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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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之間,那些黑壓壓望不到邊的怪獸猛然已經衝到了他們的麵前,眾人周身浮現出防禦能量,形成了一股無形能量,陣陣龍卷狂風旋轉絞殺那些怪獸。
那些怪獸幾乎都悍不畏死,前赴後繼,連綿不絕的湧向眾人布下的五行大陣,狠狠的撞擊著眾人防禦靈氣。
眾人靈氣也是消耗不好,幸虧有五行大陣支撐著,不然的話,恐怕是凶多吉少,五行力量分別是水木金火土,相生相克,互相轉化,從而使靈力不會枯竭。
五行大陣雖然厲害,但是,他們體內的靈力卻是一分一毫的在消耗,時間一久,沒有靈力的支持,恐怕也難逃陣破的下場。
眾人怎麽也沒有想到,李青所說的試一試他們的修為,居然是如此的試法,幾乎是生死相博,要他們的小命。
而此刻的李青正和小天兩個人一起,坐在半空的雲朵之上,喝著茶,微笑的看著下麵激烈的戰況,似乎一點都沒有擔心之色。
小天伸頭望了望下麵的情況,說道:“大哥,這些人真沒用,這麽一點攻擊就手忙腳亂了,要是再厲害一點,還不要了他們的小命!”
李青說道:“隻要他們想到其中的關鍵,想要破這些沙怪就容易的多了,這也是我帶他們進來鍛煉的目的!”
小天一臉可愛的笑著說道:“我們還是在這裏看好戲吧!”說完,用手一指,地麵上的那些沙怪頓時更加的瘋狂,進攻也更加的淩厲,幾乎讓安多等人承受不了;。
正到眾人承受不住那些沙怪無休止的攻擊之時,還是寧達斯年老睿智,發現了其中的奧妙,當五行大陣轉化到木之力的時候,那些沙怪被殺之後,就再也不會重新聚形成怪。
寧達斯立刻大聲喝道:“大家一起木性五行大陣!”
雖然大家不明白為什麽,但是卻立刻聽寧達斯的吩咐,轉化到木性大陣,手中法訣變化不已,道道靈木法訣擊出。
木性大陣在眾人的驅使之下,仿佛一個巨大的輪盤,飛快的餓轉動不已,地麵上更是升出無數嫩綠的藤蔓,朝那些沙怪攻擊而去。
那些沙怪仿佛遇到了克星一般,根本無法阻擋木性大陣的衝擊,整片綠色藤蔓越擴越大,而那些沙怪越來越少,終於被斬殺一空。
安多等人也都幾乎累的不行,連忙盤膝坐在地上,運功恢複靈力,幸虧這裏的靈氣充沛異常,由李青雄厚無邊的神力組成,不一會工夫眾人都已經全部恢複過來。
仔細查試了自己體內的情況,眾人都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都增長不少,看來,這一場惡戰也使他們獲益非淺。
正當眾人尋思著接下去會發生什麽事情,卻看到大小兩個李青腳踏七彩祥雲,從空中緩緩的飛到麵前。
寧達斯等人不禁驚訝萬分,怎麽眼前會出現大小兩個李青,當真是讓他們反應不過來,連忙問道:“這位是……?”
小天笑嘻嘻的回答道:“我就是李青,李青也就是我!”
一聽小天之言,寧達斯等人都不禁楞在當場,如果說小天是李青的元嬰的話,那也不太像,況且他們也元嬰已成,他們自己的元嬰隻是自己的一部分,並沒有獨立的意識,那像小天根本就如同一個人一般。
而安多和亞森也詫異不已,因為以前他們進入星界根本就沒有小天的存在,而且空間是局限的很,那裏像現在一樣,仰天而視,漫李青辰。
李青淡然的一笑,望了望身邊的小天,說道:“小天,不要胡鬧了!”接著又跟眾人解釋了一下小天存在的原因。
眾人聽聞之後,不禁大為驚歎,現在李青的修為境界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夠理解的地步了,就拿著玄妙奧秘的星界來說,就已經難望其背,這幾乎已經接近傳說中的創世之神的力量,創造天地萬物的境界。
小天看到大家大眼瞪小眼的樣子,不由的哈哈大笑,說道:“真是一群沒有見識的家夥,看見我都奇怪成如此模樣!”
說完,小手一捏法訣,立刻把眾人帶到了自己翠竹環繞,碧波蕩漾,瀑布如銀練一般從天而降,山頂白雲繚繞,當真猶如仙境,而在猶如鏡麵的湖泊之中搭建著幾間竹樓,一條蜿蜒的竹橋直通竹樓,當真是愜意的很。
眾人望著如此美妙的景色,不禁大為感慨,來到竹屋之內,小天說道:“你們的境界太低了,有空多到我這裏來玩玩!”
要知道,眾人在玄淩大陸上無一不是傳說中的絕頂高手,無敵於天下,想不到在這裏,居然被小天給批評成一無是處。
不過,對於小天這個變態的存在,眾人可不敢有任何異議,惹火了他,可比惹火那個天火還要可怕。
李青在房間之內,又跟眾人交流了一下修真的經驗,使的大家對修真的體悟又更上一層樓。
小天還帶著眾人在自己創造的星球之間旅行,讓大家大開眼界,想不到,現在的星界形成了如此局麵,當真是讓人不可思議。
等眾人要回去的時候,小天還有點依依不舍,在這裏實在有點孤獨,除了修煉之外就隻有小天一個人。
李青施展了星界法訣,便帶領眾人回到了府邸之內,大家都相敘甚歡,酒過三旬,這才散去。
寧達斯還特意告訴李青,過幾天一同前往皇宮一趟,也好讓達傑帝國的女王放下心事,自從李青失蹤之後,達秀瓊斯可是茶飯不思,人也憔悴了許多。
李青雖說對那達秀瓊斯沒有什麽愛意在內,但是做為朋友,來到天京之城總要見上一麵,便答應下來。
次日淩晨,李青等人還在打坐修煉之中,隻聽到轟的一聲,接著地麵大震,眾人紛紛出來查看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查看,原來是存放著美酒的酒窖上麵的兩層樓的房屋倒塌了,不時還有火炎從房屋的縫隙之中冒出來。
李青一看就知道是李青幹的好事。安多等人正要派人清理這片廢墟,隻見李青信手一揮,那瓦礫斷牆立刻恢複原狀,仿佛根本就沒有倒塌過。
接著一個大挪移仙訣,把在地窖裏喝的酩酊大醉的兩個家夥給轉移到院子的空地上,頓時在空地上出現了兩頭龐然大物,就如同兩座小山一般,橫臥在院子裏。
一頭金色的巨龍耷拉著翅膀,正在呼呼大睡,而旁邊的天火也沒有好到那裏去,本來還小孩模樣,現在都已經露出了真身,兩頭巨獸就這樣倒在地上,蒙頭大睡,呼吸之間,嘴巴之中還冒著火焰。
李青等人一想就知道這兩個家夥肯定是昨天晚上喝多了,不但喝光了酒窖裏的救,而且恐怕連天火放在儲物戒指內的那些酒都搬出來喝光了。
怪不得,一條龍加上一隻麒麟居然喝的都現出原形了,安多等人都不禁苦笑不已,特別是亞森,這個號稱大陸第一龍魔法師可是有苦說不出,居然有這個酒龍作為戰友。
亞森哭喪著臉,對李青說道:“老大,你看到了,這就是小火,我可是為他受不少的苦,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眾人都不禁為亞森的話而啞然失笑,玄淩大陸上無論是誰都羨慕亞森有一頭金龍作為坐騎,那會想到亞森每天為這頭巨龍苦惱不已。
不但,這頭巨龍每天半夜偷溜到城裏的酒樓去偷酒喝,結果每次都給人發現,更有一次害的老板生了病,結果害的亞森不但賠禮道歉,而且還賠了一大筆金幣。
現在搞的幾乎每個天京之城的百姓都知道有條巨龍經常在各個酒樓偷酒喝,連累亞森也成了整個天京之城的知名人物,不是因為亞森是天火傭兵團的火神,而是因為亞森有個酒鬼的巨龍,現在亞森幾乎是腳不出門。
李青一個響指,頓時在小火和天火的頭頂懸空出現一大片冰水,猛的淋到這兩個酒鬼的身上。
頓時兩個家夥立刻被冰水淋了個渾身冰涼,兩個家夥立刻一個大噴嚏,同時醒了過來,同時大聲朗叫道:“打雷下雨了!快跑啊!”
“嗖!”的一聲,兩個家夥站了起來,醉眼朦朧的張望著看著周圍的情況,等到慢慢的看清楚周圍的情況,這才發現李青等人都站在周圍看著他們。
兩雙巨大的龍眼,你望我,我望你,不禁耷拉下腦袋,說道:“老大,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們先走一步了!”
說完,就要溜之大吉,而小火是以天火為首,一見自己的老大都要溜,連忙甩甩尾巴也屁顛屁顛的跟著天火一起要溜走。
李青說道:“站住!”
聽到李青的一聲冷喝,兩個家夥立刻定在那裏,絲毫不敢再動半分,誰的話都可以不聽,就隻有李青的話,他們絕對不敢不聽。
天火發出一聲哭泣之聲,猛的撲上去,抱著李青的左腿,一副悲慘,傷心欲絕的樣子說道:“嗚!嗚!老大,我以後絕對不會喝這麽多的酒了,老大,你就饒了我吧!”
而旁邊的小火一見自己的老大如此哀求,眼珠一轉,立刻也跟著撲了上去,抱住了李青的右腿,大聲悲傷的哭泣說道:“老大的老大,你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安多,寧達斯等人看到兩頭巨獸跑著李青的大腿,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哀求的樣子,當真是可笑的很,要不是親眼看到,實在是不敢相信。
而那些獸人們更是大跌眼鏡,想不到自己的獸神居然是這麽一副模樣,心裏幾乎要懷疑這天火是不是真的獸神了。
李青微笑著說道:“我又不會罰你們,你們放心便是了!”但是,李青這和藹可親的笑容在天火和小火的眼中,怎麽也像惡魔的微笑,似乎有不良動機在裏麵。
還沒等兩個反應過來,就被李青一個揮手,給丟進了星界之中。
天火傳來鬼哭神嚎的慘叫聲,道:“老大,不要啊!”還沒說完,兩個家夥就消失在眾人的麵前。
李青笑著說道:“好好在星界裏玩玩吧!”
看到這兩個酒鬼被李青給解決了,眾人不禁長長的他歎了一口氣,亞森一臉感動的說道:“老大,真是謝謝你了,終於把小火給解決了,我也可以脫離苦海了!”
李青等人也都散開了,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李青也很久沒有到天京之城,於是到城裏去逛一逛,反正也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做。
李青孤身一人走在青石鋪成的街道上,也顯的鶴立雞群,卓越不凡,身上流露出的那一股靈動,飄渺的氣息讓人感到神秘而雍容,都頻頻的對其行注目禮,特別是那些女子更是緊盯著李青不放,如此俊俏的男子還是頭一次見到。
而李青卻是顯的坦然的很,絲毫沒有因為別人的注目而局促不安,瀟灑的行走在街道之間,每個百姓的臉上都煥發著發自內心的開心笑容,一切都充滿了平和,繁榮,有序的景象。
以前那種彷徨不安,沒有安全感的氣氛已經消失不見,所有的一切,李青看在眼裏,不禁暗自點頭,看來,達秀瓊斯女王把帝國管理的井然有序,所有人與人之間不平等的現象都已經消失不見。
李青心裏暗道,想不到,以前看到的達秀瓊斯文靜柔弱,居然是一個治國良才,把整個帝國治理的井井有條。
轉了半天,居然在整個城市裏看不到一個貧民,那些低矮的貧民窟都已經變成了明亮的房子,燦爛的笑容可以看出內心的快樂。
平時,那些囂張無恥的貴族都顯的謙卑有禮,跟普通百姓和諧的相處在一起,以前那種隨意取百姓性命的事情早就看不到了。
李青走到在街道之上,路過一家酒吧,不禁一時興起,走進那家酒吧,隻見裏麵坐著三教九流之人,有的是傭兵,有的是百姓,各種人都有,生意也是好的很。
整個酒吧的布置也是十分的清新,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讓人感到舒適異常,仿佛回到家裏一般。
李青走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裏坐了下來,一個漂亮清秀的女子走到李青的麵前,溫柔的望著李青說道:“客人,不知道你想喝點什麽酒!”
心裏暗自羞澀不已,暗道,這個英俊的男子的雙眼真是迷人,自己長這麽大還沒有見到過這樣迷人的男子,讓他望上一眼,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李青看到這個漂亮的女服務員羞紅著臉望著自己,微笑著說道:“你們這裏有什麽好酒啊?”
那漂亮的女服務員看到李青露出微笑,不禁呆在當場,這時候才發現原來男人笑起來也如此的有魅力,連李青的話也忘了回答。
李青不得不將話又再說了一遍,那漂亮女服務員這才驚醒過來,羞紅著臉說道:“我們姐妹酒吧最出名是翠青酒,要不客人來一瓶試一試!”
李青一聽,點了點頭,說道:“就來一瓶試一試吧!”接著又問道:“你們這裏叫姐妹酒吧,難道是姐妹兩人開的麽?”
那漂亮的女服務員立刻開心的回答道:“是,這間酒吧是我和我姐一起開的,我叫凱西,我姐姐叫達林!”
說完指了指在櫃台邊調著酒的嬌媚女子,李青抬頭看了一下,姐姐達林比她妹妹大上兩三歲,臉上更是多了一份老練和風塵之氣。
李青微笑著點了點頭,開玩笑的說道:“怪不得這裏酒吧這麽多人,大概是從你們兩位姐妹來的吧!”
凱西被李青這麽一說,臉蛋不禁更加的紅了,連忙跑了開去,去給李青拿酒去了,不一會兒就給李青拿了過來。
李青嚐了一口,這種翠青酒略微帶著甜味,似乎帶著綿綿情意,讓人飄飄欲仙,完全不同於獸人們的燒酒,當真別有一番風味。
李青不禁點了點頭,讚許的說道:“的確是好酒!”
凱西撅了撅嘴巴,開心而驕傲的說道:“當然了,這可是我們姐妹獨創的酒,可是天京之城的一絕!”
這時候,隻聽到酒吧的大門被人狠狠的推開,走進十來個貴族打扮的青年人來,流裏流氣,一看就知道是紈絝子弟。
見到這十幾個紈絝子弟,凱西連忙跑到櫃台邊,跟她姐姐達林站在一起,一臉的厭惡之色,酒吧的顧客也紛紛露出不屑之色,看來,這十幾個紈絝子弟並不是什麽好貨色。
隻見帶頭的穿著名貴錦衣的年輕人吹著口哨,輕佻的走到櫃台麵前,色咪咪的看著兩姐妹說道:“兩位美人,給我們兄弟來幾瓶翠青酒!”
凱西漲紅著臉,一臉怒氣,說道:“不賣!”
那個錦衣年輕人一臉輕浮的望著這一對姐妹花,說道:“不賣,不賣可以,不如把你們賣給我也可以!”
身後跟隨的那些貴族子弟紛紛起哄的叫道:“是啊,把你們賣給我們老大也可以啊,哈哈!”
聽到那些紈絝子弟的話後,在酒吧內的那些顧客不禁怒氣勃發,紛紛出言指責那些貴族子弟,有的更是嚷著要趕這些無恥之徒出去。
見到自己惹起了眾怒,那些紈絝子弟也不禁有點害怕,那帶頭的錦衣年輕人聲色俱厲叫道:“吵什麽,我卡布達大公爵的兒子,更是天火傭兵,你們誰敢跟我放肆!”
聽到那錦衣年輕人的話,眾人不禁楞在那裏,他們不是怕那年輕人是什麽卡布達公爵的兒子,而是因為是一句天火傭兵。
天火傭兵可是沒有人敢惹,那種種傳奇已經不是平常人所能抵擋了,難怪眾人會害怕,李青一眼就知道這幾個家夥是借他的名頭來唬人,倒想看看這幾個家夥還會耍什麽花樣。
倒讓李青意外的是,這兩姐妹居然沒有被天火傭兵給嚇倒,隻見姐姐達林冷冷的說道:“狗狗,快出來!”
隻見從櫃台後麵鑽出一條金毛的大狗,跑到達林的身邊,圍著她轉個不停,達林拿出一瓶翠青酒,拿到金毛大狗的醉邊,說道:“乖狗狗,給你喝!”
那錦衣年輕人不禁大怒,這不是分明說他連狗都不如,連狗都可以喝,就是不讓他喝,於是立刻露出猙獰的麵目,狠聲說道:“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看我怎麽整你,我要讓你們兩個臭婊子在我褲襠下求饒!”
接著對酒吧裏的眾人叫道:“這裏天火傭兵團辦事,都給我通通的滾!”
酒吧裏一下子變的寂靜無比,那些客人有的還在猶豫該不該出頭,有的則是悄悄的溜走了。
李青靜靜的坐在酒吧的一個角落裏,微笑的觀看著事情的發展,但是微笑之中卻帶著一絲冷冷的殺意。
隻聽到達林冷冰冰的對那錦衣年輕人說道:“帝國是有王法的,就算你是天火傭兵,也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頓了頓,接著正氣凜然的說道:“如果天火傭兵團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那麽天火傭兵這四個字根本就沒有價值,如果每個天火傭兵都像你們一樣,那真是丟臉到家了!”
那錦衣年輕人不禁臉色一變,說道:“該死的婊子,兄弟們給我上!”
正在此時,一聲嬌柔嫵媚,撩人心扉,懶洋洋的聲音從樓上傳出來,道:“什麽人這麽大的膽子,敢在這裏鬧事!”
眾人不禁都抬頭望向樓梯口,隻見從樓梯上走下一位嬌豔如花,渾身散發著雍容華貴和妖嬈美豔的****來,那種成熟的風韻一下子迷倒了在場的所有人。
特別是那錦衣年輕人,更是目露**癡迷的眼神,猛咽口水,一副恨不得把那****吞下去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大色狼。
李青優雅的坐在角落裏,也是意外的很,想不到在這裏居然會遇到老朋友,這位老朋友居然會到天京之城來。
不錯,那嬌豔美婦就是曾經風光無限的香玉樓的樓主香玉牡丹。
隻見牡丹夫人柳腰輕擺,婀娜多姿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來到了兩姐妹的麵前,兩姐妹連忙說道:“夫人,你怎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