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間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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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並不是完全放棄後期戰鬥力的中期ain戰術,物理影魔加上vs的物理輸出組合在後期麵對大部分敵人依然有一戰之力,雖然這套黯滅bkb強襲出裝的影魔看上去總是有些這樣那樣的不對,但是打出來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明白自身戰鬥力劣勢,但不得不正麵試著接團的svs體會到了這套陣容輸出方麵的長處,在正麵五打五的團戰之中,他們擁有的潮汐獵人這個點的發揮也被拉比克相當地限製住了。

    比賽沒有被他們拖多久,或者直接點說,這一局比賽也是到目前為止,這屆esone耗時最短的一場比賽。

    19分鍾46秒,在己方下路高地上陷入連續團滅,戰鬥無以為繼的svs率先對這局比賽的結果失去了信心,選擇認輸告負。

    “比賽時長還不到20分鍾,征服者拿下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感覺好像從上一場打g的bo2打完之後,這個征服者突然就被打生氣了啊。”

    “不止,這一局從bp開始我感覺征服者就把svs給研究透了,ta放在外麵,我就是要拿影魔,吃準你不敢拿這個聖堂刺客。”

    在直播間的推流中,征服者的基地畫麵隻出現了短短三到四秒就被切回了演播室中,而剛剛在畫麵中央找到陸心蕾的觀眾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女孩的下一步動作,麵前的畫麵就成了兩個還算周正的解說在沒話找話分析這一局乏善可陳的比賽。

    “小姐姐光速下班?”

    確實如此,她和於揚交換出場的比賽是在明天,理論來說下一局並沒有陸心蕾什麽事。

    而這一沒事,也就到了兩天之後。

    小組賽的三天說慢也不慢,雖然說起來是四個小組打滿雙循環bo2,總共要打48場比賽,但真的悶頭打起來,一眼也就晃過去了。

    在c組的四支隊伍中,這支征服者以四勝兩平積14分的成績高居第一,而在半程小組賽時兩勝一平的svs則在第二輪比賽中在征服者和g手上意外地吃到了兩場零分,最終以積10分的成績要和同分的g打一場加賽來確定最終出線名額。

    而在這一場加賽中,svs也貫徹了能拖就不打的原則,點出了其貪無比的一套美杜莎陣容——結果被g突然拿出的煉金體係打得找不到北,配合中單位置的潮汐獵人,在15分鍾拿出輝耀跳刀的煉金術師揮刀直接砍翻了svs。

    當然可能也有svs連著打了一下午比賽,隊伍隊員疲勞的原因,但無論怎麽說,以結果論之,在征服者莫名其妙爆發之後拿到c組第二個出線名額的確實是這個路子不妖,但是打法有鬼的g。

    征服者們暫時沒空管這個第一輪bo3正賽必然不會和自己碰麵的g,在小組賽結束後的一天休賽期,他們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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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好,來來,換個姿勢。”

    就在征服者基地二樓的主活動室裏,正上演著一幅堪稱人間地獄的戲碼。

    “胳膊再高一點,再高……再高一點,嘖,別動。”

    反戴鴨舌帽的山羊胡男子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身,走上前去伸手抓住了麵前少年的胳膊:“抬到這裏……別動啊。”

    他倒退著走了兩步,蹲下身子:“這樣就好。”

    “………………”

    被他擺弄了將近十分鍾的孫嘉年現在麵無表情,主活動室裏的空調正全功率運作著,這讓他雖然隻是穿了一套三件套征服者的白色隊服,臉上依然爬滿了汗珠——還不能動手擦。

    在數聲快門聲響過,坐在相機後的山羊胡男子招手示意“可以放鬆一下”之後,孫嘉年才結束了這個自己已經擺的有些僵硬的pose,接過了一旁教練遞過來的濕巾,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誒,小夥子,我可還沒說結束啊。”

    盯著相機檢查照片質量的中年男子眼睛都沒動一下:“再來兩組……這個照片以後用的不少。”

    “你饒了我吧六叔。”孫嘉年一邊活動著自己發酸的手肘,一邊哀歎:“我一個青訓隊打雜的苦力,至於這樣折騰嗎……別補妝啦!”

    在一邊想要來給孫嘉年被汗水打花的妝麵補粉的後勤為這個多麵手一號位選手加上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原本就在幹熱和疲勞中有些情緒紊亂的他背靠著椅子胡亂擺動雙臂,活像隻脫了水的海龜:“就這吧就這吧,再拍也拍不了多帥,我長啥樣我自己清楚,您也不用費這個勁了。”

    “你說的啊,你要是覺得這就行了那我就不拍了……”山羊胡男子對於征服者一係的選手和職員們來說並不算陌生,被尊稱一句“六叔”的他算是圈內知名的攝影師,“我還沒嫌煩呢你倒先不行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麽一個個不修邊幅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

    “行了行了六叔,這幫小夥子又不是你拍的那些廣告模特,你讓他們凹一個姿勢也就別強求那麽多了。”在一旁已經脫掉外套,露出一件短袖的海子明嗬嗬笑著打了個圓場,“畢竟俺們這幫人主業就是不務正業,您給我們拍的像個正經人就行。”

    “你這話說的……”六叔山羊胡抖了兩下,也沒想出什麽特別好的回應,“不務正業,什麽不務正業,能掙錢不就行了唄,掙夠了錢才有能耐提升自己——行了行了,不浪費時間了,下一位是哪位?”

    tdg的幾個老隊員其實在入隊打c2聯賽之前都留過自己的定妝照,但是半年前穿著綠色“雷神”隊服的這套照片明顯不適用於接下來要以征服者的名號參加的比賽,重新拍一套定妝照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這同樣也是賽事主辦方的要求,在線上賽的小組賽階段,主辦方並沒有用到,甚至退一步講並沒有要求隊伍提供定妝照,這個事項當然也就擠在了間賽日這一天的上午。

    沒錯,隻是上午,下午的日程會更忙。

    “那咱也別搞什麽太花哨的pose了。”海子明仔細考慮了一下,“六叔您覺得說得過去就行了,我們這邊還剩下五個人,下午您和我們還都有事,也就別花太大心思了。”

    山羊胡中年人抬起眉毛看了海子明一眼,稍微點點頭,但是沒有開口說什麽,隻是朝著候場的征服者們招了招手。

    “按著位置順序來……”於揚舔了舔嘴唇,看著在另一邊已經拍完照片的孫嘉年和替補carry夏振,“該輪到二號位了。”

    陸心蕾假裝沒有聽到,而站在她身邊的蔣雲溪已經抱住了她的手臂:“這個大叔……壓迫力好強……”

    “搞藝術的人都這樣。”

    和這個“六叔”算是認識的沈嘉慶插進話來:“這個老叔家裏有五六棟樓,光收租子都能養活我們一隊,他來搞這個攝影完全是個人興趣,如果不是咱們隊的老板和他算是能說得上話,人還不願意來給我們拍這個定妝照嘞。”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