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難道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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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她不相信,褚之信最後又加了一句,“公司一大堆的事情,好累啊。”

    他起床,洗漱,神情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蘇涼秋煩燥了抓了兩下自己的長發,腿還在床上亂蹬了幾下,心裏的煩燥無處發泄,怎麽就睡到一個被窩了呢?

    褚之信簡單的做了一下早餐。

    蘇涼秋洗漱過後也沒有跟他客氣,坐下來就動手,開吃。

    “今天準備做些什麽?”褚之信坐在她的對麵,慢條斯理的吃著。

    蘇涼秋頭也沒抬的說道,“睡覺。”

    她要把這幾天的覺都給補回來。

    褚之信的眉頭微微的一挑,“不考研了?”

    “考研也得有精力啊。”蘇涼秋睡都沒有睡好,怎麽去考研?

    兩個人沉默,安靜的吃早餐。

    早餐過後,蘇涼秋自動的收拾餐具,這些東西,以前不是沒有做過,去養老院的時候她也經常做的啊,再說了,現在都已經結婚了,他做了早餐,她收拾,很合理的。

    褚之信離開,去公司了。

    蘇涼秋收拾完,打了個哈欠,接著睡覺,中午的時候,她醒來,看冰箱裏有什麽食材,簡單的做了午飯,吃過繼續躺下。

    可是,躺下確睡不著了。

    閉著眼睛數綿羊也睡不著了,她直接起床,打了一個電話給林森雅,兩個約在經常見麵的奶茶店裏。

    林森雅見到她的時候,眼睛裏冒著精光,上下左右的打量著她。

    “你幹嗎?”蘇涼秋白她一眼,她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的。

    林森雅詭異的一笑,“我在看你的身上有沒有什麽印記?”那副模樣,恨不得當場扒開她的衣服,仔細的瞅瞅。

    聽她說起這個,蘇涼秋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還說呢,你跟小夏準備的那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她差點被她們兩個給害死了。

    “怎麽,是不是特別的適合你們新婚的洞房花燭夜啊?”林森雅笑的誇張,“我和小夏也是一片好意,在你們那種日子,怎麽能沒有助興的東西呢,是不是特別的感謝我們?”

    她朝著蘇涼秋擠眉弄眼。

    “我真的是謝謝你。”蘇涼秋咬牙切齒的說道。

    林森雅不在意的揮手,“不用客氣,咱倆誰跟誰啊?”

    蘇涼秋打了一個哈欠,吸了口奶茶。

    林森雅看著她笑的詭異,“你是不是這幾天都沒有睡好啊?”

    蘇涼秋不疑有他的點頭,“是啊,我上午還在家裏補了覺呢。”

    “我比較好奇,像你們家那位多年的黃金單身漢,每每見到你的時候,是不是特別的像餓狼撲食呢?”

    蘇涼秋這下子真的明白,什麽叫交友不慎了。

    “森森,我想,你還是不要好奇的好。”有些話,她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說。

    林森雅繼續安撫道,“安了,安了,我還是知道有句話叫朋友夫不可欺的,再說了,我就是好奇一下而已。”

    “我們兩個沒那個啥。”蘇涼秋低頭,手輕輕的轉動奶茶的杯子,慢悠悠的說了這麽一句。

    “什麽?”林森雅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要麽就是褚之信那個男人……不行,一想到是後者,她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不會是他不行吧?”心裏這麽一想,嘴上就問了出來。

    蘇涼秋額頭三根黑線,“森森,你這腦洞開的也太大了。”

    “你怎麽能怪我,是你自己沒說清楚。”

    蘇涼秋簡言意賅的把那晚她和褚之信之間的協商告訴了她。

    “什麽?”林森雅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聲音忍不住的提高了兩個分貝,“你確定他沒問題?”

    褚之信一個大男人確定沒什麽問題嗎?要不然怎麽會答應蘇涼秋的那些想法呢?

    “我確定他沒有問題。”蘇涼秋羞紅的一張小臉,腦海裏閃過的是那天洞房花燭夜,他那如饑似渴的模樣,如餓狼撲食一般,又怎麽會有問題。

    那林森雅就想不明白了,“那他為什麽能答應你呢?”

    不是身體的問題,那是什麽問題?

    “哎呀,你能不能不糾結這個問題了。”蘇涼秋白她一眼,嬌嗔的說道,“我是來找你散心聊天的,你確定不是故意來給我添堵的?”

    “好吧,好吧,不說了,咱換下一個話題。”林森雅淺笑道。

    ……

    蘇涼秋和林森雅在奶茶店的門口道別,回去的時候,看天色還早,路過一個超市,她就走了進去。

    她提著一大包的東西,來到了養老院。

    “小蘇來了。”養老院裏的老人們看到蘇涼秋都是喜上眉梢。

    蘇涼秋朝著他們淺淺的一笑,“爺爺們又下棋呢?”

    “嘿,你是不知道,老王頭明明都已經輸了還跟我在這裏耍賴皮。”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指著對麵的鼻尖打趣道,“一大把年紀了還耍賴皮,真是不害臊。”

    “你個老馮頭,我不是就是換了一個子兒嗎?你在這裏嘮叨個沒完,跟個女人似的,有意思沒有?”老王頭甩脾氣的哼了一聲。

    蘇涼秋看著他們兩個笑,“我們兩個玩兒著,我給你們做飯去了。”

    “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院長陪著一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一起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看到蘇涼秋的時候,她詫異,“蘇小姐怎麽在這裏?”

    “你也認識小蘇?”院長笑笑,“上次褚先生來的時候,好像也認識小蘇呢?”

    “小蘇嗎?”恐怕以後都隻能稱褚夫人了。

    蘇涼秋把晚餐準備才從廚房出來,在門口的時候差點與人相撞,抬眸,看到來人的時候,詫異道,“怎麽是你?”

    “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艾琪琪輕笑,看著身後準備好的晚餐,“沒想到,你的手藝如此的好。”

    “哪裏哪裏。”蘇涼秋把身上的圍裙解下來,洗手,“艾秘書又怎麽會在這裏呢?”

    她對於艾琪琪的認知也隻是褚之信的秘書之一而已,而且還是在公司裏幫著她輔導考研的‘老師’了吧。

    “艾秘書艾秘書的,叫著多別扭呢,你叫我琪琪吧。”艾琪琪朝著不遠處的院長呶了一下嘴,“今天是總裁讓我過來簽一下合同而已。”

    “哦。既然如此,你忙吧,我的事情做完了,就準備回去了。”蘇涼秋朝著她頷首。

    艾琪琪跟著她一起走出來,“事情都已經談完了,我也正準備走了,你搭我的車走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

    “哪有不好意思,如果總裁知道我碰到了你,還讓你自己回去了,估計回去就把我給開了。”艾琪琪添油加醋誇張的說道。

    最後,還是由艾琪琪開車送蘇涼秋回到了名城公寓。

    告別了艾琪琪,蘇涼秋一個人心神平靜的走回到名城公寓,以前她心裏煩燥的時候就會經常去養老院,看著那些爺爺奶奶們樂嗬嗬的心情,似乎她也會被著所感染。

    這一次的她也不例外。

    “去哪裏了?這麽晚才回來?”褚之信從公司回來沒有見到她的人,心裏不免有些擔心她會去了哪裏。

    蘇涼秋在玄關處換了鞋子,淡淡的回了一句,“出去轉了轉而已。”

    她和他隻是結婚了,不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鳥,都不能在籠子之外的地方蹦躂了。

    “轉轉?轉了一下午?”褚之信說話的時候不陰不陽的。

    蘇涼秋抬眸看了他一眼,“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褚之信冷笑一聲,“我還想問你什麽意思呢?”

    他下午往公寓裏打電話,一個電話都沒有人接。

    “你派人跟蹤我?”

    褚之信把最後一個菜上桌,“我不是派人跟蹤你,我隻是隨口問一句。”

    “你哪裏像是隨口問,沒錯,我是跟你結婚了,我不是賣給你了,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蘇涼秋心裏的煩燥似乎壓抑到了一個點,爆發了出來,“我告訴你,別說我隻是出去轉了轉而已,我就是出去了不回來,你又能耐我何?”

    結婚的事情,本來就是她不情願的。

    如果是在結婚之前,易之臣的那個電話打來,或許,就真的不會有婚禮了。

    “怎麽,後悔了?”褚之信的黑眸就像是能看透一個人的內心一般,“後悔和我結婚了?”

    她是不是還心心念念易之臣呢?

    “是,我是後悔了。”蘇涼秋站在他的麵前,沒有一絲的害怕,頭抬的直直的,“我和你從來都不合適。”

    無論是第一次見,還是直到現在,她一直都覺得他們之間不合適。

    訂婚,是她所不情願的。

    結婚,更加是她不情願的。

    “沒有開始,你怎麽就知道不合適?”褚之信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覺得挺合適的。”

    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胸前。

    蘇涼秋的小臉一紅,轉身就跑進了臥室,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了門。

    合適?

    哪合適了?

    如果不是被家裏人硬賣給了她,如果不是以為易之臣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她,她又怎麽會輕易的答應?

    褚之信的黑眸掃過餐桌上麵的菜,每一道菜都是他用心的做出來的,隻為了她回來的時候可以一起共進晚餐,結果,她非但沒有領情,還給他甩臉色看。

    解下身上的圍裙,用力的扔在了餐桌之上。

    婚是結了,可是她的心裏確從來都沒有忘記了易之臣,褚之信的黑眸微眯,他還就不信了,一個女人而已,他還就真搞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