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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影快速的閃了進來,那窈窕的身形,明顯是個女人侯爺絕寵:嗜睡太子妃。愛睍蓴璩
“誰?”席連一聲冷嗬,話出口卻是沙啞而低沉的。
似乎,充滿了**的味道。
他蹙眉,目光掃過款款而來的女子,最後定格在桌上的參茶盅上,這茶,有問題。
“侯爺好生健忘,怎麽這麽快,便忘了人家呢?真讓人傷心。”女生的聲音極盡魅惑,嬌滴滴的叫人心癢。
大紅色的紗衣,裸露著大片雪白的肌膚,半遮半掩下是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紅紗拂麵,看不清容顏,僅一雙明亮的眸子,似乎能勾魂奪魄。
席連絕非好色之徒,如今心有所屬,更不會對女子有任何非分之想,然此刻他卻似乎控製不住自己,好想,好想抱著那個女子……
那雙眼睛,越看越是想心中那雙靈氣逼人的眼,他幾乎是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癡癡地呢喃道:“小碗……”
女子一愣,抬起素手先去麵紗,露出那張嬌媚動人的臉,順帶著鬆了發帶,一頭漂亮的性感的卷發傾瀉下來,更添嫵媚。
她走至他身邊,語氣依舊那麽柔媚,說:“這種時候,爺提什麽小碗大碗啊,你隻要記住,今夜,你是本公主的男人,便是了。”
說完,踮起腳尖便吻上了那半截麵具下的唇。
如果她是足夠了解她所謂的心上人定北侯的,她應該會知道,北辰燁的唇薄得讓人心寒也讓人心動,而席連的唇,則要厚得多。
然而觸及**的公主,哪裏還顧忌到那麽多,捧著男人的頭,忘情的獻上了自己的紅唇,玲瓏的身子還不斷地磨蹭著。
席連體內的媚藥霸道得很,哪裏經得住夜闌這般**,加之這藥能讓人意識迷離,他便是朦朧間將她看做心上人了,雖然欲火焚身,生澀木訥的男人,卻不知應當做些什麽,隻是由著女人親吻著。
“嗯……”夜闌拖著他的手,置於自己腰間,而後摟著他的脖子,紅唇不斷向下,“侯爺,夜闌好喜歡你的生澀,快,吻我。”
她早聽說定北侯不近女色,這麽說來,她便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了,夜闌愉悅的想,動作更是大膽火辣了。
席連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便燃燒著一團火,燥熱得幾欲瘋狂,除了抱緊麵前的女人,再得不到緩解的方式。
“小碗……小碗……”體內的媚藥完全耗盡了他的理智,席連赤紅著眼,抱起麵前不安分的女子,將她壓在了紅木書桌上,跟著自己的**,胡亂的啃咬著身下人細嫩的肌膚。
“爺,你好熱情……”
不多時,書房中便傳來了男歡女愛的呻、吟,聽得門外的侍衛麵紅耳赤。
可沒過多久,滿宸閣書房門外的侍衛丫鬟,便都不見了蹤影,暗衛們不敢擅離職守,卻也隻能守在暗處。
小碗拎著一個小食盒過來,這滿宸閣的人都認識她,也沒人阻攔,她便這麽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內院。
她是來看望洛青嵐的,今日午後侍衛長阿四帶話給她,道是她家小姐身子抱恙,這還了得?
關於那些不要錢去打擾的話,她是一句也沒聽進去,小姐不見客,成啊,可她又不是外人不是客。
再說,她家小姐體質特殊,一向很少生病,若是病了,這些凡世的藥方也定然醫治不好,以往都是她親自熬製巫族密方良藥給小姐的,從來都是藥到病除!
她去廚房的時候,碰到郡主院裏的錦瑟和錦繡,發生了些口角之爭,是以耽擱了好些時間,這不,到這時辰了才熬好藥。
這是巫後給的藥方,必須要趁熱喝的,效果好得不得了,就是有些苦口,所以她還特意在食盒裏裝了些小姐愛吃的點心和蜜餞呢。
寢居的侍衛大哥說主子在書房,她就納悶了,小姐生病了,為何不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呢?
書房沒人把守,她更是疑惑了,剛要叩門便聽到裏頭羞人的聲音,一時紅了俏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侯爺也太不知節製了,小姐生著病呢,怎麽能……
這不是重點啦,她家小姐還沒和侯爺成親呢,怎麽
就被人奪了清白,這要是以後嫁不出去了……
胡思亂想了一陣,小碗搖頭笑了,自家小姐反正是要嫁給侯爺的,這婚期都定下了,也跑不了,她用不著瞎操心。
隻是,她這麽站了一陣,又覺得不太對勁,裏麵叫得放浪形骸的女人,哪有小姐的優雅冷清,那音色也是不同的。
難道,後也趁著自家小姐生病,亂搞男女關係?
思及此,性情率真的小碗姑娘抬手就要推門進去,卻因裏頭一聲清晰又迷離,且帶著濃濃**的低吼,僵住了。
那是男人動情的呢喃,他叫的,正是她的名字,“小碗……”
竟然,是他!
遭受晴天霹靂,小碗手中的食盒重重的落地,砸出驚天動的聲響。
可是,似乎除了驚醒了她之外,誰也沒有聽到,裏麵的男女依然熱火朝天的發出不要臉的呻、吟、低、吼,好像,在諷刺她,嘲笑她。
他如此愛她,便是與別的女人房事,也叫著她的名字,她是該笑,還是該哭?
淚水流到嘴角,苦澀得讓人反胃,小碗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的,隻記得那時,她失魂落魄的步伐,蹣跚的像個孩子。
***
桃花山上,再不是前些日子的荒涼,全都種上了新的樹苗,還是桃樹。
此時,每一株桃花樹上,都掛著幾個小巧精致的小花燈,朦朧的光芒下,有著白日看不到的美。
桃花是過了花期,這些原本就還沒到開花年齡的樹苗,都抽出了嫩綠嫩綠的芽兒,一樹樹的,鮮嫩得可愛,如今有著花燈的映襯,更是如玉葉般美麗。
山坡細草地上席地而坐的一雙男女,生生將這美如詩畫的自然之風采搶奪了去,便隻是看個背影,已經比過這山間任何的花草了。
幾隻燈籠隨意的散落在他們身邊,暖色的光芒就將主人家的傾城色照了個通透。
女子是白紗衣綠羅裙,長發及腰,一條素色絲絛藏在青絲之間,靈動中更添秀美。
男子也是白衣,不過腰間一根金玉腰帶,就少了飄逸,多了貴氣。
此二人,正是撇開府中瑣事偷享清閑的定北侯與洛青嵐。