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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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多拉抬起頭看了看麵前的人。

    隻見前麵的人身穿著一身便利的休閑裝,眼神很是犀利,仿佛世界上所有的汙穢和罪惡,在他的眼神之下無所遁形。

    打眼一看,這個人似乎是一個正義的化身,渾身散發著正能量。

    “你好,我就是,警察叔叔,請問有什麽事嗎?”

    少女特有的聲音在白警官身邊響起,泛起不隻是一片的漣漪。

    眼前的小女孩,在叫著自己叔叔,叔叔……

    白警官不自覺的看向小女孩桌子旁的鏡子,看了又看,自己沒有那麽老吧……

    “有一點事,你現在能出來嗎?在這有點不太方便。”白警官環顧四周,柔聲對米多拉說道,生怕驚嚇到麵前這個認真學習的女孩子。

    要是白警官的手下看見了這一幕,嘴裏肯定會來一句“我”

    要知道白警官在手下的麵前都是一副硬漢模樣,哪裏說過這麽柔軟的話語,平常基本上都是板著臉,一身的冷氣不停的向外散發。

    米多拉也意識到在教室裏談話不妥,點點頭示意同意。

    白警官耐心的等著米多拉收拾東西,所幸米多拉收拾東西的速度很快,並沒有讓白警官等的太久。

    三人出了教室。

    教室門外。

    “我們是南山警察局的辦案人員,據可靠情報,你這次與一場凶殺案有聯係,希望你配合我們調查。”白警官恢複警官該有的模樣,例行公事。

    “凶殺案?”米多拉疑惑,自己這些天也沒有得罪過什麽人啊,怎麽就和凶殺案聯係上了。

    “請問米煙之是你什麽人?”

    米煙之?米多拉在腦海裏遍曆了一遍自己認識的人,好像是有一個這樣的人,“哦,星煙之,應該是我姑姑。”米多拉不確定。

    “應該?”

    白警官從米多拉的回答中敏銳的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米多拉看出白警官的疑惑解釋道“米煙之,是我的姑姑,但是就在前不久,她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要和我們這些親戚斷絕關係。”

    “斷絕關係?”白警官與185厘米的小夥子預備警官對視了一眼。

    “那你知道你姑姑是什麽時間和家人斷絕關係的?”

    “大約是在4月3號吧!”米多拉確定道。

    “你是如何確定一定4月3號?”白警官緊緊的盯著米多拉道。

    米多拉並沒有感到緊張,無所謂的說道“因為4月3號是一4月4號清明節的前一天,在清明節這一天我們家裏要一起去南山公墓給家人上墳。這個是我們家裏的傳統。”

    4月5日,星煙之死亡,而在她死亡的前兩天卻和家裏斷絕了關係,這麽想這兩者是否有什麽聯係嗎?

    雖是這麽想,但白警官麵部卻不動聲色。

    “你今天有時間,去一趟警局嗎?有一些手續需要……”

    “嗯,我先請個假。”

    而另一邊。

    郊外別墅,依然是燈火通明。

    但是這時的別墅裏卻是多了幾個陌生人。

    “咚、咚、咚”的聲音響起。

    濮藍從床上爬起來,穿著人字拖走到門前,通過貓眼看向門外敲門的人。

    門外有三個穿著警服的警務人員。

    這麽一看,瞬間濮藍猛地一激靈,心中忐忑,莫不是最近自己那些事情被警察察覺了,不可能的啊,自己的手下做事很謹慎的,怎麽會被抓到把柄?

    敲門聲還在繼續,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允許濮藍亂想。

    濮藍開門之後,三位警務人員亮出辦案工具,並向濮藍證明自己的身份。

    “你好,濮藍先生,你和一起凶殺案有關係,麻煩你配合調查。”最中間的警官說。

    “凶殺案?不可能,我怎麽可能和凶殺案有關係,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濮藍反應很是激烈。

    “濮藍先生麻煩你配合調查。”警官無動於衷,並示意在濮藍兩側的警官行動。

    濮藍看這架勢,逃是不可能的了,況且自己也沒有做過什麽違法的事情,隻不過是在法律的邊緣瘋狂試探而已。去就去吧,就當一次特殊的旅行算了。

    要是警察局的警官們知道濮藍把他們辦案的地方當做一個旅遊景點,恐怕忍不住要吐槽行啊,你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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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南山警察局。

    米多拉正在白警官根前辦著手續時濮藍也到了警察局。

    濮藍進入警察局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在白警官麵前的米多拉,他們兩個離的挺近。

    濮藍心裏瞬間就不是滋味。

    而在濮藍兩側的警察,不停的催促著濮藍快走,濮藍本就不太舒服,被警方這樣已催促心裏就更是難受了。

    濮藍正在那裏自怨自艾,而這邊的白警官看見兩個警務人員簇擁這一個少年奔在自己的這個方向來,眼神一咪,慢慢的打量起來。

    少年也是穿著一身的休閑裝,與白警官不同的是,少年上身黑色的上衣是修身的,黑色的長褲把少年的腿顯示的格外的長,整體來看少年給人一種酷酷的、放浪不羈的感覺。

    這不論從那種角度看,少年也不像一個與凶殺案有關的人,大概是濮藍的外表長的太過顯眼,人們總會對長的好看的人格外的優待,當然濮藍也不例外。

    “隊長,濮藍已經帶到。”在濮藍家中示意濮藍兩側警官抓住濮藍的警官開口。

    “好的,知道了。”白警官擺擺手,示意這些警務人員可以功成身退了。

    “你就是濮藍?”

    “是……”

    “4月5日淩晨兩點左右,在南山公墓山腳下發生了一場凶殺案,死者從4月4日上午一直在南山公墓呆到夜晚7點左右都沒有下山,直到4月5日淩晨兩點死亡。”

    “而你於4月4日下午2點左右在南山公墓呆了整整一個下午,一直到夜晚730,才被一個老人背著你下山。”

    “在4月4日下午那段時間裏,你有沒有看到一些不尋常的事情?或者一些可疑的事情?”白警官詢問道。

    而在白警官身邊的米多拉也注視著濮藍。

    濮藍見白警官嚴肅的表情與剛才說的話的意思,心中大感不安,莫不是……

    又見綠色團子平靜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綠色團子該不會是懷疑我吧,這可不行。

    “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我4月4日下午並沒有去什麽南山公墓,警官我想你們應該是搞錯了吧。4月4日下午,我一直呆在房間裏麵,外麵下著那麽大的雨,我-幹嘛在這種天氣去南山公墓。”

    白警官聽著濮藍理所應當的語氣和認真的表情,心想,若不是自己看過南山公墓的監控說不定還真的會信了這小子的話。

    “你要好好想想清楚,欺騙警察可是要坐牢的哦,我勸你最好詳想清楚在回答。”白警官低沉的聲音在警察局裏響起,平添了幾分壓抑。

    欺騙警官會坐牢?

    騙小孩啊!頂多是……

    算了,作為一個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少年,應該義不容辭的幫助人們警察。

    濮藍配合的想了想自己在4月4日下午到七點半這段時間裏,再做什麽,但是在濮藍的腦海裏就隻有這樣一幅畫麵

    濮藍自己在明亮的別墅裏玩著手機,躺在床上打著遊戲,餓了就點了一份“飽了嗎”外賣他還記得送外賣的小姐姐長的很可愛呢。

    吃完飯之後,又在床上躺著,基本上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

    也沒有去過什麽南山公墓,但是看這白警官的神色,好像很是斷定了我自己一定去過南山公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濮藍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濮藍把自己在腦海裏的畫麵告訴了白警官,但是白警官依舊不相信。

    白警官看著濮藍鎮定的解釋,第一次無言以對。

    心想莫非是和這個小子演技太好,當著警察的撒謊竟然還這麽鎮定?不對啊,看這小子的模樣不像是演技多麽好的樣子。

    白警官又說道“你說你沒有在4月4日下午呆在南山公墓,但是在南山公墓的攝像頭的拍攝下,你不僅在南山公墓與人交談,還一直被雨淋著,在一個墓碑前做了整整一個下午,這個你怎麽解釋?”

    監控錄像可是不會撒謊,這次看你怎麽辯解。

    濮藍雙手抱胸,淡淡的說“攝像頭不會說謊,但是監控錄像可是會說謊的。”

    白警官聽見這話,好啊,你這小子是在質疑我們警局的嚴謹性啊。

    “你說這話什麽意思?”白警官氣極反笑。

    就在這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刻,米多拉弱弱的發聲“白警官,濮藍的意思是,攝像頭記錄下來的視頻是真實的,但是監控錄像可是會被人為的改變。”

    米多拉的淡淡的聲音仿佛是一汪清泉瞬間把這戰爭的火苗給澆滅。

    白警官冷靜了下來,開始反思自己,自己剛才的行為是不是失去了一個警察應有的素質,自己的脾氣是不是又火爆了,還是當著一個高中生的麵。

    而這旁濮藍還沉浸在米多拉幫自己說話的傻笑中,眼角微微上揚,一副老子現在心情很好的模樣。

    說話也沒有帶著怨氣,語氣也透著點高興的感覺“警官,我自認為自己也不算是一個性格特別好的人,但是我可是一件違法的事情都沒有做過。”

    我隻是在法律的邊緣瘋狂試探了一下而已,也沒做過什麽過分事情。

    “你們直接上我家,把我帶走,什麽都不問,就因為監控中我曾經在南山公墓上出現過,就輕易的給我定罪,是不是有點失去了人人們警察的格調?”

    “你們這讓我們人們群眾怎麽信服啊,有什麽事你們找我律師吧,他一會而就來,無論什麽事,你們都可以與我律師詳談。”

    白警官聽見濮藍這話瞬間就不好了。什麽事都要和你律師詳談,你律師能知道一些細節嗎?某些事情隻有本人親自經曆過才會了解個中滋味。

    “……”

    米多拉在兩側看著這身前身後的二人爭鋒相對,默默的不說話,就看著警官和群眾之間的對弈。

    終於警官先妥協“麻煩這位……”白警官掃了掃桌子上的文件。

    “麻煩這位濮藍先生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好嗎?”白警官壓下怒火,客客氣氣的詢問。

    濮藍聽著這話,心裏舒坦了,一向隻有別人哄著濮藍的份,哪有人敢直接懟他,這個白警官是第一個,不,不,他算是第二個,米多拉是第一個敢拒絕他的人。

    “哎,你早這麽說不久對啦,你早這麽說我也早就配合了。”濮藍放鬆了下來,並沒有之前那麽針鋒相對,收起了菱角。

    白警官被濮藍的態度弄得心中的火氣上衝天際,沒辦法,誰讓濮藍現在是以配合警察的好公民的形象,忍了,忍了。

    “說吧你們想要問我什麽?”濮藍時得到點陽光就燦爛的那種人,很會順著杆子向上爬。

    局勢一下子就扭轉過來,濮藍現在占有主動權。

    “那請問,你可以出示你的證明?在4月4日的時候?你的不在場的證明。”不愧是警察局隊長,不到一刻鍾就平複自己的心情,冷靜的詢問。

    “這個啊,我不是都說過了,我那天在家裏,並沒有出去,不信你可以調我家的監控。”

    “監控??你不是說,監控是可以說謊的嗎?”白警官把濮藍拿來堵他的話,反過來用在濮藍自己的身上。

    “……”

    濮藍默。

    “警官,沒想到你也會這麽記仇啊,我沒事篡改我自己家裏的監控錄像幹嘛?吃飽了撐的?”濮藍對著白警官翻了一個白眼。

    仿佛在說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白警官並不想和濮藍做無謂的爭執。

    “小王,你跟著濮藍先生去取他家的監控。”白警官並沒有理會濮藍,扭頭對著一個185厘米的預備警官說。

    “好的,我明白了,我會做好的,隊長。”很顯然這個185厘米的預備警官的名字是小王。

    濮藍聳了聳肩,帶著小王走,剛剛邁出去三步,濮藍回頭“綠色團子,哦,不,米多拉,你不要,不要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