該怎麽相信李孤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