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玩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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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媚眼如絲,一雙杏眼像是會說話,陳二虎鬼使神差生出一種給“吃”了的錯覺。

    “張雪,你”“噓!”

    張雪伸手食指輕輕壓在陳二虎的嘴巴子上,騰出另一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二虎,這杯酒我敬酒。”

    說著手裏的酒杯已經遞到陳二虎嘴皮前,軟玉在懷,陳二虎隻覺得一張網網住了他的手腳,腦子一瞬間的混混噩噩,酒已經入了肚子。

    張雪滿意得望了眼空的酒杯,“再來一杯,好嗎?”

    “不用了。”

    張雪眼裏的得逞沒有瞞過陳二虎,一個激靈,他趕緊伸手擋住酒杯子。

    開玩笑,剛剛就因為不小心一時意亂情迷被這小娘們鑽了空子,再來一杯,他還要不要命!此時的陳二虎已經清醒過來。

    張雪直當陳二虎拿喬,心下不屑,但為了減肥藥的藥方壓著不滿,嬌嗔道:“怎麽?

    不敢?

    還怕醉了,我一個女人對你做什麽嗎?”

    陳二虎木著臉沒搭理張雪,全部精神集中在眼前的任務框,任務還是處於未完成狀態靠!這張雪都鑽進他懷裏了,咋還不算親密接觸呢?

    陳二虎恢複理智後,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錯過了係統提示。

    雖然可能不大,但此情此景讓他不死心地點開任務框,結果任務就是沒完成。

    陳二虎納悶了,難不成真要滾上一回?

    “二虎,二虎,陳二虎”張雪連喊了幾聲見陳二虎一點兒反應沒有,心下狐疑,她爸整的蒙汗藥這麽快就湊效了?

    張雪下意識伸手在陳二虎麵前晃了晃,誰知這泥腿子猛的抓住她的手。

    “陳二虎,你!”

    “別動。”

    陳二虎眯緊雙眼,警告得瞪了眼張雪,而後閉眼集中注意力。

    很快腦海裏就浮現出一副人體穴位圖,陳二虎迅速掃了兩眼,對準圖像,不動聲色按向自己的百會穴。

    草,張大富這是拿他當牛藥啊!藥效來得迅猛,要不是陳二虎身懷最強神農係統,早撐不住暈了。

    張雪被陳二虎瞪了一眼,那種心裏直打鼓、虛慌的感覺再一次冒出來。

    可想到有了減肥藥方的好日子,張雪一下又顧不得了。

    不可能會出問題的,陳二虎當著她的麵喝下了酒,她又是親眼看到張大富下的藥肯定,沒有意外的。

    張雪眼裏閃過一抹堅定,說服自己後,軟著聲音問道:“二虎,你沒事吧?”

    陳二虎似笑非笑望著一臉假惺惺的張雪,反問道:“我有事沒事,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

    “我怎麽會知道。”

    說著張雪臉上的笑意已經繃不住僵。

    陳二虎繼續笑道:“我喝的可是你親手倒的酒,你能不知道?”

    張雪這下連笑都笑不出來了,陳二虎該不會都知道了吧?

    “你別誣賴人,我啥都不知道。”

    陳二虎嘴邊笑意一下更深,把玩著桌上的酒杯,見張雪心裏有鬼,越來越心虛,意味深長道:“這酒——”說著陳二虎的視線故意飄向張雪盈盈的腰肢上。

    “真夠香啊!”

    張雪的心一下從嗓子眼高高落下,跟著察覺到陳二虎是故意作弄自己,頓時又氣又惱。

    “既然香,你就多喝點。”

    說著手裏飛快又倒了一杯酒,怕陳二虎不喝,張雪直接遞到他嘴前,曖昧不清道:“醉了,今晚就睡在我家。”

    陳二虎狀似回味著她的話,“是睡在你床上嗎?”

    “有本事你就睡。”

    張雪露出一個好勝的笑容。

    陳二虎接過酒杯,一口悶了,“這可是你說的,說話算數。”

    “算數。”

    就怕你沒有這個命,杏眼掠過一抹濃濃的嘲諷。

    陳二虎裝作沒看見,又道:“倒酒!”

    為了減肥藥的方子,張雪乖巧得跟小丫鬟一樣一杯接著一杯倒酒。

    陳二虎痛快得一杯接一杯往肚子裏灌,心裏卻一點兒不敢大意,一隻手始終緊緊得按著百會穴。

    原本他以為張雪是要把自己灌醉了好套話,但眼下看來怕不是,酒裏下了蒙汗藥,藥暈了他,可什麽都套不出來。

    張家這麽做,到底要幹什麽呢?

    一壇子酒眼瞅著光了,陳二虎卻沒有半點要暈的跡象,張雪等了又等,按耐不住地問道:“二虎,你覺得怎麽樣?”

    “當然是好啊!”

    說著嘴裏故意一頓,“隻不過——”“隻不過什麽?”

    張雪緊張道。

    “少了點,我這還沒喝爽呢!”

    陳二虎一麵說,一麵狀似可惜得砸吧砸吧嘴。

    張雪:“”張雪重重呼出一口氣,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那你先吃著菜,我去問問我爸,這酒還有沒有。”

    “別,張叔都睡了。”

    張雪不耐煩得擺擺手:“沒事,我爸睡得晚,我去去就回。”

    事情發展得跟她爸商量的完全不一樣,張雪心裏著急,說完腳步匆匆走出去。

    桌上又隻剩下陳二虎一個人。

    酒勁兒上來,陳二虎的臉一下爆得通紅。

    他甩甩頭,趕緊回憶腦海中的穴位圖,伸手在太陽穴、風池穴兩個穴位上按了又按。

    幸虧支走了張雪,張大富整的蒙汗藥太強,一壇子酒完全下肚,按一個百會穴差點沒頂住。

    “呼——”終於緩了過來,陳二虎鬆快得呼出一口氣。

    正打算叫張雪,耳邊由遠及近傳來一陣腳步聲。

    聽聲音,應該是張雪把張大富喊了過來。

    陳二虎心思一動,裝暈得趴在桌上。

    此時張大富跟張雪像做賊一樣,停下腳步,弓著腰貓在窗口上。

    “妮兒,我就說我整得蒙汗藥不會不管用,你瞧瞧,這不是睡得跟牛一樣嗎?”

    張大富眼尖得一下看到陳二虎暈乎乎趴在桌上,心裏一喜,差點拔高嗓門。

    “不,不可能。”

    張雪驚愕得盯著睡得呼呼響的陳二虎,低聲辯解道:“爸,我沒騙你,剛剛陳二虎還精神抖擻,說話有條有理的,咋會暈了!”

    “妮兒,咱爺倆四隻眼睛,還能都瞎了?”

    說著像是想到什麽,張大富謹慎得瞥了眼張雪,問道:“你確定這小子一壇酒下肚,一點兒事沒有?”

    “沒有。”

    張雪見她爸聽進自己的話,又道:“我親眼盯著他喝下去的,連酒還是我一杯一杯倒的。”

    張大富聽完沉默了,視線來回在他閨女跟陳二虎之間打轉,半晌開口,“這樣,以防這小子耍詐,你進去後”說著嗓門壓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