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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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此戰,安多等人更是在達劫軍民之中建立無以倫比的威信,每個人都見識了他們超越凡人的力量。

    每個達傑百姓都開始了重建家園的工程。

    而安多等人的天火傭兵團卻是關心李青的去向,在接下去的日子裏,不斷派出人手去尋找李青的蹤跡,但是卻是一無所獲,仿佛在人間蒸發了一般。

    本來風雲激蕩的玄淩大陸似乎一下子陷入了平靜之中,但是似乎更有一種暴風雨來之前的寧靜的感覺。

    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去了,眨眼之間,一年時間就已經過去了。

    在這一年之中,達傑帝國不但收複了所有的失地,重新奪回了烈山關,帝國也恢複了所有的次序。

    整個帝國在達秀瓊斯女王的帶領之下,變的富有朝氣,一切井然有序,風貌全變,更是廢除了奴隸的製度,大大削弱了貴族的勢力。

    百姓更是完全站在了女王的一邊,他們的生活也漸漸的變的富足,每個人都在歌頌著女王的善良仁慈,整個帝國在女王的帶領之下,變的強大起來。

    況且,還有天火傭兵團的戰神雷克,死神安多,龍魔法師亞森等人相助,試問,天下那裏還有敵手。

    接下去,達傑帝國正式向阿卑羅帝國宣戰,由戰神雷克,龍魔法師亞森帶領,向阿卑羅帝國進攻。

    這邊的事情暫且不提。

    且話在玄淩大陸上的一處地方,有一座小鎮,坐落在一家小酒吧客棧,生意十分的興隆,酒吧客棧由父女兩人經營,倒也是經營的紅紅火火,父親和藹可親,在小鎮裏人緣極好,而他的女兒更是出落的像一朵花,美麗動人,更有很多年輕人追求,父親叫做達爾文,女兒叫做達琳秀。

    這小鎮地方,雖僅隻兩條大道,因地處海口,又當盛產皮毛山脈出入口處,成為皮毛集中地,卻也十分熱鬧。

    每家每戶都以厚厚的門簾擋著,一則避風,再也因為車輛馬匹過境,會帶起滿天黃沙吹入戶內,所以一年四季不撒。

    但是這樣的情況卻在一年前改變。

    一年前,酒吧客棧裏多了一個英俊的男子和一隻可愛的白色小狗,這個男子雖然英俊飄逸,但是眼神之中卻透露著迷茫之色,神色更是有一點讓人心憐的落寞,就連自己是誰都記不起來。

    所以,小鎮裏的人都稱呼他為天降,意思是從天而降。

    原來,一年前,在半夜裏,在小鎮外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地麵也隨著震動搖擺不已。

    這一下,立刻驚醒了所有沉睡著的小鎮百姓,都紛紛出來查看發生了什麽事情,出了小鎮,隻見小鎮外的樹林火光衝天。

    眾人以為裏麵有什麽怪獸,都不敢靠近,最後還是達琳秀鼓起勇氣走進樹林裏,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達琳秀強自壓住內心的忐忑和恐懼,慢慢的走進了那片火光閃爍的森林之中,等到那片火光燃燒的地方,看到情況讓他大吃一驚。

    隻見森林之中硝煙彌漫,樹木斷裂倒塌,火在樹木上燃燒,但是卻微弱的很,森林之中更有一個巨大的坑,仿佛是什麽東西從天而降,硬生生砸出一個坑來。

    達琳秀慢慢的移動自己的步伐,靠近那巨大的坑,探頭查看裏麵的情況,看到情況讓她更是吃驚。

    原來坑裏麵的並不是什麽石頭或怪獸,而是一位昏迷的英俊男子和一隻可愛的白色小狗,那個小狗正站在那英俊男子的身邊,舔著他的臉龐。

    達琳秀連忙順著斜坑邊緣,滑倒坑裏麵,去查看那英俊男子,看到達琳秀到了身邊,那白色小狗倒也乖巧,知道她沒有惡意,任由達琳秀所為。

    達琳秀摸了摸那英俊男子的胸口,知道他沒有什麽事情,隻不過昏迷過去,連忙背起那英俊男子,手腳並用,吃力的爬上了坑。

    達琳秀剛把那英俊男子背上坑,便看到自己的父親達爾文站在坑邊,原來,達爾文久等女兒沒有回來,放心不下,所以才趕進森林裏麵。

    兩人連忙各自扶著英俊男子,朝森林外走去,而那隻白色小狗則跟在兩人後麵,等看到森林之中原來是一個男子的時候,鎮民這才慢慢的散去。

    而這英俊男子在達琳秀的酒吧客棧之中整整昏迷了三天,鎮裏的醫生看了之後,都說他沒有什麽事情,隻要休息幾日就可以了。

    過了三天之後,那英俊男子過來醒了過來,但是卻是一臉迷茫,一問三不知,就連自己是誰也忘記了。

    於是,這位英俊的男子便在父女兩人的酒吧客棧之中住了下來,平時給他們幫幫忙,做夥計。

    雖然,天降平日沉默寡言,但是卻也是熱心助人,有什麽事情要他幫忙,他都是不說一句就幫忙,所以,半年下來,小鎮上的人已經接受並且喜歡上了這個英俊的男子。

    倒是那隻白色的小狗倒是讓鎮裏的百姓十分的吃驚,居然十分喜歡喝酒,而且鎮裏沒有一個人能夠喝的過它。

    而達琳秀也慢慢的喜歡上了這位失去記憶的英俊男子天降,心裏常常暗想,不知道天降家裏還有什麽人,是不是有妻子了,如果有了該怎麽辦。

    看到女兒每日喜中帶羞的樣子,達爾文就明白了自己女兒的心意,也常常在天降的嘴裏探探口風,但是天降每每以沉默相對,讓人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有一日發生的事情,卻讓達琳秀等鎮裏人對天降驚歎佩服不已。

    原來,鎮裏鎮長的兒子因為頑皮從上上滾落了下來,跌斷了腿,被達爾文看到,抱回酒吧客棧。

    一邊派人通知鎮長,一片去叫人找醫生。

    鎮長一聽自己兒子受傷,連忙焦急的趕了過來,到酒吧的時候,那醫生也剛剛到,鎮長連忙哀求道:“醫生,你一定要醫好我兒子啊!”

    看到自己七歲兒子痛苦哭泣的樣子,做父親的怎麽能不心疼呢?

    那醫生連忙回答道:“我一定盡全力,鎮長,你就放心便是了!”

    說完,便仔細檢查起他兒子的傷勢來,接著用藥劑在其腿上塗了上去,又用兩塊木板夾住。

    做完一切後,歎了一口氣,對鎮長說道:“我已經盡力了,雖然你兒子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但是他的腿恐怕以後不是那麽靈光了!”說完,便可惜的搖了搖頭。

    聽到醫生如此說,鎮長連忙哭泣著哀求道:“醫生,你一定要幫幫我兒子,他可不能殘廢啊!”

    就連旁邊的達琳秀也連忙求醫生道:“醫生,孩子殘廢了實在太殘忍了,救救孩子吧!”

    那醫生一聲長歎,露出為難之色,說道:“不是我不肯救,實在是我水平有限,實在沒有辦法!”

    聽到那醫生的話,鎮長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傷心,哭泣不已,就連旁邊的達琳秀也不禁神傷不已,的確,斷腿對一個七歲孩子實在太殘忍了。

    這時候,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天降緩緩走到那個孩子的身邊,微微一笑,看著他,然後伸手去觸摸剛包紮好的傷口。

    鎮長,醫生和達琳秀等人一看天降的行動,不由的大吃一驚,連忙阻止,斷喝道:“天降,不要啊!”

    但是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隻見在天降的手中發出柔和聖潔的金色光芒,慢慢的滲入包裹住那孩子的腿上,整條大腿完全籠罩在柔和的光芒之中。

    那個孩子也麵露舒服享受的神色,似乎十分的舒坦,剛才的痛苦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等到那金色光芒消失不見,那個孩子居然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完全恢複了。

    眾人一臉驚訝之色,鎮長連忙衝上前去,問自己的兒子道:“孩子,你怎麽樣了?”

    那小孩微笑著說道:“好了,一點都不痛了!”那位醫生連忙檢查那孩子的腿,發現那孩子的腿已經完全的康複了,甚至比原來更加強壯,這簡直太不可思議。

    眾人心頭都閃過同一個念頭,魔法,天降施展的是魔法。

    隻有魔法才有如此神奇的效果,達琳秀驚訝的望著天降,說道:“你會魔法,你怎麽會魔法?”

    天降也疑惑的望著自己的雙手,英俊的臉上浮現一片茫然,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會!”

    為什麽會,他卻說不出個所以來。要知道魔法並不是每個人可以修煉的,魔法師在那裏都是十分受人尊敬,而現在天降居然會,也難怪他們驚訝。

    那鎮長自然是對天降等人千恩萬謝,這才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而達爾文定睛望著天降說道:“雖然你不記得任何事情,但是我可以肯定,你以前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

    經過這件事情,天降在這小鎮的名氣傳了開來,都知道,酒吧客棧裏的天降還會治療魔法。

    而了招攬生意,達琳秀居然想出了一個主意。

    第二日就在酒吧客棧門首貼上告示,自稱酒吧客棧內的天降精通治療魔法,有什麽傷痛都可以到讓天降來治療。

    時當七月份,正是盛夏,但是在這裏卻一點都不令人感到酷暑灼熱。

    天降傍晚時分,總要去酒吧客棧不遠左側,一片小鬆林前,在一座拱石橋上立著,橋下一彎綠水,長滿了荷花,圓葉在水中不住地飄動,鬆濤輕嘯,夕陽銜山,紅霞漫天,真個景如圖畫。

    天降一人有時仰望雲天,負手長立著,呆呆的望著天空,有時坐在橋上,凝視橋下流水,似是無限幽思。

    天降心裏總是升起兩個人的身影,總有什麽事情縈繞在他心頭,但是他卻怎麽也記不起來,總是看不清楚那兩個人的身影麵貌。

    自己的心頭總有一種濃濃的哀傷纏繞著他,無法擺脫。

    每天,天降都在問自己,自己到底是誰,自己來自什麽地方,那兩個浮現在自己腦海的身影到底是什麽人,一切都讓他煩惱不已。

    天降在這家酒吧客棧中,人緣倒搞得挺好的,上上下下見著他,有的稱他魔法師也有稱作天降,他總是淡然一笑,算是打招呼,眾人都知道他失去記憶,倒也不以為許。

    頭幾天,來就治療的人當然不多,慢慢的一天就有十來個,因為天降以及達琳秀等都對金錢看得不重,遇上貧窮的病人,照常施展魔法救治,無不靈驗如神。

    慢慢地名頭傳開了,這小鎮周圍百十裏地,無人不知這個小鎮有一個魔法師天降,醫術魔法如神。

    半年後一日,天降在酒吧客棧櫃房中,和達爾文,達琳秀三人人喝著美酒,麵前擺了三四個小菜,正在喝的起勁,忽然聽聞店外響起了幾聲馬匹嘶叫之聲,繼之門簾一開,閃進三條虎背熊腰大漢。

    頭上戴著寬邊絨毛帽,其中有個年歲比較大的,大著喉嚨嚷道:“達爾文老板,你們這兒有個醫術魔法十分精湛的天降麽?”

    達爾文一見,登時哦了一聲立起,笑道:“原來是白家的三爺來了,這位就是天降”,用手指了天降一指。

    天降一臉的漠然,緩緩立起問道:“請問閣下有何事?”

    三爺打量了天降兩眼,心裏也為天降的風采所折服,眼前的男子英俊飄逸,更是有一股尊貴的氣息流露在外,於是哈哈大笑道:“天降先生,你可走了運了,我們白家大爺的孫女患病,請你去瞧病,隻要你本事真好,大爺一喜歡,無數的金幣賞給你,夠你舒服一輩子。”說著,豪邁地又是一陣大笑。

    天降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淡聲說道:“醫生有割股之心,無論貧富,一視同仁,若為金錢,我未必肯去。”

    聽到天降的話,無論達琳秀等人還是那三爺幾人,都是一片楞然,想不到天降居然絲毫不給白家的麵子!

    當真是錚錚傲氣,麵不改色,隻看的達琳秀心動不已。

    那三爺哈哈大笑道:“天降先生,想不到閣下如此清高,當真讓我佩服,我們大爺白付寧,人稱白山鷹,住在白山天鷹峰,人的名兒,樹的影兒,這你總該知道了,大爺專程派遣我等三人,迎你進山。”

    天降依舊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也難怪他,他失去記憶,連自己也不記得了,怎麽還會記的別人。

    其實,說起白家,在這一帶也是勢力大的很,任何人都買三分薄麵,不過,由於白山鷹生性疏財仗義,倒也十分得周圍山村,小鎮百姓擁戴。

    於是,達爾文把有關白家的事情告訴給了天降。

    天降這才明白了白家的事情,說道:“原來是如此,既然這樣,各位請稍待,我這就去收拾一點東西。”

    說著,淡然一個轉身走進屋內,接著又步了出來,身上加了一件狐皮大褂,手中拿著幾瓶好酒,而那小狗依舊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

    三爺笑道:“雖然聽聞天降先生是魔法師,但是山上奇寒風又大,比不上我們專練鬥氣的還抗得住,天降先生你是個魔法師,文絲絲地,弱不禁風,不多穿點衣服,還沒有見到病人自己反先病了,那不成天大的笑話啦。”

    直說得同來二位及達爾文都笑了。

    天降也不禁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放心便是了,這點風寒,我還是應付的了,這一點都不懂,哪配稱魔法師?”

    繼接又道:“老板,我這就去了,等事了,我立刻趕回來。”

    達爾文老板連忙應諾,而他的女兒可就一臉的不舍,眼中更是直盯著天降不放。

    天降隨著白家三爺三人走出了客棧,隻見有四名壯漢抬著一架山兜,這種山兜隻有這裏才有,像個無頂轎子,不過它可背躺著,兜下鋪得厚厚一層絨毛,柔軟溫暖,天降見了這個倒也一楞,說道:“就讓我坐這個上山。”

    白家三爺大笑道:“天降先生你怕這,幹脆閉上眼睛,不就得了麽。要是大爺知道我慢待了貴客,非教訓我不可。”

    其實,那白家三爺也是誤會了天降的意思,以為是天降害怕,其實是天降根本就不喜歡被人抬著走。

    這完全是一種沒來由的感覺,仿佛生來便是如此一般。

    天降搖搖頭,似是無可奈何的樣子,上了山兜躺著,四名壯漢一聲吆喝,快步如飛的抬去。

    天降坐在上麵,很是平穩,隻感覺到稍有起伏顛簸,不禁暗暗點頭道:“這四人訓練有素,腿上功夫倒十分輕捷,看來快可以成為初級鬥士。”

    想到這裏,天降也不禁心裏奇怪,怎麽自己好象可以一眼看透別人的實力到底如何,真是奇怪,真不知道,以前自己是什麽人。

    天降搖了搖頭,揮去自己腦海之中的雜念,努力使自己不去想這些事情。

    白家三爺三人乘騎在前,帶頭走去,一出小鎮不足五裏,就到了白山入口,入口中就有人閃出,問道:“三爺,天降先生請來了麽?”

    三爺回道:“接過來啦,煩你傳報總堂。”

    那人答應了一聲“是”,又閃進入口內。白家三爺三人離鞍下騎,往前竄去,俞雲山兜也隨後趕著,忽然入口那邊飛起三支響箭,四山均起了回聲,清澈悠亮。

    一進山,山勢分外的陡削,仰麵見人,雲從腳起,白家三爺三人鬥氣修為倒很是不錯,隻在山間小徑跳躍起落,隻苦了抬山兜的腳夫,努力追趕,衣褲被汗水浸透了貼在身上,天降則是一臉淡然,絲毫沒有害怕之意。

    倒也看的白家三爺心裏直點頭佩服,一個青年魔法師就有如此膽量,當真是不簡單。

    漸行到半山,四外黑壓壓地,密林重莽,藤蘿蛇虯,獸蟒蟲豹不時出沒,山風威力加強,呼嘯怒吼聲往耳旁掠過,沿途響箭衝霄而起,卻不見半個人影出現。

    三個時辰過去,天降等人已經置身在山頂走著,遠遠望去,高峰仍然積雪未化,一片白皚皚的景象,寒風撲麵生寒,天降雙手自然的放在在山兜內,問道:“白三爺,還有多久可以到達?”

    聲音雖輕,但是卻依舊清晰的傳到白三爺的耳中,白三爺也沒有注意,為何在怒風之中,一個普通人居然可以把聲音清晰的傳到他的耳朵中。

    白三爺轉麵笑道:“天降先生,這不是到了嗎,請你低頭看看就知道了。”

    天降本是半仰著的,聞言坐直身子低頭一看,卻見穀底隱隱現出屋宇,卻為樹木枝葉遮蔽,不是窮極目力,是無法看出,但是天降卻是看的清楚,這山穀天然是一個廣闊盆地,怕不有屋房千百間,白家總堂設在此地,常人是萬難發現。

    下山的時候,天降隻覺騰雲駕霧似的,耳朵邊寒風呼嘯,如同厲鬼惡嚎一般,不一會兒,到達平地,進入古木參天樹林,這聲音才消失不見。

    白家回首見天降神色鎮定從容,淡然自若,絲毫沒有流露出畏懼的樣子,當真是讓他心折,看來,這個天降魔法師絕對不簡單的人物。

    山兜隻在林間左轉右彎,仿佛是迷宮一般,明明有路不走,反而朝無路徑的方向行去,看來,這白家的外圍防衛也是相當的嚴密。

    走出林外,豁然開朗,麵前呈現的是一片連綿屋宇庭閣,雞犬相聞,炊煙繞繞四起,這是一個村莊的格式,誰也不會想到是一個幫派的所在。

    白三爺三人在前疾行著,七拐八彎,來到一所氣派很大的宅廳前停著,那宅第被高聳的青磚圍牆圍住,八字門頭高聳,重朱鐵環,金鬆兩個虎頭,但是此門緊閉著。

    人們反而,從旁邊側門出入,門首虎氣森森四個大漢亮刀把著,一見白三爺來到,立時一個大漢飛跑入內,鑼聲響三響,朱漆大門隆隆開啟,天降一看就知是主人以貴客之禮迎接於他,但見一位老人,年約七十,率領著數人快步如飛地朝大門走來。

    天降細細端詳這老者長相,一張威武的國字臉,須眉雪白,尤其是兩道白眉長及耳須,宛然壽者之相,目光如電,心知來人必定是白家大爺白付寧。

    天降淡然一笑,說道:“在下天降,閣下相必就是白家的大爺,白山鷹白付寧吧!久聞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